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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总短剧后续

嘉嘉小魔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靳总短剧后续》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嘉嘉小魔女”的原创精品靳砚深温叙白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商业帝王靳砚深是出了名的冰他遇见了温叙白——那个用一份小太阳便当抵债、却让他把空饭盒珍藏进西装口袋的小画他送她粉色兔子暖手嘴硬说是“省电”;她给他画牵手指他连夜找画师修还要把她的睡颜设成屏当她抱着他送的蓝玫瑰不知所措他把她堵在墙角:“裙子配玫才好”后他在无人机灯光下求声音发颤:“温叙你愿意一辈子给我暖手吗?”——毕他的小太早就把他的心都晒化了...

主角:靳砚深,温叙白   更新:2025-07-22 04:5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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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帝王靳砚深是出了名的冰山,

他遇见了温叙白——那个用一份小太阳便当抵债、却让他把空饭盒珍藏进西装口袋的小画家。

他送她粉色兔子暖手宝,嘴硬说是“省电”;她给他画牵手指影,他连夜找画师修改,

还要把她的睡颜设成屏保。当她抱着他送的蓝玫瑰不知所措时,

他把她堵在墙角:“裙子配玫瑰,才好看。”后来,他在无人机灯光下求婚,

声音发颤:“温叙白,你愿意一辈子给我暖手吗?”——毕竟,他的小太阳,

早就把他的心都晒化了。1 总裁的便当温叙白站在砚海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门口,

手心攥着印着小太阳图案的保温盒,指节泛白。上周在画廊泼了他一身颜料后,

她咬着牙把兼职攒的钱全递了过去,却被他一句“用实物抵”打了回来。

今天特意早起做了便当,想着能抵一点是一点,可真站到这扇门前,腿肚子都在打颤。“进。

”门内传来冷硬的声线,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正对上靳砚深抬眼的瞬间。

男人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冷硬的小臂,指尖夹着钢笔,

目光扫过来时,空气都像结了层薄冰。“那个……靳先生,”温叙白把保温盒往前递了递,

声音细若蚊呐,“我做了点便当,想……抵今天的赔偿。”办公室里瞬间安静,

连角落的秘书都屏住了呼吸——谁不知道靳总从不吃外食,

连五星级酒店的餐点都要经过三层安检。靳砚深的视线落在那个印着卡通太阳的保温盒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他没接,只是放下钢笔,往后靠在真皮座椅里,

语气听不出情绪:“打开。”温叙白手忙脚乱地揭开盖子,

里面是简单的两菜一汤:番茄炒蛋,青椒炒肉,还有一碗冬瓜排骨汤,都是家常菜,

热气腾腾地冒着白汽,把她鼻尖熏得有点痒。“我、我厨艺不太好,”她紧张得指尖发颤,

“但都是干净的,我洗了三遍菜板……”话没说完,就见靳砚深站起身,

绕过巨大的办公桌走到她面前。他很高,阴影把她整个人罩住,温叙白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却被他伸手接过了保温盒。男人拿着那只和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卡通保温盒,

走到会客区的沙发坐下,旁若无人地拿起里面的勺子,舀了一口番茄炒蛋。

秘书在旁边惊得差点把文件掉地上——靳总居然吃了?还是这种一看就很“家常”的东西?

温叙白也愣在原地,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吃,动作不算快,却没停过。她做的量不多,

他居然全吃完了,连最后一点汤汁都拌着米饭扫光,连带着那碗排骨汤也喝得一滴不剩。

“还……合胃口吗?”她小声问。靳砚深放下勺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

面无表情道:“一般。”可下一秒,他抬眼看向她,语气依旧冷硬,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明天这个点,再送一份来。”温叙白懵了:“啊?”“今天的量,

不够抵赔偿。”他一本正经地找借口,眼神却飞快地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多做点,

我办公室还有其他人要吃。”话音刚落,角落里的秘书突然被点名:“你,明天中午有空吗?

”秘书:“???” 靳总您办公室啥时候有“其他人”了?但看着老板眼里的威胁,

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有、有空!”温叙白没多想,只当是真的,乖乖点头:“好,

那我明天多做几份。”她转身离开时,没看见靳砚深拿起那个空了的保温盒,

指尖轻轻摩挲着盒面上那个圆滚滚的小太阳图案,耳根悄悄爬上一层薄红。

而秘书在心里疯狂呐喊:老板您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还有那空盒子您宝贝似的往抽屉里塞是几个意思!2 专属厨娘第二天中午,

温叙白果然提着大号保温盒来了。这次她做了四菜一汤,特意多备了几份,

想着靳砚深办公室的“其他人”也能吃饱。刚进办公室,就见靳砚深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靳先生,”她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今天做了不少,

您的同事呢?”靳砚深头也没抬:“他们不配。”温叙白:“???”正说着,

助理敲门进来汇报工作,瞥见茶几上的保温盒,又看看老板紧绷的侧脸,

识趣地加快语速:“靳总,城西那块地的合同已经拟好了,

对方希望明天上午签约……”汇报到一半,靳砚深突然打断:“你午饭吃了?

”助理一愣:“还没,打算忙完去吃……”“正好,”靳砚深指了指保温盒旁边的一个空碗,

“这里有剩饭,你拿去解决。”助理:“???” 那明明是满满一盒刚打开的热菜啊!

还有老板您那眼神怎么跟护食似的?温叙白也看明白了——哪有什么“其他人”,

昨天就是他想多吃一份找的借口。她忍着笑,假装没察觉,

蹲下身打开保温盒:“其实我做了很多,靳先生您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下午还要去画室……”“坐下。”靳砚深突然开口,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看着我吃。

”温叙白懵了:“啊?”“怕你下毒。”他面不改色地找理由,拿起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

慢悠悠地说,“必须亲眼看着我吃完,才能证明食材没问题。”这理由牵强到离谱,

可他眼神严肃,温叙白只好乖乖坐下。她看着他吃饭,发现这人看着冷,吃相却意外地规矩,

每口都嚼得很细。吃到她特意做的拔丝地瓜时,糖丝沾在了嘴角,他自己没察觉,

只是微微蹙眉,像是在跟那缕糖丝较劲。温叙白忍不住笑出声,

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靳先生,嘴角沾到了。”靳砚深抬眼,

视线落在她递来的纸巾上——是那种印着小雏菊的抽纸,带着淡淡的清香,和她的人一样,

软乎乎的。他没接,反而微微偏过头,语气硬邦邦的:“自己擦。”温叙白愣住,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下,那缕晶莹的糖丝格外显眼。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拿起纸巾,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轻轻擦掉了那点糖渍。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唇角,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两人都顿了一下。靳砚深猛地转头看她,眼神深得像潭水,

喉结轻轻滚了滚。温叙白脸颊瞬间爆红,猛地缩回手,

结巴道:“擦、擦干净了……我先走了!”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连保温盒都忘了拿。

门关上的瞬间,靳砚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和纸巾上淡淡的雏菊香。他低头看向碗里的拔丝地瓜,突然觉得这黏糊糊的甜,

好像也没那么难吃。助理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等温叙白走远了,才小声问:“靳总,

那我……还吃吗?”靳砚深冷冷瞥他一眼:“滚。”助理麻溜地退了出去,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老板这哪是监督赔偿啊,分明是把人当成专属厨娘,

还是藏着掖着不想让人知道的那种!而逃出门的温叙白,靠在走廊的墙上,

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跳得像要炸开——刚才他的眼神,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

3 深夜甜汤温叙白晚上赶插画稿,画到凌晨两点,眼皮沉得像挂了铅块。手机突然震动,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睡了吗?”她迷迷糊糊回:“没,赶稿呢。

”下一秒,门铃响了。她披件外套开门,就见靳砚深站在楼道里,穿着黑色羊绒大衣,

手里提着个保温袋,睫毛上还沾着点夜露的湿气。“你怎么来了?”温叙白懵着眨眼睛,

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把眼下的青黑照得分明。靳砚深没回答,径直走进她那间小画室,

目光扫过桌上堆成山的画纸,眉头瞬间拧成结。他把保温袋往桌上一放,

打开——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银耳莲子炖得糯糯的,还卧着两个圆滚滚的荷包蛋。

“喝了。”他把勺子塞进她手里,语气不容置喙。温叙白捧着温热的汤碗,鼻尖忽然有点酸。

她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熬夜赶工是常事,还是头一次有人深更半夜跑过来,

就为了给她送碗热汤。“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她吸了口甜汤,暖意在胃里化开,

连带着眼皮都没那么沉了。靳砚深靠在墙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喝汤的样子,

耳尖悄悄泛热:“助理查了你的社交媒体,你半小时前发了张画稿半成品,

说‘和deadline赛跑’。”温叙白:“……” 连她的小号都扒到了?

她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抬头看他:“谢谢你啊,靳先生。”“谢就不必了,”他走到她面前,

视线落在她眼下的乌青上,声音沉了沉,“剩下的明天再画,现在去睡觉。”“不行的,

这个订单明天就要交……”话没说完,手腕突然被他握住。他的掌心很热,带着点薄茧,

轻轻一拉就把她从椅子上带了起来。温叙白没站稳,踉跄着撞进他怀里,

鼻尖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靳、靳先生?”她吓得想退开,

却被他圈住了腰。“听话,”他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软,“你要是累垮了,我的西装谁赔?”又是这个理由,

可温叙白这次没觉得反感,反而听出了话里藏着的关心。

她乖乖点头:“那我画完这最后一点就睡,好不好?”他盯着她看了几秒,

妥协了:“十分钟。”温叙白赶紧坐回画板前,快速勾勒完最后几笔。等她放下画笔,

转身就见靳砚深居然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她刚才擦嘴的纸巾,

正笨拙地往垃圾桶里扔——结果没瞄准,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动作有点僵硬,

像个第一次进别人家的大男孩。温叙白忍不住笑出声,走过去捡起纸巾扔进桶里:“我来吧。

”他直起身,看着她的笑脸,喉结动了动,突然说:“以后别叫我靳先生了。”“啊?

那叫什么?”“叫我砚深。”三个字落在寂静的夜里,带着点烫人的温度。温叙白愣了愣,

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眸里,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小声应了句:“哦……砚深。

”他好像很满意这个称呼,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去睡吧,我在这儿等你睡着再走。”温叙白的卧室很小,

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她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靳砚深,他身姿笔挺,

却没看文件也没玩手机,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像尊守护神。

“你不用一直看着我的……”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怕你偷偷爬起来画画。

”他说得理直气壮。温叙白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就真的困了。临睡前,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个冰山,好像也没那么冷嘛。等她呼吸变得均匀,

靳砚深才轻手轻脚地站起来,替她掖好被角。他在床边站了很久,借着窗外的月光,

描摹她的眉眼,最后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像落下一片羽毛。“晚安,

我的小太阳。”他转身关灯时,没看见温叙白悄悄弯起的嘴角。

4 向日葵发圈温叙白第二天醒来时,床边的椅子空着,只有桌上放着一杯还温着的牛奶,

压着张便签,是靳砚深苍劲有力的字迹:“画稿我让助理送去了,今天不准接新单。

”她拿起手机一看,甲方果然发来消息:“温小姐的画太棒了!

还有位姓靳的先生说你身体不适,特意帮你申请了延期,太贴心啦~”温叙白捏着那张便签,

指尖有点发烫。这人嘴上说着“赔偿”,却把她的事放在心尖上操心。

下午她去画室整理东西,刚走到楼下,就看见靳砚深的车停在老地方。他倚在车门边打电话,

侧脸冷硬,语气带着惯有的疏离:“那份报告重做,逻辑混乱得像垃圾。”挂了电话,

转头看见她,周身的寒气瞬间散了大半,甚至还往她这边走了两步:“醒了?”“嗯,

”温叙白点头,“谢谢你帮我送画稿。”“顺手而已。”他说得轻描淡写,

视线却落在她手里的画板上,“今天不画画?”“听你的,不接新单。”她笑了笑,

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打算去公园走走,晒晒太阳。”靳砚深沉默了两秒,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我送你。”“不用啦,我家离公园很近,

走路……”“我正好顺路。”他打断她,语气不容拒绝。结果车开了四十分钟,

绕了大半个城市,停在了全市最偏僻也最安静的湿地公园门口。

温叙白看着窗外连片的芦苇荡,忍不住笑:“靳先生,这路顺得有点离谱啊。

”靳砚深没反驳,只是解开安全带:“下来走走。”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

洒在身上像裹了层棉花。温叙白脱了外套搭在臂弯里,踩着落叶往前走,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靳砚深居然跟了上来。他走得很慢,刻意配合她的步调。

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她抬手去捋,他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是一根银色的发圈,上面缀着个小小的向日葵吊坠,迎着光闪了闪。“刚才路过饰品店,

”他眼神有点飘忽,耳根微红,“看见这个,觉得……挺蠢的,扔了可惜。

”温叙白看着那朵小向日葵,跟她饭盒上的图案有点像。她接过来,指尖碰到他的,

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我很喜欢,不蠢。”她把头发拢到脑后,

用那根发圈扎了个低马尾,向日葵吊坠垂在颈侧,晃悠悠的。靳砚深的目光落在那个吊坠上,

喉结动了动,突然说:“很好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温叙白耳朵里。她抬头看他,

正好撞上他的视线,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里,此刻像落满了星星,亮得惊人。

两人都没说话,就那么站着看了对方几秒,空气里好像有甜甜的泡泡在冒。

直到远处传来小孩的笑声,温叙白才回过神,红着脸往湖边走:“那边有黑天鹅,

我们去看看吧。”靳砚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扎着马尾的背影,

颈侧的小向日葵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他想,这大概是他三十年来,

过得最温暖的一个秋天。5 画展风波温叙白的个人画展开展前一天,

她在展厅里核对作品标签,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娇嗲的声音:“砚深哥,你果然在这里呀。

”她回头,看见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挽住了靳砚深的胳膊,妆容精致,

眼神却带着审视打量她,像在看什么不起眼的障碍物。靳砚深皱眉甩开她的手,

语气冷得像冰:“林薇薇,谁让你来的?”“我听说你在帮一个小画家筹备画展,

就过来看看嘛,”林薇薇假装没听见他的冷淡,视线扫过墙上温叙白的画,嗤笑一声,

“砚深哥,你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民了?这种随处可见的小画,

配得上砚海集团的排面吗?”温叙白攥紧了手里的标签,指尖泛白。

她知道林薇薇——靳家世交的女儿,圈子里都传她是靳砚深内定的未婚妻。“我的事,

轮得到你置喙?”靳砚深往前一步,把温叙白护在身后,“马上离开。”“砚深哥,

你为了她凶我?”林薇薇眼眶一红,泫然欲泣,“你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了吗?

我爸都跟靳爷爷说好了,等我回国就……”“约定?”靳砚深打断她,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是说你出国前卷走我母亲留下的项链,

还是说你跟别的男人在国外厮混时,发错到我手机里的亲密照?”林薇薇的脸瞬间白了,

没想到他会当众揭穿这些事,咬着牙道:“我那是被人陷害的!砚深哥,

你不能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叫温叙白,”靳砚深盯着她,眼神狠戾,

“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轮不到你这种货色评价。

”他抬手招来安保:“把这位小姐‘请’出去,以后不准她踏进展厅半步。

”林薇薇被架着往外拖,还在尖叫:“温叙白你给我等着!你这种穷酸丫头,

根本配不上砚深哥!”温叙白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有点发堵。

她知道自己和靳砚深之间隔着云泥之别,林薇薇的话像根刺,扎得她不太舒服。

“别听她胡说。”靳砚深转过身,看见她低头抿着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在我这里,从来没有配不配,只有我愿不愿意。”他的指腹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温叙白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只有她的影子,清晰又笃定。

“可是……”“没有可是,”他低头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声音低沉又认真,

“我的小太阳,只需要负责发光,其他的事,有我。”话音刚落,他突然低头,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温叙白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展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照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刚才那点不愉快,

好像都被这个温柔的吻融化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小声说:“靳砚深,你好像越来越不掩饰了。”靳砚深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

干脆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不想掩饰了。”想把她藏起来,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6 抄袭真相林薇薇被赶出展厅后,越想越气。

她不甘心自己从小“预定”的男人,居然被一个毫无背景的画画女抢走,当晚就动了歪心思。

第二天一早,温叙白的画室就出事了——有人匿名举报她的画作抄袭,

还把她的画和一位国外画家五年前的作品拼在一起,做成对比图发在网上。

虽然构图略有不同,但色调和主题确实相似,很快就在艺术圈掀起轩然大波。

温叙白看到消息时,手都在抖。那组画是她以“城市角落的光”为主题创作的,

灵感来自她熬夜画稿时,透过窗户看到的街灯与月光,怎么可能抄袭?更恶毒的是,

林薇薇还买了水军带节奏,故意放出她家境普通的信息,嘲讽她“想攀高枝想疯了,

连画都要抄”,甚至有人扒出她兼职的画廊地址,骂声铺天盖地涌来。她蹲在画室角落,

看着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眼眶通红,却死死咬着唇没让眼泪掉下来。她不怕吃苦,

却最怕别人质疑她视若生命的画笔。就在这时,画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靳砚深大步走进来,

看到她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心脏像被狠狠攥了一下。“跟我走。”他伸手想拉她,

却被温叙白躲开了。“你走吧,”她低着头,声音哑得厉害,“现在所有人都说我抄袭,

跟我扯上关系,对你不好。”靳砚深看着她强装坚强的样子,又气又心疼。他蹲下身,

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温叙白,看着我。”他的眼神锐利又坚定,

像穿透乌云的光:“那组画,你是去年冬天开始构思的,对不对?你画草稿时,

总喜欢用蓝色铅笔打底,因为你说‘冷色调里藏着暖光’,这些我都知道。

”温叙白愣住了——他怎么连这些细节都记得?“那个国外画家的作品,我让人查了,

”靳砚深继续说,声音沉稳得像定心丸,“五年前确实展出过,但那幅画的版权,

三个月前就被我买下来了。”温叙白:“???”“我本来想等你画展结束,

把版权送给你当礼物,”他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语气带着点无奈,

“没想到被林薇薇钻了空子。”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份文件递给她看——是版权转让协议,

受让方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日期就在半个月前。“至于那个对比图,”靳砚深冷笑一声,

“她把你的画调了色,还裁掉了最关键的细节——你画里的街灯旁,有只流浪猫,

那是你每天去画室都会喂的那只三花,那个国外画家的画里,从来没有。

”真相像阳光一样刺破阴霾,温叙白看着他,眼泪突然掉得更凶了,不过这次是热的。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哭:“靳砚深,

你怎么这么好……”“知道我好就别哭了,”他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很软,“再哭,

眼睛该肿了,下午还要接受采访呢。”“采访?”“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我已经联系了所有主流媒体,下午两点,就在你的画展现场,

我们当众把版权协议和证据甩出来,顺便——”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眼神灼热得像要烧起来:“顺便告诉所有人,你温叙白,是我靳砚深认定的人。

”林薇薇大概没料到,她费尽心机挖的坑,

最后反倒成了靳砚深给温叙白的“公开告白”舞台。下午的发布会现场,

当靳砚深搂着温叙白的腰,把所有证据一一摆在镜头前时,全网都炸了——谁能想到,

那个传说中冷戾寡言的靳总,谈起心尖上的人时,眼里的温柔能溢出来呢?

而被全网群嘲“跳梁小丑”的林薇薇,不仅没能拆散两人,反倒因为买水军、恶意诽谤,

被靳砚深直接送了份“律师函大礼包”,彻底在圈子里销声匿迹了。

7 公开告白抄袭风波过后,温叙白的画展反而因祸得福,成了全城热议的焦点。

人们涌进展厅,不仅为看画,更想看看能让靳砚深当众“认爱”的女孩,究竟有什么魔力。

开展当天,温叙白穿着靳砚深特意让人定制的白色连衣裙,站在自己的画前接受采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裙摆上绣着的细碎向日葵图案,像落了一地星光。采访到一半,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靳砚深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径直朝她走来,无视周围的闪光灯,

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采访结束了,”他对记者们点了点头,

语气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我的女孩,该休息了。”说着,就牵着她往休息室走。

温叙白被他拉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画——那幅她偷偷画的、加了牵手指影的儿童画,

此刻就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放着靳砚深那幅原版。“你把那幅画挂出来了呀?

”进了休息室,她忍不住问。“嗯,

”他替她擦掉嘴角沾着的口红印刚才被记者围堵时不小心蹭到的,眼神温柔,

“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戒指,设计很简单,

戒面是两朵交缠的向日葵,花蕊处刻着极小的“砚”和“白”。“不是求婚,”他怕她紧张,

先解释了一句,把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是……情侣对戒。我手上也有。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同款戒指在阳光下闪了闪。温叙白摸着指腹上的纹路,

突然笑了:“靳砚深,你是不是早就量好我的指围了?”他耳根微红,没承认也没否认,

只是低头在她戒指上轻轻吻了一下:“以后,戴着它。”像是在宣示所有权,

又像是在许下承诺。画展结束后,靳砚深带她回了自己的家。

那是栋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顶层复式,装修是冷硬的黑白色调,却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留了一面巨大的白墙。“这面墙,”他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以后留给你画画,

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温叙白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突然转身抱住他的腰,

把脸埋在他胸口:“靳砚深,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他身体一僵,随即收紧手臂,

把她抱得更紧,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嗯,我知道。”其实他没说,

从她红着眼眶说“我会慢慢还”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已经彻底沦陷了。夜里,

温叙白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照在他长而密的睫毛上。

她悄悄伸出手,想碰一碰,却被他抓住,按在唇边亲了亲。“没睡?”她小声问。

“被你看醒了,”他睁开眼,眼底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却精准地找到她的唇,轻轻吻下去,

“在想什么?”“在想,”她回吻他,声音软软的,“我的冰山,好像真的被我融化了。

”他低笑出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得又轻又缠绵:“不是融化,是心甘情愿,为你变暖。

”窗外的月光温柔,室内的呼吸交缠,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味道。这一次,冰山不再孤单,

暖阳也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8 总裁下厨温叙白抱着画筒站在砚海集团总裁专属电梯里,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筒身上贴着的向日葵贴纸。这是她第三次来送壁画样稿,

前两次靳砚深都在开会,只能交给秘书。今天她特意挑了午饭时间,想着或许能碰见他。

电梯门无声滑开,顶层办公区安静得出奇。秘书处的座位空着,

只有总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后透出暖黄色的灯光,隐约还有"滋滋"的油爆声传来。

"奇怪..."温叙白皱了皱鼻子,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她轻轻叩响办公室门,

没有回应。推开门缝的瞬间,她怔在了原地。落地窗前,

那个平日西装革履、在财经杂志封面上永远冷着脸的靳砚深,此刻正背对着门口,

身上系着一条粉底白草莓图案的围裙。围裙带子在他精瘦的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

后颈处还滑稽地翘起一个小蝴蝶结。他左手举着锅铲,右手拿着手机,

正对着电磁炉上滋滋作响的平底锅如临大敌。

"蛋液要等油热了再..."手机视频里的教学声戛然而止,

靳砚深突然手忙脚乱地关掉屏幕,一滴油星就在这时溅到他手背上。

"嘶——"他猛地后退半步,手肘撞翻了旁边的玻璃杯。牛奶顺着实木办公桌蔓延,

浸湿了摊开的合同文件。温叙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靳砚深倏地转身,

额前的碎发难得凌乱地垂着,鼻尖上还沾着一点面粉。看清来人后,他迅速把锅铲藏到身后,

却忘了平底锅里那个边缘焦黑的煎蛋还在冒着青烟。"我...在做实验。"他绷着脸说,

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温叙白把画筒放在沙发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从他身后抽出锅铲:"靳总,商业并购案您能谈下来八个亿,但煎蛋好像不太听您的话呢?

"她凑近看了看锅里惨不忍睹的杰作,焦黑的边缘翘起,蛋黄已经凝固成硬块。抬头时,

发现靳砚深正盯着她看,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罕见的窘迫。

"只是想..."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你上次说想尝尝我做的菜。

"这句话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温叙白记得那不过是上周吃外卖时的随口一提,

当时靳砚深正皱着眉挑剔餐厅的油焖笋不够嫩。她关掉电磁炉,

从料理台上拿起两个新鸡蛋:"那靳总给我打下手好不好?"靳砚深默默让出位置,

却在她要磕鸡蛋时突然拦住:"等等。"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蓝丝绒盒子,

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二把德国进口厨刀。"用这个。"温叙白眨眨眼:"靳总,

煎蛋只需要一口普通锅和一个木铲...""不安全。"他固执地把刀具展示给她看,

"这把最适合处理禽蛋类。"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认真的侧脸上,

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温叙白突然心头一软,接过那把小巧的主厨刀:"好,听你的。

"金黄的蛋液滑入锅中时,靳砚深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个严谨的实验室助手。

当温叙白手腕轻抖翻动蛋饼时,他下意识伸手虚护在她腰后,生怕油星溅到她身上。

"你经常做饭?"他忽然问。"嗯,大学时在餐厅后厨打过工。

"温叙白将完美的太阳蛋盛进瓷盘,"主厨凶得很,煎坏一个蛋要扣半天工资。

"腰间突然一紧。靳砚深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以后不会了。"他的手臂收得很紧,

像是要把什么无形的东西勒进骨血里。温叙白转过身,看见他眼里未及掩藏的心疼,

突然明白过来——他在为那个曾经为生计奔波的小温叙白难过。"尝尝?

"她叉起一块嫩滑的蛋白送到他嘴边。靳砚深就着她的手咬下,

另一只手却仍固执地圈着她的腰。"明天我让张妈来教我。"他咀嚼得很认真,

像是在分析某种精密数据,"以后早餐我来做。

"温叙白笑着摇头:"靳总日理万机...""给你做饭不算工作。"他打断她,

指尖擦过她嘴角不存在的酱汁,"是特权。"第二天清晨六点,

温叙白被一阵金属碰撞声惊醒。她揉着眼睛摸向身侧,床单上还残留着余温,

靳砚深的位置却空了。厨房方向传来"砰"的闷响。她赤脚跑过去,

推开门的瞬间差点笑出声。流理台上一片狼藉,五六个蛋壳七零八落地散着,

蛋清从台面滴落到地砖上。靳砚深正对着手机视频皱眉,右手握着打蛋器,左手捧着玻璃碗,

白色衬衫袖口沾满了黄色蛋液。"蛋清和蛋黄要分开..."视频里的厨师侃侃而谈。

靳砚深抬头看见她,立刻锁上屏幕:"早。

"温叙白踮脚取下他发梢上的一片蛋壳:"靳先生在做舒芙蕾?""法式早餐。

"他板着脸纠正,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挫败。打蛋器突然从碗里滑出来,

甩出一串泡沫溅到他鼻尖上。温叙白再也忍不住,笑得弯下腰去。等她直起身时,

靳砚深已经摘了围裙,表情介于恼怒和委屈之间,像只被雨淋湿的大型犬。

她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其实...我更想吃你剥的虾。

"靳砚深身体一僵,随即松开她直奔冰箱。三分钟后,他戴着一次性手套回来,

手里拎着一袋活蹦乱跳的基围虾。"等着。"他说得斩钉截铁。晨光中,

温叙白托腮看着这个在谈判桌上令对手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正和一只张牙舞爪的虾较劲。

他的眉头蹙成"川"字,修长的手指笨拙地拧掉虾头,虾黄沾到了腕表上也不管不顾。

"疼不疼?"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透明手套下,食指指腹有个细小的红点。靳砚深摇头,

继续剥虾的动作。很快,温叙白碗里堆起粉白色的虾仁小山,每一只都完整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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