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实在不原谅我的话,我就走吧”…“阮眠枝她只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啊!”
…“枝枝,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们离婚吧…”。
“不要!
…”阮眠枝从噩梦中惊醒。
从表妹来到阮家后,家人转变的态度让她失落又无助。
她每天都被噩梦缠身,日子在昏昏噩噩中度过。
她摸着黑下床,打算下楼喝个水,但到了门口时,阮眠枝才彻底清醒。
她…被软禁了来着。
她自嘲一笑,开始发疯,“不是我,就是不是我,你们为什么不信!”
她喊的声嘶力竭,楼下的女仆们被吵醒,纷纷后怕。
她们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等到楼上没了声音时,他们才慢慢悠悠的去查看阮眠枝的情况。
等到房间门口时,大喊“刘婶!
她…她…”没等到她把话说完,刘婶就跑到了她旁边。
看着面前割了手腕的女人很是冷漠“不是说不要在她房间里放刀的吗”。
旁边的女仆支支吾吾“她…她是用笔划开的”。
这时刘婶才看到地上的笔。
她们给她粗鲁的缠了个布就没管,但刘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
刘婶去拿起离婚协议书,看到上面的签字之后,踢了一脚阮眠枝,很是冷漠的说道“早这样就行了吗,折磨自己”话里面满是讽刺。
刘婶高兴的下楼给沈严谨打了电话,“沈总啊,那个小贱人己经签了,我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啊。”
那边的人缓缓开口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取啊,刘婶,这些天辛苦你了,钱等会我打你卡上但是沈总,那个小贱人刚刚割了腕,还在昏迷的状态没死就行”男人语气满是厌恶。
“谢谢沈总”中年女人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兴奋,脸上的褶子很明显。
想到沈总马上要来,就想着让女仆煮个茶“小韩!
小韩!”
没人回应。
刘婶很是不耐烦的上了楼。
就看到那个女仆躺在地上,他赶忙去查看。
刚到旁边就看到面目狰狞的阮眠枝。
她手里握着刚刚的笔,刘婶见情况不对回头就跑。
跑到门口时,沈严谨刚好回来。
“沈总救我,这女人疯了”刘婶气喘吁吁的躲到沈严谨后面。
阮眠枝拿起手里的笔下了楼,看到自己掏心掏肺,用全部的爱呵护的男人站在前面。
她很安静的看着沈严谨,在这个男人的眼神里,她看到了厌恶,嫌弃。
她冲过去,拿着笔刚想插在沈严谨的脖颈,“去死!”
还没伸到耳朵旁边就被沈严谨一把住手腕,被沈严谨一脚踢出去了好远,她惨遭饥饿抑郁的身躯瘦的骨头很是明显。
沈严谨走过去,叫刘婶把她扶到楼上,刘婶有点不敢,却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到楼上时绕过那个女仆的身体把阮眠枝扔在地上就逃似的走了。
沈严谨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发现阮眠枝死了一样躺着,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烟从嘴里吐出。
“枝枝,你想杀我啊?”
女人趴在地上,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沈严谨笑了,“枝枝,你知道吗,韵儿才是阮家大小姐”。
听到这句话时,女人开口“你不必要骗我,为自己的罪责找理由。
声音很冷,也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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