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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天子

裴圭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古代天子》是知名作者“裴圭里”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秦风萧无衍展全文精彩片段:我登上皇后之位的那普天同只有皇太后往我袖子里塞了东上面用朱砂写着一个名字:萧无正是当今天我的新婚夫薨于永安七年十月初秋猎围遇1封后大典的凤冠重得像一座压得我几乎喘不过金帛与环佩的撞击声繁琐又漫我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在文武百官面前走完了所有流萧无衍牵着我的掌心温暖干他当着所有人的低声在我耳边说:惊朕终于等到你他的声音温柔得能...

主角:秦风,萧无衍   更新:2025-07-22 12: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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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上皇后之位的那天,普天同庆。只有皇太后往我袖子里塞了东西。

上面用朱砂写着一个名字:萧无衍。正是当今天子,我的新婚夫君。薨于永安七年十月初三,

秋猎围场,遇刺,殁。1封后大典的凤冠重得像一座山,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金帛与环佩的撞击声繁琐又漫长,我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在文武百官面前走完了所有流程。

萧无衍牵着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声在我耳边说:惊瓷,

朕终于等到你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十年了,

从他还是个在冷宫旁边捡石子玩的皇子,到今天君临天下的帝王,我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我强忍着心头的狂喜,对他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直到我跪在慈安宫,给皇太后敬茶。

她那双阅尽宫中风浪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静静地看着我。她没有为难我,

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只是在接过茶杯,我俯身叩拜时,将一个冰冷的东西,

迅速塞进了我宽大的袍袖里。那东西边缘锐利,隔着几层丝绸都硌得我手腕生疼。

回到属于我的坤宁宫,我遣散了所有宫人。红烛跳跃,将满室的喜庆染上一层诡异的暖色。

我迫不及待地从袖中拿出那个东西。是一个用明黄色锦缎包裹的小方块。我心头一跳,

以为是太后给的赏赐。可当我解开锦缎,看到的却是一个巴掌大的黑檀木牌,

木牌里嵌着一张泛黄的纸。那纸张的质地,是宗人府专门用来记录皇室宗亲生死的玉册内页。

烛火下,那朱砂写就的萧无衍三个字,像一滩干涸的血,直直刺入我的眼底。死亡日期,

永安七年十月初三。死亡原因,秋猎围场,遇刺,殁。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永安七年,那不是五年前吗?我浑身冰冷,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了。

如果萧无衍五年前就死了,那今天牵着我的手,许我后位,对我温言软语的男人……是谁?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由远及近。是萧无衍的靴子,他走路时,

左脚落地总比右脚稍重一些,这是多年前落下的旧伤。我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将那张纸和木牌塞进梳妆台的暗格里,心脏狂跳到快要冲出喉咙。惊瓷?

他推门而入,带着一身寒气,怎么不等朕,就把烛火吹了这么多?他走过来,

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怎么了?见到母后,

把你吓着了?我身体僵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五年前,永安七年的秋天,正是十月初。

萧无衍非要拉着我,还有我的伴读云晚,以及当时还是他侍卫的秦风,四人一起去皇家围场。

他说要亲手给我猎一张最完整的白狐皮做围脖。结果,我们遇刺了。为了保护我,

萧无衍后背中了一箭,伤得极重,在太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才捡回一条命。那次遇刺的日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正是十月初三。和这张死亡记录上的日期,分秒不差。

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难道,他那时候……就已经死了?

那现在抱着我的这个,是什么?一个顶着他皮囊的孤魂野鬼?还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冒牌货?

2怎么不说话?萧无衍的手在我腰上收紧了些,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带来一阵战栗,

来,让朕看看,母后给你这个新媳妇,送了什么好东西。他的手作势就要往我袖子里探。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挣开他的怀抱,将那个空了的锦缎布包死死攥在手里,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是太后娘娘的一番心意,陛下就别看了。

他的动作停住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是温情脉己,反而带着一丝探究。

他摆了摆手,没再坚持,转身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惊瓷,他放下茶杯,

声音沉了下来,母后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我心头一惊,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紧张,叹了口气,语气又变得无奈起来。这事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

但看你这样子,朕还是得让你有个底。母后她……自从五哥……也就是废太子死后,

就一直郁郁寡欢,精神头不大好。太医说是心病,开了许多药,时好时坏。他顿了顿,

抬起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所以啊,她有时候说的话,

做的梦,见到的东西……你,一个字都不要信。我整个人如坠冰窟。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太后疯了?这番话术,太熟悉了。每当宫里有什么流言蜚V,他不想让人深究时,

都会用疯了、魔怔了这种说辞来堵住所有人的嘴。可这次,被定义为疯子的,

是他的亲生母亲,当朝太后。而我,是唯一的听众。他在警告我。这一夜,我彻夜无眠。

萧无衍就睡在我身边,呼吸平稳。我却觉得身旁躺着一具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的凶兽。

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召来了我的心腹宫女,云晚。五年前的秋猎,她也在场。

云晚,我屏退左右,死死抓住她的手,你记不记得,永安七年,我们去秋猎的事?

云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殿外,然后猛地跪下,

声音都在发抖:娘娘!您在说什么胡话!什么秋猎?奴婢……奴婢不记得了!你撒谎!

我激动地站起来,就是那次!我说想看红枫,陛下、你,还有秦风,我们四个一起去的!

陛下还为了救我中了一箭,你忘了!?她却用力地磕着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咚咚的闷响。娘娘,您是不是记错了?五年前那个时候,

秦风……秦风他因为失职,早就被罚去守皇陵了,怎么可能陪我们去秋猎?她哭了起来,

况且,遇刺这么大的事,惊动圣驾,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娘娘,您是刚入主坤宁宫,

太过劳累,产生幻觉了吧?挂在她脸上的眼泪,看起来那么真切。可她话里的每一个字,

都在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她说得对,遇刺是大事,不可能瞒得住。可我右耳垂后面,

明明有一个小小的疤痕,就是那次为了躲避刺客的箭,被树枝划破留下的。

那是我和萧无衍之间,除了他后背的箭伤外,唯一的劫后余生的见证。

我疯了似的冲到梳妆台前,抓起铜镜。镜子里,我的皮肤光洁如玉。耳垂后面,什么都没有。

疤痕,消失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发麻。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那真正的五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云晚没有说谎,如果疤痕从未存在过,如果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一线,

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一场梦……那太后给我的那张死亡记录呢?它总不会是假的吧!3晚上,

萧无衍处理完政事,回到了坤宁宫。我鼓起所有的勇气,装作不经意地提起:陛下,

我今天忽然想起五年前的秋天,那片枫林真美。你说过,要带我再去一次的。

我一边给他布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他。他夹菜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

那是一个极细微的停顿,但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他随即放下筷子,

脸上露出一个宠溺又无奈的笑容。惊瓷,你又忘了?他柔声说,五年前那个秋天,

朕忙于朝政,根本没空出京。你说你想看热闹,朕就陪你去了上元节的灯会啊。

我们还在朱雀桥上一起放了花灯,你忘了?说着,他拍了拍手,

一个太监立刻捧上一卷画轴。画卷展开,是我和他站在一座石桥上,背后是漫天璀璨的灯火,

河面倒映着万家灯火。画上的我笑得一脸烂漫,而他正低头,温柔地看着我。画卷的角落,

有宫廷画师的落款和日期:永安七年,上元节。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喃喃自语,感觉自己的记忆变成了一团乱麻。他握住我的手,

轻轻拍了拍:不记得也无妨。你要是真想去枫林,等朕忙完这阵,再带你去,好不好?

他的安抚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所有的挣扎和怀疑都包裹起来。我或许,

真的该找太医看看我的脑子了。第二天,我借口凤体不适,召来了整个太医院的院判。

一轮会诊下来,所有的太医都跪在地上,众口一词: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凤体安康,

并无任何不妥。只是近日操劳,略有心血不足,好生休养即可。

那为何……本宫会记忆混乱?我盯着为首的刘院判。那老狐狸眼皮都不抬一下,

躬身道:娘娘说笑了。常人亦有错记往事之时,何况娘娘您日理万机,忧思劳神。放宽心,

不想便忘了,不想,便什么事都没有了。放宽心,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这是在教我,

如何自欺欺人。如果只是我有问题,那太后呢?那张写着萧无衍死讯的玉册殘页呢?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回坤宁宫的路上,我路过了御花园的画室。鬼使神差地,

我走了进去。一个正在研墨的小太监见我进来,吓得连忙下跪。我让他起来,

指着墙上一幅临摹的《上元灯会图》,随口问道:本宫问你,宫里是不是只有上元节,

才会在朱雀桥放天灯?那小太监抬头看了我一眼,老实巴交地回答:回娘娘,是的。

天灯费时费力,还容易走水,除了每年上元节为国祈福,其他时候都是严令禁止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你……能不能帮本宫查查,永安七年的上元节,

宫里可有放天灯的记录?娘娘这可问不住奴才!小太监有些得意,

奴才师父就是负责记录这些的。永安七年的上元节,因先帝爷身体抱恙,为了静心祈福,

当年并未举办灯会,也未曾放灯。此事,整个画室的老人都知道。我如遭雷击。

我又想起了萧无衍给我看的那幅画。画上的我和他穿着轻薄的纱衣,可周围的路人,

分明裹着厚厚的冬裘。当时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刺眼的日期上,根本没留意这些细节。

再联想起我问起秋猎时,他那不自然的停顿,还有他刻意引导我去相信太后疯了的说辞。

我终于可以断定。萧无衍在骗我。他在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构建一个虚假的世界,

试图将我的记忆彻底覆盖、扭曲。4恐惧和愤怒在我胸中交织成一张大网。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云晚靠不住,太医靠不住,萧无衍更是谎言的源头。

我必须找到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收买,又知晓当年真相的人。秦风。

那个被云晚说罚去守皇陵的侍卫。他是萧无衍的贴身侍卫,也是当年秋猎的亲历者之一。

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知道真相。皇陵在京郊,守卫森严,我一个皇后不可能随意出宫。

但我有办法。我借口要为先帝祈福,亲自抄录经文,需用到一种特殊的“金刚砂”墨锭,

此物只有皇陵外的寺庙有售。我让云晚去办,却在她出宫前,用一枚早就备好的令牌,

换掉了她腰间的出宫令牌。我换上了一身普通宫女的衣服,趁着夜色,

从坤宁宫的角门溜了出去,与我最忠心的暗卫在宫外会合。两个时辰后,

我站在了皇陵肃穆的牌坊下。这里的风,比宫里冷得多,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暗卫很快就找到了秦风。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侍卫了。五年的风霜,

让这个不到三十的男人看起来像个小老头。他穿着一身破旧的兵服,正在劈柴,动作迟缓,

背影萧索。秦风。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他身体一震,缓缓转过身。当他看清我的脸时,

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恐和难以置信。他噗通一声跪下,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罪臣秦风,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起来吧。

我看着他,我不是以皇后的身份来的。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对天发誓,说实话。

他抬起头,嘴唇哆嗦着:娘娘请问。永安七年,十月初三,秋猎围场。我一字一顿,

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秦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纸。他全身都在发抖,牙齿咯咯作响。没……没发生什么……

他躲闪着我的目光,风平浪静,风平浪静……看着我的眼睛,秦风!我厉声喝道,

你敢说,那天没有刺客?陛下没有中箭?我没有受伤?他的心理防线,

在我的逼视下寸寸崩溃。终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

娘娘……求您了……别问了……他抱着头,痛苦地哭喊,忘了它吧!

您就当那是一场梦!忘了它,您才能活下去,我们所有人……才能活下去啊!他的反应,

比直接承认更让我心惊。这说明,那天的惨剧是真的。而且,惨烈到让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时隔五年,依旧恐惧到骨子里。萧无衍,我蹲下身,声音冰冷如铁,

他是不是……那天就死了?秦风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看到了鬼。他没有回答,

但他的眼神,已经给了我答案。那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个,是谁?我追问,

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秦风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

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突然朝我磕了三个响头。娘娘,您快走吧!

就当……就当您从没来过这里!罪臣……罪臣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他竟然起身,

疯了似的朝皇陵深处跑去,头也不回。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回宫的马车上,

我脑子里一团乱。秦风的反应证明了我的记忆没有错,萧无衍死了。可那个冒牌货是谁?

他为什么要冒充萧无衍?谁在帮他?太后吗?整个朝廷都在帮他圆这个弥天大谎吗?

我的暗卫,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忽然开口:娘娘,属下方才在秦风的住处,

发现了这个。他递给我一块破布。上面用木炭歪歪扭扭地画着几个字,

像是仓促之间写下的:狸猫,太子,影。5狸猫,太子,影。这三个词像三把钥匙,

在我混乱的脑海中,打开了一扇最阴森、最不可能的门。狸猫换太子。

一个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可后面那个影字,是什么意思?暗卫是父亲留给我的人,

绝对忠诚。我看着他:去查。动用我们所有的人,去查五年前,

所有和废太子、和萧无衍有关的卷宗,尤其是那些被封存的、被销毁的。我要知道,『影』,

到底是什么。遵命。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像个真正的木偶。我陪着那个萧无衍

吃饭,看奏折,甚至在他要求时,与他同床共枕。我强迫自己露出温婉的笑容,

扮演一个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幸福皇后。而他,似乎也对我放下了戒心。他不再试探我,

恢复了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模样,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场无声的较量。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第四天夜里,暗卫回来了。他带来了两样东西。第一样,

是一份残缺的太医院秘档。是从一场“意外”的火灾中抢救出来的。上面记载着,

永安元年的春天,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诞下了一对双生子。在皇家,

双生子被视为不祥之兆。为了稳固其中一个的太子之位,另一个,必须从世上消失。

第二样,是一名前朝老太监的口供。那个老太监曾是负责管理皇家暗卫影卫的副总管。

他说,历代皇帝,都会为储君秘密培养一个或多个替身,称之为影子。

这些影子与储君容貌酷似,从小学习他的一切,模仿他的言行举止,在关键时刻,

甚至可以代他赴死。而当年的太子,也就是后来被废的五皇子,生性孱弱。

所以先帝为他准备的,不止一个影子。其中最出色的一个,就是他的同胞弟弟。

那个一生下来,就被宣布夭折,实际上被秘密养在暗处的……萧无衍。一切都串起来了。

原来,我爱上的萧无衍,从一开始,就只是他哥哥的影子。一个不配拥有自己名字,

只能活在光明之下的黑暗中的可怜虫。五年前的秋猎,那场精心策划的刺杀,

目标根本不是不受宠的萧无衍,而是当时已经被立为储君的太子!在那场混战中,

真正的太子死了。而他的影子,萧无衍,活了下来。他后背的箭伤是真的,

他对我的保护也是真的。但在那之后,为了稳定朝局,或者说,为了他自己的野心,

他和太后一起,导演了一出惊天大戏。他,这个影子,取代了光。他杀死了萧无衍,

成为了太子,并最终登上了皇位。这就能解释一切了。为何太后给我死亡记录,

因为死去的,确实是她的一个儿子。她既痛苦,又不得不为了另一个活着的儿子,

为了整个家族的权势,而掩盖真相。她对我的警告,是在试探我,也是在逼我站队。

为何云晚和所有知情者都缄口不言,因为泄露这个秘密,等于动摇国本,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为何他要篡改我的记忆,因为我爱上的,是那个作为影子的萧无衍,

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我的记忆里,充满了太多只有影子才知道的细节。

为了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的帝王,他必须抹掉我脑海里所有关于影子的痕迹,让我相信,

我从始至终爱的,都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他。我的爱,我刻骨铭心的记忆,

成了他登上权力之巅,必须铲除的最后一个障碍。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放声大笑。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何其荒谬,何其可悲。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却原来,

只是嫁给了一个窃取了别人人生的贼。一个杀死了自己,也杀死了我爱人的……怪物。

6我没有再去找萧无衍对质。我知道,摊牌的时刻还没到。我现在手里的,

都只是推测和旁证,一旦说出口,他有一万种方法让我永远闭嘴。我需要一个,

让他无法辩驳的,铁证。我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秦风的母亲。秦风宁死不说,

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忠诚。但他有一个软肋,就是他远在乡下,缠绵病榻的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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