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 未说完的晚安小说谢砚京宋知暖(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谢砚京宋知暖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未说完的晚安小说谢砚京宋知暖(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谢砚京宋知暖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张匆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未说完的晚安》,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京宋知暖,作者“草莓挞”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未说完的晚安》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追妻,豪门总裁,救赎,家庭,豪门世家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草莓挞,主角是宋知暖,谢砚京,周屿,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五岁的女儿第二次骨髓移植手术没能挺过去,永远留在了手术台上。“需要等孩子父亲来见最后一面吗?”火化场的工作人员好心提醒。宋知暖红着眼眶摇头,想起这一年,天之骄子般的谢砚京为了女儿,三番五次去求那个女大学生捐骨髓的模样,一阵心疼。要是知道女儿没了,他怕是会当场崩溃。还是先瞒着吧。她抱着骨灰盒,想起女儿弥留时的嘱托,要把一幅画送给捐骨髓的女大学生。按谢砚京给的地址找到公寓,她却猛地愣在原地。玻璃窗里与女孩拥吻的男人,分明是自己的丈夫……

主角:赵初,林雾   更新:2025-07-16 16:44:5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五岁的女儿第二次骨髓移植手术没能挺过去,永远留在了手术台上。

“需要等孩子父亲来见最后一面吗?”火化场的工作人员好心提醒。宋知暖红着眼眶摇头,

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想起这一年,天之骄子般的谢砚京为了女儿,

三番五次去求那个女大学生捐骨髓的模样,心口就像被钝器反复碾过。他那么宝贝糖糖,

要是知道女儿没了,怕是会当场崩溃。还是先瞒着吧。

宋知暖最后贪婪地望着女儿安睡般的小脸,指尖轻轻拂过那片柔软的肌肤,

哽咽着吐出几个字:“火化吧。”……抱着女儿的骨灰盒走出火化场时,

宋知暖忽然想起糖糖弥留之际的嘱托。“妈妈,

我还没谢谢捐骨髓的姨姨呢…… 你替我把这幅画送给她好不好?”自从女儿病了,

一直是谢砚京在联系那位女大学生。如今糖糖不在了,这份谢礼,她必须亲自送到。

按谢砚京给的地址找到那栋公寓,再三确认门牌号后,宋知暖的血液瞬间冻结。

玻璃窗里与女孩拥吻的男人,分明是自己的丈夫。两人分开时,

阮绵气喘吁吁地靠在谢砚京怀里,眼眶泛红带着自责。“谢先生,要是让你妻子知道,

你因为怕我疼就不让我给糖糖做二次移植,宋小姐会不会怪我?

”谢砚京指腹温柔地擦过她的眼角,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我的乖阮阮,

我们是提前结束了糖糖的痛苦,她该谢我们才是。何况…… 你忘了第一次捐完骨髓,

是谁缠着要我亲才能止痛的?”阮绵脸一红,忽然又掉起眼泪。“谢先生,

糖糖现在怎么样了?你快去看看她吧。还有…… 我们这样不对,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

你赶紧走吧。”她说着就要推他,谢砚京却攥住她的手往怀里带,

语气带了点焦急:“乖阮阮,想气死你老公吗?明知道我心里眼里全是你。

”“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公了……”阮绵嗔怪着捶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谢砚京掐住她的下巴,眯起的眼尾泛着危险的红:“我们都睡一张床了,我不是你老公,

谁是?嗯?”阮绵立刻软了身段钻进他怀里撒娇:“我错了嘛,谢先生……”谢砚京被逗笑,

眼神幽深地盯着她的唇:“那得奖励我一下。”阮绵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猛地推开他,

娇嗔的嗓音像羽毛搔过心尖:“谁家好人求着给女儿治病,反倒求到床上去了。

”谢砚京不仅不恼,反而扯松领带,步步紧逼过去,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是我不要脸,就喜欢漂亮又年轻的乖阮阮。所以…… 今天能不能多奖励我几次?

”宋知暖僵在门口,抱着骨灰盒的手止不住发颤。她忽然想起女儿确诊白血病那天,

谢砚京跪在佛殿外,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供桌,嘶吼着:“要罚就罚我谢砚京!

凭什么罚我女儿?她才五岁啊!”可现在,这个曾为女儿跪破膝盖的男人,

竟在为女儿求医的路上,和骨髓捐献者纠缠不清。甚至因为怕情人疼,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手术台上。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谢砚京带着餍足的神色推门出来,

看见她时明显愣了一下。“乖宝?”宋知暖猩红的眼死死剜着他,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谢砚京,为什么?”谢砚京皱眉,

拉过她的手腕就往楼梯口走:“下去说,她刚睡着。”宋知暖心尖一颤,眼眶红得快要滴血。

车里,谢砚京点燃一支烟,火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没有半分被抓包的慌乱。

“乖宝,既然你看见了,我也不瞒你。我现在对阮绵很感兴趣,不管你同不同意,

我都想和她玩玩。”“但你放心,谢夫人的位置永远是你的。等我玩够了,

自然会回到你身边。”“不行!我不同意!” 宋知暖的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眼泪汹涌而出,“你要跟她玩,我们就离婚!”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谢砚京这样对她,

更接受不了女儿是因为他们才死的!谢砚京轻笑一声,摘下常年戴着的黑色手套,

露出左手空荡荡的小指根部。“乖宝,为了娶你,我能剁掉自己的手指逼谢家点头。

你要是敢提离婚,我就敢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所以乖乖的,我只是玩玩而已,

玩够了就回来。”宋知暖望着那道狰狞的疤痕,红了眼眶。六年前,奶奶病重,

大三的宋知暖被迫退学,在酒吧做陪酒女。也是那时候,她遇见了桀骜不驯的谢砚京,

他只看了她一眼,就疯了似的展开追求。为了娶她这个 “出身不正” 的女人,

他不惜砍掉了自己的小指,逼得谢家不得不点头。可为什么?为什么曾经能为她豁出命的人,

现在能一边说着爱她,一边抱着别的女人?“那糖糖呢?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提到女儿,

谢砚京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愧疚。“糖糖自生病起就没好过一天。第一次移植已经失败了,

往后也只会更痛苦。与其让她遭罪,不如早点结束。也别再连累别人了。”“对了,

你告诉她,我过几天就去看她,到时候我们一起陪她走完最后一段。”宋知暖的心狠狠一缩,

几乎要脱口而出 “女儿已经死了”。可看着他眼底那点愧疚都带着敷衍,

她忽然说不出口了。他现在满心都是那个小情人,说不定还在盼着糖糖早点死,

好让他彻底没有牵绊。谢砚京见她脸色惨白,刚想再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接通的瞬间,

那边传来阮绵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嗓音:“唔…… 谢先生,你去哪儿了?”宋知暖浑身一僵,

眼睁睁看着谢砚京挂断电话,迫不及待地就要下车。临走前,他像是想起什么,

回头警告道:“乖宝,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私人物品。

”宋知暖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脏疼得蜷缩成一团。她抬手按住发颤的胸口,慢慢地,

唇角勾起一抹破碎的笑。谢砚京,当初你亲手签下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看来是时候派上用场了……2.“你确定要和砚京离婚?

”谢夫人本对宋知暖突然造访谢家老宅满是不耐,可听清她的来意后,

眼底的欣喜几乎要漫出来。宋知暖望着她毫不掩饰的雀跃,心脏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

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纵然当年谢砚京以死相逼,让谢家松口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谢家人从未真正接纳过她。尤其是谢母,早在婚前就逼着谢砚京签了份离婚协议,

美其名曰 “以防日后生变”。那时谢砚京不以为然,签完后把协议书随手丢给她。

“签了也没用,我和暖暖这辈子都不会走到那一步。”谁能想到,一语成谶。如今这纸协议,

倒成了她唯一的解脱。“离婚可以,但你得留下一根手指。” 谢母的声音陡然变冷。

宋知暖猛地一愣。谢母的厌恶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我们谢家继承人的身上,

绝不能有任何缺陷。”“当初砚京为了你自断一指,现在你要走,就得把这笔账还回来。

”当年的轰轰烈烈,如今都成了剜心的利刃。宋知暖红了眼睛,喉间发紧,

却只吐出一个字:“好。”谢母显然没料到她如此干脆,立刻让人递来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宋知暖看着那把刀,没有丝毫犹豫。左手扬起,刀刃落下的瞬间,剧痛沿着神经直冲头顶。

左手小指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她疼得双眼充血,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却死死咬着唇,

一声未吭。谢砚京,这一次,我不欠你了。“宋小姐,冷静期一过,

就请你永远从我儿子眼前消失。”谢母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冷漠。宋知暖低笑一声,

用手帕死死按住流血的伤口,转身往外走。还没走出谢家老宅的大门,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失控般朝她冲来。“嘭!”剧烈的撞击将她狠狠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意识短暂空白后,她挣扎着睁开眼,看清了车里的人。阮绵正惊慌失措地缩在谢砚京怀里,

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谢先生…… 都怪你!我都说了我不会开车,

你偏要让我试…… 这下撞到人了,我是不是要坐牢了?

呜呜呜……”谢砚京低头揉了揉她的头发,低笑出声:“乖阮阮,胆小鬼。

这点小事哪用得着坐牢?你在车里等着,我下去看看。”宋知暖强忍着骨头碎裂般的剧痛,

看着他推开车门朝自己走来。当谢砚京看清地上的人是她时,先是一愣,随即眉头紧锁,

眼底浮起毫不掩饰的冷意。“宋知暖,你什么时候也学起这种下三滥的碰瓷把戏了?

”宋知暖被气笑了,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谢砚京,我是疯了才会拿自己的命碰瓷?

就不能是你的小情人故意开车撞我吗?”“阮阮连只苍蝇都舍不得打,会故意撞人?

”谢砚京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语气冰冷,“没事就赶紧滚。以后少在她面前晃悠,

免得让她看见你,又要自责自己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宋知暖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攥紧染血的拳头,冷笑出声:“难道不是吗?”“什么?

”谢砚京皱眉。“我说,她难道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 宋知暖的声音带着嘶哑,眼眶猩红如血。话音刚落,

身后突然传来 “嘭” 的关车门声。谢砚京猛地回头,只见阮绵不知何时下了车,

正红着眼睛站在车头,肩膀微微颤抖。他心底一紧,“阮阮!”阮绵哭出声,“谢先生,

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说完,她捂着脸,哭着跑开了。“宋知暖!

”谢砚京脸色蓦地沉下来,声音冷得可怕,“你是不是找死?

”“你知不知道她捐完骨髓后身体一直没好利索?要是她跑这么快出了什么事,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他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谢砚京心底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您好,请问是阮小姐的家属吗?

她在路口出了车祸……”“轰” 的一声,谢砚京的脑子像被炸开,

他没再看地上的宋知暖一眼,转身就冲回了车里。临离开前,他突然回头,

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盯着宋知暖,对闻讯赶来的保镖冷声吩咐:“把她送警局,

就说她故意寻衅滋事伤人。拘留五天,让人‘好好’照顾她。”宋知暖猛地抬头。

她不敢相信,谢砚京为了阮绵,竟然真的要把遍体鳞伤的她送进监狱。

3.因为谢砚京那句 “好好照顾”,拘留所的五天成了宋知暖这辈子都不愿触碰的噩梦。

第一天,她被扔进低度戒备监区,就成了刻意针对的靶子。刚端起的饭盒被狠狠砸在地上,

夜里睡得正沉,冰冷的尿液兜头浇下。第三天,她被转去中度戒备区。一群人狞笑着围上来,

撕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按进冰水里,窒息的痛苦让她数次失去意识,又被硬生生呛醒。

最后一天,她被拖进高度戒备区。拳脚像雨点般落在身上,骨头碎裂般的疼沿着神经蔓延,

直到浑身麻木失去知觉。“你这是得罪了多大的人物啊?让我们这么‘好好款待’你!

”为首的女人踩着她的手背,脸上是狰狞的笑,“好久没活动筋骨,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宋知暖蜷缩在地上,血和污泥糊满了脸,早已分不清是疼还是麻木。

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明白。谢砚京爱谁,就把谁宠上天;不爱谁,就能把谁踩进泥里。他的狠,

从来都藏在温柔的假面下。走出拘留所的那一刻,宋知暖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次睁眼时,已是三天后。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她动了动手指,

缠着的纱布传来紧绷的疼。刚想坐起身,病房门被推开,谢砚京走了进来。看到他,

宋知暖心底毫无波澜。“不好好陪你的小情人,来我这儿做什么?

”谢砚京见她这副冷淡模样,眉头微皱了下,随后淡声道:“这几天的教训,

该让你长记性了。晚上是阮阮的生日宴,她特意让我请你过去。”“上次因为你,

阮阮住了好几天院,瘦了一大圈。这几天我好不容易把她养回来些,你到了之后,

好好跟她道个歉,别再惹她生气。”说完,他看了眼腕表,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我还要陪她去拿蛋糕,没空在这儿耗着。家里的司机都被我派去给她布置宴会了,

你自己打车过来。”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宋知暖忽然低低地笑出声。这些话多么熟悉。

曾经他也这样对她,把所有的耐心和体贴都给了她。可如今,这份偏爱却早已换了对象。

……晚上,宋知暖走进宴会厅时,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阮绵。她穿着一袭白色抹胸礼服,

被一群大学生簇拥着说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绵绵,谢总对你也太好了吧!

不仅给学校捐了楼,还把研究成果让给你保研,连生日宴都办得这么隆重!

” 有女生满脸艳羡地感慨。阮绵故作羞涩地低下头,“你们别乱说,

谢总只是感谢我给她女儿捐过骨髓而已。”“谢总都为了你把原配夫人扔进看守所了,

这要是不算喜欢,那什么才叫喜欢啊?”“就是!老话都说,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呢!

”宋知暖扯了扯唇角,压下心底的翻涌,径直朝她走去。阮绵看到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随即又换上一副热络的表情迎上来:“知暖姐姐,你可算来了。

”宋知暖冷着脸抽回被她拉住的手。她今天来,只为完成女儿最后的心愿。

她从包里拿出那幅画,递到阮绵面前:“这是我女儿糖糖送给你的。她说没能亲自谢谢你,

让我替她把画交给你。”阮绵接过画后,表情夸张,“哇,画得真漂亮啊。

”宋知暖嘴角刚弯起一点弧度,想说些什么,却见阮绵突然将画狠狠撕成碎片,

扬手撒在地上。宋知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看到她踩着高跟鞋,故意在碎画上碾来碾去,

嘴角勾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不过可惜了,才五岁就病成那样,再有才华,

也不过是个短命鬼。”“你说什么?” 宋知暖的瞳孔骤然紧缩。阮绵笑得更张扬了,

一字一顿地重复,尾音带着恶意的上扬:“我说,再有才华——她也是个短、命 、鬼!

”话音未落,她又狠狠碾了一脚,那些承载着女儿心意的碎画在鞋跟下皱成一团,沾了灰,

染了脏,狼狈不堪。宋知暖的眼尾瞬间充血,那点仅存的理智轰然崩塌。她猛地冲上前,

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接着狠狠将阮绵搡倒在地。“滚!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发颤,“你给我滚!你不配得到我女儿的画,你不配!”“啊!

”阮绵失声尖叫,整个人摔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恰在此时,谢砚京提着蛋糕推门进来,

正好撞见这一幕。“阮阮!”他扔下蛋糕,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阮绵搂进怀里,

紧张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当看到她红肿的脸颊时,谢砚京的眼神瞬间燃起怒火,

猛地抬头瞪向宋知暖。“宋知暖,你他妈发什么疯?”“谢先生你别怪知暖姐,

都是我的错……”阮绵呜咽着,一把推开谢砚京,“扑通” 一声跪在宋知暖面前,

紧紧揪着她的裤脚。“宋小姐,说到底都是我对不起糖糖!”“要是我当初愿意继续捐骨髓,

糖糖一定不会有事的!宋小姐,我有的是骨髓,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别碰我!

”宋知暖满脸怒气的甩开她,红着眼睛跪下去,想去捡那些被撕碎的画。可她的手刚伸出去,

一只锃亮的皮鞋就狠狠踩了上来,将她的手指碾在冰冷的地板上。谢砚京眼底一片阴鸷。

“宋知暖,看来这几天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4.宋知暖跪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猩红的眼死死瞪着前方,嘶吼出声:“谢砚京,

是她先弄坏了糖……”?“够了!”话没说完,就被谢砚京冷声截断,“别再给自己找借口。

关了这么些天还记不住我的话,今天就让你彻底刻进骨子里。”话音刚落,

谢砚京扫向在场所有人。“今天你们每人给宋知暖一巴掌,我谢砚京就无偿给各位一个项目。

反之,谁要是不愿意,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宋知暖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半点动弹不得。阮绵缩在谢砚京怀里抽噎着,柔声道:“谢先生,

还是算了吧,知暖姐会受不住的。”谢砚京眉眼瞬间漾开温柔,

低头哄道:“这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欺负我的宝贝。”阮绵娇嗔着捶了他一拳,

“我才不是……”谢砚京低笑出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即眼神骤冷,扫向那群人。

“怎么?还不动手?”众人一听,立刻争先恐后地扑到宋知暖面前,扬手就往她脸上扇。

“啪!”“啪!”……耳光声此起彼伏,下手的人也越发大胆。

?“一个陪酒女也妄想攀高枝?”“就是,连大学门都没进过的土包子,

真以为自己有几分能耐?还是阮小姐厉害,都保研了呢。”“贱人!

你做陪酒女时勾得我老公魂不守舍,害得我被婆婆指着鼻子骂管不住男人。

”“本以为你嫁了谢砚京就没机会报仇,没想到今天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狐狸精!

”听着这些人一口一个“陪酒女”,宋知暖混沌的记忆忽然清晰。婚后有一次,

谢砚京陪她逛街,有个男人冲她喊了句 “陪酒女”,当场就被谢砚京让人打断了腿。

?可现如今……宋知暖透过模糊的视线,望见谢砚京正温柔地抚摸阮绵的脸颊,

低头吻着她的唇角。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记耳光落下时,

宋知暖已经疼得麻木,整个人瘫在地上,意识渐渐飘远。

?耳边传来谢砚京冰碴子似的声音:“泼醒她,继续。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停。

”而下一秒,他的嗓音又变得能掐出水来。“乖阮阮,你不是喜欢海吗?

我重新给你办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海上生日宴。”宋知暖眼角滑下一滴泪,彻底坠入黑暗。

可就在下一秒,脊背突然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她猛地尖叫着清醒过来。

“啊啊啊——”一股青烟从她的脊背缓缓升起。周围的人纷纷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往后退。

“硫酸!是硫酸!”刚才还抢着动手的人,此刻脸上都爬满了惊惧,甚至掺了点同情。

“天呐,谢总也太狠了,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 居然用硫酸把她活生生泼醒!

”“这程度,虐猪都不带这么狠的。”“果然男人有了新欢,眼里就再容不下旧人了。

”听着这些议论,宋知暖又哭又笑,眼泪早已糊满了整张脸,

最终还是被那蚀骨的疼彻底拖入了黑暗。5.“伤到背部三分之一面积,植皮难度很大。

”听到医生的声音,宋知暖缓缓睁开眼,正看见谢砚京站在床边和人交谈。

他察觉到动静转头看来,眼底布满红血丝,快步上前攥住她的手。“乖宝,还疼吗?

”宋知暖一边推开他,满眼冷意,“滚开。”谢砚京以为她还在闹脾气,

耐着性子解释:“乖宝,不是我让人泼的硫酸,是那群人弄错了。”宋知暖嗤笑出声,

“没有你的允许,他们敢吗?谢砚京,你别在这里恶心人了。”谢砚京抿紧唇线,

刚要再说些什么……“砰” 的一声,保镖撞开病房门冲进来,一脸急色:“谢总,不好了!

阮小姐被硫酸烫伤了!”谢砚京瞳孔骤缩,甩开宋知暖的手就往外跑去。

宋知暖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冷笑一声掀开被子。脚刚沾地,

去而复返的谢砚京突然出现在门口,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宋知暖!

” 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阮阮不过是把硫酸误当成水放在卫生间,

才让保镖拿错泼到你身上,你居然恶毒到故意找人用硫酸泼她,想让她毁容?

”宋知暖被打得偏过头,缓过劲来后抬眼瞪他,眼底寒意翻涌。“谢砚京,

你要是没瞎就看清楚,我才刚醒过来!”?“到现在还嘴硬!” 谢砚京声音冷得吓人,

“把人带上来。”病房门再次打开,三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他们一见宋知暖就像见了救命稻草,哭嚎着求饶:“宋小姐,我们都是按你吩咐做的啊!

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啊!”看着面前陌生的人,宋知暖冷着脸,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那几人立刻变了脸色,

面目狰狞地大喊:“宋小姐你怎能翻脸不认人?明明是你发消息指使我们干的,

现在想撇清关系?”谢砚京沉着眼看她,目光像要在她身上烧出洞来。宋知暖冷笑一声,

掏出手机扔给他:“我没做过的事,不怕查。”下一秒,谢砚京捏着手机走回来,

屏幕怼到她眼前,嘴角勾着阴恻恻的笑:“乖宝,这又怎么说?嗯?

”宋知暖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眉头骤然拧紧:“我从没发过这些消息。

”谢砚京的耐心彻底耗尽,眼底阴鸷得可怕。“看来这么多教训,还是没让乖宝长记性。

”宋知暖刚要开口反驳,“啪” 的一声,手机被他狠狠砸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既然如此,乖宝就去给阮阮治手吧。”宋知暖瞳孔骤缩,猛地挣脱。

“我不去!”就因为阮绵,她的后背现在还烂得像块破布。谢砚京居然要她给那个女人植皮?

谢砚京低笑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乖宝,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

”宋知暖气得眼角泛红,声音发颤:“谢砚京,你搞清楚!是她先害我的,

我的后背现在……”“我说了她是不小心!”谢砚京厉声打断她,“你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

嗯?”宋知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她总算彻底明白了,在这个男人眼里,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是错。“谢砚京,她是蠢货你也是吗?硫酸和水都分不清?更何况,

谁会没事随身携带硫酸这种东西?”谢砚京懒得再跟她废话,

转头对医生下令:“问阮阮想要哪里的皮,让她随便挑。”话音刚落,

病房门口传来阮绵带着哭腔的声音。“谢先生,都怪我眼瞎没看清楚,

才害得宋姐姐受伤…… 我现在这样是活该,你别逼姐姐为我植皮了。

”?谢砚京立刻转身迎上去安慰:“阮阮,她受伤根本不怪你。但她是故意害你,

必须给你赔偿。”宋知暖攥紧拳头,眼底的红意越来越深。

她盯着窝在谢砚京怀里掉眼泪的阮绵,突然冲过去,当着谢砚京的面拽住阮绵的头发,

狠狠往墙上撞去!“啊 ——!”阮绵的尖叫刺破病房。宋知暖猩红着眼,

嘴角勾着冷笑:“这他妈才叫故意!真当谁都跟你一样只会装模作样?

”“要不是看在你给我女儿捐过骨髓的份上,我早就弄死你了!

”她拽着阮绵的头发还要再撞,手腕突然被谢砚京攥住,

他的声音阴冷得像来自地狱:“宋知暖,松手!”“我不松!”谢砚京彻底沉下脸,

手上猛地用力。宋知暖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掰成一个诡异的弧度,疼得牙关紧咬,

冷汗瞬间浸湿了病号服。可他像是毫无察觉,仍在一点点用力掰她的手。“宋知暖,

你现在怎么像个泼妇?”泼妇?宋知暖笑了,笑得眼泪汹涌而出:“谢砚京,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你,嫁给你!”?谢砚京眼底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阴鸷的目光死死锁住她,却还在重复那句话:“我再说一遍,松开!”?“那我也再说一遍,

我不松!”?宋知暖忍着指骨碎裂般的剧痛,猛地发力,又将阮绵的头狠狠砸在墙上。

伴随着阮绵凄厉的尖叫,一声清脆的 “咔嚓” 声响起。宋知暖的手指,

被谢砚京硬生生掰断了。6.阮绵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

谢砚京被这刺耳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压根没听见那声骨骼断裂的闷响,

更没看到她指节诡异扭曲的弧度。只一把攥住宋知暖的头发,

像丢弃垃圾般将人狠狠掼在地上。“宋知暖,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他侧脸扫向手术室那群医生,“绑进去,不用打麻药,就用她手上的皮给阮阮植皮。

”宋知暖眼尾红得像要渗出血来,“谢砚京,你敢?”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转身温声哄着阮绵,亲自护着人进了手术室。擦肩而过时,阮绵嘴角勾起的得意弧度,

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宋知暖眼里。她被粗暴地拖拽着扔进手术室,

手腕被绑在手术椅扶手上,只有那只伤手被迫摊在冰凉的金属台上。

医生瞥见她脱臼般扭曲的指节,慌忙抬头看向谢砚京。?“谢先生,

宋小姐的手指…… 骨折了。”谢砚京冷笑了声,“她装的你们也信?”医生张了张嘴,

终究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宋知暖眼睁睁看着手术刀划破皮肤,

没打麻药的痛感顺着神经炸开,皮肉被一点点剥离的剧痛让她浑身痉挛。她疼得几乎晕厥,

而几步之外的谢砚京,正温柔地为麻醉后沉睡的阮绵拭去额角细汗。曾几何时,

他也是这样对自己的。可如今呢?为了另一个女人,他送她进监狱,甩她耳光,泼她硫酸,

亲手掰断她的手指,甚至纵容别人剥下她的皮。谢砚京,是我错了……不知过了多久,

酷刑般的手术终于结束。谢砚京却没给她半分喘息,

对着保镖冷声道:“把她送回家里的地下室,我什么时候回去,她什么时候出来。

”不等宋知暖反应,保镖像是拖着垃圾一样拽着她往外走去。这一次,她没哭也没闹,

只是望着不远处那个温柔抚摸阮绵发丝的男人,心脏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再无半分知觉。

地下室的日子暗无天日,没水没粮,那只被剥皮的手更是无人问津。伤口化脓溃烂,

血水流得满手都是,她拼尽全力呼喊,始终无人回应。她搬出谢砚京来威胁,

换来的却是保镖们的哄笑:“谢总早带着阮小姐出国散心了,你这弃妇还当自己是个宝?

就算死在这儿,他未必肯来收尸。”对啊,她宋知暖现在不过是个下堂妇。接下来的几天,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烂得不成样子,骨折的指节彻底歪成诡异的弧度。

感染引发的高热烧得她意识模糊,她以为自己真的要烂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了。

没想到谢母居然来了,把她带出去,一本离婚证狠狠摔在她脸上,满脸的厌恶。

“三十天到了,这是离婚证,你赶紧滚。”宋知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捡起地上的离婚证,

低低地应了声“好。”谢母瞥见她那只废手,再次冷嘲热讽,“都是报应!

”宋知暖浑身一僵,是啊,都是报应!除了女儿的骨灰,这里没有任何她留恋的东西了。

踏出大门的前一秒,谢母的声音从身后追来:“砚京在外面养女人,我早就知道。没告诉你,

就是等着看你女儿死,等着看你们离婚。”“现在你们离了,

我已经给砚京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等你走了,我再解决掉那个小三,砚京就能重新开始,

忘了你们这些丢人的事。”宋知暖的脚步顿了顿,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却再也没有回头。

7.在国外厮混了近半个月,临回国前一晚,谢砚京带阮绵去了场拍卖会。

但凡她眼波流转扫过的物件,他都眼皮不眨地拍下,送到她面前。?阮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心里早炸开了烟花,脸上却拧出副为难的模样:“谢先生,收这么多礼,

宋小姐看见了该生气了,还是算了吧。”?她顿了顿,故作担忧地拧着眉:“说起来,

宋小姐还关在地下室呢,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本来就看我不顺眼,

要是知道你陪我出来散心,指不定又要闹翻天。”“谢先生,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但是你到底还是有家庭的人,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除非……”谢砚京笑意不达眼底,

“除非什么?”阮绵眼睛一红,咬着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这次回去,我们就别再见面了吧,你有你的家,我不想当小三,也不想再被宋小姐欺负。

”说完,她抽回手,转过身抽抽嗒嗒起来。谢砚京看见她哭,一阵心疼,“乖阮阮,

我们这么合拍,你舍得离开我吗?”“更何况,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小三小四,只有老婆,

我爱谁谁就是我老婆,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的老婆。”“宋知暖要是再敢欺负你,

我就把她一辈子关在地下室,不让她来烦我们。所以,别离开我,好不好?

”阮绵心底得到了满足,红着眼睛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谢先生,我好爱你,

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好不好?”谢砚京听着这悦耳的告白,只觉得可笑,

但还是顺着她说了一句,“我也爱你,乖阮阮。”阮绵听了,

觉得自己已经把谢砚京抓得牢牢的。只要到时候,再有个孩子,谢夫人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下了飞机,谢砚京特意带着她去吃了一顿情侣餐,才把她送回学校。临走前,阮绵缠着他,

满脸舍不得。“老公,我舍不得离开你,我们就不能在外面同居吗?”是前几天,

谢砚京可能就答应了。但这半个月在国外,两人几乎天天都腻在床上,他已经有点腻了。

或许分开几天会好些,毕竟阮绵的身体,他现在还挺喜欢的。“乖阮阮,宋知暖还在地下室,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真死了我脸上也不好看,总得回去看看。

”他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轻佻,“周五我来接你去我们的地方,

这几天在家好好学几个新姿势,知道吗?”这般露骨的话让阮绵脸颊绯红,羞涩地低下头,

轻轻点了点:“好,你记得给我打电话。”谢砚京点头,望着她扭捏离去的背影,

忽然嗤笑一声,转身上了车。?“宋知暖最近闹得凶吗?”他问向开车的助理。

助理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谢总,您还是自己回去看吧。

”谢砚京想起宋知暖那火爆性子,说不定早就自己砸开锁跑出来了。这几天没见,

竟莫名有些想念。也不知道她那只手,恢复得怎么样了。想着,他摸出手机,

连着发了几条微信消息,屏幕上却跳出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谢砚京一愣,

又试着拨打电话、发 QQ 消息,结果如出一辙。他被拉黑了!

谢砚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随即气极反笑。好你个宋知暖,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竟敢拉黑他!“开快点!”车子刚在别墅门口停稳,谢砚京就大步冲了进去,直奔地下室。

当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猛地转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助理。

“宋知暖人呢?”8.助理正要说话,谢砚京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瞥了眼屏幕上跳动的 “阮绵” 二字,心底莫名窜起一股烦躁,

指尖悬在接听键上顿了顿,终究还是划开了屏幕。“老公,我被人欺负到警局了,

你快来救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谢砚京眉头一皱,刚要追问详情,

对面已经 “咔哒” 一声挂了电话。再回拨过去时,

听筒里只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脸色变了变,转身就往门外走。

“宋知暖指不定又在玩什么把戏,先不管她。你先陪我去警局。”“是。

” 助理连忙应声跟上。刚踏进警局大厅,就见阮绵鼻青脸肿地坐在长椅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旁边几个室友围着她,七嘴八舌地安慰着。

看见谢砚京的身影,阮绵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

哽咽着唤了声:“老公……”?谢砚京垂眸看着她那张肿得看不清原本模样的脸,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厌恶,随即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掩了下去,沉声问道:“谁欺负你了?

”阮绵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室友已经抢先替她打抱不平:“绵绵刚回宿舍,

一群人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对她拳打脚踢,嘴里骂的话还特别难听!

”另一个室友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根本不认识那群人,她们莫名其妙就动手了。

”“我们报了警,结果这些警察居然不敢抓那伙人,反倒把我们带回来了!

”阮绵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怯生生地看向谢砚京:“谢先生,

会不会是…… 是宋小姐做的呀?”谢砚京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联想到地下室空荡荡的景象,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事八成就是宋知暖干的。宋知暖,

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谢先生,她是不是还在怪我第二次没给糖糖捐骨髓?

”阮绵咬着唇,做出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样,“那我现在就去找她,

跟她说我愿意继续给糖糖捐骨髓……”听到她说糖糖,

谢砚京心底翻涌的燥郁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对啊,糖糖还在医院。宋知暖跑出来,

肯定是去医院陪糖糖了。他一把推开阮绵,“我还有事先走了,后面的事你跟助理说。

”不等阮绵反应过来,谢砚京已经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阮绵愣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悄悄握紧了拳头。谢砚京记挂着许久未见的宝贝女儿,

知道糖糖最喜欢画画,特意绕路去文具店买了本崭新的画册,还有一盒颜色齐全的马克笔。

一想到糖糖拿到礼物时可能露出的笑脸,他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

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车刚停稳在医院门口,

他就拎着东西大步朝 VIP 病房走去。可下一秒,迎面走来的护士说的话,

让他瞬间僵在原地。“谢先生,谢糖糖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您不知道吗?

”一个月前……去世……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谢砚京的脑子里。他回过神,

手里的画册和马克笔掉在地上,笔滚得满地都是。他却像是没看见似的,怒极反笑,

声音也微微颤抖:“你说什么?是不是宋知暖把我女儿藏起来了,让你们故意这么说的?

”护士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和同情:“谢先生,这种事我们怎么会开玩笑。

一个月前,谢糖糖突然发病,进了手术室就再也没出来。”“当时是宋女士签的字,

后来去殡仪馆也是她一个人带糖糖去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殡仪馆问问。

”谢砚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又是怎么开车到殡仪馆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