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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连载
《如果你不曾出现》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冰冷一种,讲述了主角分别是一种,冰冷,露台的现代言情,虐文,现代小说《如果你不曾出现》,由知名作家“心死爱枯”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97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20:18:0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你不曾出现
主角:冰冷,一种 更新:2025-07-18 21: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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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出现那天,书店的风铃被雨打得发疯。>他借走我的伞,却在我心里种下一片雨季。
>后来他带我尝遍街角馄饨,在深夜的屋顶数流浪的星。>“等风来”民宿的露台上,
他说我的名字比星辰好听。>可风停那夜,他像水汽蒸散在晨光里。
>三年后我收到匿名绘本,画着所有他承诺过的风景。>最后一页写着:“没有你的风景,
都是牢笼。”>我颤抖着翻到版权页——作者签名处,赫然印着我的名字。
>那个骗走我四季的人,连告别都在用我的笔迹说谎。---那个下午,雨下得毫无道理。
前一刻还是江南惯常的湿润薄阴,下一秒,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敲在“青简”书店古老的瓦檐上,噼啪作响,急得像是要把这间临水的老屋整个儿敲碎。
我正踮着脚,想把书架顶层那本新到的植物图鉴放好,
门口那串生了锈的铜风铃猝不及防地狂舞起来,叮叮当当,响声嘶哑又急促,
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门被用力推开,卷进一股裹挟着水汽和凉意的风。
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带着室外磅礴雨声的喧嚣背景。他反手用力抵住沉重的木门才将它关上,
隔绝了外面白茫茫的水世界。他浑身湿透,薄薄的衬衫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紧实而利落的线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几缕狼狈地贴在宽阔饱满的额角,
水珠顺着英挺的鼻梁往下滑,流过微抿的薄唇,最后砸在书店微有些返潮的旧木地板上。
他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像一头刚从激流里挣扎上岸的兽。“抱歉,
”他抬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声音清朗,带着点被雨淋透后的微哑,“雨太大了。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被雨水洇湿一小片的地板,
最后落在我僵在半空、还举着那本厚厚图鉴的手上,嘴角似乎很轻地扬了一下,
一个介于歉然和觉得有趣之间的弧度。我猛地回过神,脸上一热,
赶紧把那本沉重的书塞进它该在的位置,动作带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慌乱。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书脊硬挺的触感。“没事,”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听起来干巴巴的,
“雨是挺突然的。”他点点头,没再说话,目光开始在靠墙的书架上游移,
带着一种探索者的专注。书店里只剩下密集的雨声敲打屋顶和窗户的声音,
以及他湿透的衣物偶尔滴落水珠的细微声响。滴答,滴答,落在我书店的地板上,
也落在我过于安静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涟漪。
他停留的时间比普通的避雨客要久得多。不像那些人烦躁地踱步、频频看表,
他只是安静地、极其耐心地一排排看过去,
手指偶尔在那些陈旧的、蒙着薄尘的书脊上轻轻滑过。那专注的姿态,
像在无声地阅读着这些书籍未曾吐露的故事。雨势终于由狂暴转为连绵,天色却更沉了,
一种带着水光的灰暗笼罩着小小的书店。他再次走到门边,
透过玻璃门看了看外面依旧细密的雨帘,眉头微微蹙起。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放在柜台旁那把孤零零的、印着几朵拙朴向日葵的长柄雨伞上。
“那个……”他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坦荡的请求意味,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能借你的伞一用吗?明天一定还来。”我看着他湿透的肩膀和发梢,
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终究还是咽了回去。这城市多的是借伞不还的陌生人。“好。
”我点点头,走过去把伞递给他。指尖相触的瞬间,带着他皮肤上未干的冰凉雨水,
一种奇异的微麻感倏地窜过我的手臂。我飞快地缩回手。“谢谢。”他接过伞,
伞柄上那几朵粗糙的向日葵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显得格外笨拙可爱。“我叫江临。”他补充道,
眼神真诚。“苏晚。”“苏晚……”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舌尖掂量着这两个字的重量,
然后笑了笑,“明天见,苏晚。”他推开门,撑开那把印着向日葵的伞,
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片灰蒙蒙的雨幕里。向日葵的黄色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移动,
像一小块固执的晴空,渐渐远去,拐过巷口,消失了。直到那抹黄色彻底不见,我才意识到,
书店里残留着他带来的水汽和一种陌生的、属于旷野和自由的气息。风铃早已安静下来。
我低头,看着柜台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某个角落也像是随之空了一小块,
被那场突如其来的雨和他闯进来的风,悄然冲刷掉了些什么。第二天,雨过天晴,
空气清冽得如同被仔细洗过。临近傍晚,
夕阳的金辉斜斜地铺满“青简”门前湿漉漉的青石板路。
门上的铜铃铛被推开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不再是昨日的狂乱。江临来了。
他换了一件干净的浅灰色棉麻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那把印着向日葵的长柄伞被他仔细地卷好,握在手里。
他身上还带着室外阳光的暖意和一点清爽的皂香。“物归原主。”他把伞递给我,笑容坦荡,
比昨天的狼狈多了几分明亮的生气。“谢谢。”我接过伞,指尖再次触到伞柄微凉的木质,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他似乎并不急着走,目光在店里逡巡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身后书架一角堆着的几本旧画册上。“你喜欢画画?”他饶有兴致地问。“嗯,
随便涂涂。”我含糊地应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伞柄。“真巧,”他眼睛亮了一下,
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我搞纪录片的,成天扛着机器到处跑,镜头后面框住的,
也是别人的人生片段。本质上,跟画画差不多,都想抓住点什么。”他顿了顿,
眼神里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邀请,“我知道河对岸有条老巷子,拐角有家不起眼的馄饨摊,
开了几十年了。老爷子调的汤底,一绝。一起去试试?算答谢你的伞。
”拒绝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他那双眼睛太过明亮坦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暖的金边。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好。
”那家馄饨摊确实藏在深巷尽头,几块旧木板搭着,毫不起眼。
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坐在矮凳上慢悠悠地包着馄饨,动作熟稔得像一种艺术。
小小的木桌支在河边,岸边的柳条垂下来,几乎拂到水面。“两碗鲜肉馄饨,
一碗多放紫菜虾皮!”江临熟门熟路地喊道,语气轻快。他自然地拉开一张小木凳,
用纸巾仔细擦了擦才示意我坐下。馄饨端上来,
清亮的汤底飘着翠绿的葱花、深紫的海苔、金黄的蛋丝和粉嫩的虾皮,热气腾腾,
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薄薄的馄饨皮裹着紧实的肉馅,一口下去,鲜香在口腔里爆开。
我几乎能听到味蕾满足的叹息。“怎么样?”江临期待地看着我,眼神亮晶晶的。“好吃!
”我由衷地点头,顾不上烫,又舀起一个。他笑起来,自己也低头吃起来。晚风吹过河面,
带着湿润的水汽和初夏傍晚特有的慵懒气息。柳枝轻轻晃动,拂过水面,漾开细碎的涟漪。
夕阳的余晖把河面染成流动的碎金,也映亮了他专注吃馄饨的侧脸,鼻梁挺直,
下颌线清晰而利落。那一刻,巷子外喧嚣的世界仿佛被彻底隔绝了,
只剩下这碗暖到心底的馄饨,河面粼粼的波光,和他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后来,
这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惯例。他总会在傍晚时分出现在“青简”,有时带着新淘到的旧书,
有时只是倚在门框上笑着喊一声“苏老板,收摊了没?”。然后,
我们便穿过那些被时光浸染得温润的街巷,去那家馄饨摊报到。
他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能量和奇思妙想,总能把我从日复一日守着书店的安稳轨道里拽出来。
一个闷热的夏夜,空气粘稠得化不开。我刚准备关上书店的玻璃门,
他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走,
带你去个好地方!”我甚至来不及问去哪里,就被他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干燥而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牵引。我被动地跟着他,穿过沉睡的街巷,七拐八绕,
最后停在了一栋废弃的老楼后面。一架锈迹斑斑、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消防铁梯,
歪歪扭扭地倚着斑驳的墙壁,通向黑暗的屋顶。“就这?
”我仰头看着那架在夜风中似乎都吱呀作响的铁梯,心里打鼓。“相信我!”他回头,
笑容在夜色里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上面的风景,值得冒险。”他率先抓住冰冷的铁梯,
动作利落地向上攀爬,铁梯发出沉闷的呻吟。我深吸一口气,学着他的样子抓住冰冷的铁条,
笨拙地向上爬。铁锈粗糙的触感和轻微的晃动感让我心惊肉跳。
等我气喘吁吁地爬上屋顶平台,眼前豁然开朗。城市的喧嚣被踩在了脚下。
无垠的墨蓝天幕铺展开来,缀满了碎钻般的星辰,银河像一条朦胧的光带横亘天际,
静谧而壮美。晚风瞬间变得清凉,吹散了白日的燥热,拂过汗湿的鬓角,无比舒爽。
江临已经在一块平整的水泥台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屋顶的水泥地还残留着白日的余温。我们肩并着肩,仰望着那片仿佛触手可及的星空。
“看那边,”他抬起手臂,指向天幕一角,“勺子尾巴那颗最亮的,北极星。无论怎么转,
它总在那里。”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悦耳。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没有说话。城市的灯火在远处无声地流淌,像一条条光的河流。
偶尔有晚归的车灯划过远处的高架桥,拖曳出短暂的光痕。风在空旷的屋顶自由穿梭,
带着远处不知名植物的清香。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变得粘稠而缓慢。
“苏晚……”他忽然轻声唤我的名字,打破了这份令人心安的沉默。“嗯?”我侧过头看他。
月光和星光勾勒着他英挺的轮廓,深邃的眼睛里映着细碎的光点。他转过头,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专注得仿佛要刻下什么。那眼神里有某种滚烫的东西在涌动,
让我的心跳骤然失序。“你的名字……”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得像耳语,
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比这片星空里的任何一颗星星,都好听。”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带着夏夜微醺的温度。我的呼吸瞬间停滞,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耳根,脸颊烫得惊人。
在他深邃目光的笼罩下,我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寂静的屋顶上,
在无垠的星空下,一声声,清晰无比。一种陌生的、令人晕眩的悸动,随着他的话语和目光,
悄然在心底扎根,破土而出,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密不透风。那晚之后,
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江临像一道炽烈的光,
不由分说地照进了我原本按部就班、略显灰白的生活,赋予它一种近乎燃烧的饱和度。
他不再满足于馄饨摊和屋顶。他会在我书店打烊后,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
跑向深夜最后一班环湖观光电车。空旷的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乘客,
窗外的湖面在夜色中泛着幽暗的光,沿岸的灯火一串串倒映在水里,
被行驶的电车拉成流动的光带。他把车窗开得很大,带着水腥气的夜风猛烈地灌进来,
吹乱我们的头发。他大笑着,指着远处桥上突然亮起的灯光喷泉,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
那一刻,连空气都充满了自由奔放的味道。他知道城郊有个废弃的旧火车小站,
锈迹斑斑的铁轨淹没在荒草里。他带我去那里,在寂静的午后,阳光慵懒地洒满站台。
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两罐冰凉的橘子汽水,我们并排坐在落满灰尘的木制长椅上,
听风吹过荒草和远处树林的沙沙声。他讲起他扛着机器在藏区拍摄时遇到的暴风雪,
讲起沙漠里绿洲的星空如何低垂得仿佛要压到帐篷顶上。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站台回荡,
那些遥远而鲜活的故事,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从未想象过的世界之门。
我的“等风来”民宿,在运河边一个安静的老街区。一栋小小的两层白墙黛瓦小楼,
带着一个小小的、爬满了藤蔓的露台。露台上放着一张旧藤桌和两把藤椅。这里,
成了我们新的据点。很多个傍晚,江临会提着一袋巷口刚出炉的蟹壳黄烧饼,
或者两杯加了薄荷叶的青梅酒,熟稔地推开民宿虚掩的木门,径直走上露台。夕阳熔金,
把运河的水染成温暖的橙色,归航的乌篷船吱呀吱呀地摇过。我们就在露台上,
就着夕阳的余晖和运河的水声,分享那些简单的食物。他喜欢看我画画。
有时是露台角落那盆疯长的蓝雪花,有时是运河对岸某个晾晒衣服的生动剪影。
他会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偶尔在我停笔思考时,递过来一颗剥好的橘子,
或者只是默默地把我的茶杯续满。有一次,我正对着画板上几朵形态倔强的野菊出神,
调色盘上的颜料在夕阳下变幻着微妙的光泽。他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手里翻着一本旧书,
目光却长久地落在我身上。“晚晚,”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笃定,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如果有一天,我跑累了,倦了,
就想找一个像‘等风来’这样的地方,生根。”他放下书,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穿透画架,
牢牢地锁住我,那里面有毫不掩饰的认真和某种滚烫的承诺,
“一个有你、有画笔、有运河水流声的地方。你说,好不好?
”画笔“啪嗒”一声掉在调色盘上,溅起一小片钴蓝色的颜料。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随即又被温热的潮水瞬间淹没。
夕阳的暖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无比柔软的线条。那句“生根”像一颗种子,
带着灼热的温度,猝不及防地落进心田最深处,迅速膨胀,几乎要撑破胸腔。我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力地点头,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露台上只有运河水流淌的哗哗声,风吹过藤蔓的沙沙声,和他眼底那片温柔而坚定的海。
那一刻,“等风来”这个名字,不再只是一个诗意的符号,
它被赋予了沉甸甸的、关于未来的全部重量和光亮。秋意渐深,运河边的老柳树开始泛黄。
江临变得忙碌起来,他说接了个西南边陲的纪录片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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