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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卖丧葬品

用户28055627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直播卖丧葬品》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用户28055627”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秦煞盘扣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民国旗袍寿衣的盘扣歪了两毫里面裹着三个哭直播间飘着殡仪馆的冥猝死客户的账号还在刷礼打赏时间显示三天后 —— 当穿寿衣的影子在屏幕里咧嘴笑周晚知那些用骨头做的盘早把她的名字列进了下一个名秦家的血债浸在针脚亡魂的声音藏在布料褶皱她听见寿衣在也听见它们在等一个用血脉里的诅缝好最后一颗救赎的纽民国旗袍寿衣的盘扣歪了两毫我指尖刚碰到真丝面电脑屏...

主角:秦煞,盘扣   更新:2025-07-20 15: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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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旗袍寿衣的盘扣歪了两毫米,里面裹着三个哭腔。直播间飘着殡仪馆的冥纸,

猝死客户的账号还在刷礼物,

打赏时间显示三天后 —— 当穿寿衣的影子在屏幕里咧嘴笑时,周晚知道,

那些用骨头做的盘扣,早把她的名字列进了下一个名单。秦家的血债浸在针脚里,

亡魂的声音藏在布料褶皱中。她听见寿衣在哭,也听见它们在等一个人,用血脉里的诅咒,

缝好最后一颗救赎的纽扣。民国旗袍寿衣的盘扣歪了两毫米。我指尖刚碰到真丝面料,

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一行白字:“里面有三个声音在哭。” 直播间的打赏特效变了,

不是火箭和飞机,是一沓沓冥纸。黑如墨的纸页飘在屏幕上,边缘卷着焦痕,

像极了殡仪馆烧到一半的那种 —— 去年奶奶出殡时,我烧的就是这种纸。

张姐的账号在疯狂刷礼物,ID 后面的在线状态亮着,可她今早刚被发现猝死,

死在自家试衣镜前,穿的就是这件旗袍。我摸着旗袍领口的盘扣,指腹蹭到点黏腻的东西,

凑到鼻尖闻了闻,是发胶混着尸油的味 —— 张姐总爱在试衣前喷三倍发胶,

说这样 “镜头里显精神”。弹幕里 “感谢主播送终” 刷得飞快,

每条都带着诡异的延迟。我点开一条看发送时间,赫然显示三天后,凌晨三点十七分。

手机在桌角震得发麻,快递员的声音裹着电流:“周老板,到付包裹。

”“寄件人写的‘你的下一个’。”我盯着屏幕里张姐的头像,她笑起来眼角的痣很明显,

可现在那痣在慢慢移动,移到嘴角,像在咧开嘴笑。旗袍的领口突然收紧,勒得我喘不过气,

像有只手在后面拽。我猛地扯开领口,看见镜中自己的脖子上,有圈淡淡的红痕,

形状和张姐尸检报告里的勒痕一模一样。冥纸特效还在飘,张姐的礼物刷到了第 27 个,

和她的年龄相同。我摸出奶奶传的朱砂,往屏幕上撒了一点。白字又弹出来了:“别撒了。

”“会弄脏衣服的。” 字迹比刚才深了些,像浸了水的墨。扫码付款时手在抖,

2197 元,数字刺眼。是张姐的丧葬费,零头 97,对应她的死亡时辰 19:07。

快递盒上没有寄件地址,只有个潦草的 “奠” 字,用红墨水写的,干了之后发黑,

像凝固的血。我突然想起张姐的旗袍盘扣,也是用这种红墨水染过的,

当时她还笑说 “喜庆”。打开盒子的瞬间,血腥味混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冲得我鼻腔发酸。

黑色西装滚出来,袖口沾着的血是暗红色,已经半干。领口别着张泛黄的讣告,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同款西装,眉眼生得奇怪,左眼大右眼小,像被人打肿过。

讣告背面的朱砂字在渗油:“第七个该你了”,笔画歪歪扭扭,

像用死人手指写的 —— 指尖碰上去的瞬间,我认出这是秦煞爷爷的笔迹,

奶奶的日记里记过,他写字时小指会习惯性勾起。直播间突然卡成马赛克,画面里的我在笑,

穿着这件血西装,嘴角裂到耳根,露出的牙床是黑的。身后站着六个影子,影子的脸看不清,

但能认出他们的衣服,都是我直播间卖出去的款式。第三个影子的旗袍盘扣,歪了两毫米,

是张姐 —— 她生前总说 “盘扣歪点显腰细”。我抓起西装扔进保险柜,

锁门时听见里面有动静,像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还有人在哼歌,调子很熟,

是张姐最喜欢的《夜来香》,她总在试穿新衣服时哼,说 “这旋律衬旗袍”。

保险柜的密码锁突然自己跳动,数字从 “0000” 跳到 “2197”,

正是张姐的丧葬费金额。江野踹门的声音像炸雷,我手里的朱砂洒在寿衣上,染红了盘扣。

他亮证件的动作很快,死亡名单拍在桌上,七个名字,都在我客户列表里。“解释下,

” 他的声音比殡仪馆的冰棺还冷,“为什么买你寿衣的人都死了?

”执法记录仪的红灯对着我,照得眼睛生疼。我盯着他鞋跟沾的东西,灰色的粉末,

是殡仪馆的香灰,混着点暗红色的颗粒,像凝固的血。“江警官刚从停尸房来吧?

” 我摸左手腕的疤痕,去年试穿寿衣被拉链卡的,齿状的凸起硌着手心,

“张姐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执法记录仪突然转向保险柜,屏幕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

穿着那件血西装,脖子上有圈环形疤痕,和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样。江野突然按住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那是什么?” 他盯着保险柜的方向,呼吸声变粗,

“你藏了什么?”西装在保险柜里又动了,这次是撞门的声音,“咚”“咚”“咚”,

节奏和张姐的心跳相同 —— 死前最后三分钟的心电图,我在警局见过,

江野当时还指着波形说 “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我突然笑出声,

抓起件寿衣往他怀里塞:“要不要带一件?”“给您留着买一送一。”“骨灰盒打九折。

” 电脑突然自己跳出订单页面,收件人姓名填的是 “周晚”,我的名字。

地址栏写着市火葬场,第三停尸间,正是张姐现在的位置。支付金额闪着红光,

13427.5 元,我银行卡的余额,不多不少,正好是七个死者的丧葬费总和。

小数点后的 5 分,像根细针,扎得眼睛疼,对应下一个死亡时辰,凌晨五点,

殡仪馆烧第一炉的时间。我冲过去想关掉页面,鼠标却自己动了,点了 “确认支付”。

订单成功的提示音,像丧钟一样响,和奶奶出殡时的钟声频率相同。抓起血西装冲进厕所,

镜子里的人不是我,穿着那件黑色西装,领带系得很紧,勒出的红痕和我脖子上的一样。

领口的血在慢慢渗,渗进皮肤里,和手腕的疤痕连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圈,

像上吊用的绳套。镜中人的嘴唇在动,声音从下水道冒出来,

带着气泡破裂的声:“秦老板说,你的直播间该换主人了。”我把西装扔进马桶,

按下冲水键,水旋转的样子像个漩涡,里面有无数只手在抓,都穿着我卖的寿衣。

张姐的旗袍袖子最长,一直伸到我脚边,盘扣刮过脚踝,

留下两毫米的红痕 —— 和她旗袍歪掉的幅度一模一样。保险柜的锁被我换了三次,

每次都在凌晨三点自动打开,那件血西装总出现在沙发上,领口的结系得越来越紧。

今早换锁时,我在锁芯里发现根头发,很长,是张姐的,发根还带着头皮组织,

法医说这种 “新鲜度”,至少是死后十二小时内被人扯下来的。

直播间突然涌进几千个新账号,ID 全是 “奠” 加数字,奠 1,奠 2,

奠 3…… 一直排到奠 7。头像都是模糊的黑影,奠 7 的账号最活跃,

一口气拍下十件童装寿衣,粉色公主裙款式,蕾丝花边镶得很精致,是上周刚上的新款。

收货地址跳出来时,我手里的茶杯差点摔了:市场监管局家属院 3 栋,

收件人写着 “江念”,江野的妹妹,七岁。上次江野来的时候提过,说小姑娘喜欢穿裙子,

尤其粉色。我摸着电脑键盘,上面有层薄薄的灰,像骨灰。奠 7 的账号在浏览童装页面,

鼠标停在 “袖口可调节” 的选项上,停留时间正好七秒 —— 江念的年龄。

给江野打电话时,听筒里有沙沙声,像布料摩擦。他的声音很不耐烦:“周老板又有什么事?

”“你妹妹是不是穿了粉色寿衣?” 我盯着电脑屏幕,

奠 7 的账号在放大童装的细节图,镜头对着领口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像个 “死” 字。

江野那边沉默了,沙沙声突然变大,像有人在拽衣服。“你怎么知道?

”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念念说那是粉丝送的。” 电脑屏幕弹出白字:“袖口太紧。

”“卡着骨头不舒服。” 我突然想起仓库里的存货,每件童装的标签里,都夹着根细头发,

颜色深浅不一,像来自不同的孩子。“那是秦煞公司的货。” 我摸着刚拆封的同款童装,

比对上面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像小孩子写的字,“你看领口的针脚,

是不是歪成个‘死’字?” 听筒里传来江念的哭声,很尖,像被什么东西勒住:“哥哥,

脖子好紧。”“衣服在咬我。”江野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还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是剪刀。

“我现在就剪开它。” 他的声音在抖,“周晚,

你要是骗我……” 白字又弹出来了:“剪不掉的。”“线是用人头发编的。

” 我突然想起秦煞的直播,他上周展示童装时,手指划过蕾丝花边的动作很奇怪,

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现在才反应过来,那是在感受头发的顺滑度。偷拿童装寿衣时,

仓库的灯闪了三下,监控器的红点灭了。我摸着衣服口袋,里面有硬物,是枚纽扣,

刻着个 “奠” 字,材质和张姐旗袍的盘扣一样,都是骨头磨的,只是这枚更细小,

像孩童的指骨。停尸房的冷气裹着福尔马林味,钻进鼻孔时有点疼。

张姐的尸体还在冷藏柜里,编号 7,和她的订单号相同。把童装套在假人模特上,

布料接触冷空气的瞬间突然收缩,像活的一样,领口自动收紧,

勒得模特的塑料脖子发出 “咔嚓” 声 —— 和江念哭声里的闷响一模一样。

我摸出朱砂,往领口画符,奶奶说过:“要让衣服认主,先让它怕你。

” 朱砂线在领口绕了七圈,每圈都对应一个死者。凌晨三点整,冷藏柜突然发出嗡鸣,

张姐的柜子指示灯在闪,绿色变成红色,和她直播间的打赏灯一样。假人模特的手指动了动,

指向童装的内衬,我撕开缝线,里面掉出根头发,很长,是女孩子的,

发梢带着点金色 —— 张姐染过的头发就这颜色。张姐的冷藏柜发出响声,

像有人在里面敲门,“咚”“咚”,和她刷礼物的频率相同。我数着声数,

到第 27 下时停了,突然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从童装的袖口传来,很轻,

像小孩子在哭:“太紧了。”“能不能松一点?”我把头发缠在手指上,打了个死结,

这是奶奶教的法子:“抓住衣服的魂,就得抓住它的根。” 假人模特的头突然转了,

眼睛的位置是空的,黑洞洞的。手机扫描头发时,屏幕闪得厉害,DNA 匹配结果跳出来,

和第一位死者的完全吻合 —— 那个买走中山装的老头,他孙女去年失踪,至今没找到。

头发上缠着东西,很小的纸片,展开来是微型符咒,字迹扭曲,

但能认出几个字:“献”“祭”“童”。符咒的拐角很特别,像个残缺的 “秦” 字,

和秦煞公司的 logo 比对,重合度百分之百。我用手机拍了下来,

照片里的符咒突然渗出红水,在屏幕上晕开,像滴落在地的血。江野带着搜查令进来时,

我正在烧涉案寿衣,火苗是绿色的,烧出的烟是黑色的,像小蛇一样往上飘。“周晚,

跟我走一趟。” 他的执法记录仪对着火堆,屏幕里的火苗突然变成人脸,是张姐,

正在慢慢融化,盘扣处的火苗最旺,像她生前最在意的 “体面”。纸灰被风吹起来,

落在执法记录仪上,显出三个字:“救念念”。江野的脸色瞬间白了,手按在枪套上,

指关节发白。“这是秦煞的符咒。” 我把照片递给他,纸灰还在往下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烫出个小红点,“你妹妹衣服里也有,不信你看领口的针脚,是不是歪成‘死’字?

”仓库的门突然被撞开,秦煞的人冲了进来,手里的棍子带着风声。我抓起烧红的铁钳,

往最近的人脸上戳,符咒的灰烬沾在他们衣服上,像长了霉,蔓延得很快。他们的惨叫声里,

混着布料燃烧的味道,和秦煞直播间展示的 “防火寿衣” 宣传完全相反。

江野的手掐着我的脖子,力道大得能捏碎喉骨。我盯着他身后的监控屏幕,

江念被绑在椅子上,粉色寿衣的领口在收缩,勒出深深的红痕。“给你二十四小时,

” 他的枪抵着我后腰,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解开诅咒,否则我就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你。

”我看着他西装口袋露出的纸条,边缘沾着暗红色的东西,是血,血渍的纹路很特别,

和那件血西装上的完全重合。“秦煞给你的?” 我故意往他口袋撞了一下,纸条露出更多,

能看见 “事成之后,保送念念出国” 几个字,字迹是秦煞的,

我认得他签名时总爱在 “煞” 字最后一笔拐个圈。“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 监控里的江念在挣扎,寿衣的蕾丝花边缠上她的手腕,越收越紧,像无数根细绳子。

她的脸憋得通红,眼睛瞪得很大,和张姐死前的表情一模一样。“别管那么多,

” 江野把我往门外推,枪还抵在我后腰,“现在就去秦煞公司,我知道你能听见衣服说话,

让它们开口。”走廊的灯忽明忽暗,映出我们的影子。我的影子后面跟着个东西,

穿着血西装,领口的结系得很紧,是第七个死者的样子 —— 上周刚下葬的老头,

买的就是这件西装,家属说他 “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像要吃人,手里还攥着西装纽扣”。

“你妹妹衣服里的头发,是你的吧?” 我突然停下脚步,江野的枪顶得更用力了,

“秦煞说,血亲的头发最灵,尤其是兄妹。” 监控屏幕里的江念突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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