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穿越重生 > 我靠宠妃系统当上了秦始皇国师

我靠宠妃系统当上了秦始皇国师

懒仔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懒仔呀”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靠宠妃系统当上了秦始皇国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穿越重疖子后背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全后宫都以为我靠舌头得其实他们没说全——我还靠手偶膝盖也得用柳如这名儿听着像能一掌劈开华实际嘛……我是这巍巍深宫唯一带把儿的妃皇上天天翻我那块绿头翻得漆都快掉光后宫佳丽三粉的白的香的软全成了摆御花园里飘着的酸比陈年老醋坛子裂了缝还“柳妃娘娘万福金安!”小太监尖着嗓子脑袋快垂进青砖缝我眼皮都懒得正跟一盘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较指...

主角:疖子,后背   更新:2025-07-20 16:10:1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全后宫都以为我靠舌头得宠。其实他们没说全——我还靠手指,偶尔,膝盖也得用上。

柳如铁,这名儿听着像能一掌劈开华山,实际嘛……我是这巍巍深宫里,唯一带把儿的妃嫔。

皇上天天翻我那块绿头牌,翻得漆都快掉光了。后宫佳丽三千,粉的白的香的软的,

全成了摆设。御花园里飘着的酸气,比陈年老醋坛子裂了缝还冲。“柳妃娘娘万福金安!

”小太监尖着嗓子报,脑袋快垂进青砖缝里。我眼皮都懒得抬,

正跟一盘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较劲。指尖一用力,“啵”一声轻响,

葡萄汁差点溅到新做的云锦袍子上。啧,这贡品葡萄,皮儿忒薄。“皇上口谕,

召柳妃娘娘御书房觐见!”小太监喘着气,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滚。得,又来了。

我把那颗遭了殃的葡萄丢回玉碟里,慢悠悠起身。

旁边侍立的宫女春桃手脚麻利地捧过一件薄如蝉翼的银灰色外袍,小心翼翼地给我披上。

这料子,据说是南海鲛人纱,轻飘飘没二两重,风一吹能飘起来,贵得能买下半座城。

“娘娘,您看这发簪……”春桃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子过来,里面躺着七八根簪子,

金的玉的宝石的,闪得人眼花。我随手拈了根素银的,簪尾雕了朵半开的莲花,简简单单。

“就它吧,利索。” 顶着满头珠翠去给那位爷服务?脖子还要不要了?

春桃手脚麻利地帮我绾发,嘴里还絮叨:“娘娘,奴婢听说……西边那位,

昨儿个在自个儿宫里,摔了一套前朝的粉彩瓷瓶呢,噼里啪啦的,动静可大了。”“摔呗,

” 我对着光可鉴人的铜镜理了理领口,“摔完了,内务府还不是巴巴地给她送新的?

横竖花的不是她的银子。” 镜子里的人,眉眼是顶顶好的,

就是眉梢眼角总带着那么点……挥之不去的、属于爷们儿的懒散和不耐烦。穿了这身锦绣皮,

骨子里那点糙,磨也磨不掉。走出我那富丽堂皇的“听雪轩”,日头正毒。

朱红的宫墙被晒得发白,空气烫脸。抬步辇的小太监们肩背挺直,走得又快又稳,脚下生风,

生怕慢一步耽误了皇上的“痒”。刚拐过一道垂花门,好巧不巧,迎面撞上一片姹紫嫣红。

为首那位,一身海棠红云锦宫装,裙摆上用金线密密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阳光下金光乱闪,

能把人眼睛晃瞎。头上那套赤金点翠头面,分量瞧着能把细脖子压折。正是西六宫之首,

贵妃娘娘苏含娇。她身后跟着一串低眉顺眼的嫔妃,花团锦簇,香气熏得人脑仁儿疼。

步辇停下。我屁股没挪窝,只掀了掀眼皮:“哟,贵妃娘娘,巧啊。这么大日头,

您这是上哪儿遛弯儿去?” 语气里的敷衍,聋子都听得出来。苏贵妃那张精心描画的脸,

瞬间沉了下来,像糊了一层浆糊。她身边的狗腿子丽嫔立刻跳出来,捏着嗓子,

声音尖得像刚磨快的锥子:“柳妃好大的架子!见了贵妃娘娘,步辇都不下,

规矩都学狗肚子里去了?”我掏了掏耳朵,仿佛真被她那尖嗓门刺着了。“规矩?

” 我嗤笑一声,拖长了调子,“皇上刚召见,十万火急。

耽误了皇上的‘要紧事’……” 我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苏贵妃瞬间绷紧的下颌,

“这责任,贵妃娘娘您……担得起吗?”“你!” 丽嫔气得脸通红,还想蹦跶。

苏贵妃却抬了抬手,硬生生把那股子火气压了下去。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攥着帕子,

指关节都泛了白。她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把我扎成筛子。

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个极其扭曲的弧度,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柳妹妹侍奉圣驾辛苦,本宫……怎敢耽搁。”她侧了侧身,

让开道路。身后那片姹紫嫣红也跟着分开一条道,一个个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

嫉妒、怨恨、探究、还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起驾——” 小太监一声唱喏。

步辇再次抬起。我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懒得再看身后那片凝固的“风景”。

空气里那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脂粉香和怨气,被夏风一吹,似乎更呛人了。

步辇稳稳落在御书房外的汉白玉台阶下。守门的大太监福海,

一张胖脸上堆满了熟透柿子般的笑,褶子都挤成了一团,颠颠儿地小跑过来,

亲自替我掀开明黄色的锦缎软帘。“柳妃娘娘,您可算来了!万岁爷在里面……咳,

” 他压低了嗓子,凑近了些,一股子热烘烘的气息喷过来,“坐立难安有小半个时辰了,

茶都泼了两盏,陈公公进去问安,差点挨了砚台!”我“嗯”了一声,习以为常。

整了整那件轻飘飘的银灰外袍,抬脚迈过高高的门槛。御书房里,

龙涎香混着上好松烟墨的味道沉沉浮浮。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当今圣上,

轩辕大壮——这名字跟他那身板儿倒是绝配——正歪在他那张宽大得能躺下俩人的龙椅上。

明黄色的龙袍被他扯得领口微敞,露出里面杏黄色的中衣。他一手烦躁地伸到背后,

隔着龙袍使劲儿抓挠着肩胛骨下方某个位置,眉头拧成了个死疙瘩,

嘴里还发出“嘶……啧……”的抽气声。听见动静,他猛地抬头。

那张原本颇具威严的方脸上,此刻写满了煎熬和不耐烦,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

一看到我,那双熬得有点发红的眼睛“噌”地亮了,如同饿了三天的狼崽子瞧见了肥肉。

“如铁!你可算来了!” 他声音都带着点委屈的颤音,哪里还有半分天子威仪,“快!快!

老地方!痒死朕了!那群狗奴才,没一个顶用的!挠都挠不到点上!

” 他迫不及待地拍打着龙椅宽大的扶手,像个等糖吃的孩子。“臣遵旨。” 我应了一声,

声音平平。绕过堆满了奏折的书案,走到龙椅后面。视线落在他后背肩胛骨下方,

那处被他自己抓挠得布料都起了褶皱的地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早就屏息凝神,退得远远的,

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木头人一样。

御书房里静得只剩下皇帝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聒噪的蝉鸣。我活动了一下十指,

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对付这位爷背上那颗刁钻至极的“痒痒肉”,是门独家绝技。

位置深,藏得妙,非得用上巧劲儿,指腹的力道要恰到好处,重一分如隔靴搔痒,

轻一分又像蚊子叮包。还得配合着特殊的指法,指尖旋转着往里钻,

才能挠到那最要命的痒处。深吸一口气,隔着那层明黄尊贵的龙袍,

我的指尖精准地落了下去。位置,分毫不差。指腹隔着柔软的绸缎,轻轻一旋,

往里一送——“嘶——!” 头顶传来皇帝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整个宽阔的背脊猛地一僵。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对啊?这反应不对!往常这时候,他应该像泄了气的皮球,

舒服得直哼哼才对。果然,下一秒,他猛地一扭身,动作大得差点从龙椅上闪下来。

那张方才还充满期待的脸,此刻只剩下痛苦面具,扭曲得不成样子。“哎哟喂!疼!

疼死朕了!” 他嗷一嗓子嚎出来,声震屋瓦,吓得远处几个小太监腿一软,差点跪下。

“柳如铁!你今儿吃错药了?!手劲儿这么大!想谋杀亲夫啊?!

” 他捂着被我按过的那块地方,龇牙咧嘴,额头上青筋都蹦出来了。谋杀亲夫?

我嘴角抽了抽。谁跟你是亲夫?我皱眉,定睛一看。不对!他龙袍后肩胛骨下方,

靠近脊柱的位置,赫然鼓起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边缘发亮,中间似乎还有个小小的白头!

这哪是那颗熟悉的痒痒肉?分明是个刚冒头、火气十足的大疖子!“陛下恕罪!

” 我赶紧收回手,“臣……臣不知陛下此处生了痈疽!”“痈疽?” 皇帝一愣,

随即更怒,“放屁!朕身上龙精虎猛,哪来的痈疽!分明是你……” 他话没说完,

又一阵钻心的痒意混合着疼痛袭来,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抓,“嘶……痒!又痒又疼!该死的!

”“陛下万万不可抓挠!” 我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蠢蠢欲动想去挠疖子的龙爪。开玩笑,

这玩意儿抓破了,脓血流出来,感染了,麻烦更大!“痈疽初起,忌抓挠,忌挤压!

”“那你说怎么办?!朕痒得骨头缝里都像有蚂蚁在爬!疼起来又像针扎!

” 他烦躁地甩开我的手,在龙椅上扭来扭去,像个巨大的、穿着龙袍的蚕蛹,

哪还有半分帝王威仪。我飞快地扫了一眼他桌上那堆小山似的奏折,

还有旁边那碗喝了一半、颜色浓得发黑的参汤,心里大概有了谱。“陛下近日是否案牍劳形,

批阅奏章至深夜?又……进补了些虎狼之药?”皇帝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破的心虚,

梗着脖子:“朕……朕为国操劳,喝点参汤提神怎么了?还不是你们这些臣子不中用!”得,

破案了。熬夜上火,加上猛补过头,虚火攻身,全聚到后背,憋出这么大个火疖子。

又痛又痒,难怪坐立难安。“陛下稍安勿躁,” 我脑子转得飞快,“此乃热毒蕴结。

抓挠挤压只会令其扩散。需清热解毒,徐徐图之。

” 我目光扫过御书房角落冰盆里冒着寒气的冰块,“眼下,或可先用冰敷,

暂时镇住那痒痛之感。”“冰敷?” 皇帝狐疑地看着我,“能管用?”“权宜之计,

聊胜于无。” 我实话实说。他犹豫了一下,那疖子又狠狠一跳,痛痒交加,

让他瞬间下了决心:“快!取冰来!要干净的!”福海立刻像颗滚动的肉球般冲出去,

不一会儿,亲自捧着一个黄铜盆进来,里面是敲碎的、冒着丝丝寒气的纯净冰块,

还贴心地放上了一块雪白柔软的细棉布。我拿起棉布,裹了几块碎冰,叠成一个小方块。

走到皇帝身后,隔着龙袍,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覆盖在那颗嚣张的红肿疖子上。“嘶——!

” 冰凉的触感一贴上那滚烫的痛处,皇帝又是猛地一哆嗦,脖子都缩了起来。“陛下忍忍,

片刻便好。” 我稳稳地扶着冰包,确保它只覆盖患处,不挪动。起初的刺骨冰凉过去,

那火烧火燎、钻心蚀骨的痛痒感,竟真的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了下去。

皇帝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紧锁的眉头也一点点舒展开,长长地、满足地吁出一口气,

整个人瘫软在宽大的龙椅里,像一滩融化的黄金。“呼……嗯……” 他闭上眼,

喉咙里发出舒适的、近乎呻吟的喟叹,

“凉丝丝的……舒坦……还是如铁你……有法子……”我面无表情地扶着冰包,

心里翻了个白眼。舒坦?刚才谁龇牙咧嘴骂我来着?冰块的寒气丝丝缕缕透过龙袍,

渗入肌肤。皇帝紧锁的眉头彻底松开,脸上那点煎熬的戾气褪得干干净净,

只余下一片劫后余生般的慵懒和享受。他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

让自己庞大的身躯在龙椅里陷得更深,更舒服些,还惬意地晃了晃穿着明黄缎面软靴的脚。

“嗯……往左边点儿……对,就那儿……嘶……舒服……” 他闭着眼指挥,鼻音浓重,

带着股说不出的餍足劲儿。御书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冰块在棉布里融化的细微声响,

还有皇帝那越来越沉、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伺候的宫人们垂着头,

肩膀却都微不可察地放松了。福海那张胖脸,笑得像刚出锅的发面馒头,褶子里都透着庆幸。

我像个没有感情的冰袋支架,稳稳地扶着那块渐渐变小的冰。手臂开始发酸,

心里盘算着时间。这冰敷只能暂时压制,过犹不及,久了反而伤身。约莫一盏茶功夫,

感觉冰包的温度快和体温差不多了,我正准备开口提醒。突然,

御书房那两扇沉重的雕花大门,“砰”地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刺眼的阳光哗啦一下涌了进来,瞬间驱散了室内的阴凉。光影晃动间,

一个盛装的身影挟着一股浓烈的、几乎令人窒息的香风,旋风般冲了进来!

正是去而复返的苏贵妃苏含娇!她显然是奔着“捉奸”来的,精心描画的凤眼瞪得溜圆,

里面燃烧着兴奋、怨毒和志在必得的火焰,直勾勾地射向龙椅这边。她身后,

还跟着一串探头探脑、表情各异的嫔妃,

以及几个穿着藏青色太医服、背着药箱、神情忐忑的老头子。“陛下!陛下您受惊了!

” 苏贵妃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御书房的宁静,带着哭腔,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御阶之下,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那架势,活像皇帝已经遭遇了不测。

“臣妾听闻柳妃在此……行那等不堪之事!秽乱宫闱,罪不容诛!臣妾忧心如焚,

特请了太医院院判张大人、李大人前来护驾!恳请陛下明察秋毫,万勿被这等妖人所惑啊!

” 她一边哭诉,一边拿帕子使劲儿擦着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角,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狠狠剜向我。她身后那群嫔妃也跟着跪倒一片,嘤嘤嗡嗡,七嘴八舌:“是啊陛下!

柳妃他……他非男非女,留他在宫中已是天大的恩典,竟还敢如此不知廉耻!”“光天化日,

在御书房就……臣妾们实在看不下去了!”“请陛下严惩柳妃,以正宫闱!

”那几个太医被推到了前面,面面相觑,额头上冷汗涔涔。为首的老院判胡子都在抖,

皮道:“臣……臣等奉贵妃娘娘懿旨前来……请陛下……龙体为重……” 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阵仗!这指控!秽乱宫闱?我?我扶着那块快化完的冰,一时竟有点懵。

手臂的酸麻感都忘了。龙椅上,刚被那冰敷伺候得舒舒服服、快要眯瞪过去的皇帝,

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聒噪的哭喊声猛地惊醒。他睁开眼,

茫然地看了看跪了一地、哭哭啼啼的女人,又看了看门口堵着的那群太医,最后,

视线落在我那只……还隔着龙袍按在他后背上的手。

他脸上那点残存的舒适慵懒瞬间被惊愕和被打扰的不悦取代,眉头又习惯性地拧了起来。

苏贵妃一看皇帝这表情,以为是被“捉奸在床”的震怒,心头狂喜,更是得理不饶人,

声音拔得更高更尖,几乎要刺穿屋顶:“陛下!您看看!证据确凿啊!这柳如铁,

仗着陛下恩宠,竟敢在御书房这等庄严之地,对陛下龙体行此……行此下作之事!其心可诛!

臣妾斗胆,请陛下即刻下旨,将这妖人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她喊得声嘶力竭,

脸颊因激动而泛起病态的潮红。她身后的嫔妃们也跟着附和,一时间,

“乱棍打死”、“妖人”、“秽乱”之类的词在御书房里嗡嗡回荡,吵得人头大。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沉,乌云密布。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

眼看就要发作——就在这千钧一发、空气紧张得快要爆开的时刻!

我按在他后背疖子上的那块冰,彻底融化了。最后一丝凉意消失。

那股被强行镇压下去的、蚀骨钻心的痛痒,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

沿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嘶——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

猛地从皇帝喉咙里炸响!比刚才我按他疖子时还要凄厉十倍!

他整个人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屁股,从龙椅上“噌”地弹了起来!动作之大,

带倒了旁边小几上的一盏琉璃宫灯,“哗啦”一声摔得粉碎!这一嗓子,石破天惊!瞬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