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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佳人”的倾心著任无心梁熹微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梁熹微站在落地窗指尖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相纸边缘已经卷了毛被反复摩挲的地方泛着油亮的光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露出两颗豁了口的门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月身后的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正弯腰替她把歪到耳后的衣领系阳光落在女人鬓镀上一层柔软的金十七年她抬手将照片按在冰凉的玻璃窗外是霖市最繁华的 CBD 夜霓虹闪烁着映在玻璃与照片里的阳光重...
主角:任无心,梁熹微 更新:2025-07-19 07:5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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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熹微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相纸边缘已经卷了毛边,
被反复摩挲的地方泛着油亮的光泽。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
露出两颗豁了口的门牙,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月牙,身后的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
正弯腰替她把歪到耳后的衣领系好,阳光落在女人鬓角,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边。十七年了。
她抬手将照片按在冰凉的玻璃上,窗外是霖市最繁华的 CBD 夜景,
霓虹闪烁着映在玻璃上,与照片里的阳光重叠。
倒影中的女人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肩线挺括得像手术刀的刃口,
领口别着一朵烫金的曼陀罗胸针——十二片花瓣,象征着花都行十二分支,
而她是其中一支的掌权者。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虎口处却有一道浅淡的疤痕,
那是第一次握刀时被刀刃反噬留下的印记。可现在,
这双手能在 0.3 秒内精准地刺入人的颈动脉,能在心跳间隙完成三次致命攻击。
照片里的小女孩早就死了,死在十七年前那个潮湿的集装箱里。活下来的是彼岸,
花都行用鲜血和尸骨喂大的恶鬼。首领,任无心的位置找到了。门外传来青雀的声音,
不高不低,带着属于花都行属下的、恰到好处的恭敬。青雀是她一手提拔的副手,
跟了她五年,最懂她此刻不需要多余的情绪。梁熹微将照片塞进西装内袋,
指尖最后拂过照片上女孩的笑脸,转身时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度已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冰封般的冷硬。备车。她的声音比窗外的夜色更凉,通知下去,清场。
青雀应了声是,转身的脚步声轻得像猫。梁熹微走到衣帽间,换下西装,
穿上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腰间别上那把陪伴她十年的银质匕首。
匕首柄上缠着防滑的黑色布条,被汗水浸透又风干,早已硬挺得像块铁皮。
镜子里的女人有张过分漂亮的脸,眉眼精致得像画,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像最深的寒潭,倒映不出世间万物。花都行的训练手册第一条就写着:情绪是杀手的软肋,
要么掌控它,要么埋葬它。她选择了后者,连同那个叫梁熹微的自己,
一起埋进了东南亚孤岛的尸坑里。———————————————车库里,
黑色轿车的引擎已经启动,车窗贴着最深色的膜,隔绝了所有光线。梁熹微弯腰坐进后座,
青雀递来一份文件:任无心五年前搬回了城南旧巷,和一个瘸腿的老头搭伙过日子,
靠捡废品为生。她翻开文件,照片上的任无心头发花白,佝偻着背,
正在垃圾桶里翻找塑料瓶,和记忆中那个会笑着给她梳辫子的女人判若两人。
可梁熹微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双眼睛,无论衰老成什么样子,
深处的自私和凉薄都从未变过。她儿子呢?梁熹微问,指尖划过照片上女人干瘪的脸颊。
资料显示任起铭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任无心抛弃,目前没有查到踪迹。梁熹微嗯
了一声,合上文件。任起铭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针,轻轻刺了她一下,
随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那个总跟在她身后的小不点,那个会抢她馒头吃的弟弟,
和任无心一样,都是将她推入地狱的刽子手。轿车平稳地驶入夜色,梁熹微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却没有丝毫睡意。
十七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任无心将她塞进陌生男人的面包车,嘴里说着熹微乖,
去城里过好日子;集装箱里弥漫着铁锈和汗臭的味道,
有个比她小的女孩因为哭闹被活活打死;第一次杀人时,她握着刀的手抖得像筛糠,
是教官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逼她刺下去……那些画面像淬了毒的碎片,扎在她心脏最深处,
十七年来从未停止过渗血。首领,到了。青雀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拽出来。
任无心住的地方在城南老城区最深处,一条连导航都搜不到的巷弄里。
墙皮剥落的土坯房挤在一起,电线像蜘蛛网似的缠在晾衣绳上,风一吹,
挂在绳上的破布条和塑料袋就呜呜作响,像谁在暗处哭。梁熹微踩着七厘米的细跟高跟鞋,
一步一步走在坑洼的石板路上。鞋跟敲在凸起的石块上,发出"笃、笃"的脆响,
在这连狗吠都稀有的寂静里,像在给谁的生命倒计时。她穿了件黑色长风衣,领口立着,
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扫过墙根下堆积的废品和阴沟里淌着的污水。
空气里飘着一股复杂的味道——炸臭豆腐的焦糊味、垃圾桶里的馊酸味,
还有任无心家窗缝里漏出来的、劣质酱油的咸香。梁熹微的鼻尖动了动,
这味道和十七年前那个逼仄的小厨房惊人地相似,只是那时她总觉得,
任无心炒的青菜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走到巷尾第三间房,她停下了。
木门上贴着张褪色的福字,边角卷得像只枯叶蝶,门环上锈迹斑斑。梁熹微抬手,
指尖还没碰到门板,门就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道缝。屋里亮着盏昏黄的节能灯,
任无心正蹲在小马扎上择菜。她背对着门,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
佝偻的脊背像座被压垮的小桥。竹篮里堆着些发黄的青菜,她的手指枯瘦得像老树枝,
指甲缝里嵌着黑泥,正一片一片掐掉菜叶子上的虫眼。听见动静,她缓缓转过头。
四目相对的刹那,任无心手里的青菜啪嗒掉在地上,滚到梁熹微脚边。她张着嘴,
半天没合上,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映出梁熹微的影子,像见了鬼似的。
熹……熹微?她的声音干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抖得不成样子,
尾音几乎要被喉咙里的痰堵住,你……你怎么……梁熹微没说话,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去。
风衣下摆扫过门槛上的灰,扬起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翻滚。她走到油腻的木桌前,
抬手解下风衣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吊带,锁骨处那道月牙形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哐当。一把银质匕首被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来,扔在桌上。匕首转了三圈,
最后稳稳停在任无心面前,锋利的刀刃映出她那张骤然失了血色的脸,
连眼角皱纹里藏着的污垢都看得一清二楚。当年把我卖到花都行,梁熹微开口,
声音很平,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好不好,那个男人给了你多少钱?
任无心这才像是突然回魂,膝盖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她想爬,却因为腿软,
手撑在沾着菜汁的水泥地上,留下两个黑黄的印子。我……我……她的牙齿打着颤,
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匕首,我也是没办法啊……起铭他当时发着高烧,
医生说再不做手术就……起铭?梁熹微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勾起抹极淡的弧度,
却没什么笑意,你倒还记得他。她弯腰,右手捏住任无心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女人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米粒,老年斑爬满了颧骨,可那双眼睛里的怯懦和算计,
和十七年前一模一样。花都行的训练基地在东南亚的蛇岛上,梁熹微的指尖用力,
掐得任无心的下巴泛白,你知道十岁的孩子要学什么吗?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
像毒蛇吐信:要学在满是蚂蟥的泥地里憋气三分钟,
要学被打断肋骨后还能爬着去抢一块压缩饼干,
要学怎么在同伴的尸体上踩出一条路——就像你当年踩着我,救你亲生儿子一样。
任无心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往下淌,
在下巴上冲出两道脏痕: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被逼的……起铭他当时只有五岁……
五岁?梁熹微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我被塞进集装箱的时候,也才八岁。
她直起身,从桌上拿起那把匕首。银亮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映出她眼底翻涌的戾气。
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她掂了掂手里的匕首,
看任无心的眼神像在看一件死物,你说,我该用哪种死法送你走?是像对付码头老板那样,
割开喉咙让你慢慢淌血,还是像收拾那个叛徒一样,打断四肢扔去喂野狗?任无心哇
地一声哭出来,不是委屈,是纯粹的恐惧。她想往后缩,却被地上的菜根绊了一跤,
整个人瘫在地上,
烂泥似的抖:求求你……熹微……看在我当年好歹养过你两年的份上……我给你缝过衣服,
给你梳过辫子……你不能……养我两年,换我十七年地狱生涯。梁熹微抬脚,
精准地踢在脚边的菜篮子上。竹篮翻倒,没择完的青菜、半截胡萝卜滚了一地,沾了灰和土,
任无心,你算过这笔账吗?她蹲下身,匕首的尖端抵住任无心的胸口,
隔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能感觉到底下肋骨的形状。我给你留个全尸,
梁熹微的声音冷得像冰,算是还了那两年的粥饭。任无心的瞳孔猛地收缩,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想说什么,却只挤出些带血的泡沫。她的手胡乱抓着,
想要抓住梁熹微的衣角,却在碰到风衣布料的前一秒,停住了。匕首没入的声音很轻,
像切豆腐似的。梁熹微看着任无心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最后映出的,是她自己冷漠的脸。
直到最后一秒,那里面才闪过一丝奇异的情绪,不是恨,也不是怕,倒像是……解脱?
她手腕用力,干脆利落地抽出匕首。血珠溅在她的手背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
任无心的身体抽搐了两下,眼睛还圆睁着,望着天花板上那片霉斑,
像是还在想没炒完的青菜。梁熹微站起身,扯过桌角搭着的一块抹布,
慢条斯理地擦着匕首上的血迹。红色的血被擦成淡粉色,最后只剩下银亮的反光。
她没再看地上的人一眼,转身走出小屋。刚到巷口,迎面撞上刺眼的阳光。
梁熹微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起颤来。不是害怕,也不是激动,
就像一根绷紧了十七年的弦,突然断了,连带着整个人都空落落的。风卷起地上的枯叶,
打着旋儿飘过她的脚边。她低头看着手背上那点没擦干净的血渍,忽然发现,十七年的执念,
原来结束得这么轻易。就像踩死一只挡路的蚂蚁,连心跳都没乱半拍。只是不知怎的,
眼眶竟有些发涩。她抬手按了按眉心,将那点莫名的情绪压下去,转身走向停在巷口的车。
黑色的轿车像头蛰伏的野兽,静静地等在那里,准备载着它的主人,驶向接下来的杀戮。
———————————————首领,新订单。青雀的声音叩响办公室门时,
梁熹微正在擦拭那把银质匕首。刀刃划过麂皮布,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映出她眼底冷寂的光。
青雀将一个烫金信封放在黑檀木桌面上,信封边缘压着暗纹,是花都行总部特有的标识。
目标,赵思微。梁熹微抬眼的瞬间,匕首已稳稳收进鞘中。赵思微?
她指尖在桌面上轻点,这个名字最近常在财经版面上出现——霖市首富,白手起家的传奇,
据说连市长见他都要礼让三分。更重要的是,花都行前三次派去的杀手,
至今没一个能活着回来复命。花都行接了三次暗杀订单,都失败了。青雀补充道,
递上一份薄薄的资料,对方安保系统是国际顶尖水准,私人卫队里有一半是退役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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