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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祖宗作孽纸人复仇小说》是大神“为清欢”的代表杜小铜铃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铜铃惊夜父亲咽气那棺材缝里渗出腥臭的黑蜿蜒爬过青砖像一条条扭动的毒他枯枝般的手猛地从寿被里滑指甲乌死命扣住我手力气大得骇“小满…”他喉咙里嗬嗬作每一个字都像从破风箱里挤出“子时…过…不接单…雨天…不扎红衣人…”他眼珠暴死死钉着浑浊的瞳孔里是化不开的恐“最…最要紧…别给活人…扎像!”最后一个字吐他头一再无声可那双眼瞪得溜直...
主角:杜小,铜铃 更新:2025-07-21 06: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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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铜铃惊夜父亲咽气那晚,棺材缝里渗出腥臭的黑水,蜿蜒爬过青砖地,
像一条条扭动的毒蛇。他枯枝般的手猛地从寿被里滑出,指甲乌青,死命扣住我手腕,
力气大得骇人。“小满…”他喉咙里嗬嗬作响,每一个字都像从破风箱里挤出来,
“子时…过…不接单…雨天…不扎红衣人…”他眼珠暴突,死死钉着我,
浑浊的瞳孔里是化不开的恐惧,“最…最要紧…别给活人…扎像!”最后一个字吐出,
他头一歪,再无声息。可那双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房梁的某处阴影。
我抖得筛糠似的,摸出两枚乾隆通宝,哆哆嗦嗦压在他冰冷黏腻的眼皮上。铜钱刚挨上皮肉,
竟“滋”地一声,变得滚烫。几乎同时,
“刺啦——刺啦——”令人牙酸的抓挠声从厚重的棺材板底下清晰地传出来,一下,又一下,
仿佛有东西正用尖利的指甲,拼命想从里面刨出来。我瘫坐在地,冷汗浸透孝服,
直到那抓挠声渐渐微弱,最终消失。灵堂里死寂一片,只有长明灯的火苗不安地跳动。
下葬后第三天,我强撑着收拾库房。角落里,一个蒙着厚厚尘垢的红木箱子格外扎眼。
掀开沉重的箱盖,一股陈腐的霉味混着淡淡的、难以形容的甜腥气扑面而来。
几十对童男童女纸人整齐地码放着,惨白的脸蛋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青。
随手拿起最上面一对,
指尖触到纸人后背凹凸的纹路——是朱砂写的生辰八字:“庚辰年五月初七卯时”。
箱底压着一本蓝布封皮的旧账册,边角磨损得厉害。翻开,纸张脆黄,墨迹大多晕染不清。
翻到最后一页,几行暗褐色的字迹像干涸的血,狠狠扎进我眼里:“纸人替命,冤债血偿”。
夹页里飘落一张巴掌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八个穿着阴丹士林布学生装的孩子,
七八岁模样,拘谨地排成两排,站在“杜记纸扎”的旧招牌下。招牌上方,
门框上挂着的不是灯笼,也不是幌子,而是一串用褪色红绳穿起来的七枚小铜铃。照片背面,
一行蝇头小楷写着:民国二十二年七月初七摄。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那晚,
雷声炸得地动山摇,暴雨倾盆。我蜷缩在二楼卧房的床上,半梦半醒间,
清晰的铜铃声穿透风雨砸进耳朵。叮铃…叮铃铃…不是被风吹动的零散声响,
是招魂幡引路时那种特有的、带着节奏的三短两长。声音尖锐,分明是从楼下的库房传来,
越来越急,越来越近,像催命的符咒。2. 无影客七月十五,鬼门开。雨下得邪性,
天河决了口似的,瓦檐淌下的水帘将小小的纸扎铺面遮得影影绰绰,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正屏息凝神,给一对新扎的金童玉女点眼珠。朱砂笔尖悬在纸童空洞的眼眶上方,
煤油灯的火苗猛地一矮,无风自动,拉出长长的、摇曳的黑影。
叮铃铃——尖锐的铃声毫无预兆地响起,近在咫尺!我惊得手一抖,朱砂差点污了纸面。
抬头看去,一个穿黑缎旗袍的女人已无声无息地立在柜台前。
雨水顺着她手中的油纸伞骨汇聚成细流,在她脚边汪成一小圈水渍,却听不见一丝脚步声。
她脸色是那种久不见天日的青白,伸出的手同样毫无血色,递过来一张泛黄卷边的老照片。
“照这个样式,扎一对童男童女。”声音平直,没有起伏,像块冷硬的石头。
照片边缘焦黑卷曲,像是从火场里抢出来的。背景是一棵虬枝盘结的老槐树,
树下站着两个穿灰布对襟衫的孩子,约莫七八岁,咧嘴笑着,露出豁了口的门牙。
一股寒气“嗖”地从我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头皮瞬间炸开!那男孩眉梢的浅痣,
女孩略招风的左耳——分明是我失踪了整整三个月的双胞胎弟妹,杜小满和杜小蝶!“定金。
”一沓厚厚的旧钞被轻轻拍在柜面上。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
一股阴冷刺骨的感觉直透骨髓。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光细看,纸币粗糙发黄,
上面印着孙中山的头像——竟是早已停止流通、只能在博物馆里见到的民国法币!
女人转身欲走。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小腿,
皮肤泛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青紫色,像陈年的尸斑。更骇人的是,
煤油灯将我的影子清晰地投射在身后的墙壁上,随着火苗摇晃,而她站立的地方,
灯光下空空荡荡,只有一滩水渍!“明晚子时,我来取货。”她侧过头,
嘴角弯起一个极其僵硬的弧度,如同画上去的一般。门扇在她身后无声合拢,
穿堂风卷起地上散落的纸屑。我摊开不知何时紧握的拳头,
掌心赫然缠绕着一绺湿冷滑腻、带着淡淡腥气的乌黑长发!心脏狂跳,
我猛地看向工作台上那张照片。槐树下,原本站在后排角落的两个孩子,
此刻竟诡异地移到了最前排!他们的眼睛不再是笑着的弯月,
而是直勾勾地、毫无生气地盯着镜头,嘴角咧开的弧度,僵硬得如同纸人。
3. 血竹骨一股无形的压力攫住了我。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
点着最亮的煤油灯,日夜不停地赶制那对要命的纸人。库房里存的老竹篾不够了,
我只得去后院堆放杂物的地窖取备用的湘妃竹。掀开沉重的陶瓮盖,
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混合着陈腐的米香直冲鼻腔。借着地窖气窗透进来的惨淡月光,
我惊恐地发现瓮底沉淀着一层厚厚的暗红色渣滓。伸手捻起一点,
黏腻、腥咸——这根本不是纯糯米浆!里面分明掺了大量已经凝固发黑的血!
“姐姐…”一个带着浓重水汽的童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耳畔响起,冰凉的气息喷在颈侧。
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回头!墙角最深的阴影里,隐约站着一个小小的、湿淋淋的身影,
水珠不断从他短褂的下摆滴落,在积着薄灰的青砖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轮廓模糊,
但那身形…“井里…好冷啊…”声音飘忽不定,带着哭腔,像隔着厚厚的棉被传来。
煤油灯“啪”地一声爆出一个硕大的灯花,火苗剧烈跳动了一下。再定睛看向墙角,
那里空空如也,只有地上那串新鲜的水渍,弯弯曲曲地通向后院虚掩的木门。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心脏。我抄起工作台上的大号裁纸剪刀,几步冲到后院。惨白的月光下,
那对只扎好了骨架、尚未糊纸的童男童女纸人,竟诡异地俯在古井的石头井沿上!
微微倾斜着——那是小弟杜小满小时候被牛车撞过后落下的毛病;童女纸人抬起一只“手”,
做出挽袖子的动作——小妹杜小蝶每次挽袖子,总是习惯性地先卷右边!
它们用细竹篾扎成的“手”,正一下一下探进幽深的井水里搅动着。
当那竹骨手再次从井里捞上来时,上面竟沾满了粘稠的暗红色液体,
滴滴答答地落在井沿湿滑的青苔上。借着月光,
我清晰地看到青苔缝隙里卡着半片贝壳形状的小发卡——那是我去年生日时送给小妹的礼物,
她爱不释手!4. 生死账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我浑身发抖。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回屋里,
将那个藏着秘密的红木箱拖到工作台前,在煤油灯下疯狂翻找。
账册里夹杂着许多泛黄发脆的送货单。其中一张写着:“林公馆,童女替身一具,
收龙洋十块,民国十七年腊月廿三”。翻过几页,另一张是:“陈府小少爷,童男替身,
收金条两根,民国二十五年清明”。触目惊心的“替身”二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睛。
我的指尖颤抖着划过“丁丑年七月初七”那页。纸面突然变得滚烫!
墨迹像遇热的蜡油般迅速融化、晕开,紧接着,
新的暗红色字迹如同渗血般浮现出来:“杜宅自用,双生子替身一对”。这行血字的下方,
又缓缓渗出几个更小的字:“井下有眼”。就在这时,后院猛地传来“扑通”一声巨响!
像是有沉重的麻袋被抛进了水里!我心脏骤停,抓起煤油灯就往后院冲。
井边的纸人果然不见了!浑浊的井水剧烈地翻腾着,咕嘟咕嘟冒着泡,
一绺缕湿漉漉、纠缠在一起的黑发像海草般在漩涡中浮沉、扭动。我头皮发麻,拽过井绳,
把打水的木桶狠狠抛下井,拼命摇动轱辘。绞上来的半桶井水腥臭扑鼻,浑浊不堪。
我忍着恶心将水泼在地上,桶底赫然沉着个用油腻黑布紧紧包裹的东西!布包入手沉重冰冷。
我颤抖着解开层层缠绕的油腻黑布,里面是一本线装册子,封皮是深褐色的厚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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