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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带着钱跑了可以告诈骗吗

番茄小卡拉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妻子带着钱跑了可以告诈骗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番茄小卡拉米”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晚意纪寒铮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纪寒铮的完美人生在撕开妻子苏晚意假面的瞬间崩他精心呵护的六岁儿流着他死对头顾承泽的他以为的甜蜜婚是这对狗男女偷情的遮羞苏晚意还妄想带着他的财富远走高飞?“游戏规现在由我”纪寒铮切断苏晚意的所有生让她在顶级名媛圈沦为笑纪寒铮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外面宴会厅飘来的香槟气泡和高级香水味立刻被隔绝了大水晶吊灯的光线过于明照得他眼前有些发他习惯性地松了松领口那...

主角:苏晚意,纪寒铮   更新:2025-07-26 07: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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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铮的完美人生在撕开妻子苏晚意假面的瞬间崩塌。

他精心呵护的六岁儿子,流着他死对头顾承泽的血。

他以为的甜蜜婚姻,是这对狗男女偷情的遮羞布。

苏晚意还妄想带着他的财富远走高飞?

“游戏规则,现在由我定。”纪寒铮切断苏晚意的所有生路,让她在顶级名媛圈沦为笑柄。

纪寒铮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外面宴会厅飘来的香槟气泡和高级香水味立刻被隔绝了大半。水晶吊灯的光线过于明亮,照得他眼前有些发花。他习惯性地松了松领口那条价值不菲的暗纹领带,指尖却触到一丝异常的滑腻。

不是他常用的须后水或者古龙水的味道。那是一种陌生的、带着点甜腻的花香调,像是某种刻意讨好的廉价香水,残留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上。

他皱了下眉。今天下午三点,他记得很清楚,苏晚意“顺路”来公司给他送过一份所谓的“爱心下午茶”——一份她根本不会做的、楼下咖啡店买的三明治和冷掉的咖啡。当时她靠得很近,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存,指尖拂过他的肩膀,借口帮他掸掉并不存在的灰尘。

当时他正被一份跨国并购案的紧急文件缠得焦头烂额,只随口应了一声,心思根本没在她身上。现在回想起来,那靠近的动作,那陌生的香气……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他混沌的思绪。

纪寒铮猛地扯下外套,狠狠扔在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上。昂贵的面料发出沉闷的摩擦声。他烦躁地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壁晃荡,倒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需要冷静。苏晚意?那个女人,他的妻子,结婚七年,一直扮演着温婉贤淑的纪太太,是圈子里人人称羡的“豪门佳偶”。她敢?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涌起的、带着寒意的躁动。

“咚咚咚。” 书房门被轻轻敲响,节奏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爸爸?” 一个脆生生的童音从门缝里传进来,带着点睡意朦胧的软糯。

纪寒铮眼底的寒意瞬间被强行压下,换上了一层习惯性的温和。他放下酒杯,声音放柔:“进来吧,小瑞。”

门被推开,穿着卡通睡衣的纪瑞揉着眼睛,抱着一个半旧的泰迪熊,赤着小脚丫站在门口。六岁的小男孩,继承了母亲苏晚意精致的五官轮廓,皮肤白皙,头发柔软。

“爸爸,我睡不着。” 小瑞嘟着嘴,像个小炮弹一样扑过来,熟练地抱住纪寒铮的腿。

纪寒铮弯下腰,轻而易举地把儿子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小家伙身上带着儿童沐浴露的奶香味,温热的身体靠着他。纪寒铮习惯性地用下巴蹭了蹭儿子柔软的头发,一股暖流暂时驱散了心头的阴霾。这是他纪寒铮的儿子,是他在这冰冷的商业帝国里,为数不多能触碰到真实的柔软。

“做噩梦了?” 纪寒铮抱着他走到窗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让他窝在自己怀里。

“嗯,” 小瑞点点头,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梦见大怪兽了,好可怕。”

“不怕,爸爸在呢。” 纪寒铮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是外人绝难听到的宠溺,“爸爸是专打怪兽的奥特曼。”

“爸爸才不是奥特曼,” 小瑞咯咯笑起来,“奥特曼没有爸爸帅!”

孩子的童言无忌像阳光,短暂地驱散了纪寒铮心头的疑云。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张酷似苏晚意的脸,心底那点关于香水的怀疑,似乎也变得荒谬起来。七年婚姻,苏晚意或许有些小虚荣,有些被宠坏的任性,但出轨?还带着他们的儿子?他无法把这种卑劣的事情和他认知里的妻子联系起来。

也许,真的只是公司里哪个不懂规矩的女职员不小心蹭到的?或者,是他最近压力太大,多心了?

他抱着儿子,感受着那小小的依赖,试图说服自己。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俩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的虫鸣。纪寒铮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银质相框,里面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在某个海岛度假时拍的。照片里的苏晚意笑得灿烂,依偎在他身边,小瑞被他高高举起,对着镜头做鬼脸。画面温馨得刺眼。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西装外套上那点陌生的香气和心底深处那丝难以言喻的不安,一起压了下去。也许,真的是他多虑了。

然而,命运的齿轮,往往在最不经意的地方悄然转动,碾碎所有虚假的平静。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纪寒铮结束了与海外分公司的冗长视频会议,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回到卧室。主卧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苏晚意似乎已经睡着了,背对着他,呼吸均匀。

纪寒铮放轻脚步,打算去浴室洗漱。经过梳妆台时,他随意地瞥了一眼。苏晚意那个限量版的铂金包敞开着放在台面上,里面东西有点乱,露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的一角。

他本没在意,但鬼使神差地,脚步顿住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攫住了他。那文件袋……看起来有些眼生。苏晚意的私人物品,他很少过问,但她的重要文件通常都会放在书房保险柜或者她专用的那个抽屉里。

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理智告诉他,不该去翻妻子的包。但下午那缕陌生的香气,像一条冰冷的蛇,再次缠绕上他的神经。

他伸出手,指尖碰到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很厚实。他轻轻把它抽了出来。袋子没有封口。

里面是一沓照片,还有几张打印出来的行程单。

纪寒铮的目光落在最上面那张照片上。所有的血液,在那一刹那,仿佛瞬间冻结,直冲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空,留下刺骨的冰寒。

照片是在一家私密性极高的会员制温泉会所拍的。氤氲的水汽中,他的妻子苏晚意,穿着性感的黑色比基尼,正亲昵地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的手,放肆地环在她裸露的腰肢上。两人姿态亲昵,笑容灿烂,毫不避讳镜头。

那个男人的脸,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纪寒铮的眼底——顾承泽!

他纪寒铮在商场上斗了十年的死对头!那个永远带着虚伪笑容、手段阴险、处处跟他作对的顾家继承人!

照片的背景,纪寒铮认得。那是邻市新开的顶级度假山庄,一个月前苏晚意曾说过要和几个“好姐妹”去那边散心,还特意强调是“纯闺蜜局”,不带孩子也不带老公。

“纯闺蜜局”?纪寒铮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度扭曲、近乎狰狞的弧度。冰冷的怒意如同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他捏着照片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青筋暴突,那硬挺的相纸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几乎要被捏碎!

他猛地抽出下面几张照片。场景变换,但主角不变。高级餐厅的烛光晚餐,两人隔着桌子,手指暧昧地交缠;地下车库的昏暗角落,顾承泽将苏晚意压在车门上,忘情地拥吻;甚至……还有一张是在某个酒店房间的露台上,苏晚意穿着浴袍,从背后抱着只围着浴巾的顾承泽,姿态慵懒而亲昵!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纪寒铮的心脏,然后疯狂搅动!背叛!赤裸裸的、毫无底线的背叛!

他抓起那几张打印的行程单。上面清晰地列着日期、航班号、酒店预订信息、车辆租赁记录……时间跨度长达三年!最早的记录,甚至在小瑞出生之前!

三年!整整三年!在他纪寒铮的眼皮子底下,在他耗费心血建立的商业帝国里,在他精心营造的“完美家庭”中,他的妻子和他不共戴天的仇敌,早已勾搭成奸,还维持了如此之久!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开!纪寒铮的拳头,裹挟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狠狠砸在了坚硬的红木梳妆台上!昂贵的实木桌面应声裂开一道狰狞的缝隙,镜面剧烈震颤,发出嗡嗡的哀鸣!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床上的苏晚意。

“啊!” 她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当看到纪寒铮背对着她站在梳妆台前,浑身散发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暴戾气息时,她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底!目光扫到他手里捏着的东西——那些照片和行程单!

苏晚意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寒……寒铮……你……你怎么……”

纪寒铮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灯光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投下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将他英俊的脸庞切割成明暗两半。那双曾经盛满对她的温和与纵容的深邃眼眸,此刻只剩下翻滚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毁灭欲,像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又像在看一个即将被碾碎的蝼蚁。

他一步步朝床边走来,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苏晚意濒临崩溃的心弦上。他扬起手中那沓如同罪证的照片和纸张,声音低哑得如同地狱刮来的阴风,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冰渣:

“苏晚意,” 他叫她的全名,带着刻骨的寒意,“你他妈告诉我,这是什么?”

照片被他狠狠摔在床上,散落在昂贵的丝绸被面上,像一块块丑陋的疮疤。

苏晚意看着那些刺目的画面,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掀开被子,连滚带爬地扑到纪寒铮脚边,死死抱住他的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寒铮!寒铮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是顾承泽!是他逼我的!他威胁我!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我是被他强迫的!我是受害者啊寒铮!你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分上,看在小瑞的份上……”

“小瑞?” 纪寒铮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他弯下腰,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狠狠攫住苏晚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涕泪横流、写满惊恐和虚伪的脸。他的脸凑近她,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那扭曲的面容。

“夫妻情分?儿子?”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狠狠捅进苏晚意的心脏,“苏晚意,你告诉我,纪瑞……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苏晚意耳边轰然炸响!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所有的哭泣、哀求、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连抱着纪寒铮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辩解,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她的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更直接、更彻底地给了纪寒铮答案!

“轰——!”

纪寒铮脑子里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七年婚姻!他倾注了所有感情和心血去呵护的“儿子”!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纪寒铮人生最大的笑话!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顾承泽,在他纪寒铮的床上、在他的家里、用着他纪寒铮的钱,养大的孽种!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纪寒铮眼前阵阵发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痛得他几乎窒息。极致的愤怒、屈辱、背叛感,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彻底淹没!那是一种足以将人彻底摧毁的、灭顶的黑暗!

他猛地甩开苏晚意,力道之大,让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撞在冰冷的床脚,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纪寒铮看都没看她一眼,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扶着开裂的梳妆台边缘,才勉强稳住身体。

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眼中猩红一片,翻滚着最原始的、嗜血的杀意。他死死盯着地上蜷缩成一团、抖如落叶的苏晚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出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

“好……很好……苏晚意,顾承泽……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给了我一份天大的‘惊喜’!”

他直起身,身形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高大而森然。所有的痛苦、绝望、不敢置信,在极致的黑暗之后,被一种更为纯粹、更为恐怖的情绪所取代——那是疯狂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复仇烈焰!

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扭曲地向上勾起,形成一个冰冷到骨髓里的、如同恶魔般的笑容。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宣告,“我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有那个孽种……付出你们绝对无法承受的代价!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他不再看地上那个瘫软如泥的女人一眼,转身,带着一身毁灭性的戾气,大步离开了这个瞬间变得肮脏无比的主卧。房门被他重重甩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和一场血腥复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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