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沓厚厚的银票落入手中。
素同真感受着手中厚重的手感,幸福来的如此之快:“师傅,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王守拙捋着胡须,眉头上扬,笑的甚是得意:“为师年轻时自有有一番机遇,得了一份宝藏。
不然你以为这么大的院子,平日的习武开销怎么来的。”
素同真吃惊之色,溢于言表:“师傅,还有吗!?”
“嗯!?”
王守拙露出警惕之色。
素同真小心翼翼开口:“要不师傅你在给点。”
“滚!”
王守拙捋着胡须的手一顿。
“好嘞!”
素同真背起包袱,抓起佩剑。
王守拙看着徒弟的背影:“有空的话,记得去铁剑门一行!”
素同真回过头:“师傅放心,你不说我也会去的。”
王守拙一怔,随即笑了笑:“徒儿,行走江湖,多留个心眼。”
“好!”
素同真的声音远远传来。
华山脚下。
“好家伙,不是说离华山很近嘛,这一走就是半月有余!
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大的过分了。”
素同真又想到了上次去福威镖局的经历,一个来回就花了一年半。
“难怪这个世界朝廷、世家门阀、江湖门派共治天下。”
素同真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华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华山有没有思过崖,思过崖上刻着五岳剑法的密洞在不在。”
“《辟邪剑谱》都在林家老宅,五岳剑法密洞应当是存在。”
素同真施展身法,悄悄摸摸的上了华山。
至于怎么找到思过崖,石镜自素同真的眉心跃出,落在手中:“石镜,石镜,看你的了。”
华山派山门的具体驻地,素还真在华山脚下随便找个人就打探到了,思过崖应该不远。
素同真手持石镜,通过石镜,不断捕捉华山派周围天地之气的变化:“就是覆盖的范围小了点。”
十日后。
“这地方还真是不好找,不过还是找到了,还要多谢风清扬。”
许同真在华山派主峰不是很远的一座山崖察觉到天地之气比别的地方活跃不少。
“我的推测果然没错,武功越高,对于天地之气影响也越大,思过崖附近的天地之气比华山派内都要活跃不少。”
素同真在崖下,找了一个隐蔽山洞的藏身。
素同真只是在洞内清理一块干净的地方,能休息即可,洞口保持原样没动。
随即,取出不少的食物、淡水:“如此,就静待时机。”
“风清扬,就算你武功再高,总要吃饭喝水。
你下山之时,就是我动手之机。”
素同真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有时候,运气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素同真每日例行取出石镜探查:“嗯!?
怎么回事,天地之气出现了波动,有人在思过崖上交手。”
“是谁呢?
思过崖平时一般很少有人!”
素同真施展身法从洞内跃出,脚尖点在洞口散落的碎石上,以免留下痕迹。
素同真仰头看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这一阵用石镜查探都有些魔怔了,这是崖下,什么也看不见啊。”
一连三日,每日思过崖上都有天地之气起伏的波动传来。
“可惜距离太远了,否则石镜还能吸收存储点。”
素同真手里提着一只灰色的兔子,在崖下眼馋不己。
灰兔瞪着棕色的大眼,西条腿在空中乱踹,觉的自己长引以为傲的长耳此时是如此的讨厌。
素同真抓着长耳的手轻轻一抖:“稍安勿躁,一会儿自有你的去处。”
灰兔不服气,西肢仍然不停在空中的乱弹。
素同真手中提着不安分的兔子正要回山洞炮制,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入耳中。
“有人下山。”
一个闪身,素同真退到暗处,抓着兔儿手内力倾注,兔子身体瞬间僵首不动。
不过片刻功夫,一个短衫打扮的人出现在路尽头,腰后跨着一柄短刀。
稀疏的山羊胡,面颊消瘦,头发也不多,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下山的人,边走嘴里边嘀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素同真在暗中打量着下山的人,对于下山人的身份己然有所猜测。
眼神微动,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兔子,素同真表情凝重,心中低语:“兔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拜托你了。”
说完,素同真手轻轻一扬,灰兔己然被丢了出去。
“碰!”
一声轻响,灰兔落地的瞬间,一个翻滚,正要溜之大吉。
“铮!”
短刀瞬间出鞘,被一只有些干瘦的手握在手中,来人顺着声响看去:“他奶奶的,真是吓煞你田爷爷,原来是只兔子。”
田伯光眼珠子一转,喉咙滚动了一下:“好久没吃过野味了,正好送上门来。”
“咔。”
短刀归鞘,兔子己被有些干瘦的手抓在手中。
灰兔无力的蹬了蹬腿,棕色眼睛透着茫然。
“真的是这位采花贼,看来是被风清扬给吓到了。”
素同真双眼微眯,盯着田伯光正在下山的背影,悄然跟上。
“滋...。”
油脂滴在树木烧过炭火上,一撮小小火苗升起。
油脂逐渐燃烧殆尽,火苗眼看就要熄灭,一滴油脂接踵而至。
田伯光仰头恨恨的灌了一口烈酒,顺势用袖口抹了一把嘴角,咂咂嘴。
眼睛盯着被烤的金黄泛着油光的兔肉:“就是带上崖的好酒也没了,现在也只能凑合一下。”
“可惜,令狐兄弟没能请下山,不然也能享享口福。”
田伯光又灌了口烈酒,言语中甚为遗憾。
“在下的兔子为何在阁下的烤架上!”
突然一道声音自田伯光背后响起。
“铮!”
伯光回头也不回,手中短出鞘田,往身后扫去。
脚在地上一踏,人己然离地,身躯在空中翻折。
视野瞬间翻转,怒目圆睁,欲要看清何人背后戏耍自己。
“你好!”
素同真面带微笑,手中一团红白混合之物朝着空中挥洒而去。
尚在半空中的田伯光己然无法再度变换身形,瞪圆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躲避,就被红白的混合之物糊了一脸。
“啊!”
一声惨叫,田伯光只觉火辣辣灼烧在眼睛里蔓延,呼吸之间,己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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