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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军婚先婚后爱男主暗恋蓄谋已久小说》,主角陈辉陆铮亭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为了铁饭我听从父母之千里迢迢来到部队大准备嫁给我的娃娃亲对可迎接我却只有他“查无此人”的消和一个冷得像冰块的男这男人是未婚夫的过命兄也是他最敬畏的“小叔”,陆铮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肩章在日光下闪着金看我的眼却像审犯他将我堵在墙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既然来就别想”我当时以为他是在替兄弟“看管”却没发他望向我的眼神那名为“占...
主角:陈辉,陆铮亭 更新:2025-07-26 09: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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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铁饭碗,我听从父母之命,千里迢迢来到部队大院,准备嫁给我的娃娃亲对象。
可迎接我的,却只有他“查无此人”的消息,和一个冷得像冰块的男人。
这男人是未婚夫的过命兄弟,也是他最敬畏的“小叔”,陆铮亭。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肩章在日光下闪着金光,看我的眼神,却像审犯人。他将我堵在墙角,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既然来了,就别想走。”我当时以为他是在替兄弟“看管”我,
却没发现,他望向我的眼神里,那名为“占有”的烈火,早已烧了整片草原。
01一九七九年,盛夏。绿皮火车摇晃了三天三夜,终于把我从繁华的上海,
运到了这个尘土飞扬的西北边防部队。我叫林晚,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嫁人。
嫁给那个只在照片里见过,浓眉大眼,笑起来一口大白牙的陈辉。可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
站在部队大门口,得到的却是门卫小战士一句礼貌又疏离的:“我们这儿……查无此人。
”我当场就懵了。就在我捏着发皱的介绍信,手足无措时,
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你是林晚?”我猛地回头,
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男人很高,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却掩不住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压迫感。他肩上扛着两杠三星,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
气质却沉稳得像座山。最要命的是他那张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极淡的疤痕,非但没破坏他的英俊,反而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悍气。
我见过他。在陈辉寄来的唯一一张合照里,他就站在陈辉身后,神情冷峻,
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相纸。陈辉说,这是他最敬佩的队长,也是他的过命兄弟,陆铮亭。
因为比他们大几岁,平时大家都喊他“陆叔”。我喉咙发干,
下意识地跟着喊了一声:“陆叔……我,我是林晚。我来找陈辉。”“我知道。
”陆铮亭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像X光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看了个通透,“陈辉调走了。
”“调走?”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去哪了?他怎么没告诉我?
”“去深圳参加特区建设学习,紧急任务。”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实,“介绍信给我。”我机械地递过去。他接过,
只扫了一眼便揣进兜里,然后对门卫说了句:“让她进来。”随即,
他拎起我那个重得要死的行李箱,像是拎着一包棉花,转身就走,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在我这儿住下,等他回来。”我愣在原地,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我未来丈夫的“小叔”?那个传说中训练场上的“活阎王”?
他把我安排在一间干净的空置宿舍里,房间不大,但收拾得一尘不染,
床上的被子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缺什么,跟军嫂服务站报。饭点去食堂,用这个。
”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饭票和一张水票递给我,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心,
带着粗粝的薄茧和惊人的热度。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继续用命令的口吻说:“陈辉走得急,没来得及安排。他回来之前,
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向我汇报。”这算什么?替兄弟监视我?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寄人篱下,只能点头:“知道了,陆叔。”他“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陆叔!
”我鼓起勇气叫住他,“陈辉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陆铮亭的脚步顿住,他没有回头,
只是侧过脸,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不知道。”两个字,砸得我心头发凉。
他走了,宿舍里恢复了安静,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和肥皂混合的味道。
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感觉自己像个被人随意丢弃的包裹。
父母为了让我这个“待业青年”有个好归宿,搭上人情,才促成了这门亲事。在那个年代,
能嫁个军人,吃上商品粮,是多少姐妹挤破头都羡慕不来的福气。可现在,
我的“福气”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冷面神。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是嘹亮的军号声和战士们整齐的口号声,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和不安。半夜,
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谁?”我紧张地抓紧了被子。门外没有声音。我壮着胆子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往外看。走廊的灯光昏暗,陆铮亭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外。他没穿军装,
只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他手里拎着一个暖水瓶,和一个网兜,
里面装着苹果和几包麦乳精。他把东西轻轻放在我门口,没有再敲门,只是站了一会儿,
像是在确认我是否安好。然后,他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的心,
莫名地一颤。这个男人,明明冷得像块冰,为什么要做这些?第二天一早,我去食堂吃饭,
整个食堂的军嫂都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我,窃窃私语。“就是她吧?
陈技术员那个上海来的对象?”“长得是真俊,跟画报上的人一样。”“可惜啊,人刚来,
未婚夫就没影了,以后日子难咯。”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埋着头,
只想快点吃完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军嫂端着饭盆坐到我對面,
笑嘻嘻地问:“妹子,刚来还习惯吧?我是你隔壁的王嫂。听说你昨晚住陆队长那儿了?
”她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无数双耳朵齐刷刷地竖了起来。我脸一热,
急忙解释:“不是的,王嫂你别误会,是陆队长把我安排在空宿舍里。”“哎哟,
那也一样嘛。咱们这儿,能让陆队长亲自安排宿舍的,你可是头一个。”王嫂挤眉弄眼,
“你不知道,陆队长可是咱们这儿的香饽饽,多少小姑娘盯着呢!他呀,眼光高着呢,
至今还是个单身汉!”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吃饭的时候,不许交头接耳,
影响军容!”一道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正是陆铮亭。他端着饭盆,
面无表情地从我们桌边走过,眼神都没斜一下。可整个食堂,瞬间鸦雀无声。
王嫂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我偷偷抬眼看去,
陆铮亭就坐在离我不远的桌子,一个人,吃得很快,坐姿笔挺,像一棵沉默的青松。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已经用气场,替我解了围。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对我……又到底是什么态度?我心里揣着这个巨大的问号,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02日子在尴尬和不安中一天天过去。陈辉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别说回来,连一封信都没有。
而我,成了这座军属大院里最特殊的存在。我是“陈辉的对象”,却过着“单身”的生活。
我住着陆铮亭安排的宿舍,花着他给的饭票,却连他的人都很少见到。他很忙,
每天早出晚归。我只能在清晨的号子声里,看到他带着队伍出操的挺拔身影,或是在傍晚,
看到他满身泥土地从训练场归来。我们唯一的交集,就是他偶尔会托他那个叫小李的警卫员,
给我送些东西。今天是几斤肉票,明天是一袋大米,后天又是两罐稀罕的橘子罐头。
东西不贵重,却样样都是紧俏货。这种“投喂”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是来要饭的,
我是来嫁人的。这天,小李又送来一块崭新的上海牌香皂。我终于忍不住了,拦住他。
“李同志,请你把这些东西拿回去。无功不受禄,我不能再收陆队长的东西了。
”小李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林、林同志,这是我们队长的心意。
他说,你是客人,又是……又是陈技术员的家属,我们理应照顾。”“替我谢谢他。
但是我一个待业青年,白吃白喝,已经给部队添了很多麻烦。这些东西,我真的不能要。
”我把香皂塞回他手里,态度坚决。小李拿着香皂,一脸为难地走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晚上,陆铮亭亲自找上了门。
他又是掐着我快睡着的点来的,敲门声不轻不重,敲得我心尖发颤。我硬着头皮打开门,
他像一堵墙似的杵在门口,军装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浑身散发着“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的强大气场。“为什么不要东西?”他开门见山,
声音比夜风还凉。“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怵,但还是鼓足了勇气,“陆叔,
我不能一直这样麻烦你。陈辉不在,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能照顾好自己?
”他忽然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被迫后退,背抵在了冰凉的墙上。
“食堂的饭菜不合胃口,每天就吃那么几口,是想修仙吗?”他微微俯身,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昨天发的布票,你转手就送给了隔壁的王嫂,当自己是散财童子?
”我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怎么会了如指掌?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带着几分嘲弄,“这座营区,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我顿时哑口无言,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兔子,所有的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拿着。”他不再多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直接塞进我手里,
“这是陈辉寄来的第一个月津贴。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按时给你。
”他的手指又一次擦过我的皮肤,这次我没有躲。信封很薄,里面应该没多少钱,
但分量却很重。“这是他寄给我的?”我有些不敢相信,一个月了,他就只有钱寄回来吗?
“嗯。”陆铮亭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里似乎闪过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我抱着最后希望问。“没有。”又是这两个字。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别胡思乱想。”他看着我失落的样子,语气似乎软化了一点,
“特区建设是国家大事,他是去为人民服务。”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堵得我说不出一个字。
是啊,他是去搞建设,去当英雄,而我这个未过门的妻子,就只能在这里无止境地等待。
“早点睡。”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我捏着那个薄薄的信封,
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尝试自己找点事做。
我不能真的像个废人一样在这里等下去。我去了军嫂服务站,想找点缝缝补补的活干,
赚点生活费。负责人是个姓刘的大姐,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小林啊,我们这儿都是些粗活,你这细皮嫩肉的,
干得了吗?”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一个叫张凤的军嫂,叉着腰站在院子里,
指着我住的宿舍方向破口大骂。“不要脸的狐狸精!自己男人跑了,就去勾搭别人的男人!
天天霸着陆队长的宿舍,安的什么心!”张凤的丈夫是陆铮亭手下的一个排长,
她一直自诩为陆队长的“头号粉丝”,明里暗里都想撮合陆铮亭和她娘家侄女。
我这个“外来户”,显然碍了她的眼。流言蜚语我听得多了,大多时候我都选择忍气吞声。
但今天,她骂得实在太难听了。我攥紧拳头,正要冲出去理论,刘大姐却一把拉住了我,
朝我使了个眼色。下一秒,陆铮亭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他刚从训练场回来,
迷彩服上还沾着泥点,额上覆着一层薄汗。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整个院子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张凤脸上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
呐呐地喊了一声:“陆……陆队长。”陆铮亭的目光缓缓扫过她,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他走到张凤面前,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张凤同志,身为军属,注意你的言行。
林晚同志是陈辉同志的家属,在陈辉同志归队之前,她就是我们部队的客人,
是我陆铮亭的责任。”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如刀,“我不管你们私底下怎么议论,
但再让我听到一句对她不敬的话,就让你丈夫卷铺盖,跟你一起回老家种地。听明白了?
”张凤吓得脸都白了,点头如捣蒜:“明、明白了!”陆铮亭不再看她,
转身对我说道:“你,跟我来。”我愣愣地跟在他身后,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周围的军嫂们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一丝丝的羡慕。他带我回到了我的宿舍。
一进门,他就把门“砰”地一声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全是他强大的气息。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准备怎么办?”他盯着我问,眼神灼灼。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像张凤一样,叉着腰跟人对骂吗?
“就准备这么一直忍着,让人当软柿子捏?”他的语气里带上了火气。“不然呢?
”我心里的委屈也涌了上来,眼圈一红,“我在这里无亲无故,除了忍,还能做什么?
我总不能给你,给部队抹黑吧?”“给我抹黑?”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自嘲和无奈,
“我的名声,还需要你来维护?”他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很烫,力道却很轻。
我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林晚,你给我听好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在这里,你不需要忍。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看着他。他这是……在给我撑腰吗?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英挺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影。我第一次发现,
他眉骨上的那道疤,在阳光下看,竟像一道银色的勋章。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
第一次有人如此明确地告诉我,他会保护我。这个总是冷着脸的男人,
用他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可我心里更乱了。陆铮亭,
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03陆铮亭给我撑腰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大院。从此,再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
那些曾经对我爱答不理的军嫂们,也开始主动跟我打招呼,甚至邀请我去她们家做客。
我明白,她们敬的不是我林晚,而是我身后那座叫“陆铮亭”的大山。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
这座山,我不该靠。我和他之间,隔着一个陈辉,隔着千山万水,隔着军纪如铁。可人心,
往往是最不受控制的东西。那天晚上之后,陆铮亭似乎更忙了,我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他。
只是每天清晨,我门口都会准时出现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和一个洗干净的苹果。
我知道是他放的。这天,我终于收到了一封来自深圳的信。我激动得手都在抖,
几乎是撕开信封的。然而,信纸上寥寥数语,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陈辉在信里,只字未提我们的婚事,也未提他何时归来。通篇都在讲特区的繁华,
讲他接触到的新思想,新事物。字里行间,
透着一股对我这个“旧时代”来的乡下姑娘的疏离和不耐。信的末尾,
他轻描淡写地写道:“……这边生活成本高,需要用钱的地方多。我让陆哥代为转交的津贴,
你先省着点花。勿念。”“勿念”两个字,写得又大又重,像是在刻意提醒我,
不要再打扰他。我捏着那封信,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原来,不是紧急任务,
不是身不由己。他只是……不想要我了。巨大的委屈和难堪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
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哭到最后,头昏脑涨。
我在床头柜里翻找,想找点水喝,却意外地翻出了一瓶还未开封的药酒。
上面贴着标签:舒筋活血,赠陆队长。应该是哪个战士送给陆铮亭,他随手放在这里的。
我盯着那瓶酒,鬼使神差地拧开了瓶盖。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
却还是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烧得我眼泪直流。我不是想借酒消愁,
我只是想……尝尝能让陆铮T(亭)那种硬汉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药酒的后劲很大,
几口下去,我的视线就开始模糊,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听到了那熟悉的敲门声。
我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陆铮亭。他似乎刚洗完澡,
头发还带着湿气,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背心和军绿色的长裤,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爽的肥皂味,和他平时那股子烟草味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奇异又好闻的气息。他看到我满脸通红、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喝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紧张。“嗯……喝了你的酒。
”我傻笑着,指了指桌上的药酒瓶,“味道……不怎么样。”他的目光落在酒瓶上,
脸色沉了下去。他大步走进来,一把夺过我手里剩下的半瓶酒,声音里满是怒气:“胡闹!
这是药酒,能乱喝吗?”“我乐意!”借着酒劲,我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爆发了,
“他不要我了!陈辉他不要我了!我等了他这么久,等到的是什么?
是一封让我‘勿念’的信!我就是个笑话!”我一边吼,一边推他,“你走!你们都走!
你们都是一伙的!”陆铮亭没有防备,被我推得一个踉跄。但他没有生气,
反而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像一把铁钳,牢牢地禁锢住我。“别闹了。
”他的声音放柔了些,带着无奈的哄劝。“我没闹!”我挣扎着,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我就是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如果一开始就不喜欢,为什么要答应这门亲事?
为什么要让我从上海跑来这个鬼地方?”“陆叔,你说啊,为什么?”我抬起朦胧的泪眼,
看着他。在酒精的作用下,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和我记忆深处的那张照片,渐渐重合。
那张照片,是陈辉寄给我的第一件东西。照片里有两个年轻的军官,
一个是笑得阳光灿烂的陈辉,另一个,就是冷峻如山的陆铮亭。我承认,在那一刻,我的心,
就被照片里那个眉眼深邃、气质卓然的男人,给勾住了。我对着陈辉的照片,
说了无数少女心事,可真正想倾诉的对象,却是他身后的那道身影。
这是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秘密。“其实……我第一眼看上的,
不是陈辉……”我借着酒胆,把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了出来,
“是你……陆叔……”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陆铮亭抓着我的手,
猛地一僵。他眼底的深潭,掀起了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确认我话里的真假。我被他看得心慌,酒也醒了一半。
我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我喝多了,
胡说八道的。”我试图把手抽回来。但他却握得更紧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
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心跳声却擂鼓一般,一下一下,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
替我盖好被子。宿舍的灯光昏黄,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我完全笼罩。
我能闻到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我紧张地闭上眼睛,
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感觉他在床边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
就在我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道低沉沙哑,带着无限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晚晚,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又像一句梦呓。
等我再想细听时,门外已经传来了他刻意放轻,却依旧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猛地睁开眼睛,心,乱成了一团麻。刚才那句话,是我醉酒的幻觉,还是……他真的说了?
04第二天,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宿醉的后遗症让我难受至极,
但更让我混乱的,是昨晚那句模糊不清的“告白”。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我不敢深想,
索性装起了鸵鸟,假装什么都不记得。见到陆铮亭的时候,是在食堂。
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昨晚那个在我床前吐露心声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这让我松了口气,又莫名地有些失落。吃完早饭,我正准备回宿舍,
却被陆铮亭拦住了去路。“从今天起,每天早上五点半,跟新兵一起出操。
”他用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
”“你的身体素质太差,思想意志薄弱。”他扫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点嫌弃,
“革命需要好身体,在这里怨天尤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我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在报复我昨晚的“酒后真言”!可他是领导,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忍着。于是,
我悲惨的生活开始了。每天天不亮,我就要被军号声吵醒,睡眼惺忪地跑到操场上,
跟着一群生龙活虎的小战士们跑圈、站军姿、练队列。
我一个从小到大体育课都没及格过的文弱姑娘,哪里受得了这个。第一天下来,
我就累得像条死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晚上回到宿舍,我刚倒在床上,
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又是陆铮亭。他手里拎着一个木桶,里面是冒着热气的中药水。
“泡脚,活血化瘀。”他把木桶往我脚下一放,言简意赅。“我不要!
”我赌气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你就是想整死我!”他没说话,屋子里一片寂静。
我偷偷从枕头里抬起眼,发现他竟然蹲了下来,伸手就要来脱我的鞋。“你干什么!
”我吓得一激灵,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别动。”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
他抓住我的脚踝,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我的鞋袜。我的脚因为一天的训练,
磨出了好几个水泡,又红又肿,惨不忍睹。当我的脚被他握在手里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手掌布满了厚厚的枪茧,粗糙,却异常温暖。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水泡,
用他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揉捏着我酸痛的脚底。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脚心,
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疼……”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忍着。”他的语气依旧很硬,
但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轻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把它折腾坏了,拿什么去等陈辉?
”他又提陈辉。我心里那点刚冒出来的旖旎心思,瞬间就被浇灭了。是啊,他做这一切,
都是为了陈辉。他是怕我垮了,没法向他兄弟交代。我真是自作多情。我咬着唇,
把脸撇向一边,不再看他。他仔细地帮我按摩了很久,直到药水变凉,才站起身。
“明天继续。”他丢下这句话,拎着木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自己那双被照顾得很好的脚,心里百感交集。接下来的日子,
几乎都是在这种“你折磨我,我折磨你”的诡异模式中度过的。白天,
他是训练场上不近人情的“活阎王”,对我要求比新兵还严格。只要我有一个动作不标准,
他就会让我罚站军姿半小时。晚上,他又会准时出现,拎着一桶热气腾腾的药水,
沉默地蹲下身,为我泡脚、按摩,然后在我磨破的水泡上,涂上清凉的药膏。
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着烟草、肥皂和汗水的味道,成了我每天最熟悉的记忆锚点。
我甚至开始有点……期待他晚上的到来。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备受煎熬。这天,
训练项目是翻越障碍墙。那面墙足有两米多高,我看着都腿软。轮到我时,我助跑了几次,
都失败了。“林晚,你在干什么?绣花吗!”陆铮亭的吼声在操场上响起,
引来所有人的侧目。我脸上一阵燥热,又羞又急。“再来一次!要是再上不去,
今天中午就不用吃饭了!”我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向高墙冲去。就在我抓住墙沿,
身体悬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托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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