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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渣女出轨被暴打讲述主角周爱灵王鹏的甜蜜故作者“关一墨”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 背叛的真相“她肚子里这个孩跟我王没有半毛钱血缘关我只是来尽一个法律程序上的通知义”冰冷的话语在渣女耳边回响……时间回到不久的之王鹏的手带着点汗小心翼翼地拂过那巨大的水晶相相框他和周爱灵笑得像是中了人生头背景是俗气但昂贵的玫瑰瀑三个月就在这间客他单膝跪举着掏空他全部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棺材本买的钻周爱灵当时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扑进他...
主角:周爱灵,王鹏 更新:2025-07-18 18: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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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背叛的真相“她肚子里这个孩子,跟我王鹏,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
我只是来尽一个法律程序上的通知义务。”冰冷的话语在渣女耳边回响着。
……时间回到不久的之前。王鹏的手指,带着点汗湿,小心翼翼地拂过那巨大的水晶相框。
相框里,他和周爱灵笑得像是中了人生头彩,背景是俗气但昂贵的玫瑰瀑布。三个月前,
就在这间客厅,他单膝跪地,举着掏空他全部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棺材本买的钻戒。
周爱灵当时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翼,扑进他怀里,
带着她惯有的、那种让王鹏骨头缝都发酥的香气说:“鹏哥,我愿意!
”声音甜得都能滴出蜜来。那一刻,王鹏觉得头顶悬了三年的乌云“哗啦”一声散尽了,
金光普照,人生圆满。三年,整整一千多个日夜,当牛做马,随叫随到,工资卡双手奉上,
连周爱灵闺蜜养的狗病了,都是他半夜开车送去急诊。值了!
他终于把这轮高悬天际、清冷又迷人的月亮,拽进了自己凡尘的怀里。“鹏哥,
你在发什么呆呢?”周爱灵的声音从主卧飘出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帮我把那件新买的真丝睡裙拿来,就是香槟色那件。”“哎,来了!”王鹏应得飞快,
像被按下了启动键。他轻车熟路地拉开衣柜门,手指掠过一排排价值不菲的衣裙,
精准地捏住那件滑得抓不住的香槟色睡裙。目光扫过衣柜深处,
一个角落里塞着几只没拆封的高档护肤品礼盒,包装上印着外文,日期却很新。
他记得自己没买过这些,周爱灵最近也没提。一丝极其微弱的疑惑,像水底的气泡,
刚冒个头,就被更汹涌的、名为“拥有女神”的满足感压了下去。他拿着睡裙快步走进卧室。
周爱灵靠在巨大的欧式床头,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给她镀了层柔光。她接过睡裙,
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王鹏的手背,留下一点微凉的触感。“对了,
鹏哥”她一边慢条斯理地把真丝睡裙往身上套,一边随口吩咐,“下午我想去做个SPA,
新开的那家‘云顶’,听说手法特别好。你待会儿帮我去预约一下?”“好,没问题!
”王鹏立刻掏出手机,“几点?要车送你吗?”“不用,我跟秀秀约好了,她开车来接我。
”周爱灵对着梳妆镜开始梳理她海藻般的长发,动作优雅。镜子里映出王鹏殷勤的身影,
她嘴角弯了弯,那笑意却像浮在平静湖面上的花瓣,轻飘飘的,没沉下去。“哦,还有,
晚上也不用等我吃饭了,秀秀说做完SPA,几个姐妹好久没聚,想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王鹏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顿了一下。又是秀秀,又是姐妹聚会。这频率,
似乎比婚前还要高了些。他抬眼看向镜子,周爱灵正专注地描画着精致的眼线,
侧脸线条完美得像雕塑。他咽下喉咙里那点微涩的感觉,点点头:“行,那你玩开心点,
别太晚,注意安全。” 他凑过去,想在她光洁的颈侧落下一个吻。周爱灵却微微偏了偏头,
避开了,语气带点娇嗔:“哎呀,别闹,刚涂的乳液还没干呢。你快去帮我预约吧,
要最好的芳疗师。” 她没看他,目光专注地落在镜子里自己完美的唇形上。
王鹏看着镜中那张无可挑剔的脸,那点被避开的不适感,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只激起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很快就沉没了。他应了声,退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门合拢的轻响之后,卧室里只剩下梳子划过长发的声音,规律而冰冷。王鹏靠在门外的墙上,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有些出神的脸。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婚纱照上,两人的笑容灿烂得刺眼。
时间像掺了沙,在王鹏心里缓慢而滞涩地流淌。周爱灵的“姐妹聚会”越来越频繁,
夜归的时间越来越晚。她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也变幻莫测,有时是浓烈张扬的东方调,
有时是清冽疏离的海洋气息,独独少了王鹏熟悉的那款她常用的、带着点甜暖花果香的味道。
每一次晚归,她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抱怨着秀秀她们聊起来没完没了,
或者哪家新开的酒吧音乐太吵。解释天衣无缝,眼神却总像蒙着一层薄雾,
刻意地避开了王鹏探寻的目光。真正的裂痕,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清晨骤然撕开。
王鹏被一阵剧烈的干呕声惊醒。他猛地坐起,发现身边的周爱灵正捂着嘴,
赤脚冲进主卧的卫生间。他赶紧跟过去,看见她趴在昂贵的智能马桶边,吐得撕心裂肺,
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精心打理的头发狼狈地粘在汗湿的额角。“灵儿?怎么了这是?
”王鹏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手刚碰到她冰凉颤抖的背脊。
周爱灵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弹开,声音嘶哑又尖锐:“别碰我!恶心!
”她胡乱地挥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冲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
用冷水疯狂地泼洗自己的脸。王鹏的手僵在半空,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脊背,那单薄的睡衣下,腰肢似乎……比往常圆润了一些?
一个极其荒谬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倏然缠紧了他的心脏。他强迫自己冷静,
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灵儿……你……是不是……有了?” 他问得小心翼翼,
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水流声戛然而止。周爱灵的动作僵住了。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
只有水珠从她下巴滴落,砸在陶瓷台盆上的声音,嗒,嗒,嗒。她慢慢抬起头,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湿漉漉的脸,眼神里有瞬间的慌乱,
但立刻被一种奇异的、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冷漠覆盖了。她扯过毛巾,用力擦着脸,没有回头。
“嗯。” 一个单音节的回应,沉闷地从毛巾里挤出来。巨大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升起,
就被她接下来轻描淡写的话彻底冻结。“四个月了吧好像。” 她扔掉毛巾,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那支王鹏不认识的、外壳镶着水钻的口红,旋开,对着镜子,
极其仔细地涂抹着。动作稳定得可怕,仿佛刚才吐得天昏地暗的不是她。“时间过得真快。
”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四个月?
王鹏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下意识地开始飞速倒推时间。
三个月前,他们才结婚!婚礼前一个月,他因为一个至关重要的封闭项目出差,
整整一个月没回来!那段时间,周爱灵的电话和信息总是很简短,
透着一种刻意的疏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谁……谁的?
” 这三个字,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艳丽却漠然的脸。周爱灵涂口红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饱满的唇瓣在镜中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她终于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那眼神,
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无理取闹,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嘲讽。“重要吗?
” 她嗤笑一声,红唇弯起一个刺眼的弧度,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凌,清晰地穿透死寂的空气,
精准地扎进王鹏的心脏,“反正都结婚了,孩子生下来管你叫爹,
你安心当你的接盘侠不就好了?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接盘侠”三个字,
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捅进王鹏的心脏,又残忍地搅动。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
猛地伸手撑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镜子里,周爱灵已经涂好了口红,
对着镜子抿了抿唇,满意地站起身,拿起旁边小巧的手包,转身就往外走,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冷酷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神经上。“你去哪?
” 王鹏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约了人逛街。” 周爱灵头也不回,
手已经搭在了冰凉的门把手上,“晚上别等我,可能晚点回。” 门开了,
又“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也彻底隔绝了王鹏世界里最后一点温度。
2 冷血复仇空荡荡的豪华公寓里,只剩下王鹏一个人。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最后颓然地跌坐在昂贵的地毯上。墙上的水晶婚纱照里,
周爱灵的笑容依旧灿烂明媚,眼神清澈如水,仿佛能涤荡世间一切尘埃。
王鹏死死盯着照片里那双曾让他沉溺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捂住嘴,
喉咙里涌上强烈的腥甜和酸腐气,他挣扎着爬起来,冲进卫生间,
对着刚才周爱灵呕吐过的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灼烧般的痛苦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巨大的羞辱和冰冷的愤怒如同两股汹涌的寒流,
在王鹏的血管里奔突冲撞,几乎要将他撕裂。他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奢华公寓里死寂无声,只有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在空旷里回荡。
墙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周爱灵的笑容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反复凌迟着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接盘侠”……那三个字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疯狂盘旋、轰鸣。
血液里奔涌的冲动是立刻冲出去,找到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撕碎她那张虚伪的脸!然而,
一股更深的寒意,一种被彻底愚弄、被踩在尘埃里的绝望,死死攥住了他。冲出去,然后呢?
争吵?撕打?最后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不,他不能。他需要证据,
需要能把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让她无可辩驳的铁证!他需要夺回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被彻底践踏的尊严!一个念头,带着毁灭性的决绝,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
疯狂地缠绕上他的心脏——录下来!把她那肮脏不堪的真相,一丝不挂地录下来!
王鹏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眼睛因为充血而赤红。他冲进书房,翻箱倒柜,
动作粗鲁得像是要拆了这间屋子。最终,在一个存放旧电子设备的抽屉角落,
他翻出一个落满灰尘的小盒子。打开,
里面躺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物件——一个老款的微型针孔摄像头。
这是他多年前因为工作性质买的,一次也没用过,几乎被遗忘。他颤抖着手拿起它,
冰冷的金属外壳刺激着掌心。又翻出配套的充电器和存储卡,插上电源。
指示灯亮起的微弱红光,像地狱之眼,映着他扭曲而冰冷的脸。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王鹏像一个最精密的特工,又像一个潜伏在阴影里的幽灵。他赤着脚,
悄无声息地在公寓里移动。
框缝隙、客厅装饰画厚重画框的边缘……他精准地寻找着那些最隐蔽、视角却最刁钻的位置。
每一次将摄像头小心翼翼地固定、伪装好,他手指的颤抖就平息一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他连接上手机APP,反复调试角度,
确保镜头能清晰地覆盖关键区域。屏幕里显示出公寓的画面,清晰得纤毫毕现。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王鹏的嘴角扯开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
是彻底凝固的寒冰和即将喷发的火山。工具准备就绪,王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扮演好那个“称职的接盘侠”。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周爱灵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轻快的音乐和谈笑声。“喂?”周爱灵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但语调依旧是柔柔的。“灵儿,”王鹏的声音放得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关切,“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给你做点清淡的?
你……不是不舒服吗?” 他刻意提到了她早上的呕吐。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周爱灵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娇软,甚至带上一点虚弱的甜腻:“啊,鹏哥,你真好。
不过不用麻烦了,秀秀她们非要拉着我去喝那家新开的港式炖汤,说对身子好。
我拗不过她们,估计就在外面随便吃点啦。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别等我了。”“好,
那你注意休息,别太累了。”王鹏的声音温和依旧,
眼神却死死盯着手机上那个微型摄像头的监控画面,一片死寂的客厅,空无一人。“嗯嗯,
知道啦,拜拜。”电话干脆地挂断了。王鹏放下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的霓虹已经开始闪烁,汇成一片虚假的繁华之海。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石雕,等待着黑夜彻底降临,
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肮脏的序幕拉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如同钝刀割肉。深夜十一点,
十二点……凌晨一点。手机监控画面的客厅依旧空荡死寂。王鹏坐在黑暗的客厅角落,
只有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亮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凌晨一点半左右,
公寓大门的智能锁传来轻微的电子音和解锁的“咔哒”声。监控画面里,门开了。
周爱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夜风的微凉和……一股浓烈而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她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眼神迷离,脚步有些虚浮。然而,她不是一个人!
一个高大的身影紧贴在她身后,一只男人的手,堂而皇之地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手指甚至暧昧地在她腰侧滑动。那男人穿着考究的休闲西装,侧脸轮廓分明,
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低头凑在周爱灵耳边说着什么。周爱灵痴痴地笑着,
身体软软地倚靠着那个男人,微微侧头迎合着耳语,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王鹏的瞳孔骤然缩紧!监控画面清晰地捕捉到那个男人的脸——李哲!
一个在周爱灵朋友圈里出现过几次的“朋友”,某家投行的新锐!他死死攥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冰冷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客厅的灯被周爱灵随手按亮,刺目的光线瞬间充满屏幕。
她像是完全忘了这公寓里可能还有另一个人存在,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转过身,
双手勾住李哲的脖子,主动仰起脸,红唇印了上去。李哲低笑一声,手臂收紧,
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熟练地探进她薄薄的衣衫下摆,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喘息声,
粘腻的水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通过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
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王鹏的耳膜和心脏。
“去……去房间……”周爱灵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情动的喘息。李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周爱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是更放浪的笑声。两人纠缠着,
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主卧敞开的门内。客厅的灯依旧大亮着,照着门口随意甩落的高跟鞋,
像两件被丢弃的垃圾。王鹏依旧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所有的痛苦、震惊、愤怒,
都像退潮般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极致的、空洞的冰冷。他缓缓抬起手,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冰冷地滑动着,点击了屏幕上的录制按钮。清晰的、令人作呕的声响,
从主卧的方向,源源不断地传输进那个小小的摄像头,
也一丝不漏地刻录进王鹏彻底死寂的心底。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冷静地观察着这场以他为背景板的、无比肮脏的戏剧。黑暗中,他嘴角缓缓勾起,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度、只余下毁灭气息的弧度。主卧那扇厚重的门,像一道结界,
隔绝了里面翻涌的欲望与外面死寂的冰冷。王鹏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坐在客厅的黑暗里,直到手机屏幕因为电量过低而自动熄灭。黑暗彻底吞噬了他。
3 最后的尊严不知过了多久,主卧的门终于开了。光线倾泻出来,
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李哲一边整理着衬衫领口,一边低声笑着走出来,
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周爱灵裹着丝质睡袍,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颊潮红未退,
依偎在门框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真不留我过夜?”李哲的声音带着戏谑,
手指轻佻地刮了一下周爱灵的下巴。“别闹了,”周爱灵嗔怪地拍开他的手,声音软糯,
“我老公……万一醒了不好。” 她说着“老公”两个字,
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说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李哲嗤笑一声,
满不在乎:“那个窝囊废?呵,知道了又能怎样?宝贝儿,你选男人的眼光,
真是……”他摇摇头,未尽的话语里是赤裸裸的轻蔑。他俯身,
在周爱灵唇上又重重亲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啵”声。“走了,下次再找你。
”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潇洒地转身离开,智能锁“咔哒”一声合拢。
周爱灵脸上的媚笑在李哲身影消失的瞬间就褪去了。她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甚至懒得看一眼黑暗的客厅角落。她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仰头灌下,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她拖着步子走向卫生间。很快,哗哗的水流声响起。
王鹏依旧坐在黑暗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提醒他自己还活着。掌心的湿黏不知是汗还是血。水声停了。
周爱灵裹着浴巾出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覆盖了之前那些混乱的味道。
她看也没看客厅,径直走向主卧。就在她即将踏入房门的那一刻,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骤然响起,像淬了毒的冰锥,
刺破了这虚假的平静:“舒服了?”周爱灵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她倏地转过身,浴巾差点滑落。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向声音来源的黑暗角落,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谁?!王鹏?……你……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客厅的顶灯被王鹏“啪”地一声按亮。刺目的白光瞬间倾泻而下,
照亮了周爱灵煞白的脸和眼底来不及掩饰的惊惶,
也照亮了王鹏如同万年寒冰般毫无表情的脸。他缓缓从角落的阴影里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
脚步很稳,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周爱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背脊撞在了冰冷的门框上。她看着王鹏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睛,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王鹏!
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眼神永远带着讨好和爱慕的王鹏,此刻像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煞神。
“我?我在看我老婆,”王鹏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
“是怎么把野男人,带回我们婚房的床上,翻云覆雨的。”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
冰冷地刮过周爱凌乱敞开的浴袍领口,那下面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周爱灵的脸由白转红,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
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王鹏!你是不是疯了!喝多了酒在这发什么神经!哪有什么野男人!
我刚和秀秀她们吃完饭回来,累了洗个澡而已!你少在这里疑神疑鬼!”“秀秀?
”王鹏嘴角扯出一个极尽讽刺的弧度,那笑容冰冷刺骨,
“是那个身高一米八五、穿着阿玛尼西装、名字叫李哲的‘秀秀’吗?
” 他清晰地吐出那个名字。周爱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
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王鹏怎么会知道李哲?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王鹏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举起了他的手机。屏幕是亮着的,
像头拍摄到的实时画面——正是此刻周爱灵裹着浴巾、一脸惊恐慌乱地站在主卧门口的样子!
清晰无比!“啊——!”周爱灵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像是被那屏幕里的画面烫到,猛地用手捂住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浴巾摇摇欲坠。
“关了!把它关了!王鹏你这个变态!你偷拍我!你无耻!” 她歇斯底里地叫骂着,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我无耻?”王鹏向前逼近一步,声音陡然拔高,
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喷发出灼热的岩浆和冰冷的灰烬,“比不上你!周爱灵!
挺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躺在我的床上,花着我的钱,还他妈把野男人往家里带!这就是你!
这就是我捧在手心三年的女神?!”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周爱灵身上。
“我不是!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周爱灵崩溃地哭喊,泪水汹涌而出,
精心修饰过的脸扭曲成一团,狼狈不堪,“是他!是李哲他强迫我的!是他灌我酒!
是他逼我的!王鹏你相信我!我是受害者啊!”她试图扑上来抢夺手机,
却被王鹏轻易地一把推开。她踉跄着跌坐在地毯上,浴巾散开,露出大片肌肤,
那些暧昧的痕迹在灯光下更加刺眼。“强迫?”王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彻底的鄙夷,仿佛在看一堆恶臭的垃圾,“监控里,
你勾着他脖子亲上去的时候,可主动得很!你叫他‘宝贝儿’的时候,嗓子甜得能齁死人!
周爱灵,收起你那套恶心的表演!你的戏,演砸了!”他不再看她崩溃的哭喊和徒劳的辩解,
弯腰,从散落的浴巾旁,捡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周爱灵惊恐地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还给我!”王鹏充耳不闻。他用她的指纹轻易解锁。屏幕的光映着他冰冷如刀削的侧脸。
他手指快速滑动,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框有好几个,
亲昵得令人作呕——“哲宝贝”、“威威小狼狗”、“昊哥哥~”……他随手点开其中一个,
聊天记录里露骨的调情、酒店定位、时间安排……不堪入目!时间跨度,
甚至早于他们结婚之前!那些他曾以为的“闺蜜聚会”,那些她晚归的借口,
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一记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王鹏没有再念出来,
他只是沉默地、一条条地翻看着,像是在阅读自己的死刑判决书。然后,他拿出自己的手机,
对着周爱灵的屏幕,冷静地、逐条地拍照留存。闪光灯在死寂的客厅里一次次亮起,
像一场无声的葬礼。周爱灵瘫坐在地上,看着王鹏的动作,看着他脸上那彻底死寂的表情,
所有的哭喊、辩解、愤怒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冰冷。她知道,完了。
一切都完了。她精心构筑的华丽人设,她游刃有余的游戏,
在这个她从未真正放在眼里的“接盘侠”面前,轰然倒塌,
露出了底下最不堪、最污秽的泥沼。她看着王鹏保存完最后一张截图,
将她的手机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在她脚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那声响,
如同她世界崩塌的丧钟。王鹏做完这一切,
再没有看地上那堆颤抖的、名为他妻子的“东西”一眼。他转身,径直走向书房,
反手锁上了门。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外面压抑的啜泣和崩溃的余韵。书房里没有开灯,
一片黑暗。王鹏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
他仰起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牙齿深深陷入皮肉,咸腥的铁锈味瞬间弥漫口腔。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肩膀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像一匹濒死的孤狼在无声地哀嚎。
温热的液体,终于决堤般涌出眼眶,灼烫地滚过他冰冷的脸颊,砸落在昂贵的地板上,
洇开一小片绝望的深色印记。他死死压抑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最终化为一片死寂。
黑暗彻底吞噬了他,连同那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崩溃。那扇沉重的书房门隔绝了世界,
也隔绝了时间。王鹏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窗外透进熹微的晨光,
在木地板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脸上干涸的泪痕绷得皮肤发紧,
手臂上深深的牙印渗着血丝,带来尖锐的痛感。这痛感奇异地让他混乱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像一台生锈的机器,嘎吱作响地启动了。他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身体僵硬得像不是自己的。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登录了一个隐秘的云端存储账号,将昨夜手机里录下的视频、拍摄的聊天截图,全部上传。
然后,他新建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命名冰冷而精准——“证据链”。做完这一切,
他关掉电脑。走进卫生间,打开冷水,狠狠地冲洗着自己的脸。冰冷的水流刺激着皮肤,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憔悴不堪的男人,眼神深处,那簇冰冷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
取代了之前的空洞和绝望。那是复仇的火焰,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他拉开书房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散落的浴巾,歪倒的拖鞋,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混乱的气息。
周爱灵已经不在那里了。主卧的门紧闭着。王鹏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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