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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我把女友的视频群发给了所有人看》是作者“柿子和栗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邬缌厉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邬缌和厉狰从大学熬到事业有整整十我以为我们是钢筋水泥都市里最牢不可破的同直到那天我提前结束出在裴烬的公寓门口听见邬缌情动的声视频里她像藤蔓缠绕裴烬的画面被我群发给了所有第一章厉狰把行李箱立在门厅冰冷的瓷砖出差提前两天结他没告诉邬想给她个惊十年从大学宿舍楼底下顶着寒风送早到现在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买了安了十像用钢筋水泥一层层浇筑起来的堡...
主角:邬缌,厉狰 更新:2025-07-25 02:5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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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缌和厉狰从大学熬到事业有成,整整十年。
我以为我们是钢筋水泥都市里最牢不可破的同盟。直到那天我提前结束出差,
在裴烬的公寓门口听见邬缌情动的声音。
视频里她像藤蔓缠绕裴烬的画面被我群发给了所有人。
第一章厉狰把行李箱立在门厅冰冷的瓷砖上。出差提前两天结束,他没告诉邬缌。
想给她个惊喜。十年了,从大学宿舍楼底下顶着寒风送早餐,
到现在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买了房,安了家。十年,像用钢筋水泥一层层浇筑起来的堡垒,
坚不可摧。空气里有股陌生的甜腻香水味。不是邬缌常用的那款冷冽山泉。他皱了皱眉,
脱下沾了机舱浑浊空气的外套,随手扔在客厅沙发上。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没人。
浴室传来隐约的水声。“缌?”他喊了一声,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子里有点突兀。水声停了。
“阿狰?你…你怎么回来了?”邬缌的声音从浴室门后透出来,带着一丝紧绷,
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项目提前收尾了。”厉狰走到浴室门口,隔着磨砂玻璃门,
能看到里面模糊晃动的身影,“开门。”“等…等一下!我在洗澡呢!马上好!
”里面的声音更急了,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厉狰心里的那点不对劲感像墨水滴进清水,迅速晕开、扩散。他沉默地站在门外,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十年,
足够他熟悉邬缌的每一个呼吸节奏,每一个细微的语气变化。此刻门后的慌乱,不是惊喜,
是惊吓。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邬缌裹着浴袍出来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累坏了吧?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她语速很快,伸手想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厉狰没动。他的目光越过邬缌,
落在她身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洗手台上,放着一只黑色的电动剃须刀,
刀柄上印着一个张扬的银色字母“P”。那不是他的。空气凝固了。“谁来过?
”厉狰的声音很平,像结了冰的湖面。邬缌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嘴唇哆嗦了一下。
“没…没谁啊…一个…一个修水管的师傅,刚走…忘拿工具了…”她的解释苍白无力,
尾音带着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厉狰没说话,只是盯着她。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寸寸刮过邬缌惨白的脸。十年构筑的堡垒,从内部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隙,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闻到的不仅是陌生的香水味,还有谎言腐烂的气息。他猛地推开邬缌,
大步走进浴室,一把抓起那个冰冷的剃须刀。金属外壳硌着他的掌心。“修水管的?
”他转过身,把剃须刀举到邬缌眼前,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擦,“用这个修?
”他手腕猛地发力,剃须刀被狠狠砸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塑料外壳碎裂,零件蹦跳着散开。
邬缌尖叫一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说名字。”厉狰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浴室顶灯的光线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投下冷硬的阴影。
“厉狰…你听我说…”邬缌的眼泪涌了出来,想去拉他的胳膊。“名字!”厉狰暴喝一声,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震得墙壁嗡嗡作响。他一把扣住邬缌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翻涌的、狂暴的黑色风暴,酝酿着毁灭的前奏。堡垒崩塌的巨响,
只有他一个人听见。第二章厉狰甩开邬缌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在冰冷的浴室门框上。
他没再看她一眼,像一头发狂却压抑着咆哮的困兽,转身大步冲出了家门。
防盗门在他身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楼道都在颤抖。
城市的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厉狰漫无目的地开着车,
引擎发出暴躁的低吼,车轮碾过湿漉漉的柏油路。车窗大开,冷风灌进来,
却吹不散他脑子里烧灼的火焰。邬缌惨白的脸,躲闪的眼神,
还有那只该死的、印着“P”的剃须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十年。三千多个日夜的信任,
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需要一个名字。一个具体的、可供他撕碎的目标。车停在路边。
厉狰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他点开一个尘封已久的文件夹,
里面存着一些他以为永远不会再用到的东西——大学时代,为了帮一个被跟踪骚扰的学妹,
他研究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包括如何定位手机。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他在屏幕上输入邬缌的手机号和她常用的密码组合。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一次,失败。
两次,失败。就在他几乎要砸掉手机时,第三次尝试成功了。
一个实时定位的地图界面跳了出来。一个小小的光点,在城市的另一端闪烁着。
不是他们的家,也不是邬缌的公司。那个区域,
是城里有名的“金领”公寓聚集地——云顶苑。厉狰死死盯着那个移动的光点,
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他猛踩油门,黑色的轿车如同离弦之箭,撕破夜色,
朝着那个闪烁的光点疾驰而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云顶苑。高档,私密,
安保森严。厉狰把车停在小区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融入阴影里。
他像一尊冰冷的石雕,只有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亮,紧盯着小区气派的入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终于,一辆熟悉的白色保时捷卡宴滑入视线。
那是邬缌去年生日,他咬牙送她的礼物。驾驶座上,邬缌侧脸的线条在路灯下一闪而过,
带着一种厉狰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近乎娇媚的神采。副驾驶坐着一个男人,看不清脸,
只能看到轮廓分明的侧影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厉狰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冻结。他猛地掏出手机,镜头拉近,对准。手机屏幕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年轻,英俊,带着一股精英阶层的倨傲和养尊处优的慵懒。厉狰认识这张脸。
在一次行业峰会上见过,裴烬,新锐资本的投资总监,风头正劲。
白色的卡宴畅通无阻地驶入云顶苑,尾灯消失在修剪整齐的绿化带后。
厉狰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他坐在冰冷的驾驶座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城市璀璨的灯火倒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却点燃不了丝毫温度。
十年堡垒轰然倒塌的烟尘还未散尽,废墟之上,一个清晰、冰冷、带着血腥味的计划,
开始在他心底疯狂滋生。目标,锁定了。第三章厉狰没有回家。
那个曾经充满邬缌气息的房子,现在每一寸空气都让他窒息,带着背叛的腐臭味。
他在公司附近找了个廉价酒店住下,房间狭小,墙壁发黄,劣质消毒水的味道挥之不去。
他不在乎。他需要证据。铁一样的、能把那对狗男女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
光是定位和剃须刀不够。他要亲眼看见,亲手抓住,然后,碾碎他们。连续三天,
厉狰像一个幽灵。白天,他强迫自己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
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冷静专业,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冷静下面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下班后,他立刻驱车前往云顶苑对面那个阴暗的角落,蛰伏。他摸清了裴烬的作息。
裴烬的车通常会在晚上七点半左右驶入小区。邬缌则更晚一些,八点之后,
她会开着那辆他送的白色卡宴出现,熟稔地刷卡进入地下车库。第四天晚上,七点四十分。
裴烬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捷豹准时出现。厉狰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发动车子,
远远地、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黑色捷豹驶入地下车库入口,
厉狰的车则拐进了旁边商场的地下车库。他迅速下车,戴上连帽衫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他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猎手,悄无声息地穿过商场通往云顶苑地库的连接通道。通道阴暗潮湿,
弥漫着轮胎和灰尘混合的味道。他避开了监控探头可能的死角,动作敏捷而精准。
云顶苑B栋地下二层。厉狰隐在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面,屏住呼吸。
裴烬的捷豹停在靠近电梯间的VIP车位。厉狰看着他锁好车,步履轻松地走向电梯。
电梯门上方红色的数字开始跳动:18。厉狰没有跟上去。他像一块融进阴影的石头,
耐心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无比,每一秒都伴随着心脏被凌迟的剧痛。
他想象着门打开后,邬缌可能穿着怎样的睡衣,脸上挂着怎样虚伪又谄媚的笑容迎接裴烬。
一个小时。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厉狰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裴烬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边走边整理着袖口。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捷豹。
就在他拉开车门,弯腰准备坐进去的瞬间——厉狰动了。他从柱子后面闪电般冲出,
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裴烬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在他的后腰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上半身栽进了驾驶座。他惊怒交加,刚想挣扎呼救,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别动。别喊。”厉狰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低沉,嘶哑,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动一下,喊一声,
我就让你的脑袋开花。”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沉重的合金扳手,
冰冷的金属紧紧抵着裴烬的皮肤。裴烬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似乎都冻结了。
他能清晰地闻到身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暴戾和杀意。他不敢动,
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厉狰的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探入裴烬西装内袋,摸到了他的手机。
指纹解锁。屏幕亮起。厉狰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点开相册。最新的一个视频缩略图,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厉狰的视网膜。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用手机随意拍的。
酒店房间的背景。大床上,邬缌像一条雪白的水蛇,紧紧缠绕着裴烬。她仰着头,闭着眼,
脸上是厉狰从未见过的、彻底沉沦的迷醉表情,红唇微张,发出模糊而粘腻的呻吟。
裴烬埋首在她颈间,动作粗暴而直接。厉狰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握着扳手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又被他死死咽了下去。胃里翻江倒海,
像被塞进了一团烧红的铁蒺藜。十年的感情,在这一刻被彻底肢解、践踏、碾成齑粉。
什么堡垒,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堆砌的沙堡,被一个浪头就轻易冲垮。他猛地抽回手,
动作粗暴地将裴烬完全推进驾驶座。扳手离开了他的太阳穴。“滚。
”厉狰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只有一个字,却像裹着冰碴。裴烬惊魂未定,
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捷豹发出一声刺耳的咆哮,
几乎是弹射着冲出了车位,轮胎摩擦地面冒起一股青烟,仓皇逃离。厉狰站在原地,
手里紧紧攥着裴烬的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定格在视频里邬缌那张迷醉放浪的脸上。
幽暗的地下车库,只有他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声在回荡。他缓缓低下头,
看着屏幕上那张脸,嘴角一点点咧开,扯出一个无声的、扭曲到极致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冰冷。地狱的预览,刚刚开始。
第四章厉狰坐在廉价酒店那张吱呀作响的床上,房间里只有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出的幽幽蓝光,
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张冰冷的面具。裴烬的手机连接着数据线,
屏幕上邬缌和裴烬交缠的画面静止着,像一张色彩浓艳的罪恶海报。他指尖冰冷,
动作却异常稳定、精准。先备份。每一个视频,每一张露骨的照片,
所有能证明这对男女苟合的肮脏证据,都被他复制出来,存进一个加密的文件夹。然后,
他删掉了裴烬手机里所有的原件,清空了回收站,抹掉一切入侵的痕迹。做完这一切,
他把裴烬的手机扔进背包最底层,像丢开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现在,他需要一份名单。
一份足够长、足够有“分量”的名单。他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邮箱,通讯录。
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一个个名字在屏幕上跳跃:大学同学群,高中死党,关系尚可的同事,
合作过的客户,
他那个以严厉刻板著称的父亲、他母亲那个整天炫耀儿子的贵妇朋友圈账号…名单越来越长。
厉狰面无表情地操作着,像是在处理一份枯燥的报表。每添加一个名字,
他心里的某个地方就更冷硬一分,复仇的蓝图就更清晰一寸。准备工作完成。
他点开那个加密文件夹,选中了那个最清晰、最具有冲击力的视频文件。
鼠标箭头悬停在“发送”按钮上。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电脑风扇细微的嗡鸣。
厉狰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带着铁锈的味道,沉入肺腑。他没有丝毫犹豫,
食指重重地按了下去。屏幕弹出发送进度条,绿色的光点飞速向前推进。发送成功。
几乎在同一秒,厉狰自己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屏幕瞬间被来电和信息的提示淹没,
像炸开了一锅滚烫的油。“厉狰!卧槽!我草草草!那视频是真的??
邬缌她…她…”大学室友大鹏的声音劈头盖脸砸过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粗口。
“阿狰!你…你还好吗?那…那是什么东西啊?太可怕了!
”一个关系不错的女同事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厉狰!你他妈疯了?!你发这种东西?
!快撤回!撤回啊!”邬缌公司那个总监气急败坏地吼着。“厉狰先生?
关于您群发的邮件内容,已经严重侵害我司员工裴烬先生及邬缌女士的名誉权!
我司将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一个冷冰冰的、自称是裴烬公司律师的男人打来电话。
厉狰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一边。屏幕依旧在疯狂闪烁,像濒死的萤火虫。
他点开另一个监控APP,调出家里客厅的实时画面。画面里,
邬缌的手机也正在疯狂震动、响铃。她蜷缩在沙发角落,脸色惨白得像鬼,浑身剧烈地发抖。
她不敢接电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崩溃。她看到了,
她一定看到了自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被无数熟人、同事、甚至上司围观、点评、传播。
厉狰看着屏幕里那个抖成一团的女人,嘴角的弧度更深,更冷。
他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冷透的廉价速溶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快意。盛宴,才刚刚拉开帷幕。这只是开胃的小菜。
他听着自己手机在枕边持续不断的、沉闷的震动声,
像听着一场为他奏响的、混乱而盛大的序曲。每一个震动,
都代表着邬缌和裴烬的社会性死亡,又推进了一步。他闭上眼睛,
感受着那震动透过床板传递到脊椎,一种冰冷的、带着毁灭意味的满足感,第一次悄然滋生。
第五章裴烬彻底消失了。电话关机,公寓人去楼空,连公司都请了长假,仿佛人间蒸发。
厉狰群发的视频像一颗引爆网络的脏弹,带来的冲击波还在持续扩散。
裴烬苦心经营的精英形象、阳光人设,一夜之间崩塌成臭不可闻的废墟。
网络上充斥着对他的谩骂和嘲笑,“裴渣男”成了他的新代号。
他父亲震怒之下心脏病发进了医院,母亲羞愤地关闭了所有社交账号。
厉狰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像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裴烬的“社死”只是第一步。
身体的痛苦,才是永恒的烙印。机会来得很快。
厉狰通过一个以前做项目时认识的、专门处理“灰色地带”问题的信息贩子,
花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买到了裴烬藏身的确切地点——郊区一个管理混乱、租客复杂的城中村小旅馆。
厉狰开着他那辆不起眼的旧车,停在城中村外围一条堆满垃圾的巷子口。时间是深夜,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油烟和腐烂食物的混合气味。他推开车门,
手里拎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塑胶桶,桶盖密封得很紧。小旅馆的招牌灯坏了一半,
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楼道狭窄、昏暗,墙壁上糊满了各种小广告,踩上去的地板黏腻腻的。
厉狰像一道沉默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来到走廊尽头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房门前。
门缝底下透出一线微弱的光。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是裴烬,声音沙哑疲惫,
充满了压抑的暴躁:“…我他妈能怎么办?现在全网都在骂!老头子气得差点过去!
都是那个疯子!厉狰那个疯子!还有邬缌那个蠢货!”接着是玻璃杯重重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厉狰面无表情。他放下塑胶桶,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细长的、特制的金属片,
插入老旧门锁的缝隙,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一拧。“咔哒。”门锁开了。厉狰拎起塑胶桶,
猛地推门而入!房间里灯光惨白。裴烬正背对着门口,烦躁地抓着头发。听到动静,
他猛地转身。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裴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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