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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血色保温杯》本书主角有安明安明,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三余生”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安明在悬疑灵异小说《血色保温杯》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三余生”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6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7:18:3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血色保温杯
主角:安明 更新:2025-07-18 09: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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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的指尖在保温杯表面摩挲,那处掉漆的月牙形疤痕已经被体温焐得温热。
这只白色保温杯跟着他三年了,杯身原本光滑的釉面如今像块被反复啃咬的骨头,
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金属底色。他盯着杯口残留的茶色痕迹,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今早那滩血渍明明用洗洁精搓了三遍,怎么看都该消失了才对。
早读课的铃声像生锈的铁片刮过耳膜,安明猛地将保温杯塞进桌肚。前排女生突然回过头,
马尾辫扫过他的手背,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安明,你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
"林晓月的睫毛上还沾着晨露般的水汽,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安明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能吧,做了个噩梦。""什么样的噩梦?"林晓月追问着,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竟和保安亭里那个老头转动眼球的频率重合。
安明突然想起今早冲进校门时,保安制服第二颗纽扣松垮地悬着,露出底下皮肤青黑的褶皱,
像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忘了。"他低下头假装翻书,鼻腔里却钻进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
这味道太熟悉了,和今早灌木丛里弥漫的气息如出一辙——不是新鲜血液的铁锈味,
而是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甜得发腻。桌肚深处传来轻微的"咔嗒"声,
像是冰块撞击杯壁。安明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他明明记得今早装的是常温冰红茶,
根本没加冰。他攥着课本的指节泛白,余光瞥见林晓月已经转了回去,
可她垂在身侧的手正做出握东西的姿势,食指关节诡异地向内弯曲,
像在捏着什么细小的物件。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老陈的板书在黑板上洇开墨痕。
安明盯着那些逐渐模糊的数字,眼前却反复闪现灌木丛里的景象:那些断指的截面异常平整,
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的泥垢,最粗的那根拇指上戴着枚生锈的银戒指,
戒面刻着模糊的"明"字。他突然感到一阵窒息,猛地拉开校服拉链。
领口处的皮肤不知何时起了层细密的红疹,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这时桌肚又响了,
这次是持续的"滴答"声,温热的液体正顺着保温杯底渗出来,在校服内侧晕开暗红色的花。
"安明!"老陈的粉笔头砸在他额角,"起来回答这个问题。"他慌忙站起来,
膝盖撞到桌腿,保温杯"哐当"一声滚到地上。银白色的金属外壳上,
那滩血渍已经蔓延成蛛网形状,正顺着杯身往下滴落。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安明看见前排林晓月的肩膀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保温杯在地上旋转,
杯口的血迹甩成细小的弧线,有几滴溅在林晓月的白球鞋上,瞬间洇开成妖冶的红梅。
下课铃响起时,安明几乎是踉跄着冲出教室。他把保温杯扔进男厕所最角落的垃圾桶,
冲了三次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的少年脸色惨白,眼下有浓重的青黑,
脖颈处的红疹连成了片,像条暗红色的项链。"同学,掉东西了。"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明猛地回头,看见保安亭的老头站在洗手池边,制服上的纽扣全部崩开,
露出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老头的手里捏着那只白色保温杯,杯口还在往下滴着血。
"不是我的!"安明后退着撞到隔间门板,"我已经扔了!"老头缓缓抬起手,
他的指尖泛着青黑,指甲缝里塞满暗红的泥垢。"这杯子...是十年前那个孩子的。
"老头的眼球在眼窝里转动,发出干涩的摩擦声,"他也叫安明,
也总在灌木丛那里...藏东西。"保温杯突然从老头手里滑落,在瓷砖地上弹了两下,
滚到安明脚边。杯盖崩开,里面的液体涌出来,不是冰红茶,而是粘稠的血液,
里面还漂浮着截细小的指骨。安明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他看见自己倒映在血水里的脸正在融化,皮肤像蜡一样滴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肌肉组织。
脖颈处的红疹裂开细小的口子,有鲜红的液体渗出,顺着锁骨往下淌,
在胸前汇成小小的血泊。"他把手指埋在那里,"老头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管道里挤出来,
"说是要等妈妈来接他。"安明感到指尖传来剧痛,
低头看见自己的右手食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腐烂。他想后退,
却发现双脚已经陷进了不断蔓延的血液里,那些液体正顺着裤脚往上爬,温暖而粘稠。
老头弯腰捡起保温杯,将里面的血液一饮而尽。他的喉咙滚动着,脖颈处凸起诡异的弧度。
"现在,轮到你了。"安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一节节脱落,掉在血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些断指在血泊中蠕动,慢慢聚集到一起,组成了一只苍白的小手,正朝着他的脸伸来。
走廊里传来预备铃的响声,安明看见林晓月站在厕所门口,手里把玩着枚生锈的银戒指。
她的校服裙摆上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嘴角扬起诡异的微笑。"安明,该上课了。
"林晓月的声音甜腻如蜜糖,"你的保温杯...还没装满呢。"血液已经漫到膝盖,
安明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老头将他脱落的手指捡起来,
一根根塞进保温杯里,那些断指在接触到杯壁的瞬间,竟开始疯狂地生长,
白色的骨节刺破皮肤,像树枝一样在杯内交错缠绕。当上课铃响起时,
安明的惨叫声终于冲破喉咙,却被淹没在整齐划一的朗读声里。厕所的瓷砖上,
只剩下那只白色保温杯静静立在血泊中,杯身的掉漆处渗出鲜红的液体,
在"安明"两个字上,开出了妖艳的花。下午第一节课是生物实验课,
林晓月把解剖刀递过来时,安明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福尔马林的气味钻进鼻腔,
让他想起今早灌木丛里的腥甜。"老师说要解剖青蛙哦。"林晓月的指甲划过玻璃培养皿,
发出刺耳的声响,"你看这只,眼睛好像在动呢。"安明低头看向培养皿里的青蛙,
它的肚皮被划开,内脏清晰可见。可那双凸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瞳孔里映出自己扭曲的脸。突然,青蛙的后腿猛地抽搐了一下,竟从培养皿里跳了出来。
它落在安明的实验台上,肚皮上的伤口裂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脏。更诡异的是,
青蛙的嘴里吐出了截细小的指骨,上面还挂着暗红色的肉丝。"啊!"安明推翻实验台,
踉跄着后退。周围的同学都转过头来,他们的脸上没有惊讶,只有和林晓月一样的诡异微笑。
林晓月慢慢捡起那截指骨,放在指尖把玩着。"安明,你看,它好像在动呢。
"指骨真的在动,像条小蛇一样在林晓月的掌心蠕动,慢慢长出苍白的皮肤和指甲。
安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看见实验室的标本瓶里,浸泡的不再是器官,
而是一只只白色的保温杯,里面装满了鲜红的液体,杯口漂浮着截截断指。
"十年前的那个安明,"林晓月凑近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就是在这里被解剖的哦。
"安明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冰冷。实验室的门被推开,
保安亭的老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那只白色保温杯。杯口冒着热气,
里面的液体红得像要燃烧起来。"该喝下午茶了。"老头的眼球在眼窝里转动,
发出干涩的摩擦声,"这可是用新鲜的...材料做的。"安明想逃,
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钉在了原地。林晓月和其他同学围了上来,他们的手里都拿着解剖刀,
刀刃上闪着寒光。"不要...不要过来!"安明的声音嘶哑,眼泪混合着冷汗滑落。
老头把保温杯递到他嘴边,浓烈的腥甜气味钻进鼻腔。安明看见杯底沉着截拇指,
上面戴着枚生锈的银戒指,戒面刻着清晰的"明"字。当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时,
安明终于明白,那根本不是冰红茶,而是...他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最后听到的,
是林晓月和同学们的笑声,像无数只虫子在耳边爬行。第二天清晨,
安明背着书包走在上学的路上。他的手里握着那只白色保温杯,里面装满了鲜红的液体。
路过那片灌木丛时,他停下脚步,从书包里拿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装着截截断指。
安明微笑着将断指埋进土里,就像十年前那个孩子做的一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食指不见了,伤口处已经结痂,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骨头。"妈妈很快就会来接我的。
"他轻声说,然后转身走向学校。保安亭的老头站在门口,制服上的纽扣全部扣好,
胸前别着枚生锈的银戒指。他看着安明走进校园,眼球在眼窝里转动,发出干涩的摩擦声。
教室里,林晓月坐在座位上,手里把玩着只白色保温杯。看见安明进来,
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安明,你的保温杯...装满了吗?"安明拉开书包拉链,
将那只白色保温杯放在桌上。杯身的掉漆处渗出鲜红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
"嗯,"他微笑着说,"今天的材料...很新鲜呢。"早读课的铃声响起,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教室,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安明翻开课本,
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味,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就像妈妈做的红烧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缝里塞满了暗红的泥垢。保温杯里的液体在轻轻晃动,
杯底的断指似乎动了一下,像是在向他招手。安明的嘴角扬起诡异的微笑,他知道,
今天又会是美好的一天。体育课后的更衣室像个密不透风的铁盒子,
汗水和消毒水的味道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安明盯着储物柜镜子里的自己,
脖颈上的红疹已经变成紫黑色,像串腐烂的葡萄。他颤抖着解开校服纽扣,
肚皮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看去时,几道暗红的抓痕正从肚脐向四周蔓延,
形状像极了保温杯底那圈血渍的纹路。“安明,你磨蹭什么呢?”后排传来男生的哄笑,
“该不会是来例假了吧?”哄笑声里混着牙齿摩擦的咯吱声,安明猛地回头,
看见三个男生正围着他的储物柜,其中一个正用手指戳着那只白色保温杯。
杯身的掉漆处渗出粘稠的液体,在铁皮柜上画出蜿蜒的红线。“别碰它!
”安明扑过去把保温杯抱在怀里,指腹触到杯盖时,那金属表面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男生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青灰色,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这杯子……好香啊。”领头的男生舔了舔嘴唇,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里面装的是什么?
能让我们尝尝吗?”安明抱紧保温杯后退到墙角,后背抵住冰冷的瓷砖。他突然发现,
这三个男生的右手食指都缠着同样的白色纱布,纱布边缘正渗出暗红色的血渍。“滚开!
”他嘶吼着拧开杯盖,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淹没了整个更衣室。那些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内翻滚,
像一锅沸腾的血浆,里面漂浮的指骨似乎又多了几根,
其中一根细小的指节上还带着半片指甲。男生们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们慢慢逼近,
脚步踩在地板上没有任何声音。安明突然想起今早埋在灌木丛里的断指,
那些苍白的骨节在泥土里蠕动的样子,和眼前这些男生扭曲的手指重叠在一起。
他猛地将保温杯砸向最近的男生,白色杯身在对方额角炸开,血浆溅在天花板上,
开出一朵妖艳的红菊。那男生却像没感觉到疼痛,只是机械地伸出手,
从碎玻璃里捡起那截带着银戒指的拇指骨,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嚼着。
安明趁着混乱冲出更衣室,走廊里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忽明忽暗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他跑过医务室时,
瞥见玻璃窗后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那人手里拿着把手术刀,
刀刃上反射的光正是保温杯里液体的颜色。“救……”呼救声卡在喉咙里,
安明看见医务室的门牌正在融化,“医务室”三个字慢慢淌下来,
变成“解剖室”三个暗红的血字。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楼梯间,扶手的金属表面突然变得黏腻,
低头看去时,无数根细小的手指正从栏杆缝隙里钻出来,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手腕。
那些手指的指甲缝里塞满暗红的泥垢,最细的那根指尖还戴着半片剥落的指甲,
形状和他右手的小拇指一模一样。“十年前的那个孩子,也在这里摔断过腿。
”保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明抬头看见老头正趴在天花板上,四肢像蜘蛛一样张开,
制服下摆露出的腰腹处没有皮肤,只有密密麻麻蠕动的血管,“他爬了三层楼,
手指磨得只剩骨头,最后就在这扇门后……找到了他的保温杯。
”楼梯间的铁门突然“哐当”一声关上,安明转身时,看见门板上布满了细小的指印,
每个指印里都嵌着半片指甲。他的右手小拇指突然剧烈疼痛,低头看去时,
指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剥落,露出底下苍白的甲床,上面还沾着暗红的泥垢。
保温杯不知何时回到了他手里,杯盖自动旋开,里面的血浆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安明感到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他盯着那些翻滚的指骨,
突然想起今早埋断指时,泥土里似乎也传来过这样的冒泡声。“喝吧。
”老头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喝下去,你就不会疼了。”血浆的铁锈味钻进鼻腔,
安明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他颤抖着举起保温杯,杯口的血珠滴在睫毛上,
视线瞬间被染成一片血红。透过这片血红,他看见楼梯间的墙壁正在剥落,
露出后面层层叠叠的白骨,每根骨头上都刻着模糊的“明”字。当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时,
安明听见了指甲刮擦骨头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手指正在变长、变细,
皮肤变得像纸一样苍白,指甲缝里开始渗出暗红的泥垢。保温杯里的指骨似乎少了一根,
而他的右手小拇指,已经变成了和那些断指一模一样的模样。铁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晓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浸泡着十几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安明,
你终于肯喝了。”她的笑容里带着天真的残忍,“再等三个月,你的手指就能长满一罐了。
”安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小拇指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正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他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孩子,想起保安说的“藏东西”,
想起灌木丛里那些戴着银戒指的断指——原来那些不是被砍下来的,而是像指甲一样,
自己脱落的。“为什么是我?”安明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那个孩子……他后来怎么样了?”林晓月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罐,
断指在福尔马林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他呀,变成了保安叔叔。
”她踮起脚尖凑近安明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带着血腥味,“等你的手指掉光了,
也会变成新的保安哦。”楼梯间的灯光突然熄灭,
安明感到无数只冰冷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脚踝。他低头看去,楼梯缝隙里伸出密密麻麻的手臂,
每只手的小拇指都不见了,伤口处渗出粘稠的血浆,在台阶上汇成小小的溪流。
保温杯从他手里滑落,在血浆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安明看见杯底刻着一行模糊的字,
像是用指甲划上去的——“第八个”。第二天清晨,安明背着书包走进校门时,
保安亭里的老头正低头擦拭着枚生锈的银戒指。看见安明进来,他抬起头,
眼球在眼窝里转了半圈,露出个僵硬的微笑。安明的右手插在裤袋里,
小拇指的位置空荡荡的,伤口已经结痂,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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