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发现老公给别人花钱》“摸鱼冠军”的作品之褚修远裴语桐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褚修远在老婆裴语桐手机里装了个监控软他亲眼看着她和别人在车里缠亲耳听见她撒娇:“老修车钱够吗?”他默不作在实验室培育携带致命病毒的蟑当裴语桐和小三被注射病全身溃烂跪地求饶他笑着录下视最他将两人捆紧沉入江听着水泡声点燃香烟:“修车?我送你们去报废”第一章褚修远坐在书房那张用了快十年的旧书桌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这台老电脑嗡嗡像得了哮他...
主角:褚修远,裴语桐 更新:2025-07-22 12:18:37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褚修远在老婆裴语桐手机里装了个监控软件。他亲眼看着她和别人在车里缠绵,
亲耳听见她撒娇:“老公,修车钱够吗?”他默不作声,在实验室培育携带致命病毒的蟑螂。
当裴语桐和小三被注射病毒,全身溃烂跪地求饶时,他笑着录下视频。最后,
他将两人捆紧沉入江底,听着水泡声点燃香烟:“修车?我送你们去报废厂。
”第一章褚修远坐在书房那张用了快十年的旧书桌前,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这台老电脑嗡嗡响,像得了哮喘。他点开一个伪装成系统清理工具的图标,屏幕一闪,
变成了监控界面。画面清晰得过分,正是他老婆裴语桐那辆红色马自达3的车厢。
他拖动进度条,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三点二十七分。画面里,裴语桐坐在驾驶位,
侧着身子,笑靥如花。她今天穿了件低领的羊绒衫,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旁边副驾上是个男人,褚修远认识,裴语桐公司的部门经理,叫李维。
李维的手正放在裴语桐的大腿上,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裴语桐非但没躲,
反而身子更软地靠过去一点,眼神像掺了蜜。“维哥,”她的声音通过车载麦克风传出来,
黏糊糊的,带着褚修远很久没听过的娇嗔,“上次跟你提的那个项目奖金…下来了吗?
”李维的手往上探了探,笑得志得意满:“急什么?还能少了你的?跟着我,亏不了你。
”他凑过去,在裴语桐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很低,听不清。裴语桐咯咯笑起来,
轻轻捶了他一下,那神态,褚修远只在当年他们热恋时见过。接着,画面开始晃动。
李维的手从裴语桐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裴语桐半推半就,脸颊绯红。镜头角度刁钻,
能清楚看到李维埋头在她颈窝里啃咬,裴语桐仰着头,闭着眼,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猫一样的哼声。座椅被压得吱呀作响,
狭窄的车厢里温度仿佛透过屏幕都能蒸腾出来。褚修远身体前倾,几乎要贴到屏幕上。
他眼睛死死盯着,像在观察一场与己无关的实验。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砸东西的冲动,
只有一种冰冷的、沉到底的麻木。他甚至能看清裴语桐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看清李维后颈上那颗碍眼的黑痣。过了不知多久,动静平息。裴语桐头发有些乱,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李维靠在座椅上喘气,
一只手还意犹未尽地捏着裴语桐的手。“老公,”裴语桐的声音又响起来,
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讨好,对象显然不是屏幕前的褚修远,
“上次你帮我垫的那笔修车钱…够不够呀?不够我再给你转点?”李维嗤笑一声,
带着餍足的傲慢:“小钱,跟我提这个?伺候好我就行。”他捏了捏裴语桐的脸,
“晚上老地方?”“嗯。”裴语桐应得乖巧。视频结束,画面定格在裴语桐整理头发那一帧。
褚修远靠回椅背,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单调的嗡鸣和他自己平缓得可怕的呼吸声。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不定的线条。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昏暗里明明灭灭。
他没有关掉那个监控软件。手指在鼠标上滑动,点开另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全是加密的日志文件,时间跨度长达三个月。他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打开最新的日志。
屏幕上跳出的是一行行精确到分钟的时间、地点坐标、以及简短的描述文字:“11:45,
银泰地下车库B区,车内停留37分钟。”“14:20,滨江路‘悦澜’酒店,
房间号8312,停留2小时15分。”“18:50,公司楼下星巴克,角落卡座,
交谈亲密,时长45分钟。”……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冰锥,
无声无息地刺穿褚修远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烟灰无声地掉落在桌面的旧木纹里。
他猛地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直冲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得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抬手抹掉,指尖一片冰凉。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彻底熄灭了,
又有什么更黑暗、更坚硬的东西正在凝结成形。他拿起手机,屏幕解锁,
壁纸还是去年夏天他和裴语桐去海边度假的合影,照片里的裴语桐笑得灿烂,依偎在他怀里。
褚修远盯着那张笑脸看了几秒,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手指冰冷地划过屏幕,点开通讯录,
找到那个备注为“语桐”的名字。电话拨了出去。嘟…嘟…嘟…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喂?
修远?”裴语桐的声音传过来,背景有点嘈杂,像是在商场或者餐厅,
语气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但被她努力压了下去,显得还算正常,“怎么了?我刚下班,
正准备跟同事一起吃个饭。”“嗯。”褚修远的声音异常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晚上回来吃吗?”“哎呀,不是说了跟同事聚餐嘛,
”裴语桐的语气带着刻意的轻快,“项目刚结束,大家放松一下。可能…会晚点回去。
你别等我了,自己随便吃点。”“好。”褚修远应道,一个字,干脆利落。
“那…我先挂了啊?他们催我呢。”裴语桐似乎急于结束通话。“等等。”褚修远突然开口。
“嗯?还有事?”褚修远沉默了两秒,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裴语桐和李维在酒店大堂的监控截图一角,
声音依旧平得像一潭死水:“你车…上次刮蹭的地方,修得怎么样了?钱够不够?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随即裴语桐的声音立刻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刻意的镇定:“哦,那个啊!早修好啦,都多久的事了。钱?
够够够!小问题,保险公司赔了大头,我自己贴了一点点而已,没事!”她语速很快,
像是在掩盖什么。“是吗。”褚修远轻轻吐出两个字,听不出情绪,“修好了就行。
”“嗯嗯,修好了!放心吧!那我真挂了啊老公?
”裴语桐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带着点撒娇的亲昵,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停顿和慌乱从未发生过。“嗯。”电话挂断。忙音传来。
褚修远缓缓放下手机,把它轻轻搁在桌面上。他盯着那漆黑的屏幕,
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电话那头裴语桐如释重负的表情,
看到她可能正对着李维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他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
那笑容冰冷、僵硬,没有丝毫暖意,像面具上刻出的裂痕。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牵扯出眼底深处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浓黑。修好了?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三个字。好戏,
才刚刚开始修。
第二章褚修远工作的“明辉生物医药研究所”坐落在这座城市西郊的工业园区深处。
几栋灰白色的建筑在冬日铅灰色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冷硬、肃穆。门口的保安认识褚修远,
知道他是个沉默寡言但技术过硬的研究员,点点头就放了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化学试剂混合的独特气味。
他的独立实验室在B栋三楼走廊的最尽头,门牌号是B307。刷开厚重的金属门禁,
里面是恒温恒湿的环境。一排排高精度的仪器安静地运转着,指示灯闪烁着幽微的光芒。
这里是他的一方天地,隔绝着外界的喧嚣,也隔绝着那些肮脏的背叛。但今天,
这方天地里滋生着更隐秘的东西。褚修远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主实验台,
而是径直走到实验室最里侧,那里有一排嵌入墙壁的恒温培养箱,
通常用来存放需要特定温度的细胞或菌种。他熟练地输入密码,
打开了其中一个标注着“特殊样本-23℃”的箱门。
一股混合着冰冷和特殊营养基质的微酸气味涌出。里面没有培养皿,
只有一个深色的、密封性极好的特制容器。容器不大,像个加厚的饭盒。
褚修远戴上双层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放在旁边一张专门清理过的空实验台上。
他打开容器顶部的密封阀。里面并非预想中的寒气,反而透出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息,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败甜腻的味道。借着实验台上明亮的冷光灯,
可以看到容器底部铺着一层厚厚的、暗褐色的有机质基底,
上面密密麻麻地蠕动着东西——是蟑螂。不是普通品种,
体型比常见的德国小蠊大了几乎一倍,油亮的深棕色甲壳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它们挤挤挨挨,触须和肢节不安地抖动着,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
这就是褚修远这几个月来,利用实验室废弃边角料和权限漏洞,偷偷培育的“作品”。
一种经过他精心筛选和基因编辑的“宿主”。它们生命力顽强得可怕,繁殖速度惊人,
更重要的是,它们对褚修远接下来要注入的东西,有着异乎寻常的耐受性和传播能力。
褚修远面无表情地看着容器里涌动的虫群,眼神专注得像在看一堆珍贵的实验数据。
他拿起旁边一个微型的注射器,针头极其纤细。又从旁边的低温冰箱里取出一个微型金属管,
标签上只有一个冰冷的代号:VX-7。
这是他利用研究所里一些高度危险的、本应严格管控的病原体样本,在极其隐秘的条件下,
通过复杂的基因重组和毒性增强手段,“调制”出的私酿。它不会立刻致命,
但能引发宿主免疫系统的疯狂崩溃,导致皮肤、黏膜的大面积进行性溃烂,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难以抑制的高烧,如同活生生地将人从内部缓慢腐蚀。最可怕的是,
它具有极强的传染性,尤其在褚修远改造的这些“活体载体”身上。
他用注射器小心地从金属管里抽取了微量的、呈现浑浊灰绿色的粘稠液体。VX-7原液。
剂量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单个蟑螂个体来说,已经是致命的负荷。
他动作精准而稳定,像在进行最精密的显微操作。
针头轻易地刺破一只强壮雄蟑螂相对柔软的腹部节间膜,
将那一丁点致命的浑浊液体推了进去。被注射的蟑螂猛地剧烈抽搐了一下,
六条腿疯狂地蹬踹着,但仅仅几秒钟后,它就恢复了“正常”,
只是行动似乎比旁边的同类稍显迟缓了一些,油亮的甲壳下隐约透出一种不祥的灰败色泽。
褚修远耐心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一只,两只,三只……他像一个冷酷的流水线工人,
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接种”。容器里,被注射过的蟑螂混在健康的同类中,
暂时看不出太大异常。但褚修远知道,病毒已经在它们体内疯狂复制、变异、积蓄力量。
它们就是一颗颗行走的、高度传染性的生物炸弹,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在特定的目标身上引爆。实验室里只有注射器微弱的推注声和蟑螂爬行的窸窣声。
冰冷的灯光打在褚修远脸上,勾勒出他紧抿的唇角和专注到近乎冷酷的眼神。
那些虫豸的蠕动,那些即将被释放的致命病毒,映在他深黑的瞳孔里,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这里不再是追求生命奥秘的科研圣地,
而是他精心构筑的复仇祭坛,每一只被注入病毒的蟑螂,都是他即将献上的祭品。
他完成了最后一针。将注射器仔细地消毒、封存、处理掉。
然后重新密封好那个特制的虫巢容器,将它放回恒温箱深处。关上箱门,
设定好温度和湿度参数。做完这一切,他脱下手套,走到洗手池前,用消毒液反复搓洗双手,
水流哗哗作响。他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锐利得像淬了火的刀锋,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冷静和疯狂。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褚修远擦干手,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新信息,
来自裴语桐:“老公,晚上部门临时有应酬,陪客户吃饭唱歌,估计会很晚,别等我了,
你先睡。爱你哦~爱心”后面跟着一个卖萌的表情。褚修远盯着那条信息,
看着那个刺眼的爱心表情,嘴角慢慢向上扯开一个冰冷的弧度。镜子里,
那个笑容僵硬而诡异。他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回过去一条:“好。少喝点酒,注意安全。
”语气平静温和,一如既往。发完信息,他锁上实验室的门,沿着空旷寂静的走廊向外走去。
脚步声在冰冷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步都踏在精心编织的死亡之网上。研究所外,
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一片繁华喧嚣。褚修远融入人流,表情恢复了平日的木然,
仿佛刚才实验室里那个操控着致命病毒和虫豸的复仇者,只是阳光下的一道幻影。
只有他自己知道,血管里奔流的不是血,是冰渣和毒液。
第三章褚修远坐在他那辆半旧的灰色速腾驾驶室里,熄了火,车里一片死寂。
车停在离裴语桐公司写字楼地下车库入口不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这里视线被一根粗大的承重柱挡了大半,却能清晰地观察到入口处的情况。
车内弥漫着烟草和皮革混合的味道,有些沉闷。他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了大半,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他却浑然不觉,目光像淬了冰的探针,
牢牢锁定在车库入口那缓缓抬起的升降杆上。时间指向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写字楼里加班的人早已走得七七八八,车库入口显得格外冷清。
一辆熟悉的红色马自达3终于出现在视野里,亮着刺眼的大灯。开车的是裴语桐。副驾驶上,
李维的身影清晰可见,他甚至侧着身,一只手很随意地搭在裴语桐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
姿态亲昵得刺眼。褚修远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那截长长的烟灰终于不堪重负,
簌簌地掉落在深色的裤子上,烫出一个小洞。他毫无反应,只是看着那辆红车减速,刷卡,
驶入幽暗的车库入口,消失不见。他掐灭了烟头,随手扔进车门的置物槽。没有立刻跟进去,
反而又等了大约五分钟,才发动车子,缓慢地滑入车库。
入口处的摄像头对着他的车闪了一下。车库里的空气带着地下空间特有的阴冷和机油味。
灯光惨白,照着一排排停放得整整齐齐的车辆,像巨大的钢铁坟墓。褚修远开得很慢,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被放大,显得有些瘆人。他熟悉裴语桐的习惯,
她喜欢把车停在B区靠墙的位置,那边人少,也方便……做些别的事。果然,
刚拐过B区的弯道,他就看到了那辆停在角落阴影里的红色马自达。车灯已经熄灭,
但车子还在微微地、有节奏地晃动着。褚修远把车停在隔了两个车位的另一辆SUV后面,
熄了火,关掉所有灯光。他没有下车,只是降下一点车窗,冰冷潮湿的空气立刻涌了进来。
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黑暗中静静蛰伏。红车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大,车窗紧闭,
但隔着一段距离,褚修远似乎能想象到里面那两具交缠的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和喘息。
他拿出手机,调出那个伪装过的监控软件,点开实时音频监听。滋啦……一阵电流杂音后,
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是裴语桐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急促喘息和一种黏腻的娇媚,
断续续:“啊……维哥……慢点……嗯……你……你轻点嘛……”然后是李维粗重的喘气声,
:“宝贝儿……你可真他妈够劲儿……比你家那个木头强一万倍……叫大声点……老子爱听!
”“讨厌……嗯啊……”裴语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随即又被堵住似的,
只剩下呜咽和更加急促的喘息,“别……别在车里……万一……有人……”“怕什么?
这破地方谁他妈这个点来?宝贝儿,专心点……”李维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接着,
是更激烈的身体碰撞声,皮革座椅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还有两人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放肆的呻吟和喘息,交织成一首下流而狂热的交响曲,
通过冰冷的电子信号,清晰地灌入褚修远的耳膜。他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发出轻微的咔吧声。屏幕的微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他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动静,
听着他法律上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发出他从未听过的、极致愉悦的浪叫,
听着那个男人用最粗鄙的语言贬低他、占有他的妻子……胸腔里那颗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反复揉搓,碾出血沫,又被投入冰窖深处,冻得硬邦邦的。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只有一种更深、更沉的麻木,以及一种毒蛇般缠绕上来的冰冷恨意,
丝丝缕缕,浸透骨髓。车内的动静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下来。
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叹息。
“呼……累死我了……”裴语桐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沙哑,“维哥,
你太厉害了……”“小意思。”李维的语气充满自得,“哪像你家那位,中看不中用吧?
我早看出来了。”他嗤笑一声,“对了,上次跟你说的那笔钱,明天就转你卡上,
买那个包够了。”“真的?谢谢维哥!你最好了!”裴语桐的声音瞬间被惊喜点亮,
带着毫不掩饰的讨好,“老公你真好!”最后那句“老公”,叫得无比自然顺口。
褚修远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行了,收拾收拾,送你回去。”李维似乎开始整理衣服。“嗯。”裴语桐应着,
声音里还带着甜腻,“对了,维哥,我车最近发动机好像有点异响,你懂车,改天帮我看看?
”“小问题。”李维大包大揽,“包在我身上。修车钱不够跟我说。”“老公你真好!
”裴语桐又甜甜地叫了一声。听到“修车钱”三个字,褚修远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锐利,
像黑暗中骤然亮起的刀锋。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才勉强压制住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毁灭欲。红车的顶灯亮了一下,又熄灭。车门打开,
裴语桐先下来,对着后视镜整理着头发和有些凌乱的衣服,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
接着李维也下了车,伸手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引来裴语桐一声娇嗔的轻呼。
两人低声说笑着,朝电梯间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褚修远依旧坐在黑暗的车里,
一动不动。直到那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直到车库重新恢复死寂,
只剩下远处通风管道低沉的嗡鸣。他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
掌心被指甲掐出了几个深深的、带着血丝的月牙印。他低头看了看,然后抬起手,伸出舌尖,
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渗出的血珠。铁锈般的腥甜味在口中弥漫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拿出手机,在记事本里输入一行冰冷的文字:“目标确认:裴语桐,李维。
载体状态:稳定。‘修车计划’,进入执行阶段。”第四章城西,
“悦澜”酒店8312房间。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午后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壁灯,散发着暖昧昏黄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和高级香薰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昏沉的气味。
裴语桐裹着洁白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着,脸颊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红晕,
像一只餍足的猫。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小吧台边,拿起一瓶昂贵的进口矿泉水。
“维哥,喝点水?”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讨好。李维四仰八叉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只在下身搭了条薄毯,露出精壮的胸膛,正惬意地抽着事后烟。烟雾缭绕中,
他眯着眼看着裴语桐玲珑有致的背影,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和得意。“嗯,放那儿吧。
”他吐了个烟圈,懒洋洋地说,“宝贝儿,过来,让老公再抱抱。”裴语桐娇笑着,
拿着水走回床边,还没靠近,李维就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惹得她一声惊呼。
浴袍的带子松了,春光半泄。“讨厌!”她嗔怪着,半推半就地依偎过去,拿起水拧开瓶盖,
“喝点水嘛,刚出了那么多汗。”“你喂我。”李维叼着烟,笑得痞气。裴语桐白了他一眼,
眼底却是笑意,顺从地把瓶口凑到他嘴边。李维就着她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冰凉的水顺着嘴角流下一点,滑过他起伏的喉结。裴语桐拿起旁边的纸巾,温柔地替他擦拭。
“真乖。”李维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浴袍里游走。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沙沙”声,在房间死寂的背景下,突兀地响起。
“什么声音?”裴语桐身体一僵,疑惑地抬起头,侧耳倾听。“嗯?”李维也停下动作,
皱了皱眉,“老鼠?这破酒店五星级呢,不至于吧?”那“沙沙”声断断续续,
像是某种硬质甲壳摩擦地毯的声响,而且……似乎不止一个方向传来。
裴语桐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听着……好瘆人。
”“怕什么?”李维不以为意,掀开毯子下床,“我去看看。”他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循着声音走向靠墙的衣柜方向。就在他靠近衣柜的瞬间——“啊——!!!
”一声短促尖锐的、属于李维的惊叫猛地响起!裴语桐吓得浑身一抖,
差点从床上滚下来:“维哥!怎么了?!”只见李维像是触电般猛地向后跳开一步,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盯着地面。顺着他惊恐的目光看去,
只见几只油光发亮、体型硕大的深棕色蟑螂,正从衣柜底部的缝隙里快速爬出来!
它们行动迅捷,触须摆动,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油亮的甲壳和快速移动的肢节,
散发着令人极度不适的诡异感。“蟑螂!操!怎么这么大?!”李维的声音都变了调,
带着一种面对恶心虫豸时本能的恐惧和厌恶。他下意识地抬起脚就要去踩。“别!
”裴语桐尖叫起来,她从小最怕的就是这些虫子,“踩死更恶心!快叫服务员!”然而,
就在李维抬脚的同时,又有几只蟑螂从床底下、甚至沙发后面钻了出来!
它们似乎完全不惧怕人类,行动轨迹飘忽不定,甚至有一只直接朝着李维的脚背快速爬去!
“操!”李维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踩了,猛地向后跳开,狼狈地撞在墙上。
裴语桐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整个人缩在床角,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
只露出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声音带着哭腔:“好多!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快叫人来!
维哥!快啊!”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虫豸的巢穴。
那些油亮的大蟑螂在厚厚的地毯上快速穿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
触角不断探知着方向。它们似乎对房间里的两个活物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兴趣”,
有几只竟直接朝着大床的方向爬来!“妈的!这破酒店!老子要投诉!”李维又惊又怒,
一边狼狈地躲避着脚下可能出现的虫子,一边手忙脚乱地冲向床头柜去抓电话。
他刚拿起电话听筒,眼角余光瞥见一只蟑螂正沿着床腿往上爬,
目标赫然是缩在床角的裴语桐!“语桐!小心!”他失声喊道。裴语桐顺着他的目光一看,
魂飞魄散!“啊——!!!”她发出凄厉无比的尖叫,再也顾不得形象,
连滚带爬地从床的另一边翻下去,光脚踩在地毯上,
又被地毯上另一只快速爬过的蟑螂吓得再次尖叫跳脚,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狼狈到了极点。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惊恐的尖叫、怒骂和蟑螂爬行的沙沙声,一片混乱。
李维终于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对着听筒咆哮:“8312!立刻派人上来!
妈的你们酒店有蟑螂窝!立刻!马上!不然老子拆了你们这破店!”他挂断电话,
看着房间里依旧在四处乱窜的几只大蟑螂,还有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裴语桐,
一股邪火和莫名的烦躁直冲头顶。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只剩下恶心和后怕。“真他妈晦气!
”他狠狠啐了一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酒店的反应倒是迅速,不到三分钟,
客房经理就带着两个拿着专业杀虫设备和吸尘器的服务员急匆匆赶到。
看着房间里乱窜的几只大蟑螂,经理也是脸色发白,连连道歉。
一番鸡飞狗跳的喷杀、清理之后,那几只令人作呕的虫豸终于被处理掉了。
但房间里那股杀虫剂的味道混合着之前的甜腻气息,更加难闻。裴语桐裹着浴袍,
坐在唯一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沙发上,脸色依旧苍白,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和深深的厌恶。李维则阴沉着脸,对着不断鞠躬道歉的经理大发雷霆,
要求赔偿、换房、升级套房等等。经理满头大汗,唯唯诺诺。没人注意到,
在混乱的清理过程中,一只体型稍小、行动异常迅捷的蟑螂,
悄无声息地从被挪开的沙发底座下钻出,借着服务员吸尘器噪音的掩护,
飞快地爬进了敞开的、装着两人换洗衣物的行李箱缝隙中,消失不见。它的甲壳在灯光下,
似乎泛着一丝极其微弱、不易察觉的灰败光泽。第五章三天后,傍晚。
褚修远坐在家里的餐桌旁,面前放着一碗刚煮好的面条,清汤寡水,飘着几根蔫了的青菜。
他没动筷子,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那个监控软件的界面。音频开着,
里面传出裴语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掩饰不住的烦躁:“……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痒得要命!胳膊上还红了一片,摸着有点硬硬的……烦死了!
”电话那头似乎是她某个闺蜜,声音听不清,只听到裴语桐不耐烦地打断:“过敏?不可能!
我这几天吃的用的都很注意!也没换护肤品!……去看了,
社区医院那个老头就说是普通皮炎,开了点药膏,屁用没有!越抹越痒!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真的痒得钻心!我都快挠破了!而且感觉有点发低烧,
浑身没力气……维哥?别提了,他更倒霉!”裴语桐的声音压低了一些,
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抱怨和更深的不安:“他好像也中招了!比我严重!脖子上先起的,
又红又肿,昨天跟我打电话说开始有点破皮流水了!他气得要死,
骂悦澜酒店是毒窝……你说,会不会真是那天那些蟑螂有问题?太邪门了!
”闺蜜似乎在安慰她。裴语桐吸了吸鼻子,语气带着恐惧:“我不管!
我明天必须请假去大医院看!这太吓人了!痒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不说了不说了,痒死了!我去涂药!”电话挂断。褚修远放下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端起那碗早已凉透的面条,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面条有点糊了,口感很差,但他一口一口,吃得异常专注,像是在完成一项必须的任务。
第二天是周六。褚修远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修远?
”裴语桐顶着一头乱发从卧室出来,她穿着长袖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但裸露的手腕和脖颈处,能清晰地看到一片片不规则的红斑,有些地方被她抓挠过,
留下了暗红的血痂和几处明显的破溃,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她脸色很差,眼窝深陷,
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神疲惫又焦虑。“嗯。”褚修远应了一声,在玄关换鞋,
目光平静地扫过她手腕上的溃烂。“你……这么早出去?”裴语桐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这几天她自顾不暇,加上身体难受心情烦躁,根本没心思关注褚修远。
此刻看着他平静无波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又掺杂着一丝心虚。“嗯,
所里有批重要数据要处理。”褚修远的声音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拉开门,
语气平淡地补充了一句,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你……自己去看医生?需要我陪你吗?
”裴语桐愣了一下。结婚这么多年,褚修远很少主动表达关心,
尤其是在她明显“有事”的时候,他这种刻意的“平静”和疏离,
反而让她觉得比质问更难受。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拉了拉袖子盖住手腕:“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去忙吧。”语气有些生硬。“好。
”褚修远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门外的脚步声沉稳地远去。门内,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