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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连载
《被迫与假太子成婚后我亲手屠尽皇室满门》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我爱徐元宝”的原创精品宫斗宅徐元宝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三月的上京本该是草长莺飞的好时可层层叠叠的宫墙之暮春的风也透着股滞涩的寒沉沉压在人的心苏锦书端坐在描金绘彩的喜轿听着外面喧天震地的喜只觉得那一声声鼓都沉重地敲在空落落的胸膛轿帘缝隙里漏进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映不出半分新嫁娘的羞赧与欢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父亲那句冰冷的话至今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锦苏氏满门的荣辱兴如今皆系于你一陆家……护...
主角:宫斗宅,徐元宝 更新:2025-07-20 07:5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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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上京城,本该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可层层叠叠的宫墙之内,
暮春的风也透着股滞涩的寒意,沉沉压在人的心头。苏锦书端坐在描金绘彩的喜轿中,
听着外面喧天震地的喜乐,只觉得那一声声鼓点,都沉重地敲在空落落的胸膛上。
轿帘缝隙里漏进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不出半分新嫁娘的羞赧与欢喜,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父亲那句冰冷的话语,至今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锦书,
苏氏满门的荣辱兴衰,如今皆系于你一身。陆家……护不住你,更护不住苏家。”喜轿落地,
厚重的轿帘被宫人恭敬地掀开,一只骨节分明、戴着赤金蟠龙指环的手伸到了她眼前。
指尖触及的肌肤微凉,带着一种疏离的硬度,与记忆中那双总是温暖干燥的手截然不同。
太子李珩,她的夫君。他牵着她,一步步踏上东宫正殿前冰冷的汉白玉阶。据说,今日大婚,
太子殿下却在自己的书房独酌了半日,
为了他那因家族地位不显、无法册立为太子妃而“伤心病倒”的心上人表妹,柳含烟。
繁琐的册封大典冗长得令人窒息。苏锦书像个最精致的提线木偶,
随着指令跪拜、起身、谢恩。终于熬到礼成,她被簇拥着送入东宫正殿——承恩殿。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她和李珩。李珩没有看她,径直走到紫檀木圆桌前,
那里早已备好了合卺酒。他伸手拿起其中一只金杯,指腹缓缓摩挲着杯壁繁复的龙纹,
眼神飘向窗外浓重的夜色,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委屈苏小姐了。
”苏锦书心头微微一刺,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她走到桌边,拿起另一只金杯,
指尖冰凉:“殿下言重。能为家族尽一份力,是锦书的福分。”“福分?”李珩终于侧过头,
目光锐利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嘲讽,“倒是个明白人。也好,
省去了许多无谓的麻烦。”他举起酒杯,那动作随意得近乎敷衍,“愿你我,各得其所。
”苏锦书放下酒杯,微微屈膝:“殿下早些安歇,臣妾告退。”她转身,
毫不犹豫地走向内殿旁边早已为她备好的偏殿。承恩殿的日子,如同一潭表面平静的死水。
苏锦书恪守着最严苛的宫廷礼仪,每日晨昏定省,处理东宫内务,一丝不苟。她与李珩,
像两条被强行安置在同一个狭小水域的鱼,各自占据着一方天地,互不干扰,也绝不靠近。
这份刻意的“井水不犯河水”,很快就被后宫无处不在的眼睛和野心打破了。德妃,
这位育有成年皇子、在后宫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的宠妃,
对太子之位的觊觎早已是司马昭之心。机会来得很快。暮春将尽,皇帝在御花园设下赏花宴,
邀后宫嫔妃及皇子皇媳同乐。德妃一身华贵宫装,笑容温婉得体,亲自执壶,
为帝后及几位皇子妃添酒。她款款走到苏锦书面前,
声音柔和如春风拂柳:“太子妃初入宫闱,想必还不太习惯。这杯‘百花酿’,
是御膳房用春日里最鲜嫩的花瓣精心调制,最是滋养气血,太子妃不妨尝尝。”然而,
在德妃看似亲切的笑容下,苏锦书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淬了毒般的冷意。
苏锦书的心猛地一沉,双手恭敬地接过酒杯:“谢德妃娘娘厚爱。”她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
抬眼,目光越过德妃,精准地投向不远处正与几位宗室子弟交谈的太子李珩。四目相对。
只一瞬。没有言语,没有暗示,但李珩读懂了。他几乎是在苏锦书仰头作势欲饮的同时,
猛地一步上前,带着几分“醉意”的踉跄,手臂“不经意”地重重撞在苏锦书的手肘上!
“哎呀!”惊呼声中,那杯“百花酿”脱手飞出,
尽数泼洒在李珩那身明黄色的太子常服前襟上!“放肆!”皇帝威严的怒斥声立时响起。
李珩似被这变故惊得“酒醒”了大半,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前襟,又惊又怒地看向苏锦书,
厉声道:“太子妃!你这是何意?!”苏锦书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立刻屈膝跪下,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委屈:“父皇息怒!殿下息怒!臣妾……臣妾手滑,
绝非有意冲撞殿下!臣妾罪该万死!”她微微颤抖着,
眼角的余光却清晰地看到德妃脸上那抹温婉的笑容瞬间僵住,
眼底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怒和懊恼。“胡闹!”皇帝脸色阴沉,显然兴致已被彻底败坏。
德妃反应极快,连忙上前一步,柔声道:“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想是有些醉了,
太子妃初入宫,一时紧张失手也是有的。不过是件衣裳,让宫人伺候殿下更衣便是,
莫要因小事扰了赏花雅兴。”李珩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对皇帝道:“儿臣失仪,
请父皇恕罪。儿臣先行告退更衣。”这场闹剧,在帝后的不悦和德妃的圆场下草草收场。
回到承恩殿偏殿,苏锦书屏退左右,独自站在窗边。方才那杯酒,
若非李珩……她不敢再想下去。“今日之事,”李珩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响起,
带着一种同样劫后余生的低沉,“是孤大意了。德妃的手,伸得比孤预想的还要快,还要狠。
”苏锦书缓缓转过身,对上李珩深邃的眼眸。脸上的“醉意”和怒容早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沉沉的凝重和审视。这一刻,两人之间那层厚重的、名为“陌路”的坚冰,
在共同的生死危机面前,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殿下以为,德妃娘娘此举,仅是为折辱臣妾?
”苏锦书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锐利。李珩走近几步,
目光锐利如刀:“那酒若真入了你的口,无论生死,今日御花园失仪、甚至谋害储君的罪名,
都足以让东宫颜面扫地,让孤在父皇面前失分。若你侥幸不死,
一个‘毛躁无状、难当大任’的评语,也足以让她在父皇耳边吹足冷风。一石二鸟,好算计。
”他顿了顿,看着苏锦书依旧平静无波的脸,语气里透出一丝复杂:“你……反应很快。
”“殿下也不慢。”苏锦书淡淡回了一句,目光坦然地迎视着他,“若非殿下配合,
臣妾此刻,恐怕已是一具尸体,或是阶下囚了。
”一种奇异的、建立在共同危机和默契反击之上的联系,悄然滋生。“此事不会就此作罢。
”李珩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疲惫后的决绝,“德妃一击不成,必有后招。东宫上下,
需更加谨慎。”“臣妾明白。”苏锦书微微颔首。眼前这个被迫成为她夫君的男人,
似乎也并非全然冷硬无情。共同的敌人,将两颗冰冷疏离的心,短暂地拉近了一寸。然而,
这脆弱的平静,很快被一个意料之中的人打破了。柳含烟,太子的心尖痣、白月光,
在“病”了月余之后,终于“痊愈”,被皇后恩准入东宫探望太子妃嫂嫂。
柳含烟一身娇嫩的鹅黄衣裙,走到苏锦书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含烟见过太子妃嫂嫂。前些日子身子不适,未能恭贺嫂嫂大喜,
还请嫂嫂恕罪。”苏锦书端坐上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和笑意,
抬手虚扶:“柳妹妹快请起。身子要紧,不必拘礼。快坐下说话。”她打量着柳含烟,
心中了然。“这是含烟亲手调制的胭脂,用了初开的桃花蕊和晨露,颜色最是娇嫩,
想着嫂嫂或许喜欢,特带来献与嫂嫂。”苏锦书含笑谢过,示意贴身宫女春桃收下。
柳含烟又闲话了几句家常,言语间总是不经意地提起太子表哥小时候如何待她好,
如何纵容她的小性子,语气亲昵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苏锦书只当未闻,
不咸不淡地应和着。送走了这朵娇弱却暗藏心机的“解语花”,春桃捧着那盒胭脂,
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娘娘,这柳小姐一看就没安好心!这胭脂……”清甜的桃花香下,
似乎隐隐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类似杏仁的微苦气息。她眼神骤然一冷。桃仁?
这东西接触皮肤久了,轻则红肿发痒,重则溃烂留疤。柳含烟倒是会挑东西。“收起来吧。
”苏锦书将胭脂放回盒中,语气平淡无波,“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放着。”几日后,
德妃宫里的掌事大宫女玉屏,依例来承恩殿送皇后赏下的几匹新贡宫缎。
苏锦书手中的茶盏“失手”跌落,温热的茶水恰好泼在玉屏的袖口上。“哎呀!玉屏姑姑!
”苏锦书“惊呼”起身,一脸歉意,连忙拿起桌上一方干净的锦帕,亲自上前为玉屏擦拭,
“真是对不住,本宫手滑了。快擦擦,这上好的宫缎料子,可别污了。
”她动作自然地用锦帕擦拭着玉屏湿了的袖口,指尖极其隐蔽地一勾一送,
那盒原本放在桌角的桃花胭脂,便悄无声息地滑入了玉屏宽大的袖袋深处。
玉屏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身水,心中恼怒,面上却不敢发作,
强笑着连声说“不敢劳烦太子妃”。待她带着一身湿意和袖中那盒“意外之财”匆匆离去后,
苏锦书才缓缓坐回原位,端起春桃重新奉上的茶,轻轻吹了吹浮沫,眼底一片冰凉的算计。
又过了几日,后宫忽然传开一桩不大不小的“奇闻”。德妃娘娘身边最得脸的玉屏姑姑,
不知怎的,脸上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又痛又痒,请了太医也查不出明确缘由,
只说或许是沾染了不洁之物。消息传到承恩殿,春桃拍手称快:“活该!
定是那害人的胭脂反噬了!娘娘真是神机妙算!”苏锦书正在修剪一盆素心兰,
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手中银剪“咔嚓”一声,利落地剪去一片多余的叶子:“祸水东引罢了。
德妃娘娘此刻,怕是要好好想想,她宫里谁的手脚不干净,
或者……谁送了不干净的东西给她心爱的奴婢。”柳含烟这点小伎俩,在她眼中,
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来搅浑水的石子。柳含烟得知自己精心准备的胭脂竟害了德妃的心腹,
又惊又怕,更添了对苏锦书的怨毒。她认定是苏锦书识破了她的计谋,故意陷害于她。
不甘与嫉恨如同毒藤,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终于将她推向了更危险的深渊——她主动投向了德妃的阵营。皇帝五十圣寿,宫中大宴群臣。
德妃端着酒杯,巧笑倩兮地走到御座前,“陛下,今日万寿无疆,普天同庆。臣妾听闻,
太子妃娘娘未出阁时,不仅才情出众,与翰林院新晋的陆编修陆明轩大人,更是相交莫逆,
情谊深厚,堪称京城一段佳话呢。如今陆大人也在席间,何不请陆大人也说说,
太子妃娘娘昔年风采?”“情谊深厚”四个字,被她刻意咬得暧昧不清。
满殿的喧嚣瞬间为之一滞。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探究、或幸灾乐祸,
齐刷刷地射向坐在太子下首的苏锦书,以及席间那位骤然成为焦点的年轻翰林——陆明轩。
苏锦书端坐在那里,宽大的宫装袖袍下,指尖冰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李珩骤然绷紧的身体,以及那股瞬间弥漫开来的、冰冷刺骨的寒意。
皇帝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德妃,又落在苏锦书和陆明轩身上,
带着沉重的威压:“哦?竟有此事?陆爱卿,德妃所言,可属实?
”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柳含烟坐在德妃下首不远,唇角勾起一抹恶毒而得意的弧度。
陆明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启禀陛下!德妃娘娘所言,恐有误会!
”“臣与太子妃娘娘,确系旧识。”陆明轩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
“然则,并非德妃娘娘所言之‘情谊深厚’!苏家与陆家乃是世交,
家父与苏大人更是同窗挚友。臣自幼便常出入苏府,太子妃娘娘在臣心中,一直如同亲妹!
臣待她,唯有兄妹之谊,绝无半分逾越!此心,天地可鉴!”他这番话掷地有声,情真意切。
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至于所谓‘京城佳话’,”陆明轩话锋一转,
语气带上了一丝自嘲和恳切,“不过是市井闲人捕风捉影的谣传罢了。
臣……臣心中早有倾慕之人,乃是家父同僚之女,两家已交换信物,不日即将定亲!
恳请陛下明鉴,万勿听信流言,污了太子妃娘娘的清誉,亦伤了臣与未来妻室的情分!
”说完,他重重地叩下头去。太子李珩手中的那只薄胎青玉酒杯,
终究是被他失控的力道捏得粉碎!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极致的压抑而嘶哑扭曲:“陆明轩!
你好大的胆子!孤的太子妃,也是你能妄议攀扯的?!”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德妃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太子这失态的暴怒,
陆明轩这看似澄清实则更引人遐想的辩解……这一切都让他的寿宴蒙上了一层难堪的阴影。
他重重一拍御案:“够了!”“陛下息怒!”满殿之人慌忙离席跪倒。
皇帝冰冷的目光扫过德妃,后者心头一凛,连忙低下头。他又看向跪在血泊旁的太子,
眼中是深沉的失望和震怒:“太子!御前失仪,成何体统!”“儿臣……失态。请父皇责罚。
然则,”他抬起头,目光如淬火的利刃,再次钉在陆明轩身上,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陆明轩所言,儿臣信其七分!太子妃入东宫以来,克己复礼,贤淑端方,儿臣看在眼中!
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蓄意构陷,离间天家,其心可诛!”他这番表态,既认了错,
更是在皇帝面前,以储君的身份,第一次明确地、强硬地为苏锦书正名!
将矛头直指幕后构陷之人!苏锦书跪在李珩身侧,低垂着头。原来……他竟是在意的。
在意到会为她失控,为她暴怒,甚至不惜在御前失仪,也要维护她的清白。“构陷?
”皇帝的声音冰冷如三九寒风,“太子此言,意指何人?”李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缓缓移向柳含烟的方向。“陛下!”柳含烟再也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压力,尖叫一声,
涕泪横流地爬了出来,伏地哭喊道,“陛下明鉴!不关含烟的事!是……是德妃娘娘!
是德妃娘娘指使含烟的!她说……说只要毁了太子妃的名声,
太子表哥就能……就能……”“住口!”德妃脸色剧变,厉声呵斥,“柳含烟!
你休要血口喷人!”然而,柳含烟已经被恐惧彻底击垮,
语无伦次地将德妃如何利用她对太子的痴恋和对苏锦书的嫉恨,
如何设计让她在赏花宴后接近苏锦书,如何伪造苏锦书与陆明轩“旧情”的证据,
如何在今日寿宴上由德妃亲自发难……一五一十,如同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她甚至拿出了德妃赏给她作为“酬劳”的一支赤金点翠凤钗作为物证。皇帝死死盯着德妃,
堂堂后宫妃嫔,竟在万寿宴上构陷太子妃,离间东宫,其心可诛!“来人!
”皇帝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将德妃柳氏,柳含烟,即刻拿下!押入慎刑司严加审问!
”侍卫如狼似虎地冲入殿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清越而平静的女声响起:“父皇息怒!”苏锦书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只有一片令人心折的平静与从容。她对着皇帝,深深叩首:“今日乃父皇万寿圣节,
普天同庆。德妃娘娘与柳氏构陷儿臣,其心可诛,然则,若因此事搅扰圣心,
坏了父皇与诸臣同乐之兴,更令皇家威严受损,实非儿臣所愿。”她顿了顿,
声音清晰而恳切:“儿臣斗胆恳请父皇,念在德妃娘娘侍奉多年,柳氏年幼无知受人蛊惑,
且今日乃父皇大喜之日,从轻发落。将二人暂且幽禁思过,待圣节过后,再行处置。如此,
既显父皇仁德,亦全皇家体面。请父皇三思!”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这份心胸气度……皇帝眼中的震怒,渐渐被一种深沉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赞赏所取代。
李珩猛地侧头看向身旁的女子。他看着她平静无波的侧脸,
看着她为仇敌求情时依旧从容的姿态,心中翻涌起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
愤怒、不解、震撼……最终都化为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更为深沉的东西,
沉甸甸地压在心底。皇帝沉默良久,大殿内静得可怕。最终,他缓缓开口,
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却少了那份雷霆之怒:“太子妃贤德,心怀仁厚,顾全大局。
朕……准你所奏。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瘫软如泥的德妃和瑟瑟发抖的柳含烟:“将德妃柳氏褫夺封号,降为嫔,
禁足永巷思过殿,无旨不得出!柳含烟,构陷储妃,罪不可赦,念其受人蛊惑,
亦幽禁思过殿,非诏不得出!永世不得入宫!”一场惊心动魄的构陷与反杀,
在苏锦书这出人意料的求情中,以一种相对克制却依旧严厉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陆明轩那句“兄妹之谊”、“已有婚约”言犹在耳,像细密的针,扎在心口隐秘的角落,
泛起迟来的、绵长的痛楚。她终究是辜负了那个少年的一片赤诚,而他,亦用最体面的方式,
亲手埋葬了过往,为她铺就了一条生路。殿门被轻轻推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张力,
混合着白日里的血腥、愤怒、震撼,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悄然滋生的东西。“为什么?
”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她们那样害你,
你为何还要替她们求情?”苏锦书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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