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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种!原来我替好兄弟养孩十八年(刘潇潇汪浩)免费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孽种!原来我替好兄弟养孩十八年刘潇潇汪浩

一粒小猪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孽种!原来我替好兄弟养孩十八年》是大神“一粒小猪妞”的代表作,刘潇潇汪浩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著名作家“一粒小猪妞”精心打造的现代言情,家庭,豪门世家,重生,复仇小说《孽种!原来我替好兄弟养孩十八年》,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汪浩,刘潇潇,赵恕,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2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9:22:5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孽种!原来我替好兄弟养孩十八年

主角:刘潇潇,汪浩   更新:2025-07-19 20: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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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倾尽所有培养的儿子,高考后亲手将我推下楼梯!死后才知,

他竟是我那“好兄弟”汪浩的种!我奋斗半生的财富,全成了汪浩的囊中物!更痛的是,

前世被我猜疑抛弃的挚爱刘潇潇,在我结婚第二天绝望自尽!再睁眼,

我回到带潇潇见父母那天。汪浩正笑着诋毁她!前世我听信“好兄弟”的劝诫,

毅然决然和潇潇分手!这一世,我要他断子绝孙,身败名裂!所有魑魅魍魉,一个都跑不掉!

1.“去死吧老东西!”赵小磊那变声期公鸭嗓的咆哮着,带着一股被宠坏的戾气,

是我这十八年来听了无数遍的噪音。一阵天旋地转后,我飘了起来,

应该是说我的灵魂飘起来了。视角很奇怪,居高临下,

俯视着自家别墅那道通往地下影音室的铺着光洁大理石的旋转楼梯。

而我自己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躺在最下面几级台阶上,脖子歪向一个不可能的角度。

后脑勺下方,暗红色的血在缓慢流出。赵小磊就站在楼梯转角平台那里,

手里还保持着一个推搡后的姿势。他那张和我毫无相似之处的脸上,没有惊恐,没有懊悔,

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烦躁,仿佛只是随手扔掉了一袋碍事的垃圾。“妈!爸摔下去了!

”他朝着楼上喊,语气没有慌乱,只有完成任务的邀功意味。脚步声凌乱地响起。那个女人,

法律上是我妻子,惊慌失措地跑下来。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扑到赵小磊身边,

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检查:“小磊!你没事吧?啊?有没有伤着哪里?

”赵小磊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我能有什么事!他自己没站稳滚下去的!老眼昏花,烦人!

”女人这才松了口气,目光终于吝啬地扫过台阶下那具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

表情厌恶而冷漠。“快,快给你舅舅打电话!”她催促着赵小磊,声音压得很低。舅舅?

汪浩视野猛地切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拖拽。

我飘在在市中心一间豪华公寓的客厅里。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的呛人味道。汪浩穿着丝绸睡袍,

大喇喇地陷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怀里搂着一个年轻妖艳的女人,正是赵小磊的母亲,

我的妻子!他面前的茶几上,摊开着几份文件。我飘在他们头顶上,仔细看了看,

那是我名下最后几笔大额定期存单的转让协议!签名的笔迹,赫然是那个女人的!“宝贝儿,

干得漂亮!”汪浩捏着女人的下巴,油腻地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抖着手中的文件。

“赵恕这傻逼,到死都不知道他辛辛苦苦当牛做马攒下的钱,全他妈进了老子的口袋!

连他这条命,都是老子亲儿子替他收的哈哈哈!”女人依偎在他怀里,

娇笑着:“还不是你计划得好。当年要不是你找上我,演了那么一出酒后乱性的戏,

又伪造了怀孕单子,我哪能过上这种日子?小磊哪能有这么好的前程?”汪浩笑得更加猖狂,

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那是!赵恕?一个被我耍得团团转的蠢货罢了!自以为事业有成,

家庭美满?呸!他的女人,老子早就睡腻了!他的钱,现在姓汪!连他养的儿子,

血管里流的都是老子的血!他活该!死得好!”我的大脑被过量的信息砸得发懵,

就算是灵魂形态的我也感到周身寒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晚的醉酒,

那场稀里糊涂的意外,那个突然降临的孩子,那场被迫的婚姻,十八年无性的分居,

我倾尽所有心血去培养的儿子……全是汪浩精心策划的毒局!我很想冲上去问问汪浩为什么!

我对他如亲兄弟,从来都是有我一口肉,就有他一口汤!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撕裂我要撕碎他们!我要让他们万劫不复!汪浩!那个女人!赵小磊!一个都别想跑!

就在这恨意几乎要将我虚无的存在彻底焚烧殆尽时,眼前景象再次诡异地扭曲。

光线变得柔和,带着一种陈旧的质感。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收拾得异常整洁的房间。

靠窗的书桌上,摊开着一本边缘磨损的日记本。娟秀的字迹,一笔一划。这里是潇潇的房间!

刘潇潇是我的初恋女友,我们当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但……我伸手去够日记本,

发现竟然能触碰到,我连忙翻看起来。X年X月X日,晴。他们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药。

可为什么,过去越久心口的洞就越疼?赵恕,你在哪里?你还会想起那个叫刘潇潇的傻瓜吗?

X年X月X日,阴。又梦到你了。梦里还是老家的油菜花田,黄灿灿的一片,

你在田埂那头对我笑,阳光洒在你身上,那么暖。我拼命跑啊跑,却怎么也跑不到你身边。

醒来枕头湿透了,好冷。X年X月X日,雨。听说你要结婚了。真可笑啊,

我竟然还去偷偷看了请柬。新娘的名字很陌生,照片上的女人在笑。赵恕,你也在笑吗?

是不是已经彻底忘了那个只会惹你烦,让你猜疑的刘潇潇了?……字迹越来越潦草,

越来越无力,像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今天,是你的婚礼。我偷偷去了现场好像很热闹,

鞭炮声一阵阵的。我坐在窗边,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真奇怪,明明是白天,

我的世界却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了。赵恕,我的太阳熄灭了。最后一行字,

墨迹被大滴大滴的水渍晕染开,模糊一片。之后的事我都知道,

潇潇在我结婚的第二天吞药自杀……而我那个时候还怨着她!

我知道她去世的事已经是几年以后了,还是我们的共同好友告知的。“潇潇!!!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比被推下楼,比知道所有背叛加起来还要痛上千万倍!我的潇潇,

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像月牙,会因为路边一朵小花而雀跃,

会因为我一句情话脸红半天的潇潇……在我和别人结婚的的第二天,

在绝望中吞下了所有的药!我突然反应过来,是我!是我亲手把她推进了深渊!是我的猜疑,

是我的不信任,是我被汪浩蒙蔽了双眼,亲手扼杀了她的光!是我!赵恕!

是我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无尽的悔恨瞬间将我吞没,

所有激烈的情绪在刘潇潇遗言带来的剧痛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整个世界突然开始崩塌,只剩下那本摊开的日记本。2.“赵恕?赵恕!”一个声音,

带着点娇嗔和担忧,像穿过厚重冰层的一缕阳光,骤然刺破黑暗。

眼皮沉重得像压了千斤巨石,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后脑勺似乎还残留着台阶坚硬的触感和颅骨碎裂的幻痛。“赵恕!你醒醒呀!

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一头汗,手还攥得那么紧…”那声音更近了,

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淡淡的馨香,是阳光晒过被子的味道,

混合着一点她常用的栀子花洗发水的香气。这味道好熟悉……心脏猛地一抽,

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睁开了眼!刺目的白光让我瞬间眯起了眼,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张脸近在咫尺。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健康的红晕。清澈的眼睛,

此刻正担忧地微微睁圆,眼角微微下垂,带着天然的、惹人怜爱的弧度。小巧的鼻尖,

因为靠得太近,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柔软的唇瓣微微嘟着,像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

刘潇潇!是活生生的刘潇潇!不是照片,不是墓碑,不是冰冷记忆里的虚影!

她的呼吸温热地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生命的气息!不是梦?那坠楼的剧痛,汪浩的狂笑,

潇潇遗书上绝望的泪痕难道那才是梦?“潇潇?”我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贪婪地地盯着她,

用目光描摹着她生动的眉眼,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怎么了?阿恕。

”她被我嘶哑的声音和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她伸出手,带着少女特有的微凉和细腻,

轻轻拂开我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吓死我了,

你刚才一直发抖,嘴里还说着什么楼梯、不要什么的。是做噩梦了吧?

梦见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吗?”她的指尖触碰到我皮肤的刹那,

一股滚烫的暖流传送到了我的四肢百骸。是她的温度!是真的!

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猛地冲上鼻腔和眼眶,视线瞬间再次模糊。不是梦!

那个地狱才是梦!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潇潇还在我身边的时候!

回到了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的时候!“没……没事。”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翻江倒海的情绪风暴。目光贪婪地在她脸上流连,

像是要把她此刻鲜活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就是做噩梦了。”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尽管我能感觉到肌肉的僵硬。“没事就好。”她松了口气,笑容更明媚了几分。她直起身,

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温水,自然地递到我唇边,“喝口水吧,看你嘴唇都干了。

昨晚跟汪浩他们几个老乡喝到那么晚,肯定难受了吧?下次别喝那么多了。”汪浩!“砰!

”一声脆响!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视线里,

刘潇潇递过来的那个印着小熊图案的玻璃杯,已经在我手中炸裂开来!

滚烫的水混合着玻璃碎片,瞬间飞溅!“啊!”刘潇潇短促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白皙的手背上立刻被溅出的热水烫红了一小片。尖锐的玻璃碎片深深刺入了我的掌心,

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顺着指缝蜿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剧烈的刺痛感从掌心传来,却压不住我心中滔天怒火和刻骨的恨意。原来那不是梦。汪浩,

是真实存在的毒蛇。那些背叛,那些血债,那些刻骨铭心的痛都是真的!“赵恕!

”刘潇潇顾不上自己手背的微红,惊恐地看着我鲜血淋漓的手掌,脸色瞬间煞白,“你的手!

快松开!”她扑过来,试图掰开我死死攥着玻璃残渣的手指,声音带着哭腔:“你干什么呀!

快松开!”她的哭泣让我被恨意冲昏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不能吓到她。我深吸一口气,

那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强行将眼底翻涌的暴戾和赤红压了下去。再抬头时,

脸上已经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尽管那笑容在掌心剧痛的牵扯下显得有些僵硬扭曲。

“嘶……没事,潇潇,没事。”我慢慢松开紧握的手指,

任由那些染血的玻璃碎片叮叮当当地掉落在被子上和地板上。“刚才杯子太滑了,没拿稳。

”我看着她惊恐担忧的眼睛,声音放得极缓、极柔,“对不起,吓到你了。手疼吗?

”我看向她微微发红的手背。“我这点算什么!”刘潇潇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手忙脚乱地抓起枕边的纸巾按住我不断冒血的伤口,“快,我们去医院!流了好多血!

”“真没事。”我反手轻轻握住她按着我伤口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指尖传来的属于她的温热触感,这让我在仇恨的怒海中勉强维持着清醒。“皮外伤,

看着吓人而已。家里有碘伏和纱布吧?消消毒包扎一下就好。”我的语气异常平静。

刘潇潇拗不过我,只能红着眼眶跑去客厅翻找药箱。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低头,

看着掌心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深可见骨。鲜血还在缓慢地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

汪浩那张虚伪油腻笑意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些恶毒的诋毁,开始在耳边回响。

“赵恕,不是我说你,你太老实了!刘潇潇这种女人,大城市里我见得多了!表面清纯,

背地里指不定怎么乱呢!”“她跟你回老家?图什么?图你家那几亩地?

还不是看你在大城市混得还行,想套牢你!”“昨天我路过XX酒店,

好像看到她和个男的进去,背影挺像……啧,可能是我眼花吧,不过……”“兄弟,

听哥一句劝,这种女人不能要!玩玩可以,动真格?小心以后头顶一片大草原!”前世,

这些话就像无形的毒藤,起初只是在我心底投下微小的阴影,我不屑一顾。

但随着汪浩一次次不经意地提起,一次次好心地提醒,阴影开始蔓延。

加上他刻意制造的所谓巧合和证据,猜疑的种子终于在我和刘潇潇之间生根发芽。

我们开始争吵,从无谓的小事,到她迟归的解释,

再到她与异性同事的正常交往……信任的堤坝被汪浩的毒液一寸寸瓦解。最终,轰然崩塌。

我失去了她,把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而我,则掉进了汪浩精心布置、万劫不复的陷阱。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悔恨和滔天的恨意如同两条毒蛇,

在胸腔里疯狂撕咬、缠绕!刘潇潇端着药箱快步跑了回来,眼眶还是红的,鼻尖也红红的,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我掌心里残留的细小玻璃渣,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生怕弄疼我。消毒的碘伏棉球触碰到翻卷的皮肉,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下。“疼吗?”她立刻停住,抬头看我,

清澈的眼底满是心疼和自责,“都怪我,不该把杯子递那么近。”“不疼。”我看着她,

声音低沉,“这点疼,算什么。潇潇,”我深深地望进她担忧的眼眸深处,“以后,

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再也不会被谎言蒙蔽双眼。

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刘潇潇显然没完全理解我话里的深意,只以为我在说杯子的事。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更加专注地帮我清理伤口,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处理好伤口,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包扎好。她轻轻舒了口气,

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好啦。”她抬起头,努力想对我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但眼底的担忧还未完全散去,“今天还要去叔叔阿姨家吃饭呢,你这手……”“没事。

”我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手掌,动作牵动伤口,带来清晰的痛感,这痛感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不影响。走吧,别让爸妈等急了。”该来的,总要来。汪浩,这一次我们可要好好叙叙旧。

3.熟悉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行进着,窗外是飞速倒退的北方冬日田野,一片灰黄萧索。

硬座车厢里弥漫着泡面、汗味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复杂气息。

刘潇潇靠在我没受伤的那侧肩膀上,大概是起得太早,又受了惊吓,此刻正闭着眼睛,

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安静的阴影。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掌心伤口的刺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是怎样的暗流汹涌。

老家县城的火车站,简陋而嘈杂。刚走出出站口,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煤灰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刮在脸上生疼。刘潇潇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把半张脸埋进厚厚的围巾里,

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赵恕!这儿!

”一个熟悉到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声传来。我猛地抬头。出站口外不远,

停着一辆半新的黑色桑塔纳。车旁站着一个人。穿着时下流行的皮夹克,头发抹得油亮,

刻意向后梳着。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烟,

脸上堆着那种我如今看来却虚伪恶心得令人作呕的热情笑容。汪浩。周围的喧嚣,

小贩的叫卖声、旅客的喧哗声、汽车喇叭声,瞬间被抽离,变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站在桑塔纳旁的身影。是他!就是这张脸!在我死后,

对着我毕生积蓄的存单放声大笑!就是这张嘴!吐出那些恶毒的、毁掉我和潇潇的谎言!

就是这个人!设计了我悲惨的后半生,间接害死了潇潇!

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紧握的拳头,

掌心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被巨大的力量挤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纱布。这痛楚,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狠狠勒住了我几乎要失控的理智。

不能!现在还不能!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指甲深深掐入另一只完好的掌心,用尽全身力气,

才将眼底翻涌的赤红和毁灭的冲动压了下去。脸上,肌肉僵硬地牵动,

最终扯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浩哥,你还挺快,比我们先到。

”我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极力维持正常交流。

汪浩似乎并未察觉我的异样:“我今儿凌晨开快车到的,看到还是我这老家伙快啊。

”说完拍了拍他的桑塔纳。他的目光,从我脸上快速掠过,带着居高临下,

随即就像黏在了我身边的刘潇潇身上。那眼神,赤裸裸的,

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贪婪。前世我怎么蠢得毫无察觉!“哎呀!

这位就是弟妹吧?”汪浩扔掉烟头,大步迎了上来,脸上堆砌的笑容更加夸张热情,

伸出手就想来握刘潇潇的手,“赵恕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在哪儿骗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比照片上还好看十倍!啧啧啧!

”刘潇潇被他过于热情的举动弄得有些窘迫,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

脸上礼貌性地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汪大哥好。”“什么汪大哥,叫浩哥就行!

我和赵恕的关系谁跟谁啊!”汪浩的手停在半空,也不觉得尴尬,顺势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目光却依旧黏在刘潇潇脸上,嘴里啧啧有声:“行啊赵恕!真人不露相!

在大城市混得不错嘛,连这么标致的女朋友都能搞定!不过……”他话锋一转,

脸上笑容不变,但眼神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鸷和嫉恨,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推心置腹。“弟妹一看就是大城市出来的,见过世面的。你小子,

可得把人看紧点喽!别到时候,嘿嘿……”那声意有所指的“嘿嘿”,几乎让我呕吐。

前世那些恶毒的诋毁,那些刻意制造的巧合,那些最终将我和潇潇推向深渊的流言蜚语,

就是从他这张嘴里,以这种“兄弟好心提醒”的伪装开始的!一股暴戾的气息猛地冲上头顶!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一拳砸烂他那张虚伪的嘴脸!“浩哥说笑了。”我猛地向前半步,

不动声色地将刘潇潇完全挡在自己身后,隔开了汪浩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受伤的右手顺势抬起,似乎是随意地搭在汪浩伸过来的那只手臂上,实则用了不小的暗劲,

将他的胳膊格开。包扎处传来的剧痛让我额角青筋跳了一下。脸上,

依旧是那副僵硬而略显木讷的表情,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我自己能听出那平静之下冻结的寒冰:“我们家潇潇不一样的。”汪浩被我格开手,

又听到我这近乎不识好歹的回应,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下去几分。他讪讪抽回手,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随即又挂起了夸张的笑。“行,行,你们好我就放心了。上车吧,

叔叔阿姨都等急了。”去我家的路上,桑塔纳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汪浩开着车,

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我在S市的工作情况,语气看似关心,

实则充满了试探和一种隐晦的优越感。“听说你们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奖金不少吧?

”他透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还行。”我靠在椅背上,目光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

声音平淡无波。“啧,还是你们坐办公室的好啊。”汪浩咂咂嘴,带着点自嘲,

但更多的是不甘,“不像我,在那边瞎混,累死累活也挣不到几个子儿,

家里这边也帮不上忙……”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又透过后视镜瞟向安静坐在我旁边的刘潇潇,“弟妹在S市做什么工作啊?

大城市的开销可不小,赵恕那点工资,养两个人够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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