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 被换三十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被换三十年(林梦瑶甜9)最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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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换三十年》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梦瑶甜9,讲述了《被换三十年,我让全家坐牢》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实情感,逆袭,复仇,家庭,现代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甜9先生,主角是林梦瑶,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被换三十年,我让全家坐牢
主角:林梦瑶,甜9 更新:2025-07-17 23: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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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下葬第七天。我去坟头烧纸,刚蹲下来就傻了。碑上的名字不对。不是李秀莲。
是林梦瑶。这碑是我亲手凿的。前天刚立上,红漆还没干透。我以为看花了眼,伸手去摸,
指腹蹭到冰凉的石面,那三个字扎得我手心发烫。“你谁啊?在这儿瞎摸啥?
”身后传来粗嗓门。是守墓的老刘头,手里拎着个保温杯,眼神跟看贼似的。“刘叔,
这碑……”我嗓子发紧,“这碑上的名字咋换了?”老刘头嘬了口茶,吐出茶叶沫子。
“换啥换?本来就是这名儿。”他指了指坟头,“前天下午,来了帮人,穿得油光水滑的,
说这坟埋错了,是他们家闺女。”“我亲眼看着他们把旧碑撬了,换了这块新的,
还给了我两百块钱,让我别多嘴。”我脑子“嗡”的一声。前天下午我在给娘做头七,
根本没人来过。我扑过去想把碑推倒,胳膊刚搭上石碑,就被人拽住了。“干什么呢?!
”三个男人冲过来,领头的挺着啤酒肚,头发梳得溜光,一看就不是村里的。
他手里晃着个红本本,封面写着“不动产权证”。“陈狗剩是吧?
”啤酒肚把红本本戳到我脸上,“这坟地归林家了,赶紧滚!”我一把挥开他的手。
“放狗屁!这是我娘的坟!我娘叫李秀莲!”“李秀莲?”啤酒肚笑了,从包里掏出张纸,
“你自己看。”是张亲子鉴定。上面写着,李秀莲和一个叫林建国的男人,还有林梦瑶,
亲子关系概率99.99%。“二十多年前医院抱错了,”旁边一个戴眼镜的插嘴,
他自称是律师,“你娘养的是林家的闺女,林家养的……哦,查不到你的亲爹妈,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野种。这两个字像石头砸在我心上。我娘这辈子最疼我,
临死前还攥着我的手说:“狗剩啊,娘对不住你,没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怎么可能养别人的闺女?“不可能!”我吼出声,“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是男的!
”“呵。”啤酒肚冷笑,又掏出张纸。是我娘的住院记录。1998年7月12日,县医院。
李秀莲,顺产,女婴。女婴。我腿一软,差点跪下。我娘生的是女儿?那我是谁?
“别在这儿撒野。”律师推了我一把,“林家说了,念在你替他们养闺女这么多年,
给你五千块补偿。”他从皮包里数出五沓钱,扔在地上。红色的钞票混着泥渣,像一摊血。
我没捡。我疯了似的往村里跑。刚到村口,就看见村长带着人搬我家东西。
我那台用了十年的旧电视,被他们扔在地上,屏幕碎成了蛛网。“村长!你干啥!
”我冲过去拦他。村长把旱烟锅往鞋底一磕,吐了口唾沫。“陈狗剩,别给脸不要脸。
”他指着我家土坯房,“这房子早就登记在林梦瑶名下了,你娘就是个租客,
现在人家房主回来了,你赶紧卷铺盖滚蛋!”“我娘住了三十年!这是我家!”“你家?
”一个尖嗓子插进来。是村东头的王婆子,平时就爱嚼舌根。“你娘当年大着肚子回来,
谁知道你爹是谁?现在看来,就是跟野男人生的你,人家林家宽宏大量,
没告你娘拐带儿童就不错了!”周围围了一圈人。没人帮我说话。都在笑。指指点点,
跟看耍猴似的。我娘的腌菜坛子被他们摔了。酸水淌了一地,混着玻璃碴子。
那是我娘打算腌了给我冬天就着馒头吃的。“住手!”我红了眼,想去抢我娘的遗像。
那是她唯一一张照片,六十岁生日那天我用手机拍的,洗出来塑了封。
啤酒肚一脚把我踹倒在地。“还敢动手?”他踩住我的手背,“给我打!打到他愿意滚为止!
”拳头落在背上,火辣辣的疼。我死死盯着那相框,看着我娘的笑脸。她总是笑,
再苦再累都笑,说:“狗剩,日子会好的。”好个屁。他们把我拖到村口的大槐树下。
我浑身是土,嘴角淌着血。啤酒肚蹲下来,把那五千块钱塞进我裤兜。“识相点就拿着。
”他拍了拍我的脸,“不然下次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他们走了。
带着我家所有值钱的东西。留下我像条死狗似的躺在地上。日头慢慢偏西,影子拉得老长。
风吹过槐树叶,沙沙响,像我娘在哭。我摸出裤兜里的钱,五张,不多不少。
够买个最便宜的骨灰盒。但我娘已经下葬了。我挣扎着爬起来,往县医院走。三十里路,
我走了整整一夜。脚磨出了血泡,破了,袜子粘在肉上,每走一步都钻心疼。
天亮时终于到了医院。档案室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翻了半天,找出两本泛黄的病历。
“李秀莲,1998年7月12日入院,顺产一女婴,当天就出院了。”她指着另一页,
“林建国的爱人,同一天剖腹产,生了个男婴,住院七天。”男婴。我盯着那两个字,
浑身发冷。不是抱错。顺产的当天就能走,剖腹产的得住七天。怎么可能抱错?是换了。
用一个男婴,换走了我娘的女儿。那我……就是那个被换过来的男婴?我是林家的儿子?
老太太忽然“咦”了一声,从病历夹里抽出一张纸条。是张收条,
字迹歪歪扭扭:“今收到林建国现金五千元,销毁李秀莲生女记录。王秀琴。”王秀琴。
是当年的护士长。我娘跟我提过,说她人不错,当年生我时还给了块红糖。原来不是不错。
是拿了钱,昧了良心。“这纸条……”我伸手想去拿。“干什么!
”啤酒肚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抢过纸条,塞进自己兜里。“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他推了我一把,“林家的耐心是有限的,再闹,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娘一辈子老实巴交。种别人不愿种的薄田,
打最苦最累的零工。供我读到小学毕业,自己却舍不得买件新衣裳。临死前还说,
她对不起我。原来她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个叫林梦瑶的女孩。
她现在在哪儿?是不是住着宽敞的房子,穿着干净的衣裳,不用像我一样,
连娘的坟都守不住?“滚。”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啤酒肚愣了一下,
大概没料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你说啥?”“我说,滚。”我抬起头,看着他,“这钱,
谁爱要谁要。”我掏出那五千块,狠狠砸在他脸上。钞票散了一地。有一张飘到墙角,
盖住了王秀琴的收条。就像当年,他们用一张收条,盖住了我娘的人生。也盖住了我的。
但我知道。这事儿没完。我娘的坟,我家的房子,还有那个被偷走的真相。我都得要回来。
哪怕拼了这条命。我被那地中海推得撞在医院的铁门上。后脑勺磕出个包,疼得眼冒金星。
他踩着散落在地的钞票,骂骂咧咧地走了。走廊里的人都在看我。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捡起那张被踩脏的收条。王秀琴的字迹被泥水晕开,像一张哭花的脸。五千块。
就买走了两个女人的人生。还有我的。我攥着收条往家走。不对。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路过村口的小卖部,听见里面在吵架。是王婆子的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林家说了,
谁能把陈狗剩赶走,奖励一桶金龙鱼!”“那小子跟他娘一个德性,犟得很,怕是不好弄哦。
”“有啥不好弄的?打断一条腿,看他走不走!”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渗出血珠。
我没进去。现在进去,就是自投罗网。我绕到村后的山坳。那里有间废弃的看山屋。
是我小时候跟娘避雨的地方。屋顶漏着洞,墙角结着蜘蛛网。我扫出块干净地,蜷在草堆里。
胃里饿得发慌。才想起,从昨天到现在,我一口饭没吃。天黑透的时候,我听见脚步声。
以为是林家的人追来了。赶紧躲到门后,抄起根木棍。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个女孩。
穿着白裙子,手里拎着个食盒。月光从屋顶的破洞照下来,刚好落在她脸上。我浑身一震。
这张脸。像极了我娘年轻时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又亮又倔。“你是陈狗剩?”她问。
声音软软的,跟她的样子不太搭。我没说话,握紧了木棍。她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
里面是两个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我是林梦瑶。”她说着,把馒头递过来,
“我知道你没吃饭。”我后退一步。林梦瑶。这个名字像根针,扎得我心口疼。就是她。
顶着我娘亲生女儿的身份,住着本该属于我娘的房子。现在假惺惺地来送吃的?“滚。
”我说。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委屈。“我知道你恨我。”她把馒头放在石头上,
“但这不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那是谁的错?
是我娘的错?还是我的错?”“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临了连块碑都保不住!
你住着她的房子,花着本该属于她的钱,现在跟我说不是你的错?”她被我吼得往后缩了缩。
眼圈红了。“我也是才知道真相。”她咬着嘴唇,“我爸妈说,当年是医院抱错了,
他们找了我三十年……”“抱错?”我把那张皱巴巴的收条甩在她面前,“你自己看!
是你爹花钱买通了护士长,故意换的!他们就是重男轻女,不想要你这个女儿!
”林梦瑶捡起收条。手指抖得厉害。“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我爸很疼我的,
他昨天还说,要给我买套新首饰……”“疼你?”我冷笑,“疼你会把你扔在穷山沟里,
让你跟着我娘吃糠咽菜?疼你会等我娘死了,才跳出来抢房子?”“他们疼的是儿子!
可惜啊,他们心心念念的儿子,早就没了!”林梦瑶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我忽然想起娘每年清明都去后山烧纸。她说那是给“没缘分的闺女”。现在想来,
哪是什么闺女。分明是个儿子。我拽着林梦瑶往山上跑。跑到那棵歪脖子树下。
月光刚好照亮树下的小土坟。没有碑,只有块腐朽的木牌。上面刻着三个字——我儿狗剩。
是我娘的笔迹。我认得。“这是什么?”林梦瑶的声音发颤。“这是你弟弟。”我说。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喘不过气。“林家当年换走的那个儿子,生下来没几天就死了。
”“是我娘偷偷埋的。”“她怕你们知道了伤心,每年都来烧纸,
说给没长大的孩子送件新衣裳。”林梦瑶蹲下去,摸着那块木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砸在坟头上。“我爸知道吗?”她问。“他要是知道,还能让我娘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她忽然站起来,往山下跑。白裙子在夜色里飘着,像一只受伤的蝴蝶。
我以为她会去找林家算账。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又来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手里拿着个布包。“我问我爸了。”她说。声音哑得厉害。“他承认了。
”“他说当年生了我,见是个女儿,当场就黑了脸。”“护士长说刚好有户穷人生了儿子,
他就动了歪心思。”“给了五千块,把我换了过去。”她打开布包。里面是几件旧衣服。
还有一张照片。是个年轻女人的黑白照。梳着麻花辫,笑得很腼腆。“这是我娘吗?
”她指着照片问。我点头。是我娘年轻时的样子。在纺织厂上班时拍的。
那是她这辈子最体面的日子。“我爸说,”林梦瑶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娘当年生我时伤了身子,不能再生了。”“他们怕老了没人送终,才想着换个儿子。
”“后来发现换回来的还是女儿,就索性对外说孩子丢了,一直找‘儿子’。
”我听得浑身发冷。原来他们不仅换了孩子。还编造了一个“找儿子”的谎言,
骗了所有人三十年。包括林梦瑶自己。“他们还说了什么?”我问。林梦瑶咬着嘴唇,
半天没说话。最后从布包里掏出个小本子。是本日记。封皮都磨破了。
“这是我在我妈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的。”她说着,翻开日记本。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是林建国老婆写的。“1998年7月15日:建国说,那个丫头片子不能留,
让王秀琴处理掉。我不敢,要是被人发现了……”“1998年7月20日:王秀琴说,
找到个刚死了娘的男婴,眉眼周正,就换这个吧。花了五千块,值了。
”“1998年8月3日:那男婴真能哭,吵得我睡不着。建国说,就当是亲生的养,
以后给他娶媳妇,传宗接代。”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男婴?刚死了娘的男婴?
我想起医院档案室里的记录。赵秀兰。产后大出血去世。儿子失踪。
“这个男婴……”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不是1998年7月在县医院出生的?
”林梦瑶点头。“日记里写了,是7月12日。”跟我娘生女儿是同一天。
我忽然想起娘总说的一句话。她说我生下来那天,哭得特别凶。护士抱着我去育婴室,
回来就说我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原来不是没人要。是我娘死了。
他们把我从育婴室偷出来,塞给了林家。林家以为捡了个便宜儿子,却不知道,
他们早就亲手葬送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我。赵秀兰的儿子。成了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
成了我娘李秀莲养老送终的“儿子”。多可笑。“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林梦瑶。
她把日记本合上,眼神忽然变得很亮。“我要让他们把欠的,都还回来。”“欠你的,
欠我娘的,还有欠那个没长大的弟弟的。”我看着她。看着这个跟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忽然觉得,这三十年的苦,好像不是白吃的。至少现在。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们正说着话。山下忽然传来狗叫声。还有人喊我的名字。是地中海带着人来了。
他们手里拿着手电筒,光柱在树林里晃来晃去。“找到那小子了!在山上!”有人喊道。
林梦瑶赶紧把日记本塞进我怀里。“你先走!”她推我一把,“往东边跑,那里有个山洞!
”“那你呢?”“我缠住他们!”她把白裙子脱下来,往相反的方向扔过去,
“我是林家的‘宝贝女儿’,他们不敢动我!”我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衬衣,往山下跑去。
月光照在她身上,像披了层银霜。我攥紧了怀里的日记本。还有那张王秀琴的收条。
这些都是证据。是他们欠我们的。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转身往东边跑。
树枝划破了我的胳膊。血腥味混着泥土的气息,钻进鼻子里。身后传来林梦瑶的尖叫。
还有地中海的怒骂。我跑得更快了。眼泪掉下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和林梦瑶。两个被偷走人生的人。终于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我们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哪怕粉身碎骨。我钻进山洞时,裤腿被藤蔓勾出个大口子。冷风从石缝里灌进来,
冻得我直打哆嗦。怀里的日记本被汗水浸得发潮,纸页黏在一块儿。
我摸出打火机——那是娘生前用的,火苗窜起来的瞬间,照亮了洞壁上的刻字。
是歪歪扭扭的“秀兰”两个字。旁边还有个小小的心形图案。我心猛地一跳。赵秀兰?
这是我亲娘的名字?打火机的油不多了,火苗忽明忽暗。我借着光往洞里走。
深处堆着些破布和空罐头瓶,像是有人住过。墙角有个褪色的襁褓,上面绣着朵梅花。
我捏起襁褓的一角。布料磨得发亮,梅花的丝线却依旧鲜艳。这手艺,看着眼熟。
像……像纺织厂的女工做的活计。洞外传来脚步声。不是地中海他们的。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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