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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生后的我反杀

万年草 著

奇幻玄幻连载

《被重生后的我反杀》是网络作者“万年草”创作的奇幻玄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枪口冰详情概述:子弹旋转着撕裂空发出尖狠狠撞进我的眉剧痛在颅骨内轰然炸像有人把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脑再疯狂搅眼前一切景象——公司会议室那张冰冷的胡桃木长墙上挂着的“季度业绩冠军”锦还有对面那张挂着残酷笑意的脸——都像被重锤砸中的镜瞬间爆裂成无数尖锐的碎所有的所有的颜所有的声被一股无法抗拒的黑暗旋涡猛地吸吞噬殆第九冰冷的、绝对的虚无再次包裹了意识如同...

主角:枪口,冰冷   更新:2025-07-22 04: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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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旋转着撕裂空气,发出尖啸,狠狠撞进我的眉心。剧痛在颅骨内轰然炸开,

像有人把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脑髓,再疯狂搅动。

眼前一切景象——公司会议室那张冰冷的胡桃木长桌,墙上挂着的“季度业绩冠军”锦旗,

还有对面那张挂着残酷笑意的脸——都像被重锤砸中的镜子,瞬间爆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

所有的光,所有的颜色,所有的声音,被一股无法抗拒的黑暗旋涡猛地吸走,吞噬殆尽。

第九次。冰冷的、绝对的虚无再次包裹了我。意识如同沉入墨黑的海底,没有方向,

没有尽头。然后,像每一次一样,那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拉扯感猛地攫住我。

手腕内侧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仿佛有滚烫的烙铁按在那里。嗡——世界猛地一震。

刺眼的白光粗暴地撕开黑暗,强行灌入我的双眼。

熟悉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廉价空气清新剂那甜腻到发呕的柠檬味,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身下是硬邦邦的办公椅,硌得我脊椎生疼。我猛地吸进一大口浑浊的空气,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断肋骨跳出来。第九次。我回来了。

又回到了这该死的起点,这间索然无味的会议室。

投影仪在对面墙上投下一片死气沉沉的蓝光,映照着几张同样麻木呆滞的同事面孔。

主管那张油腻的胖脸正对着PPT唾沫横飞,嘴里喷出令人作呕的隔夜咖啡气息。“所以,

这个季度的关键增长点,就在于……”主管的声音嗡嗡作响,像隔着厚厚的毛玻璃。

我所有的感官却死死钉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皮肤下,那个沙漏形状的诡异纹身正灼热发烫,

仿佛有滚烫的岩浆在里面奔流。它不再是之前模糊的轮廓。这一次,

它清晰得令人窒息——冰冷的、半透明的玻璃外壳,里面流淌着粘稠如血的猩红细沙。

沙漏正在倒转。猩红的沙粒违背着地心引力,一粒粒,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

向上方那狭小的玻璃腔室回流。每一次回流,都像有根无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

带来尖锐的痛楚和更深的寒意。伴随着沙粒的每一次艰难倒流,纹身下方,

一行细小、冰冷、如同刻在骨头上的数字,

也随之跳动一下:生命值:89%那数字鲜红刺眼,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嘲笑着我的徒劳挣扎。每一次死亡,每一次重置,它都在无情地削减。89%。

一个冰冷的倒计时。它在告诉我,这种“幸运”不是无限的。死亡的尽头,

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上一次,也就是第八次尝试,我以为找到了突破口。

主管开始他冗长废话的瞬间,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

像颗出膛的炮弹冲向会议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只要冲出去,

只要能离开这个该死的房间!“砰!”枪声短促、清脆,如同死神的响指。

后心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击,灼热瞬间蔓延开来,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视野天旋地转,

冰冷的瓷砖地面迅速放大,狠狠撞上我的脸颊。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

是主管那张胖脸上凝固的惊愕,和角落里一个戴着黑色呼吸面罩、穿着灰色工装的身影,

他手中那支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枪口,正冒着一缕若有似无的青烟。那个身影,像幽灵一样,

无声无息。他就是“修正者”——“新生契约”游戏的执法者,

负责清除一切试图逃离既定剧本的“错误”。他们无处不在,冰冷高效,如同精准的程序。

恐惧像冰水,瞬间浸透四肢百骸。第八次失败,代价是生命值从90%跌落到89%。

每一次重置,都在把我推向那个名为“彻底终结”的悬崖边缘。不能再莽撞了。

我必须活下去,活过今天,活过这场以生命为赌注的疯狂游戏——“新生契约”。

只要赢得最终的“新生契约”,就能抹平一切债务,获得难以想象的巨额奖金,

甚至……据说能改变命运。主管的声音还在嗡嗡作响,像一群烦人的苍蝇。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目光死死锁在摊开的会议记录本上。

铅笔尖在粗糙的纸页上神经质地划动,留下杂乱无章的线条,最终汇聚成一个词,

一个如同诅咒般刻在灵魂里的词:契约。手腕上的沙漏纹身依旧灼热,

89%的红字像烙印般刺眼。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沙漏流尽之前,找到破局的关键。

下一次死亡,可能就是真正的终点。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沙漏纹身处那尚未散尽的灼痛。主管那毫无营养的废话还在空气中飘荡,

像一层油腻的膜糊在耳朵上。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手腕那猩红的89%上撕开,

投向桌面。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廉价的会议记录本封面,粗糙的触感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定。

就在这时,视野的角落,一个极其微弱的反光点闪烁了一下。我的心脏骤然一缩,几乎停跳。

不是灯光,不是金属的反光。那光芒……带着一种非自然的、冰冷的蓝色,

像凝结的电子幽灵,悄无声息地浮现在我桌面的正中央,就在那本摊开的记录本旁边。

它悬停着,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像一个微缩的宇宙黑洞,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粒蓝光而微微扭曲。

主管的声音、同事的呼吸、窗外遥远的车鸣……所有的背景噪音瞬间被推远,

模糊成一片无意义的嗡鸣。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这粒悬浮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蓝光。

这就是“新生契约”的邀请函。冰冷,突兀,如同死神的低语。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前八次死亡积累的恐惧如同沉重的枷锁,想要拖住我的手。

但手腕内侧沙漏的灼痛,那89%的冰冷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神经上。没有退路了。

我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猛地伸出手指,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决绝,狠狠点向那粒幽蓝的光点!嗡——指尖触碰的刹那,

一股强烈的电流感瞬间窜遍全身!眼前猛地一黑,随即又被无数炸裂的彩色光斑淹没。

身体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椅子上撕扯起来,抛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旋涡。

失重感猛烈袭来,胃部翻江倒海。耳边是高速风化的尖锐呼啸,

混杂着一种低沉、非人的电子嗡鸣,如同远古巨兽在深渊中喘息。

这令人晕眩的撕扯感似乎持续了永恒,又仿佛只是一瞬。脚底猛地传来坚硬的触感。

我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刺骨的寒意瞬间透过单薄的衬衫侵入肌肤,激得我浑身一颤。

眼前的光斑和旋转的色块迅速消退、重组,一个令人窒息的景象缓缓铺陈开来。冷。

这是第一个无比清晰的感受。空气冰冷得如同凝结的固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色的雾气,

肺叶被冻得生疼。光线是诡异的,惨白而均匀,从头顶极高处倾泻而下,找不到明确的光源,

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毫无生气的、非现实的色调里。我站在一个巨大到令人迷失的空间中央。

地面是打磨得如同冰面般光滑的黑色大理石,清晰地倒映出我渺小、孤零零的身影。而四周,

是墙。不,不是墙。是镜子。无数面镜子。巨大、高耸、无缝拼接的镜子,

从冰冷的地面一直延伸到视野无法穿透的高处黑暗之中。

它们以某种令人费解的几何角度互相折射、延伸,

将我——一个穿着廉价职业套装、满脸惊恐的女人——复制成成千上万个影像。

无数个“我”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每一个动作都与我同步,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无限放大、复制、传递到镜墙深处更远的影像中。

恐惧、茫然、绝望……无数个“我”脸上挂着同样的情绪,形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海洋。

她们穿着同样的灰色工装——不知何时,

我身上的职业装已经被替换成了这种毫无个性的、囚徒般的制服。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鞋底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嚓…嚓…嚓…”无数个“我”同时后退一步,

脚步声被镜面放大、叠加,汇成一片沉闷压抑的回响,在这冰冷死寂的空间里反复震荡,

如同无数细小的鼓槌敲打着紧绷的神经。一种被无数双自己眼睛凝视的恐怖感攫住了我,

几乎让我窒息。“欢迎来到新生契约,编号89757。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合成音毫无预兆地响起,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

又仿佛直接在我颅骨内部震荡。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耳膜。

“第一场试炼:‘镜像迷宫’。”随着这宣判般的声音落下,前方几步远的地面上,

一块黑色的地砖无声地向下凹陷,随即升起一个金属平台。平台中央,静静地躺着一把枪。

一把线条冷硬、闪烁着哑光的手枪。我的目光瞬间被它攫住。寒意顺着脊椎疯狂上窜。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毫无情感地继续宣判,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钉,

狠狠敲进我的颅骨:“规则:杀死所有镜像。时限:三十分钟。失败:清除。”“清除”。

这两个字像毒蛇的獠牙,瞬间刺穿了我强装的镇定。前八次被子弹爆头的剧痛记忆,

如同被按下了倒带键,在神经末梢疯狂闪回。那种脑浆被搅碎的恐怖感觉,

让我的胃袋猛地抽搐起来,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杀死所有镜像?

我看着镜墙里那成千上万个穿着灰色工装、脸上写满同样惊恐的“自己”,

一股荒谬绝伦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每一面镜子后面都是更多的镜子,每一个“我”都只是虚幻的光影!怎么杀?朝谁开枪?

时间在流逝。手腕内侧的沙漏纹身灼热得发烫,89%的红字仿佛在无声地尖叫。

不能再死了!每一次死亡都在加速那个终点的到来!

求生的本能像火山一样在恐惧的灰烬下爆发。我踉跄着扑到那个金属平台前,

一把抓起那把手枪。入手冰冷沉重,金属的质感带着死亡的气息。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我必须活下去!我猛地转身,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平台,双手死死握住枪柄,

枪口颤抖着指向最近一面镜墙中那个同样举枪对准我的“自己”。她的眼睛瞪得和我一样大,

瞳孔里映出我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砰!”枪声在这密闭的镜面空间里炸响!

声音被无数镜面反复反射、叠加,瞬间放大成震耳欲聋的雷鸣!巨大的声浪狠狠撞在耳膜上,

带来尖锐的疼痛。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命中了镜中“我”的眉心!哗啦——!

镜面应声而碎!蛛网般的裂痕以弹孔为中心瞬间蔓延开去!

无数细小的碎片如同冰晶般飞溅开来,折射着惨白的光,映出无数张同样破碎的“我”的脸。

那个被我击中的“镜像”随着破碎的镜面消失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成功了?杀死了?然而,下一秒,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我自己的眉心炸开!

“呃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眼前瞬间被一片猩红覆盖,

视野里只剩下镜墙碎片中映出的无数个“我”,她们的眉心都诡异地绽开了一个血洞,

鲜血正汩汩涌出。剧痛!撕裂脑髓的剧痛!和被子弹爆头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面紧贴着脸颊,

带来一丝虚假的清醒。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迅速被黑暗吞噬。最后残存的感知里,

只有手腕内侧那沙漏纹身再次传来的、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灼痛感。

又一次……生命值:88%冰冷的数字在黑暗中浮现,随即被彻底吞噬。白光。

消毒水味。主管油腻的声音。“……关键在于目标客户的精准定位……”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衬衫,

黏腻冰冷。眼前依旧是那无聊的PPT蓝光,主管那张喋喋不休的胖脸。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手腕内侧,沙漏纹身像一个刚刚熄灭的烙铁,

残留着灼人的余温。下方那行小字,猩红刺目:生命值:88%不是梦。那镜面迷宫,

那震耳欲聋的枪声,眉心炸裂的剧痛……第八十九次循环开始,生命值又跌落了百分之一!

死亡的阴影冰冷地贴在背上。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开枪杀镜像,

自己就会死!这根本是个无解的死局!时间在滴答流逝,主管的废话像钝刀子割肉。

难道要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那粒致命的蓝光再次出现,然后重复那绝望的轮回?

直到生命值归零?不!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如同闪电劈开混沌的恐惧迷雾。前八次循环,

我都在会议室里被动地等待邀请函出现,然后被“修正者”射杀或进入游戏后死亡。

为什么不……主动出击?在邀请函出现之前,离开这个该死的会议室?

也许……也许能打破这个循环?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它像一簇微弱的火苗,

在绝望的冰原上顽强燃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喉咙。

主管的声音还在嗡嗡作响,像催眠的咒语。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从硬邦邦的办公椅上弹起!动作迅猛得带倒了椅子,椅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

“林晚!你干什么!”主管的胖脸上瞬间堆满惊愕和怒意,声音陡然拔高。我没有回答,

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一点——冲向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离开这里!

只要跑出去,只要能跑到人多的地方……也许……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

我像一支离弦的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几步就蹿到了门口!

冰冷的金属门把手就在眼前!希望像肥皂泡一样瞬间胀大。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的金属时——“噗。”一声轻响,

如同用力按破一个湿透的纸袋。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在我的后心!

灼热的剧痛瞬间蔓延开来,迅速抽干了四肢百骸的所有力量。身体前冲的惯性被硬生生打断,

我像一袋沉重的沙包,向前扑倒。视野剧烈地晃动、倾斜,

冰冷的磨砂玻璃门在眼前迅速放大。“咚!”额头重重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意识迅速模糊,滑入黑暗的深渊。最后一丝残存的听觉捕捉到主管变调的惊呼,

还有……一个极其轻微、如同毒蛇滑过草丛的脚步声,正从会议室某个角落迅速靠近。

修正者……无处不在……黑暗彻底降临。手腕的灼痛如期而至,宣告着又一次徒劳的终结。

生命值:87%白光。消毒水。主管的声音。

“……市场份额的持续萎缩……”我睁开眼,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剧烈起伏,

贪婪地吸着浑浊的空气。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会议桌面上。

手腕上的沙漏纹身灼热依旧,87%的数字像用鲜血写成。修正者。那个幽灵。

他就在会议室里,就在我们中间!像一个冰冷的程序,只要我试图偏离剧本,

他就会瞬间启动,执行“清除”。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没顶而来。

会议室像个巨大的、透明的棺材,而我就是那只徒劳挣扎的困兽。离开是死路,

进入游戏……也是死路。开枪杀镜像,自己会死;不开枪,时限到了也是死。

难道真的……无解了吗?主管还在唾沫横飞地指点江山,PPT翻到了下一页,

蓝光映着他油光发亮的下巴。同事们有的低头假装记录,有的眼神放空,

像一群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就在这时。视野的角落,

那粒熟悉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幽蓝光点,再次无声无息地浮现出来。它悬浮在我桌面一角,

像一颗来自深渊的眼眸,冰冷地注视着我。心脏骤然沉到谷底。它来了。

那个通往地狱的邀请函。身体僵硬得如同冻僵的石块。

前九次包括上一次失败的逃离死亡的阴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每一次眉心被洞穿、后心被击中的剧痛都清晰如昨。手腕内侧,

沙漏纹身的灼痛和87%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提醒着我所剩无几的机会。跑?

跑不掉的。修正者就在某个角落,像潜伏的毒蛇,等待着我任何一丝异动。留在这里?

等着被主管的废话淹没,然后被那粒蓝光拖入镜面迷宫,重复那绝望的轮回?不。

不能坐以待毙!一个疯狂而孤注一掷的念头在绝望的灰烬中迸出火星。既然逃不脱,

既然必须进去……那就进去!但这一次,我不开枪!我倒要看看,如果我放下枪,

会发生什么?那所谓的“清除”,会比被自己杀死更痛苦吗?

也许……也许还有一丝别的可能?幽蓝的光点依旧悬停着,散发着冰冷而恒定的诱惑。

主管的声音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我死死盯着那粒蓝光,指尖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掌心。

赌了!带着一种近乎殉道般的决绝,我猛地伸出手指,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戳向那粒幽蓝!

嗡——!熟悉的电流撕扯感,失重,旋转的彩色光斑……然后,冰冷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

镜面迷宫。惨白的光线。无数个惊恐的“我”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寂静被无数同步的呼吸声放大,沉重地压在胸口。金属平台在几步外升起,

那把冰冷的手枪静静地躺在上面,如同沉睡的毒蛇。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强迫自己迈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走到平台前。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起了枪。

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带来一阵寒意。我双手紧握枪柄,枪口垂下,

指向脚下那映出我苍白倒影的黑色地面。

电子合成音毫无感情地重复着死亡的宣判:“规则:杀死所有镜像。时限:三十分钟。

失败:清除。”倒计时开始。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般挤压过来。我站在原地,

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平台,一动不动。只是死死地、死死地握紧手中的枪,

枪口固执地指向地面。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滴在光滑的地面上,瞬间被冰冷的空气吸干。

镜墙里,无数个“我”也同样僵立着,手中紧握无形的枪,枪口低垂。她们的脸上,

是和我一模一样的、混合着巨大恐惧和孤注一掷的倔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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