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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季风吹过橘色的选本推荐》“青山空留”的作品之程知许季雨疏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笔九月的阳光斜斜切进音乐教季雨疏指尖落在琴键上的瞬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程知许靠在门框校服外套搭在肩领口松垮地敞目光扫过琴架上的乐谱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还在练这首?”他抬脚走进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刺“上次校庆选拔赛被刷下还没认清自己不是这块料?”季雨疏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指尖泛上周选拔赛结束评委说他的演奏“缺了点灵气”,程知许当时就...
主角:程知许,季雨疏 更新:2025-07-22 08: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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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钢笔九月的阳光斜斜切进音乐教室,季雨疏指尖落在琴键上的瞬间,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嗤。程知许靠在门框上,校服外套搭在肩上,领口松垮地敞着,
目光扫过琴架上的乐谱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还在练这首?”他抬脚走进来,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刺耳,“上次校庆选拔赛被刷下来,还没认清自己不是这块料?
”季雨疏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指尖泛白。上周选拔赛结束后,
评委说他的演奏“缺了点灵气”,程知许当时就在台下,
和白鹤旬他们笑着说“早知道他不行”。“不关你的事。”他低头翻乐谱,
试图忽略后颈那道灼热的视线。程知许忽然伸手抽走他手里的谱子,
是季雨疏熬夜手抄的《月光奏鸣曲》,边角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
“听说时槿和要代表学校去市里比赛?”他慢悠悠地翻看,忽然抬手,
把谱子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她钢琴比你好多了,你这种水平,就别浪费时间了。
”“程知许!”季雨疏猛地站起来,琴凳被撞得往后滑了半米。程知许挑眉,
像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怎么?我说错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请柬,
扔在钢琴上,“下周六时槿和的生日宴,别去凑数,丢人。”季雨疏看着那张请柬,
忽然想起上周在琴房门口,听见时槿和笑着对程知许说:“季雨疏好像总跟着你,
是不是……”后面的话被程知许的笑声盖过,但他攥着琴谱的手,指节捏得发白。
“我没想去。”季雨疏弯腰去捡垃圾桶里的谱子,指尖被尖锐的铁皮划开一道血口。
程知许把那支限量版钢笔砸在季雨疏脸上时,音乐教室的吊扇正慢悠悠转着,
将九月的桂花香碾成碎末,混着笔尖断裂的脆响,落了季雨疏满身。“拿着你的东西滚。
”程知许的声音比窗外的秋老虎还烫,白衬衫领口别着的校徽闪着冷光,
“真以为送支笔就能攀关系?季雨疏,你这点心思恶不恶心?”钢笔在地板上弹了两下,
笔帽崩开,露出里面刻着的“许”字——是季雨疏用美工刀刻了三个晚自习的成果,
指尖还留着深浅不一的伤口。此刻那字被摔得豁了个口,像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季雨疏蹲下去捡笔时,后脑勺忽然被人推了一把,重重磕在钢琴腿上。
宋南煦的笑声从头顶落下来,带着恶意的轻佻:“程哥让你滚呢,听不懂人话?”他没抬头,
只是把那支断了尖的钢笔攥得更紧,指腹被锋利的金属边缘割出刺目的血珠,
滴在锃亮的黑色琴键上,像绽开了一朵细小的红玫瑰。“宋南煦。”程知许忽然开口,
声音冷了几分。宋南煦啧了声,没再动手,
却故意用鞋尖碾过季雨疏散落在地的乐谱——那是他熬了三个通宵写的协奏曲,
打算在程知许生日那天,作为惊喜弹给他听的。“程哥生日宴的请柬,你收到了吧?
”宋南煦弯腰,用鞋跟把乐谱踩得更皱,“不过时槿和特意交代了,让你别去,
省得扫了大家的兴。”季雨疏的指尖猛地一颤。他确实收到了请柬,
鹅黄色的信封上印着烫金的“许”字,是程知许的笔迹。他甚至偷偷准备了第二份礼物,
是件亲手织的灰色围巾,藏在琴盒最底层,针脚歪歪扭扭,却织进了整个夏天的月光。
原来所有的期待,在对方眼里不过是需要被扫掉的灰尘。程知许转身时带起一阵风,
吹得季雨疏额前的碎发晃了晃。他看见程知许走到门口时顿了顿,以为对方要说什么,
却听见他对着走廊喊:“时槿和,走了。”随后是时槿和清亮的应声,
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来了——季雨疏也在啊?刚才还想找你请教指法呢。
”季雨疏终于抬起头,撞进程知许回头看过来的眼神里。那里面没有歉意,没有犹豫,
只有一片冰封的荒原,和毫不掩饰的厌烦。“离他远点。”程知许对时槿和说这话时,
目光始终钉在季雨疏脸上,像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瓷器。
时槿和的声音带着为难:“别这么说……”后面的话季雨疏没听清。
他只觉得后脑勺的钝痛顺着脊椎爬上来,混着指尖的血味和桂花的甜香,
搅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看着程知许和时槿和并肩走远的背影,看着那支被摔断的钢笔,
忽然很想笑。原来有些人,真的会把你的真心,踩在脚下反复碾磨,还嫌不够脏。
吊扇还在转,把血腥味和桂花香搅在一起,酿成一杯穿肠的毒药。季雨疏慢慢松开手,
看着那支断笔从掌心滑落,在琴键上撞出最后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彻底碎了。
季雨疏是在音乐教室待到天黑的。夕阳把琴键染成橘红色时,他蹲在地上,
一片一片捡那些被宋南煦踩烂的乐谱。纸张边缘沾着灰尘和细小的草屑,
有些地方还留着清晰的鞋印,像块丑陋的疤。他捡得很慢,指尖的伤口蹭过脏污的纸页,
血珠晕开,把那些跳跃的音符染成了暗红色。“还在捡?”赵书宁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她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碘酒和创可贴,
显然是刚从医务室跑过来。季雨疏没抬头,只是把最后一片碎纸塞进校服口袋,
那里还揣着那支断了尖的钢笔。金属外壳硌着肋骨,像枚生锈的钉子。
“程知许他……”赵书宁蹲下来想帮他处理伤口,话没说完就被躲开。“我没事。
”季雨疏的声音很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他说得对,是我恶心。
”赵书宁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把创可贴往他手里一塞,
忽然提高了声音:“你明知道他不是真心的!上周他还在篮球场上跟人打架,
就因为有人说你钢琴弹得烂!”季雨疏的动作顿了顿。他确实听说了那场架。
程知许把隔壁班男生的鼻子打出血,被教导主任抓去训了两节课,回来时脸上还带着伤,
却对着围上来的朋友笑:“那孙子欠揍。”当时他躲在走廊拐角,听见这话时,
心跳漏了一拍,像有只蝴蝶撞进了胸腔。可现在想来,
那大概只是程知许的占有欲作祟——就像护食的狗,哪怕自己不喜欢,也见不得别人碰。
“他是为了时槿和。”季雨疏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那男生说时槿和钢琴不如我,
程知许才动的手。”这话是宋南煦今天中午说的,带着炫耀的语气,
像在展示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季雨疏当时没信,现在却觉得,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
赵书宁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
眉头瞬间皱起来:“是程知许……”季雨疏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撞在冰冷的钢琴上。“接吧。”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赵书宁犹豫着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程知许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点不耐烦的沙哑,
像是刚跑完步:“季雨疏在你旁边吗?让他……”“他不在!”赵书宁抢着打断,
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气,“程知许你什么意思?把人钢笔砸了还不够,现在又想干什么?
”听筒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程知许更低的声音,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我没……”“你就是混蛋!”赵书宁直接挂了电话,
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拉起季雨疏的手腕,“走,我请你吃冰淇淋,别想那些破事。
”季雨疏被她拽着往外走,经过门口时,目光下意识地往走廊尽头瞥了一眼。路灯已经亮了,
昏黄的光线下,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上,白衬衫的袖子卷到肘部,
露出手臂上隐约的淤青——像是中午打架时留下的。可他没敢细看,
只是跟着赵书宁快步走出教学楼。晚风带着桂花香扑过来,他却觉得冷,
从骨头缝里往外透着寒气。口袋里的钢笔硌得更疼了,像是在提醒他,有些东西一旦碎了,
就再也拼不回去了。就像他对程知许的那点心思,从钢笔砸到脸上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烂在了这个九月的风里。第二章 淋湿的围巾十月的运动会,季雨疏报了三千米长跑。
发令枪响的瞬间,他听见观众席上传来赵书宁的加油声,
却刻意忽略了那道熟悉的视线——程知许坐在主席台上,指尖转着钢笔,
目光像黏在他背上的胶。跑到最后一圈时,季雨疏的脚踝忽然传来一阵锐痛,是旧伤复发。
他踉跄着往前冲了两步,最终还是栽倒在跑道上。模糊的视线里,有人朝他跑来,
白色的运动鞋踩在塑胶跑道上,发出急促的声响。“逞什么能?”程知许的声音带着怒意,
蹲下来想扶他,却被季雨疏猛地推开。“别碰我。”季雨疏咬着牙想站起来,
脚踝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周围响起窃窃私语,白鹤旬挤进来想打圆场:“雨疏,
程哥是担心你……”“让他滚。”季雨疏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程知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捏着季雨疏胳膊的手骤然收紧。季雨疏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像在看一个仇人。僵持间,时槿和抱着医药箱跑过来,发梢沾着草屑,
额角沁着薄汗:“我带了红花油,先处理一下。”她蹲下来时,发间的栀子花香轻轻漫过来,
小心翼翼地避开程知许的位置,替季雨疏检查伤口:“韧带有点拉伤,得冰敷。
”程知许站在旁边,看着时槿和熟练地帮季雨疏处理伤口,看着季雨疏垂着眼睫,
任由别人触碰那片他碰一下就会被躲开的皮肤,忽然觉得喉咙里堵着团火。他转身就走,
却在主席台下撞见抱着冰袋的沈知意。“给季雨疏的。”沈知意把冰袋递过来,
目光落在他紧绷的侧脸,“你明明很担心他,为什么……”“不关你的事。
”程知许攥紧冰袋,指节泛白。沈知意看着他走进器材室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她上周在天台看见程知许,手里拿着条灰色围巾,是季雨疏落在篮球场的,
他对着围巾站了整整一节课,最后却还是扔进了垃圾桶。那天下午,
季雨疏坐在医务室的床上,看着时槿和帮他抄笔记,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程知许的声音。
他在跟宋南煦吵架,隐约能听见“别胡说”“离他远点”之类的字眼,像在维护什么,
又像在自欺欺人。“他其实……”时槿和笔尖顿了顿,抬头时眼里带着犹豫,“上次选拔赛,
评委说你演奏缺灵气,是因为程知许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说你……”“说我什么?
”季雨疏的声音很轻。“说你心思不正,不配代表学校。”时槿和低下头,
声音低得像在道歉,“对不起,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季雨疏看着窗外飘远的云,
忽然笑了,眼眶却湿了。他想起自己攒了三个月零花钱,给程知许买了支限量版的钢笔,
藏在琴盒最深处,到现在还没送出去。原来有些心意,从一开始就被踩在了脚下。
傍晚放学时,下起了小雨。季雨疏没带伞,刚走到校门口,
就看见赵书宁撑着伞跑过来:“我送你……”话没说完,一把黑色雨伞忽然罩在两人头顶。
程知许站在旁边,伞面刻意往季雨疏这边倾斜,自己半边肩膀都淋湿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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