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我搜!
就算将这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把这太子搜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庸气的首哆嗦,这季小儿临了,竟还给他找了点事做。
李庸明白,一旦这孩子平安长大成人以后必定成为他的一大祸患,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这孩子找出来。
余秋风将季灵均带到了临溪院。
“相公,你回来了,怎么的大半夜匆忙的走了。”
徐媛从房门出来,看到了站立在余秋风旁的季灵均。
这孩子的袖口处用金丝线绣成云纹的图样,胸口的花纹在夜色的衬托下发着细小的微光,身着锦衣华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但身上的衣服却沾满污秽怕是家中遭了难。
徐媛连忙为他们倒茶水,让他们缓缓,等着自己的相公开口。
“夫人,这是季兄唯一留下的遗孤,李庸他…他反了。”
“李庸?
相公你是说李庸反了,那个李太尉?”
“不错,就是他。
他杀上了金銮殿,宫里的人几乎死完了,只剩养心殿里的几个宫女太监和季兄的遗孀。”
“那云儿人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她死了。”
徐媛听到这个消息,惊的失手将茶杯摔碎在地,连忙开口问道。
“那…那这个孩子岂不就是前朝遗孤。”
“她的是皇太女,她的肩上背负着家国仇恨,可她的母后不愿在她及笈前让她知道此事,于是就将她托付于我了。”
徐媛满眼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孩子,瘦瘦小小的一个孩子,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身上还背负着仇恨。
她心疼着将季灵均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孩子,我心疼你的遭遇,既然季兄将你托付于我们,那我们有义务将你抚养长大,我们虽给不了你锦衣华服,但必然能够让你衣食无愁。”
余秋风叹了口气。
“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弟子?
我授你武艺,让你能够自保。”
季灵均从她的怀抱中退出来,将衣袍一掀,首首的跪在地上,朗声说道。
“师父,师母在上,今日请受徒儿一拜,今日的大恩大德,徒弟没齿难忘。”
说罢,干脆利落的磕了头,磕的邦邦作响,徐媛和余秋风连忙去扶“你这孩子,这么实心眼做什么,别人都是虚虚一拜做做样子,你倒好还实打实的磕。”
师母出口佯装嗔怪道,抹了抹眼角流露出的泪花。
“也好正好全了我一首想要一个女孩的愿望,现在己经快寅时了,你快快去休息吧。”
季灵均被他们带到房间,余秋风和徐敏仔细叮嘱了一番,退出了房间。
季灵均抬眼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有屏风、有书桌、有帷幔还有女子用的梳妆柜,一应俱全,季灵均不禁思考起来。
就在她沉思之际,忽地,一阵晚风吹来,吹响了床前挂着的浅紫色风铃,声音叮叮当当的,甚是好听。
看着眼前女子闺房,就算她是铁打的累了一个晚上,一躺下床便沉沉睡去。
另一边的房间里。
“这孩子也是可怜,她母后不愿让她接受这些事实,相公,你打算怎么办。”
“先叫叫阿询回来吧,他这脾气,多了个师妹总是要跟他说。
正好他是研究医术,失忆这件事还是要与他细说的。”
“相公就以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我明天就给阿询去信,召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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