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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宫斗游戏

郁昇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爱上了宫斗游戏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王辛辞作者“郁昇”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熙宁十五年十一月十大雪陛下仁召令朝堂宫闱节衣简以供边予承上下达府’写完最后一个我将手里的绿檀紫毫湖笔叩于笔洗旁边立着的婢子上前给它清手法熟这婢子指如葱纤柔细日日做着为我洗笔的也不知怎么保养得这样我起往庭中水榭走头也不回吩咐道:“姝笔洗好了跟”“”泠泠清有若幽泉击声音也这么好屋外大雪纷纷扬寒风呼...

主角:秦王,辛辞砚   更新:2025-07-20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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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宁十五年十一月十四,大雪日,陛下仁德,召令朝堂宫闱节衣简食,以供边境,

予承上令,下达府中。’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将手里的绿檀紫毫湖笔叩于笔洗中,

旁边立着的婢子上前给它清洗,手法熟练。这婢子指如葱根,纤柔细腻,

日日做着为我洗笔的活,也不知怎么保养得这样好。我起身,往庭中水榭走去,

头也不回吩咐道:“姝儿,笔洗好了跟来。”“诺。”泠泠清清,有若幽泉击石。啧,

声音也这么好听。屋外大雪纷纷扬扬,寒风呼啸,奴仆清扫出来的路很快又被覆盖,

满地清白。我穿着裘衣,没撑伞,在庭中缓步走着,没一会就有人小步跟来,

举伞落后我半步。我们走进水榭,早有人准备好了棋盘,还有乐伎。我随意坐下,

待闻人姝收了伞,示意她坐到我对面。“殿下……”“嗯?”我抬眼看她,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什么?”“殿下何故专挑大雪的日子来庭院中下棋?

”看她指尖夹着一颗暖玉白棋,红唇被冻得发紫,我笑:“孤以为文人偏爱这雪景。

”她不语,只微微蹙眉,仔细看着棋盘。颤颤的琴音伴着呜呜的笙箫传入耳中,

庭院里的雪愈下愈厚。我将手中最后一颗棋子扔在棋盘上:“啧,又输了。”我起身,

拿上闻人姝带来的伞:“雪还在下,待它停了,你再回去。”“……诺。

”在外边待了一下午,才发觉殿内有些太过暖和了,

我解下裘衣随意丢给立在门口的侍女:“给闻人姝送去。”“诺。”她抱着裘衣就要下去。

“慢,”我叫住她,“去问问今日抚琴的是谁,叫她酉时过来。”“诺。

”屏风前席地坐着一个女子,见我进屋,俯身跪拜行礼。崔氏嫡系长孙崔言清,

几日前下了拜帖,早在方才下棋时就有人通报,这会想来已经等了许久。我上前将她扶起,

随后在她对面坐下,矮几上有侍女煮好的茶,壶嘴正冒着热气。

我提起茶壶为她倒了一盏:“孤方才要事缠身,让崔娘子久等,还望见谅。

”崔言清端起品了一口,笑道:“殿下言重,是妾叨扰。”她言辞恭敬客气,

我知道她来拜访的目的。倒是奇怪,近些日子秦王府的客人好似多了起来,她不是第一个。

“自陛下登基以来,民风开放,我朝女子亦可为官,然世家女少有受到举荐,

朝中仍是男儿居多,殿下自年初凯旋归朝,至今深居简出,”她顿了顿,

“前朝后主晚年昏庸无道,亲佞远贤……”“崔娘子,”我打断她,“陛下正值壮年,

孤为臣子,只想替君母分忧罢了。”“始皇称帝,尤非一朝得势,奋六世余烈矣。陛下明德,

然若只得一代女主,到时我等必将身陷囹圄。”她蹙着眉望我。我怎会不知其中利害,

三年前离开上京率军北上,两年连攻十城,年初班师回朝,卸甲面圣之时,陛下言辞猜忌,

不满之心溢于言表,却对卫恒青眼相加,恍若变了一个人。我起身向她伸手,

轻笑出声:“孤而今失势,蒙明徽不弃。”她眼眸微亮,搭上我的手,

顺着力道起身:“言清不才,愿誓死效忠主君。”这是第七个,

这些天来的都是世家没有官身的女子,平日无处交集,只得递拜贴上门。她们无一例外,

都希望我荣登大宝。陛下身体康健,四十有五的年纪,看着不过而立出头,如若不出意外,

再活三十年也不是问题。足够了。送走崔言清后,我独自坐在窗边,天色渐晚,雪还未停。

侍女将飧食摆好后,那个抚琴的乐伎也来了。她抱着琴来的,快到我跟前时把琴放在一旁,

两膝著地朝我行礼:“殿下长乐无极。”我蹙眉,秦王府规矩森严,她这礼却像是刚学的。

“你叫什么?”“我没叫……呃,奴名叫辛辞砚。”我抬头和立在旁边的侍女对视,

正好看见她咬唇憋笑的模样。“抬头。”我看向那乐伎命令道。她直起上身,呆愣地望着我,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清澈。我不由问她:“你多大了?”“奴今年17。

”闻人姝好像也才17,却不似这般单纯。“嗯,坐。”我示意她与我同席用食。她一愣,

而后起身坐在我对面,又似想到了什么,慌忙开口:“谢殿下。”真是新奇。食后,

侍女将残羹撤下去。我坐到书案后,那乐伎也抱着琴跟过来,屏风后边有张琴桌,

我叫她把琴放在上面,人来我这。“替孤研墨。”“诺。”“你读过书?

”我提笔在砚池里沾墨,“可会写字?”“回殿下,奴没有读过书,不认得字。”“哦?

你父母为你取这个名,不像是没读过书的,他们没有教你么?”“奴四岁被送入教坊,

早已不记得父母是做什么的,名字是教坊管事起的。”我点头:“辛辞砚,

知道是哪几个字吗?”她摇头:“不知。”楚攸已将辛辞砚的身世整理给我,

与她说的无甚出入。我府中这些乐伎正是教坊送来的。一个乐伎本不该上心,

但我好似被某些东西牵动着,一定得靠近她。我在纸上写下三个字,

递给她:“这是你的姓名。”她小心接过:“殿下的字真好看,奴一定好好珍藏。

”我轻笑:“那你贴身戴着罢。”雪下了一夜,我没让辛辞砚回去。自然不是跟我睡,

寝室里不止一张床,还有白日小憩的榻。翌日平旦,侍女进门替我洗漱穿衣。

我朝朝会每五日举行一次,卯时开始,由百官上奏重要事宜。秦王府离宫门很近,

驾车只消一刻钟,此时起床,时间很是充裕,若是住在城郊的官员,鸡鸣便得起身。散朝后,

我往宫门口走,却被一人拦下。“秦王殿下,”来人正是御前掌侍宋青,她先是朝我行礼,

未等我开口就自行起身,“陛下请您去宣室殿。”我颔首:“劳烦宋掌侍领路。”殿内,

陛下坐于案前,我伏地叩拜。良久,上面有了动作,一本奏折丢在我面前。

“有人弹劾大司徒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冷淡威严的声音自头顶落下,“卫绪,你怎么看?

”我直起上身,捡起地上的奏折翻看,姬氏在鄞州养兵八万,广招贤士。上疏人是大司空,

崔氏家主。我朝律法,王侯在封地统领的军队不可超过三万人,世家部曲不可超过五千人,

违者按谋逆论处。“鄞州地处平原,姬氏若养私兵,怎会多年来无半点风声传出?

”她冷哼一声:“寺庙道观、农田矿山,若她有心,哪里藏不住?”“就算司空所言不虚,

也是姬氏家主有谋逆之心,老师久居上京,不曾与鄞州联系,姬氏谋反,与她何干?

老师自幼伴您左右,又有从龙之功,陛下就此定罪,未免太过寒心!”“谁说朕要定罪?

”“?”我惘然一瞬,差点没维持住悲恸的情绪。她视线轻飘地落在我身上,我怔住,

母亲……“私兵一事,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朕不愿与姬氏离心,冬至过后,你就去鄞州,

”她走到我面前,俯身与我对视,“绪儿,别让朕失望。”我缓缓叩头:“臣,遵旨。

”昨夜的雪近乎有半尺厚,不知何时停的,今日倒没再下。回到王府已是隅中时候,

辛辞砚在我的卧房睡到现在,我没让人叫醒她。“闻人姝呢?

”本该在书房侍候的人此刻却不见影,我问站在一旁研墨的侍女。“回殿下,

闻人娘子昨夜回屋后便染了风寒,现下应是在卧房歇息。”我颔首,

又随意问了一句:“可请医师瞧了?”“瞧过了,开了方子抓了药,说是修养几日便能痊愈。

”闻人姝的住处是一个独立院落,里面收拾得干净,外面却看着十分荒凉,若是外人路过,

必然想不到里面还住了一个人。我推开门进去,绕过屏风便看到她倚在床上,

清越正喂她喝药。清越看到我,端着药碗跪地行礼,她是我安排在闻人姝身边的。

我将她手上的碗接过来,示意她出去,而后在床沿坐下。“见到孤为何不行礼?

”她唇色苍白,两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殿下恕妾病体无力起身恭迎。

”我挑眉,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得不轻。她撇开脸,咳了几声:“殿下将药给妾罢,

再不喝要凉了。”我笑:“放心,还是热的,你既无力,别一会儿端不稳将药撒了,

可需孤喂你?”“不必。”她抢过碗,蹙着眉一饮而尽。“殿下来此何事?

”“无事不能来看你?”她不语,我成心刺激她:“也是,素来都是奴婢伺候主人,

哪儿有主人照顾奴婢的?”她忽地笑出来:“殿下在御前受了气,跑我这儿来撒?

”我敛了笑意,钳住她下巴:“你说什么?”“听闻昨夜殿下宠幸了一名乐伎?

”她没回答我的话,只是目露鄙夷,“同性之好,原是一脉相承。”我一顿。宠幸?

身为唯二的皇嗣,不少人向我进献美人,起先都是男人,我不曾接纳,

于是有人猜测我是否同陛下一样,喜欢女人。不过迄今为止,我都孤身一人,洁身自好。

昨夜怎会留下她?像是鬼迷心窍了一样。倒不怪她这样说,当年陛下还是公主的时候,

被送往燕国为质,与燕国的临沂公主萧庭月互生情愫,后来陛下忙着登基,

临沂公主早已出降,再后来传回的是公主病逝的消息。此为皇族辛秘,

外人只知陛下有一位早逝的心上人,阖宫妃嫔都有她的影子,都道陛下深情。她不深情,

她无情。闻人姝便是临沂公主之子,容貌肖似其母。“姝儿莫不是还未适应如今的身份?

一个俘虏,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说话?”“殿下不如杀了妾?”我忽觉没意思,松开手,

她的下巴被我掐得有些青紫:“你好生歇着罢,这几日不必去书房侍候了,想看什么书,

就叫清越去拿。”今夜没有雪,我仍是没叫辛辞砚回去,误会便误会罢。我倚在床头,

一手持书,辛辞砚在一旁抚琴。“殿下有烦心事?”耳边的琴音停了,她在问我。

我将目光从书页移向她的脸,清秀的眉目间带着关切。我随意答道:“朝堂的事。

”“殿下说出来,奴或许可以为殿下排忧解难?”我微微蹙眉,就要斥她,

可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轻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她没再多说,低下头继续抚琴。我起了与她闲聊的兴致:“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她又停下来:“每日晨起便练习奏乐,此外无其他事做。”我问一句,她答一句,

每次回话,她都会抬头看着我,用那双眼睛注视着我。“殿下不困吗?”她以手掩唇,

眸中含水。我有些奇怪,此刻不过戌正时分,她今日临近午时才醒,怎的这会就倦了?

“殿下恕罪,奴近日不知怎么老是犯困。”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我没说什么,

笑了笑:“那便早些睡罢。”她上榻后,我起身剪了烛灯。十一月廿一,冬至日。

我鸡鸣就起身了,侍女们进屋为我穿戴礼服,用作郊祭的服饰异常繁琐,

这身装扮耗了近一刻钟。待房中人退去,静谧片刻,我又听见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回头,辛辞砚只着寝衣立于屏风前。我拿了一件裘衣给她披上:“今日怎么起这样早,

方才将你吵醒了?”她先是摇头,复又点头,我只看着她那模样,心里的郁气好似尽数散去。

“那可要起床?还是再睡会儿?”她扶上我的衣袖:“殿下要去南郊,可否带上我。

”“你想去看祭天?”我隔着厚重的衣料感受她掌心的温度,“秦王府在都城中央,

得走很长一段行程,祭礼枯燥且繁琐,外边天寒地冻的,你实在不必去受累。”“不必去,

不是不能去?”她笑,“反正我眼下睡不着了,就当我想陪殿下,让我陪您去吧?

”她一个“陪”字惹得我心神荡漾,拒绝的话临了嘴边又咽回去。“祭祀场地,

王公大臣不可带奴仆入内,”她不知道吗?她才来王府不久,不知道也是正常,“你若想去,

只能待在祭场外,不能随我进去。”都城的道路平坦宽阔,坐于车内只觉轻许摇晃。

我习惯在车中看书,只是今日车厢里多了一个人。她如新生的孩童一般,见什么都稀奇,

一上车就到处瞧,一会儿看地板,一会儿看木窗,而后又偷偷望我,再抬手这里摸摸,

那处碰碰。我没想看她,只是车厢就这样大的地方,她的动静太大,我不注意太难。

我以手撑额,极力专注于手中的书,倏然发觉在这页停留太久了。“殿下看的什么书?

”她不知何时挪到我身边,一抬头,冷不丁对上她的眼睛。我们离得有些近了,

大约只隔了一肘的距离,我生怕她察觉我的呼吸乱了 。“坐回去。”我语气有些生硬。

她听话地离远了些,明明没什么表情,可我总觉得刚才的语气伤了她。

我将书合上给她看:“《虞初周说》。”她眨着眼看我:“奴不认字,这书讲的什么?

”“千余篇民间故事。”她点点头,把书翻开,片刻后又合上,递还与我。

我不明所以:“怎么?”“奴不识字,看也不懂。”我一顿:“若想读书,

书房有《说文解字》,你可翻阅学习。”她蹙眉,迟疑着点头又摇头:“习字尚可,

不过奴不爱读书。”我失笑。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冬至南郊祭天,夏至北郊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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