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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后又回到曾经的母校

祝慕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20年后又回到曾经的母校是作者祝慕风的小主角为陈善陈本书精彩片段:我叫陈二十年我是我们县的高考状但我没拿到通知他们我落榜我不信一个人跑到北从一个月三百块的助教干成了年薪百万的培训名我嫁了生了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一场行业风让我失业、离净身出带着儿子狼狈地滚回了老在家乡的母我看见了宣传栏上那个“优秀教师”,她也叫陈她用着我的名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而她的父是这里的副县所有人都劝我算...

主角:陈善,陈立   更新:2025-11-10 07: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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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立,二十年前,我是我们县的高考状元。但我没拿到通知书。他们说,我落榜了。

我不信命,一个人跑到北京,从一个月三百块的助教干起,成了年薪百万的培训名师。

我嫁了人,生了子,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一场行业风暴,让我失业、离婚,净身出户,

带着儿子狼狈地滚回了老家。在家乡的母校,我看见了宣传栏上那个“优秀教师”,

她也叫陈立。她用着我的名字,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她的父亲,是这里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有个男人的电话我一直没删。

当年我拒绝了他砸钱为他儿子开小灶的请求。他只在电话里问了我一句:“需要我做什么?

”我说:“我想要一个公道。”他说:“好。”我的复仇,从那个电话开始。

一个副县长而已,我没想斗垮他,我只想让他全家,都为偷走我的那二十年,付出代价。

1.新东方刷掉了我,丈夫也一样一九九八年,夏天。知了叫得人心里发慌。

我捏着那张从北京寄回来的信,手心全是汗。信上就几个字:面试未通过。新东方。

当时教培界的神话。我以为我能进。我讲课的本事,是天生的。我们县高中的老师都说,

陈立不当老师,是教育界的损失。可我落榜了。所有人都觉得我能上师范大学的分数,

最后差了一大截。我不信。我不服。揣着家里凑来的八百块钱,我一个人来了北京。

住在一个月八十块的地下室,一股子霉味儿。墙上糊的报纸都发了黄。我每天啃两个馒头,

就着免费的白开水。把所有钱都花在买书和听课上。我去新东方听免费讲座,坐在最后一排,

把老师的每一个段子,每一个知识点,都记在心里。然后,我去面试。我觉得我讲得很好。

面试官看我的眼神里,有光。可我还是被刷下来了。没别的原因。学历。一个高中毕业生,

想进新东方,做梦。我站在中关村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自行车。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口袋里还剩最后二十块钱。要么,买张火车票滚回老家。要么,再拼一把。我选了后者。

我在电线杆上看到了一个小广告。“阳光少儿英语,诚聘教师,要求不高,热情就行。

”我去了。那是个藏在居民楼里的小作坊。两间屋子,一个晒得掉皮的黑板。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看见我,眼睛一亮。“高中毕业?”“嗯。”“英语行不行?

”“高考一百四十二分。”她拍了板。“行,来吧。一个月三百,管一顿午饭。”我留下了。

我的人生,就从那个月薪三百块的小作坊开始了。我不要命地教。

把在新东方学来的所有招数,都用在了那十几个孩子身上。我能把枯燥的语法,编成顺口溜。

能把记不住的单词,画成搞笑的漫画。孩子们喜欢我。家长们也喜欢我。我的名气,

就在那一片儿传开了。“听说阳光英语有个陈老师,教得特神。”“是啊,

我家孩子期末考试,从不及格干到了九十分。”人越来越多。老板给我涨工资,三百,五百,

一千。后来,她说:“陈立,我这庙小,留不住你。”她把我推荐给了一个更大的机构。

我跳槽了。工资翻了倍。平台大了,我的名气也更大了。我在北京买了房。

一个四十平米的老破小。拿到房本那天,我在屋里哭了一晚上。我觉得我出人头地了。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高伟。他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北京本地人,离异,带着个儿子。

人长得挺精神,开着一辆桑塔纳。每次来接孩子,都会给我带一瓶北冰洋。他说:“陈老师,

辛苦了。”他的儿子,叫高远,很聪明,就是皮。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成绩也上去了。

高伟很高兴,请我吃饭。一来二去,就熟了。他跟我求婚的时候,开着那辆桑塔纳,

后备箱里放满了玫瑰花。他说:“陈立,你一个外地姑娘,在北京不容易。嫁给我,

我给你一个家。”我看着他,心里很暖。我点头了。我们结了婚。我搬进了他在二环的房子。

一百二十平,三室一厅。我有了北京户口,生了我们的儿子,小杰。我的事业也到了顶峰。

成了机构的金牌名师,年薪过了百万。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终点。幸福美满,苦尽甘。

我错了。二零二一年,一个文件下来。整个教培行业,天塌了。我的年薪百万,一夜之间,

变成了笑话。机构裁员。我是第一批。老板请我喝茶,话说得很客气。“陈立,不是你不好,

是这个天,变了。”我拿着补偿金回家。高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跟他说:“我失业了。

”他“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我说:“以后,我可能赚不了那么多了。

”他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陌生。他说:“没事,我养你。”接下来的日子,

我才明白,“我养你”这三个字,有多刺耳。家里的开销,他开始一笔一笔地跟我算。

“今天买菜花了八十,太贵了。”“小杰的兴趣班,一个月两千,要不,停了吧?

”“你那件大衣,三千多买的吧?以后别买这么贵的了。”我开始找工作。可我除了讲课,

什么都不会。四十岁的女人,从零开始,太难了。有一次,

我们为了给小杰报哪个幼儿园吵了起来。我想报个双语的,贵一点。他说,就上小区的公立,

便宜。我没同意。他急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陈立,你搞搞清楚!

你现在不是那个年薪百万的陈老师了!你就是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你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我的!”那句话,像一把刀,插进了我的心脏。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我躺在床上,

睁着眼,一夜没合眼。我想起了当年那个揣着八百块钱来北京的我。

想起了那个在地下室啃馒头的我。我想,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跟高伟提了离婚。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离婚?陈立,你离了我,能活吗?你别忘了,

你现在一分钱都赚不到。”我说:“我净身出户。”他同意了。很爽快。儿子归我。房子,

车子,存款,都归他。我只带走了我的几件衣服,和这些年给小杰买的书。办完手续那天,

北京下着雨。我抱着小杰,站在民政局门口,感觉天旋地转。我无处可去。最后,

我买了两张回老家的火车票。那个我逃离了二十年的地方。2.北京的婚房,

还没老家的土炕暖和绿皮火车,咣当咣当。车厢里一股子泡面味儿。小杰第一次坐这种车,

很兴奋,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田野。我没什么心情。二十年前,我坐着这趟车,往外走。

满心都是不甘和闯劲儿。二十年后,我坐着这趟车,往回走。一身的疲惫和狼狈。北京。

那个我待了二十年的城市。给了我一切,又收走了一切。到家的时候,是半夜。

我爸妈早就睡了。我敲了半天门,我妈才披着衣服出来开。看见我,她愣住了。“立……立?

你怎么回来了?”“还抱着个孩子?”我爸也出来了,看见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不是说在北京挺好的吗?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了?”我没说话,眼泪先下来了。

我妈赶紧把我拉进屋。“快进来,外面冷。”家还是那个家。几十年的老房子,墙皮都掉了。

屋里一股子土味儿。但我一进去,就觉得浑身都松快了。我妈给我下了一碗面。

卧了两个荷包蛋。我一边吃,一边哭。把在北京的事,都跟我爸妈说了。我妈听得直抹眼泪。

“我苦命的闺女……”我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把屋子搞得乌烟瘴气。最后,

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回来就回来吧。”“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们娘俩。

”“在北京受那份气干啥?”那天晚上,我跟小杰睡在我出嫁前的房间。一张土炕,

烧得热乎乎的。比北京那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里的席梦思,暖和多了。小杰睡得很香。

我却睡不着。我看着天花板,想着以后怎么办。我不能一辈子靠父母。我得找事做。第二天,

我把我爸妈给我存的嫁妆钱拿了出来。一共三万块。我说:“爸,妈,这钱我先用着,

以后赚了钱,加倍还你们。”我爸说:“一家人,说这些干啥。”我妈说:“你要干啥?

”我说:“我想开个辅导班。”“还干这个?”我爸眉头又皱起来了,“国家都不让了。

”我说:“县城里,没人管那么严。”“而且,我不搞什么超前教育,

我就帮孩子们把基础打好。”我爸妈没再反对。我在县城里租了个小门面。离我母校,

县一中,不远。两间屋子,简单装修了一下,买了十几套旧桌椅。我的“立学教育”,

就这么开张了。一开始,没人来。县城里的人,不认我这个从北京回来的“失败者”。

他们宁愿把孩子送到那些本地老师开的班里。我也不急。我在门口挂了个牌子。

“免费试听一个月,没效果不收一分钱。”这才陆陆续uc续来了几个学生。

都是在学校里成绩垫底,老师家长都放弃了的那种。我也不挑。来的,我都收。

我把我当年在北京的本事,又拿了出来。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第一次小测验,

我班上那个倒数第一的学生,数学考了及格。他妈拿到卷子,都不敢信。跑到我这里,

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谢。这一下,名声就出去了。“一中旁边那个陈老师,有点东西。

”“是吗?听说专治学渣。”学生越来越多。从几个,到十几个,再到几十个。

小小的教室都快坐不下了。我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备课,上课,批改作业,跟家长沟通。

很累。但心里踏实。我好像又找回了当年在“阳光少儿英语”的感觉。那种靠自己的本事,

一点一点把日子过好的感觉。小杰也送去了县里最好的小学。他适应得很快,交了新朋友。

普通话里都带上了一点我们这的方言味儿。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走。有一天,

我带小杰去母校玩。县一中。我毕业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校园还是老样子,

只是教学楼翻新了。门口的宣传栏,贴着“光荣榜”。上面是学校的优秀教师。

我一眼就看到了最中间那个。照片上的女人,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烫着卷发,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得很得体。照片下面一行字:“市级优秀教师,

英语教研组组长——陈立。”我愣住了。陈立?跟我同名同姓?3.我在母校的宣传栏上,

看见了另一个“我”我盯着那张照片。还有那个名字。陈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在我的母校,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英语老师,

也叫这个名字。太巧了。小杰拉了拉我的衣角。“妈妈,你怎么了?”我回过神,笑了笑。

“没事,妈妈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其实,我不认识她。这张脸,很陌生。但我就是觉得,

心里不舒服。晚上回家吃饭。我跟我爸提了一嘴。“爸,咱们一中,有个英语老师,

也叫陈立?”我爸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有啊,教得挺好的。还是市优秀教师呢。

”“你认识?”我说:“不认识,今天在宣传栏上看见了。跟我同名同姓,还挺巧。

”我妈在旁边搭腔。“何止是巧。我听人说,那个陈老师,也是咱们县的人,跟你差不多大。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哪个学校毕业的?”我妈想了想。“好像……好像是省师范大学吧。

高材生呢。”省师范大学。当年我的第一志愿。如果我没落榜,去的就是那儿。

一种荒谬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但我很快就把它压下去了。不可能。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我肯定是想多了。日子照样过。

我的辅导班越来越火。甚至有家长从隔壁县开车送孩子过来。我的收入,也渐渐稳定了。

虽然比不上在北京的时候,但在我们这个小县城,足够过得很体面了。

我把欠我爸妈的钱还了。还给他们换了新的家电。他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周末,

我以前的高中同学搞聚会。也叫上了我。都是二十多年没见的人。变化都很大。

一个个都腆着肚子,头发也秃了。看见我,他们都很惊讶。“陈立?你不是在北京吗?

啥时候回来的?”“听说你混得可好了,大老板!”我笑了笑。“什么老板,打工人而已。

现在不干了,回家养老。”大家推杯换盏,聊着以前的糗事。酒过三巡。

班长张伟端着酒杯过来。他现在在县教育局当个小科长。人有点飘。“陈立,我得敬你一杯。

你可是咱们那一届的骄傲啊。”我跟他碰了一下杯。“什么骄傲,我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

”他喝了一口酒,压低声音说:“你别跟我装。我可都听说了。”“什么?

”“你跟一中的陈立老师,是亲戚吧?”我愣住了。“哪个陈立?”“就那个市优秀教师啊。

你俩不都姓陈吗?”我说:“不认识。怎么了?”他一脸“我懂的”表情。“行了,

都是自己人,还瞒着。要不是有你这层关系,她能那么顺?”“我跟你说,我们局里都知道,

那个陈立,背景深着呢。”我心里一动。“什么背景?”“她爸,陈建国,你不知道?

”陈建国?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张伟凑得更近了,一股酒气喷在我脸上。

“咱们当年高考那会儿,他就是教育局的局长。现在,可是咱们县的副县长!”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教育局长。高考。陈立。省师范大学。所有的碎片,

在这一瞬间,拼凑在了一起。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真相,浮出了水面。我手里的酒杯,

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所有人都朝我看来。张伟吓了一跳。“陈立,

你没事吧?”我没理他。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4.一张发黄的旧报纸,

藏着我被偷走的二十年同学会,我没待到最后。找了个借口,提前走了。回家的路上,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副县长,陈建国。他的女儿,陈立。一个和我同名同姓,年龄相仿,

上了我本该上的大学,现在在我母校当老师的女人。这真的是巧合吗?我不信。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所有的不甘和疑惑,又重新涌了上来。为什么我的分数会差那么多?

为什么我的档案会凭空消失?为什么我填报的志愿,一个都没录取?当年,我去找过招生办。

他们给我的答复是,我的档案找不到了,可能是邮寄过程中丢失了。那时候,没有网络。

一切都是纸质的。档案丢了,就等于你这个人不存在了。我哭过,闹过。

可一个农村家庭出来的穷学生,无权无势,谁会管你的死活?最后,只能认命。可现在,

我不这么想了。我的档案,可能不是丢了。是被人,偷了。回到家,我把我高中时期的东西,

都翻了出来。一个大木箱子,里面全是书和本子。都落了灰。我一本一本地翻。

想找到一点线索。最后,在箱子底,我找到了一张报纸。是我们县的日报。

日期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号。上面有一块豆腐块大小的新闻。标题是《我县高考再创佳绩,

文科状元花落一中》。我仔仔细细地看那篇报道。“本报讯,我县一中高三学生陈立,

以总分685分的优异成绩,摘得本年度全县文科状元……”陈立。685分。这个分数,

我到死都记得。这是我估分的分数,一分不差。当年,成绩是不公布具体分数的,

只有一个录取结果。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准确分数。现在,这张报纸,证明了一切。

我就是当年的县状元。可为什么,我最后却落榜了?而另一个“陈立”,却拿着这个成绩,

上了省师范大学?我把报纸收好,手抖得厉害。第二天。我去了县档案馆。

我想查当年的高考档案。工作人员告诉我,不行。“高考档案是机密,不对个人开放查询。

”“除非有公安或者纪委的介绍信。”我碰了一鼻子灰。我不甘心。我又去了县教育局。

找到了当年的招生办主任。他已经退休了。在一个清水衙门的办公室里喝茶看报。

我进去的时候,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自报家门。“王主任,您好,我叫陈立。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事?”我说:“我想问一下,关于一九九八年高考的事。

”他一听到这个,脸色就变了。“那么多年的事了,我哪还记得。”“你有什么问题,

去找现在的负责人。”说完,就要赶我走。我站在原地,没动。我看着他。我说:“王主任,

当年我的档案,是不是在你手上丢的?”他眼神闪躲了一下。“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走!不然我叫保安了!”我看着他慌张的样子,

心里反而有底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从包里,拿出那张报纸的复印件,放在他桌子上。

“王主任,报纸上说,我是当年的县状元。”“可我,连大学的门都没摸到。”“您说,

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到报纸,脸色彻底白了。嘴唇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

我找对地方了。我慢慢地,把一张名片,也放在了桌子上。是我辅导班的名片。“王主任,

您孙子,是不是也上初中了?”“我这里的老师,是从北京回来的,教得还不错。

”“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带孩子来免费试听。”说完,我转身就走。我知道,他会联系我的。

有些事,捂了二十年。一旦被揭开一个角,就再也捂不住了。5.她爸是副县长,

我拿什么斗?我等了三天。王主任的电话,没来。我有点沉不住气了。难道是我高估了他?

还是低估了陈建国的能量?一个退休的老头子,和一个在任的副县长。他会怎么选?

答案很明显。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我得自己想办法。我决定,

去会一会那个“陈立”。也就是陈善。我后来打听到了她的真名。她顶替我的时候,

把名字也改了。身份证,学籍,档案,所有的一切,都改成了“陈立”。而她原来的名字,

陈善,就这么消失了。我找了个周末。直接去了县一中。在教师办公室里,我见到了她。

她正在备课。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我敲了敲门。她抬起头。看到我,

她愣了一下。“您好,请问您找谁?”声音很温柔。我走进去,在她对面坐下。

我说:“我叫陈立。”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

就恢复了正常。“哦?好巧,我也叫陈立。您是哪位学生的家长吗?”她开始装傻。

我也不点破。我笑了笑。“不,我不是学生家长。”“我是来找你,聊聊二十年前的事。

”我把那张报纸的复印件,放在她面前。她看到报纸,瞳孔猛地一缩。但她还是强作镇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说:“别装了。陈善。”我叫出她本名的时候,

她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她终于不装了。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冷笑一声。“属于你的东西?二十年都过去了,

你现在才想起来?”“陈立,不,我应该叫你陈立吧。你的人生,是我给你的。没有我爸,

你现在还在乡下种地呢!”“你应该感谢我!”我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觉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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