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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书七零女配总被自己打脸》本书主角有李秋山许青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泡芙和可乐”之本书精彩章节:我举报了我的新婚丈就在刚纠察队把他和李秋月从地窖里拖出来的时他裤子都没提利那双总是阴沉沉盯着我的眼此刻全是惊愕和来不及收起的凶他大概做梦也想不昨天还被他按在墙角抽耳光的女今天就能要了他的李秋那个总在村头河边洗衣服、把领口拉得低低的寡尖叫得像个被踩了脖子的她光着白生生的膀头发散被两个纠察队员反扭着胳膊往外推“江晚照!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主角:李秋山,许青梧 更新:2025-07-20 07: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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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报了我的新婚丈夫。
就在刚才。
纠察队把他和李秋月从地窖里拖出来的时候,他裤子都没提利索,那双总是阴沉沉盯着我的眼睛,此刻全是惊愕和来不及收起的凶狠。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昨天还被他按在墙角抽耳光的女人,今天就能要了他的命。
李秋月,那个总在村头河边洗衣服、把领口拉得低低的寡妇,尖叫得像个被踩了脖子的鸡。她光着白生生的膀子,头发散乱,被两个纠察队员反扭着胳膊往外推搡。
“江晚照!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陈卫东挣扎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冲着我的方向嘶吼,唾沫星子喷得老远。
我站在院门口的阴影里,没吭声,只是把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灰布外套裹得更紧了些。
冷。
不是风吹的,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
纠察队的张队长,一个黑脸膛的严肃中年人,走到我跟前。他手里拿着个小本子,眼神锐利地扫过我的脸。
“江晚照同志?”
“是我。”
“你实名举报陈卫东和李秋月乱搞男女关系,破坏革命风气,证据确凿。组织上会严肃处理。”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另外,你反映的地窖里那批‘货’……也找到了。按规矩,举报属实,你个人会有一定的物质奖励。”
物质奖励。
这四个字钻进耳朵里,像寒冬腊月里突然喝下的一口滚烫的姜汤,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成了。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彻底清醒,也压下心底那点陌生的、属于原主的残余恐慌。
“谢谢张队长,我相信组织。”我垂下眼,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张队长点点头,没再多话,一挥手:“带走!”
陈卫东和李秋月的咒骂哭嚎声被拖拉得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村道上。
围观的人群还没散,指指点点,嗡嗡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
“啧啧,看不出来啊,晚照平时闷不吭声的,下手这么狠……”
“狠?陈卫东打她的时候可没手软!活该!李秋月也不是好东西!”
“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还藏东西,该举报!”
“可这……到底是自己男人……”
那些目光,有同情,有惊诧,有鄙夷,也有不易察觉的畏惧。
我谁也没看,转身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走进了这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家”。
一股混杂着霉味、汗味和劣质烟草味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
屋子低矮昏暗,泥土地面坑洼不平。一张破桌子,两条瘸腿板凳,角落里一张摇摇晃晃的木板床,就是全部家当。墙上糊的旧报纸早就发黄剥落,露出里面同样斑驳的土坯。
这就是七十年代。
这就是我穿进来的世界。
一本叫做《七零年代甜宠蜜爱》的狗血年代文。
而我,江晚照,不是那个被兵哥哥男主捧在手心、被知青男配默默守护的团宠女主林晓月。
我是那个同名同姓、在书里只活了不到十章就领盒饭的悲惨女配。
书里的江晚照,懦弱、逆来顺受,被酗酒、堵伯、家暴的丈夫陈卫东活活打死在结婚第三个月。死后,她留下的那点可怜嫁妆和房子,成了陈卫东和李秋月这对狗男女双宿双飞的启动资金。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那本破书,是我昨晚通宵加班摸鱼时,为了解压点开看的。看完就气得肝疼,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这个被揍得浑身青紫、缩在墙角等死的江晚照。
穿书就穿书吧,好歹给个金手指?空间灵泉?系统商城?
屁都没有。
只有脑子里清晰的剧情走向,和身体上实实在在、新伤叠旧伤的剧痛。
昨天夜里,陈卫东又输了钱,回来发疯。拳头、脚踹、抓着头发往墙上撞……原主就是在那场毒打中彻底咽了气,换成了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卷生卷死好不容易攒够首付却猝死在工位上的社畜灵魂。
剧痛让我清醒。
恐惧之后,是滔天的愤怒和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代替原主承受这些?凭什么我要死在这个肮脏的角落,像垃圾一样被丢弃,然后成全那对狗男女?
原主的记忆碎片和书里的情节在我脑子里疯狂碰撞。
陈卫东除了打老婆,还有个更要命的勾当——投机倒把。他和李秋月勾搭上,就是因为李秋月死了的男人以前有点门路,两人合伙,利用地窖偷偷倒腾一些紧俏的工业品,比如手表零件、的确良布头、还有城里工厂流出来的瑕疵品。
这在七十年代末,是能掉脑袋的重罪!
书里,陈卫东就是靠着这个黑生意,后来成了村里第一个“万元户”,虽然最后也没落好下场。但眼下,这就是我唯一的生路,也是送他们下地狱最快的路!
举报!
必须举报!
用他们的罪行,换我活下去的第一口喘息。
现在,第一步成了。
陈卫东和李秋月被抓,人证我物证地窖里的货和现场俱在,乱搞男女关系加上投机倒把,够他们喝一壶的。少说也得劳改几年。
家里瞬间空荡下来,也安静得吓人。
我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缓缓滑坐到地上。紧绷的神经一松,浑身的疼痛就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尤其是额头被撞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
得处理伤口,得吃东西,得活下去。
我挣扎着爬起来,翻箱倒柜。原主真是穷得叮当响,米缸见了底,咸菜坛子也空了。最后在炕席底下,摸出一个瘪瘪的、用旧手帕包着的小布包。
打开,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毛票,最大面额是五毛,还有几枚硬币。总共一块二毛三分钱。
这就是全部家当。
心沉了沉。这点钱,买斤粗粮都不够。
就在我捏着那几张毛票,盘算着是先去卫生所处理伤口还是先弄点吃的时,院门被敲响了。
“笃笃笃。”
不轻不重,带着点公事公办的意味。
我心里一紧,难道是纠察队还有事?还是……陈卫东的家人来找麻烦了?
深吸一口气,我走到门后,隔着门缝问:“谁?”
“江晚照同志在家吗?我是公社的,姓王。”一个陌生的男声。
公社的?
我迟疑着拉开一条门缝。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干部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腋下夹着个黑色人造革的公文包,看着很斯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干事模样的小伙子。
“我是江晚照。”我谨慎地看着他们。
王同志推了推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还算平和:“江晚照同志,你实名举报陈卫东、李秋月乱搞男女关系及投机倒把一案,公社党委高度重视,行动迅速,人赃并获。你立场坚定,觉悟高,敢于同不良风气和违法行为作斗争,值得表扬。”
他顿了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了过来。
“这是组织上对你这次积极举报的奖励。五块钱现金,还有十斤全省通用粮票。希望你以后继续发扬这种精神,做革命的积极分子。”
五块钱!十斤粮票!
我强忍着没让自己伸手去抢,稳稳地接了过来。信封有点厚度,捏在手里,沉甸甸的。
“谢谢组织,谢谢王同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王同志点点头:“嗯,好好生活。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大队反映。”说完,带着年轻干事转身就走了,似乎多一秒都不想在这个刚刚抓了人的晦气地方待。
院门重新关上。
我背靠着门板,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撞出胸膛。
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五张崭新的一元纸币,散发着油墨的清香。还有一张浅黄色的硬纸片粮票,上面印着“拾市斤”和鲜红的印章。
钱!
真正的钱!
还有粮票!
在这个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年代,五块钱加十斤粮票,对于此刻身无分文、伤痕累累的我来说,不啻于一笔巨款!
举报致富……原来真的可行!
这钱,是原主用命换来的,也是我用命赌来的第一步。
第一步,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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