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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五女璟兕

裴风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裴风成”的优质好《皇五女璟兕》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青卓慕容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永熙十六春寒料皇后所居的凤仪宫庭院那几株高贵的白玉兰已悄然绽硕大的花朵凝着夜在微明的晨光中舒展着冰雕玉琢般的花散发出阵阵清冷矜贵的幽慕容颖立在回廊的阴影深目光淡淡掠过那些开得正盛的她身上那件半旧的藕荷色宫颜色寡淡得近乎褪在满目锦绣的凤仪宫显得格格不廊下侍立的小宫女们垂着眼观鼻观“小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殿内传来皇后温和中带着...

主角:青卓,慕容颖   更新:2025-07-19 20: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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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熙十六年,春寒料峭。皇后所居的凤仪宫庭院里,那几株高贵的白玉兰已悄然绽放。

硕大的花朵凝着夜露,在微明的晨光中舒展着冰雕玉琢般的花瓣,

散发出阵阵清冷矜贵的幽香。慕容颖立在回廊的阴影深处,目光淡淡掠过那些开得正盛的花。

她身上那件半旧的藕荷色宫装,颜色寡淡得近乎褪尽,在满目锦绣的凤仪宫里,

显得格格不入。廊下侍立的小宫女们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小五,傻站着做什么?

还不快进来!”殿内传来皇后温和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疏离的唤声。

慕容颖脸上立刻漾开一个属于十四岁少女应有的、毫无阴霾的明媚笑容,

声音清脆得像檐下新挂的风铃:“母后,儿臣来啦!外面玉兰开得可真好,

衬得母后这里越发像仙境了!”她提起裙摆,脚步轻快地跑进去。殿内暖意融融。

皇后端坐在紫檀木嵌螺钿的凤榻上,

正含笑看着坐在下首的太子慕容麟和昭阳公主慕容珍兄妹俩说话。太子意气风发,

昭阳娇俏可人。慕容颖的存在,像投入湖面的一粒小石子,只漾开微弱的涟漪。

她规规矩矩地行礼请安,皇后随意地应了一声,目光又落回太子身上:“麟儿,

前日你父皇考校的功课,可要再仔细些。”“母后放心,

”太子慕容麟眉宇间带着少年人的傲气,“儿子自有分寸。

”慕容珍娇笑着插话:“大哥才学自然是顶好的!不像某些人……”她眼波流转,

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安静垂首站在一旁的慕容颖,“……连给父皇请安,都畏畏缩缩的。

”慕容颖恍若未闻,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纯然无害的笑容。只有那垂在宽大袖袍里的手,

指尖无声地掐进了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清醒。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忽视。生母因难产而亡,

皇帝父亲慕容胤将她丢给皇后抚养,便几乎再未过问。皇后有自己的亲生儿女,

能给她一口饭吃、一身衣穿,已是“恩典”,至于教导?不过是浮于表面的敷衍。

她温顺地听着皇后对太子兄妹的关切叮嘱,直到皇后像是想起了她,

目光淡淡扫过来:“小五,前儿内务府送来的几匹云锦,颜色鲜亮,珍儿说不喜,你拿去吧。

”那是昭阳挑剩下的料子。慕容颖心中一片寒凉,脸上却绽开受宠若惊的欢喜:“多谢母后!

儿臣最喜欢这样鲜亮的颜色了!”晚间的宫宴喧嚣繁盛。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舞姬水袖翩跹。慕容颖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面前几案上的菜肴精致却冰冷。

她小口啜饮着微温的果酒,目光看似散漫地掠过一张张面孔。

太子被簇拥着;汉王慕容璋则与官员低声谈笑;皇后端坐于皇帝身侧,雍容华贵;她的父皇,

大尹朝的皇帝慕容胤,高踞御座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慕容颖感到一种冰冷的窒息。

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这血脉相连的“亲人”,构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大殿另一端梁国公府的席位上。国公夫妇正与旁人谈笑风生,

他们的两个嫡子也备受瞩目。然而,在那席位的末梢,

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身、颜色也灰暗许多锦袍的瘦小男孩,正低着头,默默吃着东西,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热闹之外。他额角似乎还有一块不太明显的淤青。

慕容颖认出了他,梁国公府的第三子,青卓。心头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放下酒杯,借口更衣,悄然离席。初春的夜风带着料峭寒意。

慕容颖沿着灯火阑珊的宫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只带了贴身的宫女云岫。不知不觉,

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假山石附近。“……一个婢生子,也配穿这样的料子?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带着明显恶意的少年声音从假山石后传来。“就是!

爹娘都不拿正眼瞧的东西,也敢来宫里?”另一个声音附和着。接着是几声闷响,

像是拳脚落在身体上的声音,还有压抑的闷哼。慕容颖脚步一顿,示意云岫噤声,

悄然隐在一块巨大的太湖石后。借着不远处宫灯微弱的光,

她看清了假山石后的情景:三个穿着华贵锦袍的少年,正将一个人死死按在冰冷的泥地上。

被按着的人,正是青卓。他身上的锦袍被扯得凌乱,沾满了污泥,额角那块淤青更明显了,

嘴角也破了。他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只有那双在昏暗光线下异常明亮的眼睛里,

燃烧着屈辱、愤怒和不甘的火焰。动手的是梁国公府的嫡次子青岳,

以及另外两个依附于他的宗室子弟。青岳一脚踩在青卓背上,居高临下:“怎么不吭声了?

跟你那娘一样,只会装死?”他啐了一口,“看见你就晦气!下次再敢出现在爷面前,

打断你的腿!”另外两人发出哄笑声,又踢打了几下,才扬长而去。假山石后恢复了死寂。

青卓依旧趴伏在冰冷的泥地里,身体微微颤抖着。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用手臂撑起身体。

就在这时,一块素白干净的丝帕,无声无息地飘落在他沾满污泥的手边。

青卓的动作猛地僵住,霍然抬头,警惕而锐利的目光刺向丝帕飘来的方向。慕容颖没有现身。

她隐在太湖石浓重的阴影里,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男孩。她的眼神平静无波。

她看到青卓的目光先是惊愕,随即是更深的戒备和屈辱。但他终究没有将那帕子拂开。

他沾满泥污的手指颤抖着,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紧紧攥住了那方雪白的丝帕,

指节用力到发白。他没有用它擦拭,只是死死攥着。然后,他挣扎着,用尽全力站了起来,

背脊挺得笔直。他没有回头寻找丝帕的主人,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一身狼狈与孤绝,

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却异常坚定地,朝着远离宴席灯火的方向走去,

消失在宫苑深沉的夜色里。慕容颖静静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云岫在她身后,

低低地唤了一声:“公主……”“走吧。”慕容颖的声音很轻,转身,

重新走向那灯火辉煌的宴席中心。只有那一幕,那双在屈辱中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

和那方被紧紧攥住的素帕,无声地刻印在了少女幽深的心底。十年光阴,如指间流沙。

永熙二十六年的初冬,寒意已深重。凤仪宫的暖阁里,地龙烧得暖融融的。

皇后倚在铺着厚厚锦垫的美人榻上。昭阳公主慕容珍坐在她身侧,

正翻看着内务府新呈上来的锦缎花样。慕容颖则坐在下首稍远些的位置,捧着一盏热茶,

安静地听着。“珍儿,你瞧瞧这匹浮光锦,”皇后指着其中一匹流光溢彩的料子,

“颜色鲜亮,最衬你的肤色。”“母后眼光真好!”昭阳娇笑着拿起锦缎比划,

眼波流转间瞥见慕容颖,“五妹觉得呢?哦,差点忘了,五妹向来喜欢素净。

”慕容颖抬起眼,笑容温婉:“二姐说得是。浮光锦华美无双,

自然只有二姐这般风采才压得住。”皇后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掠过慕容颖时,

带着忽视:“小五说得不错。珍儿是嫡公主,自然该用最好的。”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

“说起来,西北那边,今冬的雪来得又急又猛,驿道怕是不好走。梁国公府那个三小子,

青卓?刚立了点功劳,被封了个‘威远将军’,前些日子不是又领兵出塞了么?

这冰天雪地的,粮草辎重要是跟不上,可够他受的。”皇后的话语轻飘飘的。

慕容颖捧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青卓……出塞?粮草不继?她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攫住了她。回到自己那处位于皇宫西北角、略显偏僻的“静思斋”,

慕容颖遣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心腹云岫。“云岫,”慕容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去,

把我们在兵部职方司的那个‘耳朵’唤醒。我要知道青卓将军此次出塞的详细行军路线图,

粮草转运的节点、负责人,还有……所有经手人员的背景底细,

特别是与梁国公府和汉王府有关的蛛丝马迹!要快!”云岫神情一凛:“是,公主!

奴婢这就去办!”消息来得很快。三日后,一份密报送到了慕容颖手中。她展开密报,

一行行小字映入眼帘:“……青将军所部,

原定于十一月初七抵黑风口接收第三批粮秣……然转运使司以雪大路险为由,

迟迟未发……实际负责转运之押粮官,乃兵部侍郎王崇之外甥,王侍郎之女,

上月刚被汉王纳为侧妃……另有消息,梁国公世子青峰,

曾于十日前密会兵部仓部主事……”烛光跳跃,映着慕容颖沉静的侧脸。

指尖划过那“汉王”、“梁国公世子青峰”、“兵部侍郎王崇”这几个名字。果然如此!

她闭上眼,脑海中飞速掠过朝堂上的势力图谱。汉王慕容璋,贪财好利,势力盘根错节。

梁国公府,暗地里与汉王往来。青卓的崛起,威胁到了他两个嫡兄的地位,

更可能成为汉王忌惮的对象。“好一个天罗地网。”慕容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可惜,网织得再密,也总有破绽可寻。”她睁开眼,看向云岫,“备笔墨。

”雪白的宣纸铺开。慕容颖提笔,蘸墨,落笔如飞。她写了两封信。第一封,字迹娟秀温婉,

是给京兆尹夫人苏夫人的拜帖,言辞恳切,提及听闻城外慈幼院因大雪缺衣少食,

愿尽绵薄之力,并附上一张礼单,上面列着不少御寒的棉布、药材和米粮。“明日一早,

以我的名义,亲自送到苏府。记住,声势不妨大些。”慕容颖将信折好,递给云岫。

第二封信,字迹遒劲有力,落款是一个隐秘的代号——“潜渊”。

信的内容极其简洁:“黑风口西北五十里,无名谷,有‘货’积压。速取,星夜送抵。

” 写罢,她取出一枚小巧玲珑、刻着奇异暗纹的青铜鱼符,

在信笺的角落用力按下一个清晰的印记。“这封信,”慕容颖的声音压得极低,

“用‘潜渊’的渠道,最快的速度,送到‘苍狼’手里。” 云岫心头剧震。“苍狼”,

那是公主暗中培植的那支力量在西北的最高负责人!“去办。”慕容颖只吐出两个字,

目光沉静如渊。凛冽的朔风如同千万把利刃,刮过西北的荒原。天地间一片混沌的惨白。

威远将军青卓勒马立于一处避风的山坡上,身上厚重的玄色铁甲早已挂满了冰霜。

他身姿挺拔,只是眼窝深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风雪弥漫的道路。他身后,

数千将士默然肃立,战马不安地喷着响鼻。辎重营里,米袋早已见底。

“将军……”副将的声音嘶哑,“派去催粮的斥候……还没有消息回来。

兄弟们……快撑不住了。”青卓没有回头,下颌的线条绷得死紧。

一股滔天的恨意混合着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看着身后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如今却因饥饿和寒冷而摇摇欲坠的兄弟,

一种深沉的无力感缠绕上他的心脏。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风雪深处,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闷的声响!是马蹄声!所有士兵瞬间抬起头,

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风雪幕布被猛地撕开!一支数十人的骑队如同幽灵,

冲破混沌的白色,疾驰而来!他们个个身着紧身劲装,外罩白色伪装斗篷,

脸上覆着只露出眼睛的面罩,行动迅捷如风。为首一人策马奔至近前,勒住缰绳。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青卓的方向,用力抱拳行礼。随即,他一挥手,身后的骑队迅速散开,

卸下一个又一个沉重的麻布包裹!“砰!”“砰!”包裹被丢在雪地上。

青卓身边的亲兵队长冲上前,解开绳索。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烙饼!

还有压得结结实实的肉干!甚至还有几大包用油纸仔细包裹的药材!“粮!是粮食!还有药!

”亲兵队长嘶哑的吼声带着狂喜。士兵们爆发出劫后余生的狂吼。青卓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他没有去看粮秣,锐利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为首的黑衣人身上。那人的身形,

那沉默行礼的姿态,还有包裹烙饼的油纸上,

一个极其隐蔽的印记——那是一个变体的“影”字!潜渊……影卫!一个名字,

带着十年前宫苑深处冰冷的记忆和一方素帕的微温,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慕容颖!

一股极其复杂的热流猛地冲上青卓的心头。他大步上前,走到黑衣人面前,

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回去告诉……‘潜渊’,此恩,青卓铭记五内!他日必有重报!

”黑衣人面罩后的眼睛似乎闪过一丝了然,他再次抱拳,翻身上马,一声呼哨,

整支骑队调转马头,重新冲入茫茫风雪之中,消失不见。青卓站在原地。他缓缓抬起手,

看着自己掌心。他猛地攥紧了拳头,眼中所有的迷茫、绝望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埋锅造饭!”他转身,声音如同金铁交击,“吃饱了,

养足精神!明日拔营,目标——狄戎左贤王王帐!此战,必胜!

”黑风口大捷的战报在年关将近的洛京城炸响!威远将军青卓,在断粮绝境的险恶形势下,

焚毁了狄戎左贤王的粮草大营,斩首数千,生擒敌将!此役解除了狄戎对边境的威胁,

振奋了民心士气。皇帝慕容胤龙颜大悦,当庭擢升其为“镇西大将军”,赐爵“靖北侯”。

梁国公府的气氛诡异。世子青峰和二公子青岳,脸色阴沉。

他们看着府中下人因“三公子”立下大功而流露出的敬畏,只觉得心头像被毒蛇噬咬。

“废物!”青峰在书房里低声咆哮,“这样都弄不死他!反倒让他爬得更高了!

汉王那边怎么说?”管家战战兢兢:“汉王殿下说……还需从长计议。青卓如今风头太盛,

陛下正看重……”“从长计议?”青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不行!必须想办法!

必须在他根基未稳之前,把他彻底按下去!”静思斋内,慕容颖正坐在窗边的书案前,

看着一份誊抄的邸报。她看得非常仔细。云岫端上热茶:“公主,

青将军这次……真是险之又险。多亏了……”慕容颖放下邸报,端起茶盏:“险?是险。

但真正凶险的,才刚刚开始。”她目光投向窗外,“梁国公府那两位,还有汉王,

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岂会善罢甘休?他们只会更疯狂。”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汉王……这些年贪得无厌,也该让他疼一疼了。”云岫心头一凛:“公主的意思是?

”慕容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京兆尹夫人苏氏,素有贤名。前些日子,

她主持的慈幼院,不是刚得了我们送去的一批‘心意’么?”云岫瞬间明白了!

“传话给我们在都察院的‘眼睛’,”慕容颖的声音清晰,“让他‘偶然’发现,

汉王殿下在城南新置的那座‘避暑别业’,所用的楠木梁柱逾制。再‘顺便’查查,

那批楠木是从哪里来的?走的是谁的路子?账目可经得起推敲?

”她顿了顿:“让苏夫人‘不经意’得知,去年工部拨给修缮洛河堤坝的十万两官银,

账目似乎有些不清不楚。而汉王殿下,似乎对洛河码头新开的那几家商行,格外关照。

”云岫领命而去。年节刚过,一场震动朝野的弹劾风暴席卷了洛京。首先发难的,

是都察院御史张承。他在大朝会上,慷慨陈词,弹劾汉王慕容璋:其一,僭越礼制,

其城南别业梁柱规格远超郡王规制;其二,贪墨渎职,

工部拨付洛河堤坝修缮的官银账目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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