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穿着的确良白衬衫,坐在冰冷的床沿上,手心直冒汗。
我那刚拜完堂的丈夫,整个军区大院闻风丧胆的“活阎王”陆振山,却在我羞答答地喊了一声“同志”后,直接摔门去搞什么夜间突击演练了。
临走前,他扔下一张纸条,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守本分。
本分?
我一个从沪市来的娇小姐,跨越半个中国嫁给他,难道我的本分就是独守空房,对着这四面漏风的墙壁玩“你拍一,我拍一”?
我气得一把撕了纸条,可那男人身上浓烈的、混着松木香的汗味,却像“老头乐”一样,在我心尖上挠了一下又一下。
01“听说了吗?
就是那个沪市来的,叫林雪芽的,嫁给我们陆团长了!”
“啧啧,瞧那身段,风一吹就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当好咱们军嫂?”
“谁说不是呢!
咱们陆团长可是军区的‘活阎王’,钢铁一样的汉子,能看得上这种娇滴滴的‘糖水罐子’?”
我来军区的第三天,就成了整个家属院的“顶流”。
新婚夜丈夫跑路,我独守空房的消息,更是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每一个角落。
我叫林雪芽,十八岁,刚从沪市的一所重点高中毕业。
按照原本的轨迹,我应该考上大学,成为新时代的第一批天之骄子。
可为了报恩,我点头嫁给了父亲战友的儿子,那个素未谋面,只在照片上见过一次的男人——陆振山。
照片上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眉眼锋利如刀,眼神冷得像东北的冰碴子。
而现实中的他,比照片上更骇人。
我正端着一盆水,准备学着邻居的样子洗衣服,那群嫂子们的议论声就跟苍蝇似的往我耳朵里钻。
我深吸一口气,学着我妈的样子,脸上挂起一个得体的笑,正准备走过去“打成一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是陆振山。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作训服,胳膊上的肌肉虬结,像山岩一样坚硬。
他刚从训练场回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眼神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或者说,是我那双因为提水而勒出红印的手上。
“以后这种事,等我回来做。”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周围瞬间安静了。
那群刚才还叽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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