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根据相关资料进行改写,并且从相关事件来描述末世丧尸爆发的危机感)(作品质量绝对杠杠的,宝子们放心看。
作品内容仅供参考,请勿当真)警灯在雨刷划出的扇形水幕里忽明忽暗,桑塔纳警车碾过积水的柏油路,溅起的水花打在隔离带上噼啪作响。
副驾驶座上的老王把烟蒂摁灭在矿泉水瓶里,塑料瓶底己经积了半瓶烟灰,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混着雨水的潮气。
“总算能走了。”
他揉了揉眉心,后座还扔着件刚从醉汉手里抢回来的破棉袄,“那孙子喝了三斤老白干,抱着路灯杆哭爹喊娘,差点把我肩章都咬下来。”
开车的小李打了把方向盘拐过街角,车载电台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
他皱眉拍了拍设备外壳,杂音里断断续续飘出几个字:“城南...杏花里小区…滋…有人袭击…地上有血…滋啦…啃…什么玩意儿?”
老王探过身按住电台旋钮左右拧动,滋滋声反而更剧烈了,夹杂着类似电流击穿空气的噼啪声,“这破信号,还不如我那老年机。
刚从杏花里旁边过,那地方除了蹲墙根晒太阳的老头,能有什么袭击?”
小李把车往路边靠了靠,仪表盘显示刚过晚上九点,他侧耳捕捉着电台里的碎片信息:“好像……提到了地上有血,还有……啃什么东西……袭击个屁。”
老王的手指重重敲在电台顶部,铁皮外壳发出空洞的回响,“这老小区连基站都懒得建,上次张队去调解邻里纠纷,对讲机喊成山歌也没人应。”
话音刚落,电台突然清晰了一瞬:“…存在啃食行为,请迅速…”随即又被更大的杂音吞没。
“啃食?”
老王嗤笑一声扯松警服领口,“我看是喝多了啃电线杆吧。
要么就是那帮瘾君子嗨大了,上次三中门口那个,抱着树啃得满嘴木屑,还以为自己是兔子。”
他狠狠拍了两下电台侧面,滋啦声竟奇迹般消失了,调度中心的声音重新钻出来:“重复,杏花里三号楼附近发现异常,报警人己撤离至安全区域,请到达后确认现场情况。”
“可刚才电台里……”小李迟疑着瞥了眼后视镜,雨夜里的后视镜像块模糊的墨玉,“好像有提到有人趴在地上,对着什么东西咬……可能是狂犬病吧。”
老王掏出新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嗒响了两下才窜出火苗,“每年春秋季都有那么几个,被野猫野狗挠了不当事,发作了就疯狗似的。”
“等会儿套个约束带,送医院强制治疗完事,争取十二点前回所里。”
警车拐进杏花里小区的泥泞入口,斑驳的门柱上 “杏花里” 三个字被雨水泡得发胀,墙皮像溃烂的皮肤一块块往下掉。
雨丝突然变密,敲在车顶像撒了把沙子。
“奇怪,怎么一点灯都没有?”
小李放慢车速,远光灯扫过成片的老旧居民楼,玻璃窗大多蒙着厚厚的灰尘,黑洞洞的窗口像一只只瞪圆的眼睛。
“废话,这鬼地方除了留守老人谁来?”
老王正低头调试对讲机,突然被前方窜过的黑影惊得抬头,“什么东西?”
“好像是只野猫。”
小李把车停在报警人说的三号楼门口,引擎熄灭的瞬间,雨夜里的寂静突然变得粘稠起来。
除了雨打铁皮雨棚的声响,整个小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老王推开车门,橡胶鞋底踩在积水里发出噗叽声:“行了,喊两声没人就撤,估计是哪个神经病报假警。”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间荡开,却没引来任何回应,只有风卷着雨水灌进破损的窗棂,发出呜咽似的声响。
小李正要解开安全带,眼角突然瞥见单元门门缝里渗出来的东西。
他眯起眼凑近车窗,疑惑地喃喃:“雨水吗?”
推开车门的瞬间,冰冷的雨丝斜斜打在警帽上,顺着帽檐汇成细流往下淌。
小李摸出腰间的警用手电筒,塑料外壳上还沾着下午处理纠纷时蹭到的泥点。
他按了下开关,手电筒只闪烁了两下就灭了。
“什么破玩意儿。”
他甩了甩手电,又在掌心磕了两下,“早上刚换的电池,别是进水了。”
积水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响。
小李边拍着手电筒边往前挪,离单元门越近,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味就越清晰。
“关键时刻掉链子……”他话没说完,手电筒突然亮了,光柱晃悠悠地扫过地面,正照在那滩暗红色的东西上。
浓稠的液体在雨水里晕开,像幅被打湿的劣质油画,边缘泛着诡异的油光。
小李蹲下身想用手指去碰,却在看清液体里漂浮的碎肉时猛地缩回手。
那不是普通的血迹,更像是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组织,混着毛发和泥土在水里微微颤动。
“啊!”
他吓得往后一仰,重重摔在积水里,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了警服。
手电筒滚到一边,光柱斜斜地照在单元门内侧,隐约能看见门后蜷缩着半截沾满血污的胳膊。
小李连滚带爬地往警车方向跑,膝盖在水泥地上磕出几道血痕也浑然不觉。
他拉开车门扑进去,牙齿打着颤,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血…… 好多血……”老王皱着眉把他拽起来:“看到啥了能吓成这样?
能不能有点人民警察的样子?”
“不是……不是普通的血……”小李抓着老王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里面有……有肉……”老王脸上的不耐烦渐渐褪去,他掐灭烟头扔出窗外,伸手从后腰摸出配枪。
那是一把使用多年的 92 式手枪,枪身己经磨出了细密的划痕。
他拉动套筒检查弹夹,清脆的金属声在车厢里格外刺耳,随后咔嗒一声打开保险:“先上报到所里,我们下车去看看。”
小李慌忙抓起车载电台的对讲机,按住通话键反复呼喊:“这里是城南 3 组,杏花里三号楼发现异常,请求支援……听到请回答……”对讲机里只有持续不断的电流声,像无数只虫子在嘶鸣。
他拍了拍电台外壳,电流声反而变得更加嘈杂。
老王推开车门,手枪稳稳地握在手里:“别喊了,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先探探。
你跟在我后面,注意警戒。”
雨还在下,三号楼的单元门像一张沉默的嘴,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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