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五人组

精神病院的铁门刚上锁，满春就扒着铁栏杆喊："七月！你昨晚摸我那下不算数！得重来！

"七月正蹲在花坛边薅狗尾巴草，闻言回头啐了一口："摸你咋了？

你那破睡衣里塞俩馒头当胸，谁稀得摸？"柳莫辞坐在长椅上翻《婚姻法》，

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根据第250条，非自愿触摸属于性骚扰。满春，你可以告她。

""告个屁！"满春扑过去抢七月手里的草，"我是让她摸真的！你看九山给我带的硅胶垫，

比馒头软和多了！"九山蹲在墙角抽烟，闻言突然笑出声："那是给你垫屁股的，

你塞错地方了。"小舟抱着个布娃娃从病房跑出来，娃娃脸上画着胡子："满春姐，

柳医生说你再脱衣服给人看，就要被绑在电疗椅上了。""绑就绑！"满春突然掀起病号服，

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硅胶垫，"反正柳莫辞天天偷看我洗澡，他比我还想脱！

"柳莫辞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书掉在地上："我那是例行检查！你洗澡不锁门，

我路过听见水声......""听见水声就扒着门缝看？"七月突然拽过小舟怀里的娃娃，

往娃娃裤裆塞了个瓶盖，"你看人家小舟多懂事儿，给娃娃穿尿不湿，不像某些人，

半夜往我被窝里钻。"九山把烟蒂摁在鞋底："要我说，你们不如学学小舟，

跟布娃娃过日子。上次他还跟护士说，要娶娃娃当老婆，让我当证婚人。

""我才不要娶娃娃！"小舟突然把娃娃往地上摔，"它昨晚跟柳医生睡了！

我看见柳医生给它盖被子！"柳莫辞差点把眼镜瞪掉："我那是怕它冻着！你别胡说八道！

""谁胡说了？"小舟突然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红内裤，"你看！它还偷了我的红裤衩！

"满春笑得直拍大腿："柳莫辞，你连娃娃的裤衩都抢，是不是没见过女的穿红的？

"正闹着，护士长举着针管走过来："都给我回病房！满春，该打镇静剂了，

你昨晚又把硅胶垫扔九山碗里，说给她补身体。""我那是好心！"满春梗着脖子喊，

"九山天天喊腰疼，垫着舒服！"九山突然站起来，往满春兜里塞了个东西："给你的，

新的。"满春掏出来一看，脸瞬间白了——是个带拉链的布袋子，上面绣着朵歪歪扭扭的花。

"这是啥？""护垫。"九山面无表情地说，"上次听护士说，女的都用这个。

我用袜子缝的，里面塞了棉花。"七月笑得直不起腰："九山，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袜子拆了？

我闻见味儿了！"护士长突然把针管举起来："满春，过来！再闹就给你用大号针头！

"满春突然往柳莫辞身后躲："他摸我！柳莫辞摸我屁股！"柳莫辞吓得跳起来，

差点踩到地上的娃娃："我没有！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蹭！""我蹭你咋了？

"满春突然抱住他的腰，"你昨天还偷偷在我枕头底下塞了个避孕套！当我不知道？

"全场突然安静了。七月手里的狗尾巴草掉在地上，九山的烟又点着了，

小舟捡起地上的娃娃，往它嘴里塞了根草。柳莫辞的脸比床单还白，

嘴唇哆嗦着："我那是......是看见地上有个垃圾，想扔掉......""垃圾？

"满春突然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避孕套，"这玩意儿是垃圾？那你昨晚对着它打飞机算啥？

给垃圾拜年？"护士长手里的针管"哐当"掉在地上："柳莫辞！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柳莫辞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本来就是病人！你们忘了？

我是因为偷看女邻居洗澡被送进来的！"他突然扯开白大褂，

露出里面的病号服："我跟你们一样！我就是想摸摸女人的手，

想知道硅胶垫和真胸到底哪个软！这算什么罪？"满春突然不笑了，

把硅胶垫从衣服里掏出来塞进他手里："给你摸。软不软？"柳莫辞的手指抖得厉害，

碰了一下就缩回手，像被烫着似的。九山把烟掐了："要摸就摸真的。上次我看见满春洗澡，

比硅胶垫软多了。""你也偷看我洗澡？"满春突然跳起来。"我没偷看，

"九山低头踢着石子，"我是路过，看见你在哭，说没人愿意真心碰你。

"七月突然拽过小舟，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给，你不是想当新郎吗？

这个给你家娃娃戴上。"是个用红纸剪的囍字。小舟突然笑了，把囍字贴在娃娃脑门上，

抱着它转圈："娶媳妇咯！娶媳妇咯！"护士长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针管："算了，

今天不打针了。"夕阳把精神病院的铁门染成金色，满春靠在柳莫辞肩膀上，

七月数着狗尾巴草，九山蹲在地上画小人，小舟抱着贴囍字的娃娃跳来跳去。

柳莫辞突然轻声说："其实......我就是想知道，被人真心喜欢，到底是啥感觉。

"满春往他手里塞了颗糖："就像嘴里含着糖，还能看见太阳。

"远处的电疗仪发出嗡嗡的响声，可没人再怕了。后半夜，满春突然踹开柳莫辞的病房门，

手里举着个亮闪闪的东西：“柳医生，你看我找着啥了？”月光从铁窗漏进来，

照得那东西反光——是九山藏在床底的铜铃铛，铃舌上还缠着根红绳。

柳莫辞正对着天花板数纹路，吓得一哆嗦：“你咋不睡？护士长说你再乱跑就给你穿拘束衣。

”“穿就穿！”满春往他床上一扑，床板“吱呀”惨叫，“我听小舟说，

你昨晚跟他的布娃娃‘办事儿’了，还摇铃铛助兴？”隔壁床的九山突然坐起来，

眼睛直勾勾的：“铃铛是我的。摇三下能招老鼠，我昨晚抓了三只，给娃娃当嫁妆。

”“放屁！”满春抓起铃铛就摇，“哗啦啦”的响声惊得走廊里的夜灯忽明忽灭，

“小舟说你俩在被窝里‘嗯嗯啊啊’，跟猫叫春似的！”柳莫辞的脸烫得能煎鸡蛋，

抓起枕头往她头上捂：“那是小舟尿床了！他哭起来就这动静！”正厮打间，门被撞开，

七月拽着光脚丫的小舟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条花裤衩：“别吵了！看看小舟干的好事！

”众人低头一看，小舟的布娃娃被扒得只剩条胳膊，花裤衩套在娃娃头上，

裤裆处还别着个输液管做成的“小弟弟”。“我、我在学大人洞房！”小舟急得直跺脚，

“九山说这样就能生娃娃，让娃娃给我当儿子！

”九山突然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皱巴巴的避孕套，往娃娃“小弟弟”上一套：“得戴这个，

护士长说的，不然会生病。”“你懂个屁！”满春一把抢过避孕套，往自己头上套，

透明薄膜绷得脸都变形了，“这是帽子！柳莫辞上次就戴这个偷看我洗澡，

说这样没人认得出！”柳莫辞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扑过去抢：“那是我掉的！你别往头上套！

会闷死的！”两人一滚，床板“咔嚓”断了根木条，满春的硅胶垫从衣服里飞出来，

正好砸在七月脸上。“哎哟！”七月摸着鼻子直骂，“这玩意儿比九山的拳头还硬！

你塞俩这玩意儿，是想当铁头功大师？”九山突然爬上床，往满春和柳莫辞中间一躺，

鼾声当场就响起来，震得床板直颤：“别闹了，睡觉。昨晚梦见我媳妇了，她也戴这个帽子，

说能防蚊子。”满春正笑得喘不过气，突然瞥见窗外有个黑影，

吓得一把捂住嘴——是值班医生，正举着电筒往屋里照。“快装睡！”柳莫辞一把拉过被子，

三人一娃挤成一团，满春的硅胶垫硌着九山的腰，九山的呼噜吹得柳莫辞耳朵疼，

柳莫辞的脚还踩着小舟的“小弟弟”输液管。医生的电筒扫了一圈，

嘟囔着“这群傻子又折腾啥”，转身走了。满春突然笑出声，

笑得硅胶垫都在衣服里跳：“柳莫辞，你刚才抱我抱得挺紧啊，是不是想趁机摸我？

”柳莫辞刚要反驳，九山突然坐起来，指着满春的衣服：“垫歪了，我给你摆正。

”说着伸手就往她胸口按。“流氓！”满春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自己却把硅胶垫掏出来，

塞进柳莫辞怀里，“给你了！省得你总惦记，摸得手都快长茧子了！

”柳莫辞抱着俩冰凉的硅胶垫，突然叹了口气：“其实……我就是想知道，真的是啥样。

”“这还不简单？”满春突然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胳膊上，“就这感觉，

比这玩意儿软十倍，还会跳。”柳莫辞的手像被火烫了，猛地缩回来，

却不小心把硅胶垫甩到了天花板上，挂在灯管上晃悠，像俩透明的灯笼。“完了，

明天护士长肯定要扎我们！”七月抱着头直哀嚎。小舟突然拍手笑：“好看！像灯笼！

洞房就该挂灯笼！”九山也跟着笑，从枕头底下摸出个打火机，

“咔嚓”一声打着：“我再添点火，更像了！”“别！”柳莫辞吓得魂都飞了，

扑过去抢打火机，结果带倒了输液架，药水“哗啦啦”泼了满床，

把避孕套帽子、硅胶垫灯笼、娃娃“小弟弟”全泡成了落汤鸡。第二天一早，

护士长站在断了腿的床前，

看着挂在天花板上的硅胶垫、泡在水里的避孕套、戴着花裤衩的娃娃，突然捂住了脸。

满春举着皱巴巴的避孕套，还在跟医生解释：“这是帽子，防蚊子的，柳莫辞说特好用！

”柳莫辞蹲在墙角画圈圈，耳朵红得能滴出血。九山数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一共三十七块，

比我媳妇的镜子碎得还多。”七月和小舟正给湿漉漉的娃娃“洞房”，

用绷带把娃娃绑在输液架上，嘴里还念着“拜天地咯”。护士长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行，你们赢了。今天不扎针，也不穿拘束衣。”她转身往外走，

留下句话飘在风里：“下次想知道啥，直接问我。比你们瞎折腾强。

”满春突然捅了捅柳莫辞：“哎，你说护士长是不是也戴过这帽子？

”柳莫辞的脸“腾”地又红了，抓起地上的硅胶垫往她头上扣：“闭嘴！傻子！

”阳光从铁窗照进来，落在晃悠的硅胶垫灯笼上，像撒了把金粉。床底下，

九山昨晚抓的三只老鼠正啃着避孕套，咯吱咯吱响。护士长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