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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萧旭彬厉柏竹的其它小说《我送霸总进监狱txt小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那宣嵘芝”所主要讲述的是:萧旭彬带我参加了一场地下拍卖他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听话”。拍卖会的高司仪托出了一个丝绒盒里面是我母亲的遗一枚刻着“瑟瑟”的平安萧旭彬的白月光孟烟坐在他身挽着他的手笑得温“起拍一”司仪轻蔑地宣“谁拍谁就有权当着王小姐的将它砸”全场的目都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价格一路飙每一次加都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我终于明他不是要我他是要...
主角:萧旭彬,厉柏竹 更新:2025-07-26 14: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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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旭彬带我参加了一场地下拍卖会。他说,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听话”。拍卖会的高潮,
司仪托出了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我母亲的遗物,一枚刻着“瑟瑟”的平安扣。
萧旭彬的白月光孟烟坐在他身旁,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温婉。“起拍价,一元。
”司仪轻蔑地宣布,“谁拍下,谁就有权当着王小姐的面,将它砸碎。”全场的目光,
都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价格一路飙升,每一次加价,都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终于明白,他不是要我死,他是要我生不如死。最终,锤子落下,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赢了。
是我家的宿敌,厉柏竹。1他走上台,拿起那枚平安扣。然后,一步步走向我。
全场的呼吸都停滞了。拍卖会场的灯光汇聚在他身上,他像一个手握权杖的君王,而我,
是他即将审判的罪囚。萧旭彬想站起来,却被身边的朋友死死按住,
他英俊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他身旁的孟烟,那个永远温婉得体的女人,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厉柏竹停在我面前。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孟烟脚边那杯未曾动过的,82年的拉菲。
那杯酒是今晚拍卖会的彩头,此刻却像一个血色的深渊。
他随手将那枚琥珀色的平安扣扔了进去。“咚”的一声轻响,玉佩沉入深红的酒液中,
溅起一小朵涟漪,像一声无助的悲鸣。他终于看向我,语气很轻,像在谈论天气。“脏东西,
需要洗洗。”他略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杯酒。“跪下,自己捞起来。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冻结。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萧旭彬终于挣脱了束缚,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冲了过来。
“厉柏竹!你他妈别太过分!”厉柏竹甚至没回头。他身后两个黑衣保镖上前,一左一右,
像拎小鸡一样把萧旭彬架住。萧旭彬的脚在地上徒劳地蹬着,嘴里咒骂着。“放开我!
王惜瑶!你敢跪一个试试!我他妈……”孟烟优雅地站了起来,走到萧旭彬身边,柔柔地劝。
“旭彬,别这样,厉总只是开个玩笑……”她转向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鄙夷。
“惜瑶,你快跟厉总道个歉,把东西拿出来不就好了?别让旭彬为难呀。”真是当代活菩萨,
刀子都递到我手上了,还劝我别捅死自己。我没理会他们,只是看着厉柏竹。这个男人,
我父亲曾经最信任的伙伴,如今却成了将我们王家踩进地狱的魔鬼。我缓缓地,
真的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我尊严碎裂的声音。尊严是什么?
早在我爸公司破产,他从顶楼一跃而下时,早在我为了给母亲治病,
被送到萧旭彬身边当一个听话的宠物时,早就被我亲手拿去喂了狗。我伸出手,
探入那冰凉的红酒里,指尖触到玉佩的温润。捞出来的那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我握着那枚冰冷的玉佩,仿佛握着母亲冰冷的手。
厉柏竹拿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擦拭我沾了酒液的手指。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洁癖式的嫌恶,仿佛在擦拭一件刚从泥里捞出来的物品。擦完,
他将那块染了红酒的手帕,像丢垃圾一样,直接扔在了被保镖按住的萧旭彬脸上。“看清楚,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会场,“现在,她是我的东西。
”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在路过孟烟身边时,
我听见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王惜瑶,你看,狗就是狗,换个主人,
摇尾巴的样子还是一样贱。”我被他粗暴地塞进一辆劳斯莱斯的后座。车内气压低得可怕。
我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空腹,胃部开始剧烈地痉挛。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颤抖。
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块包装精致的芒果慕斯,用银质的小勺挖了一块,递到我嘴边。
“吃下去。”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全天下都知道,我对芒果严重过敏,
是会要命的那种。“我不……”他捏住我的下颚,力道不容抗拒,像一把冰冷的铁钳。
“从今天起,你的喜好,由我决定。”他把那块蛋糕,蛮横地塞进我的嘴里。
甜腻的、我最憎恶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我含着泪,在一阵剧烈的反胃中,被迫吞咽。
窒息感和恶心感同时涌上,我拼命地捶打着胸口。他冷漠地看着我,
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直到我的呼吸渐渐平复。2车子停在一处顶层江景公寓前。
我刚被拖下车,就再也忍不住,扶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呕吐起来。
从甜腻的蛋糕到苦涩的胆汁,我吐得天昏地暗,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站在一旁,
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直到我吐得只剩下酸水,虚脱地滑坐在地上。
他将一份只有一页纸的协议拍在我面前,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
“签了它,你父亲欠我的,你用一辈子来还。”协议上只有一行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里。王惜瑶自愿成为厉柏竹的“影子情人”,
无条件模仿他指定的人,直到他满意为止。影子情人。模仿。我笑出了声,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比直接杀了我还要残忍。我捡起地上的笔,在协议的末尾,
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王惜瑶。从今晚起,这个名字死了。取而代代之的,
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的影子。我住进了这间黄金鸟笼。第一天,
厉柏竹扔给我一堆衣服。全是素雅的旗袍和棉麻长裙,款式老旧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散发着一股樟脑和旧时光混合的味道。“换上。”他命令道。我沉默地脱下身上的礼服,
换上那件米白色的棉麻长裙,布料粗糙地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让我走到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头发盘起来,用这根簪子。
”他递给我一根通体乌黑的木簪,簪头雕着一朵半开的白玉兰。我笨拙地挽着长发,
镜子里的女人陌生又可笑。宽松的长裙,老气的发髻,
让我看起来像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充满了滑稽感。他似乎很不满,走上前来,
抽掉我头上的簪子,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重新为我挽了一个温婉柔顺的发髻。他的指尖冰凉,偶尔擦过我的耳廓和脖颈,
激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记住这个感觉。”他退后一步,
像一个挑剔的艺术家在端详自己的作品。镜中的我,眼神空洞,面无血色,
像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从今天起,你就是她。”他沉声说。我终于忍不住,
声音沙哑地问:“她是谁?”“一个你不配提起的故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恨意。他转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姿态。“笑。”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不对。”他皱眉,“要笑不露齿,嘴角上扬十五度,眼神要温柔,像一汪融化的春水。
”我努力地学着他的描述,调动着早已僵硬的面部肌肉。“还是不对。”他似乎失去了耐心,
“算了,先学走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像个提线木偶,
在这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客厅里一遍遍地走。顺拐了,重来。步子太大了,重来。腰不够软,
风吹过来的时候,裙摆的弧度不对,重来。直到我的脚踝肿得像个馒头,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才终于喊停。“今天就到这里。
”就在我以为这场荒诞的酷刑终于结束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萧旭彬”三个字。
我刚要挂断,厉柏竹却快步走过来,拿走了我的手机。他按下接听,开了免提。
萧旭彬咆哮的声音瞬间炸开:“王惜瑶!你死哪去了!你是不是真的跟了厉柏竹那个混蛋!
说话!”厉柏竹把手机递到我嘴边,薄唇轻启,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说。
”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是一片冰冷的死海。我闭上眼,再睁开时,
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旭彬,是我。”电话那头一顿,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惜瑶?
你……你还好吗?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厉柏竹的手指在我手心画着圈,像一条冰冷的蛇,
暗示我继续。“我很好。厉先生对我……很好。”我说出这句话时,
感觉像吞下了一把玻璃渣。“好个屁!你被他洗脑了?王惜瑶,你马上给我回来!
”厉柏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告诉他,你现在的主人,比他厉害多了,你很享受。”这句淬了毒的话,让我浑身僵硬。
每一个字,都在凌迟我仅存的自尊。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复述,
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感到害怕:“萧旭彬,别再打电话来了。我现在的主人……比你强。
我……很喜欢这里。”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嘟”的一声。他挂了。
厉柏竹满意地拿回手机,随手放进口袋。他俯身,凑到我面前,几乎与我鼻尖相抵,
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你看,你学得很快。”他看着我毫无生气的脸,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忘了告诉你……”3他嘴角的笑意加深,
带着一种残忍的、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快感。“我要你模仿的人,是你母亲,温书雅。
”我的世界,轰然倒塌。仿佛有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里炸开,
将我所有的认知、所有的恨、所有的悲伤都炸成了碎片。是他。是他逼死了我父亲。
是他夺走了我们家的一切。现在,他还要我,扮演我自己的母亲,去取悦他这个仇人。
这是何等荒谬,何等变态的报复!我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我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但他没有。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
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狂热。原来,他把我从拍卖会上买回来,不是一时兴起,
不是为了羞辱萧旭彬,而是蓄谋已久。我,王惜瑶,从一开始就是他复仇计划里,
最恶毒的一环。我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模仿。或者说,亵渎。客厅里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成了我的刑场。厉柏竹像一个最严苛的导演,而我,是他唯一的演员。“你母亲从不驼背。
”我的背立刻挺得笔直,像一根即将绷断的琴弦。“她的眼神不会这么死气沉沉,要含着光,
像清晨的露珠。”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温柔”,可眼底的恨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喝水时,小指会微微翘起,不是你这样僵硬地翘着,是自然的,带着一点不经意的娇憨。
”我端起水杯,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那个可笑的姿არ。每一个细节,
都是一场凌迟。我扮演着自己的母亲,在这个杀死我母亲的仇人面前,
重复着她生前的习惯和姿态。我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更像一个被仇恨和命运操控的傀儡。
更让我作呕的是,我发现自己学得越来越像。有时候看着镜子,我甚至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镜子里那个穿着旗袍,温婉微笑的女人,到底是我,还是母亲的鬼魂?我开始故意犯错。
走路时故意顺拐,说话时故意带上从前张扬跋扈的腔调,喝水时故意把小指攥得紧紧的。
每一次犯错,都会招来惩罚。罚站,一站就是一夜,直到双腿失去知觉。或者,饿肚子,
看着满桌的美食,胃里饿得发疯,却一口都不能吃。我不在乎。这点皮肉之苦,
比起扮演母亲的恶心感,什么都算不上。我要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我是王惜瑶,
不是温书雅的复制品。这天,门铃响了。来人是孟烟。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
妆容精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着头走进来。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棉麻长裙,
捂着嘴,发出一声夸张的嗤笑。“哟,惜瑶,你这是……cosplay你妈呢?真孝顺啊,
知道你妈死得早,特意穿成这样纪念她?”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自顾自地走进客厅,像是巡视领地的女主人。“厉总呢?我约了他谈合作。本来嘛,
这种事旭彬来谈最合适,可惜啊,他最近为了你,可是消沉得很呢。”她说着,
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一支鲜红的口红,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旁若无人地补妆。镜子里,
她和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光鲜亮丽,一个灰头土脸。“啧,王惜瑶,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贱呢?被萧旭彬甩了,马上就能找到新主人。你这无缝衔接的本事,
不去申请个非物质文化遗产都可惜了。”她补好妆,转过身,走到我面前,
用涂着蔻丹的指甲戳了戳我的肩膀。“不过也是,毕竟你妈当年也是这么个货色,
表面上清高得像个圣女,背地里还不是勾三搭四的,你这是祖传的手艺,丢不掉。”“啪!
”我没忍住,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她捂着瞬间红肿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我不仅敢打你,
还敢撕烂你的嘴!”我扬起手,想再给她一巴掌。手腕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是厉柏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站在我身后,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孟烟像是找到了救星,
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厉总,你看看她!她疯了!
我好心来看她,怕她想不开,她居然动手打我!呜呜呜……”厉柏竹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刀子,死死地落在我扬起的手上。他把我拉到镜子前,
强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镜子里,我头发凌乱,满脸怒火,
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她不会这样。”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冰,
“她从不会对任何人动怒,永远温柔,永远悲悯,就算是对着一条咬了她的狗。”他是在说,
孟烟是狗。也是在说,我连我母亲的万分之一都不如。他松开我,走到孟烟身边,
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动作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那温柔的样子,
仿佛孟烟是什么绝世珍宝。“抱歉,我的东西没教好,吓到你了。”他看着我,
用最平静的语气,下达了最残酷的惩罚。“去,跟孟小姐道歉。跪下,学狗叫,
叫到她满意为止。”4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跪下,学狗叫。他让我学狗叫。
孟烟在他怀里,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恶毒的微笑。她的眼神在说:王惜瑶,
你斗不过我的。我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对着镜子,
慢慢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然后,我转过身,看着相拥在一起的厉柏竹和孟烟。
我学着他教我的样子,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标准上扬十五度的,温柔得像春水一样的笑。
“对不起,孟小姐,”我的声音轻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不该动手的。”然后,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真的,缓缓地跪了下去。“汪。”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像一只温顺的,讨好主人的小狗。厉柏竹的动作,停住了。他擦拭孟烟眼泪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孟烟也愣住了,她预想过我的反抗、我的咒骂,却唯独没想过,
我会这么顺从,顺从到……诡异。“汪,汪汪。”我又叫了两声,歪着头,
用一种天真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们。我看到厉柏竹的眼底,那片冰封的死海,第一次,
出现了一丝裂痕。是震惊,是困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他似乎没想到,我能将“模仿”这件事,做到如此极致,如此不知羞耻的地步。“够了!
”他猛地甩开孟烟,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烦躁,“滚回你的房间去!
”我顺从地站起来,对着他行了一个旧式的屈膝礼,姿态标准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是,
主人。”然后,我转身,迈着他教我的步子,一步一步,摇曳生姿地走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靠着门板滑落在地。我没有哭。尊严,
早就被碾碎了。现在,我要用他最引以为傲的“作品”,亲手毁了他。那天之后,
厉柏竹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逼我练习。直到我母亲的忌日。我以为,今天的折磨会变本加厉。
但出乎意料,厉柏竹一整天都很安静。他就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
看着窗外阴沉的天气,一言不发。傍晚,他站起来。“换件衣服,跟我出去。
”他扔给我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款式简洁,面料却是顶级的,价值不菲。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麻木地照办。车子一路开往郊外。最后,
停在了一座小小的墓园前。是我母亲的墓。我没想到他会带我来这里。墓碑前很干净,
摆着一束新鲜的白色雏菊。显然有人刚刚来过。厉柏竹就站在墓碑前,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做。风吹过,卷起他风衣的衣角,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萧索。我们就这样站了很久,
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不再那么冰冷。他甚至主动开了口。
“饿了吗?”我摇了摇头。他却让司机在一家餐厅前停下。
那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一家私房菜馆,我母亲带我来过很多次。那晚的他,似乎真的变了。
他没有再提任何关于“模仿”的要求。他给我夹菜,甚至会说一两句关于菜品的话。
他说他第一次来这里,也是我母亲带他来的。他说,我母亲最喜欢这里的桂花藕,甜而不腻。
他说了很多关于我母亲的往事,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细节。比如她喜欢在下雨天靠着窗看书,
比如她其实偷偷喜欢吃辣,但因为我父亲不喜欢,就很少吃。他说这些话的时候,
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审视。那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真实的,温柔的怀念。
我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他对我母亲的感情,是真的。或许,他做这一切,
只是用一种扭曲的方式在怀念一个爱而不得的人。或许,他对王家,对我,
并没有那么深的恶意。回到公寓,我第一次没有感到那么窒息。我甚至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接过水杯,指尖无意中触碰到我的。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像触电般缩回手。他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你今天,很像她。”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这是他第一次,
正面肯定我的“模仿”。不是因为我做得标准,而是因为“像”。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
问出了一句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你……是不是爱过我妈妈?”他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不是那种嘲讽的、冰冷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某种狂热和极致悲伤的,
真实的笑。他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让我战栗。“爱?”他重复着这个字,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当然爱她。”他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
梦呓般的音量,说出了最残忍的真相。“我爱她,爱到亲手毁了她珍视的一切,
爱到让你父亲从那栋楼上跳下去,爱到让她在无尽的绝望里,也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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