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奶馒头的楠雄”的优质好《庶女能生》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李副将姜明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跪在侯府祠堂的青砖周玉容的鎏金护甲刮过我后凉得像蛇信子:“明日公你就说庶子是你推下池塘”我盯着她裙角沾的泥——那是今早我替她接生四小姐她踩过的产房门“我没”我咬着牙抬腕子上还留着她昨日用茶盏砸的淤她笑金步摇晃得我眼晕:“那你就等着被乱棍打死”当夜我揣着怀里偷抄的《产宝秘录》翻了谁能想三个月后在平安镇的破医馆我攥着剪刀接住第一个婴儿血水混...
主角:李副将,姜明渊 更新:2025-07-18 18: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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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侯府祠堂的青砖上,周玉容的鎏金护甲刮过我后颈,凉得像蛇信子:“明日公堂,
你就说庶子是你推下池塘的。”我盯着她裙角沾的泥——那是今早我替她接生四小姐时,
她踩过的产房门槛。“我没推。”我咬着牙抬头,腕子上还留着她昨日用茶盏砸的淤青。
她笑了,金步摇晃得我眼晕:“那你就等着被乱棍打死吧。
”当夜我揣着怀里偷抄的《产宝秘录》翻了墙。谁能想到,三个月后在平安镇的破医馆里,
我攥着剪刀接住第一个婴儿时,血水混着雨水滴在地上,竟比侯府的金砖还烫。
后来周玉容的杀手举刀冲进来,我反手用剪脐带的稳劲扎穿他手腕——这双手能接生死,
自然也能撕了她的网。第1章 血水里爬出来的命我攥着包袱的手在抖。
后窗漏进来的月光照在青石板上,像撒了把碎银。偏院的狗突然吠起来,
我猛地缩了缩脖子——周玉容的护院巡夜时辰到了。三日前的事又撞进脑子里。
主母房里的檀香熏得人发闷,她捏着茶盏的手青筋直跳:“明儿个官差来,
你就说药是你下的。”我跪得膝盖生疼,喉咙发紧:“奴没碰过庶子的安胎药。
那日奴才端药进去,见您往乳母碗里撒了白粉末。”茶盏“啪”地碎在脚边。
周玉容涂着丹蔻的指甲戳我额头:“你当这侯府是你能说真话的地方?
”柴房的霉味呛得人掉眼泪。我蜷在草堆里,听护院们喝酒划拳的声音。
翠枝送晚饭时手抖得厉害,瓷碗磕在门框上裂了道缝:“姑娘别闹了…主母说要送官,
大牢里的板子…要不了你半条命?”我扒着她袖口:“你帮我藏到马厩,
我逃出去就给你捎银子。”她猛地甩开我手,瓷片扎进我掌心:“我娘还在庄子上!
”柴门“哐当”撞上,她的脚步声比兔子还急。今晚子时三刻,我摸黑解了床板下的暗格。
那包止血药粉是跟稳婆张妈学接生时偷攒的,她总骂我“小奴才手比针还稳”,
如今倒成了命根子。翻墙时瓦砾划破了胳膊。我咬着牙往下跳,
脚刚沾地就听见护院喊:“那贱蹄子跑了!”腿肚子被木棍砸中那刻,
我听见骨头“咔”的一声。血顺着裤管往下淌,我滚进草窠,
护院的灯笼光在头顶晃成一片红。“往乱坟岗追!贱骨头最怕鬼!
”我拖着重得像灌了铅的腿往坟场爬。新坟的土松,我扒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只露张脸。
护院的靴子在五步外停住,火把的光扫过我眼皮——他们骂骂咧咧说“晦气”,转身走了。
后半夜冷得骨头缝都疼。我抖着手拆开包袱,止血药粉撒在断腿上,疼得眼泪砸在泥里。
张妈教过:“接生婆的手要稳,血涌得再凶也要压得住。”我咬着牙把布带缠紧,
血慢慢渗成暗褐色。天蒙蒙亮时,流民的脚步声惊得我缩成一团。领头的汉子扛着破铁锅,
后面跟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她扶着腰直喘气:“他爹…我肚子疼。”我爬起来,
腿上的布带早被血浸透。“我会接生。”话出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像破锣。
女人的男人瞪圆眼睛:“你个小叫花子?”“保大还是保小?”我盯着他,
“你媳妇胎位不正,再拖半个时辰,两条命都没了。”他愣了愣,
把女人往我怀里一塞:“救得活,带你去平安镇!”渡河时水漫到胸口。
孕妇抓着我胳膊喊“疼”,我摸她肚子——孩子的脚先出来了。“憋着劲!”我吼她,
“像拉不出屎那样使力!”血混着河水染红了一片。孩子“哇”地哭出声时,
流民们都喊“活了”。那男人抹着泪给我塞了个硬馍:“到镇里跟我们住,有口饭吃。
”平安镇的城墙越来越近。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怀里还揣着那包快用完的止血药粉。
断腿的疼一阵一阵抽,可我走得比谁都稳。月上柳梢头时,流民们进了镇。我蹲在破庙门口,
看灯笼光里的人影晃来晃去。风卷着香火味扑过来,我摸了摸怀里的包袱——里面除了药粉,
还有张妈临死前塞给我的半本《产宝》,纸页都磨毛了。“宋若棠。
”我对着月亮念自己的名字,“从今儿起,你不是谁的奴才。”庙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漏出点昏黄的光。我扶着墙站起来,断腿的疼让我倒吸口冷气——明天,
总得找个能落脚的地儿。第2章 医馆里的第一针我在破庙蹲了三夜。断腿的伤结了痂,
走路还是瘸。怀里的硬馍早啃完了,喉咙干得像塞了把碎草。第四日清晨,
我攥着半本《产宝》往集市走。平安镇的集市挤得像锅沸粥。卖菜的、挑担的、抱娃的,
鞋跟碾着泥地直响。我站在米铺门口,把书举过头顶:“我会接生。保大保小都能行。
”“小要饭的也敢吹?”卖糖葫芦的老头斜眼瞅我,“上个月张媒婆接死个娃,
现在谁还敢信生面孔?”几个妇人围过来,盯着我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衫。
有个抱孩子的戳我胳膊:“你多大?十五?我家闺女都比你大。”我把书翻到“横产”那页,
指给她们看:“脚先出来的,手托着腰眼转半圈;血崩的,
艾草灰掺黄酒敷……”“扯什么天书!”人群哄笑散开。日头爬到头顶时,
我蹲在墙根啃最后半块野枣饼。突然有人拽我胳膊,是个系青布围裙的妇人,
额角汗珠子直滚:“你真会接生?我家弟媳王氏要生了,脚先出来的!”我蹭地站起来,
腿上的痂裂了道缝,疼得倒抽气:“在哪?”“西头土坯房!”她拽着我跑,
“张媒婆说没救了,让准备棺材……”土坯房里挤了七八个妇人,王氏蜷在草席上,
脸白得像纸,叫声哑得像破锣。我扒开她裤腿——羊水早破了,脚腕露在外面,青紫色。
“都出去!”我吼,“留个烧热水的!”人群愣了愣,稀稀拉拉往外退。
赵三娘后来知道她叫这名抹着泪留下,往铜盆里倒热水。我跪在草席边,手按王氏肚子。
孩子的头卡在骨盆里,脚还在蹬。张妈教过,横产要顺着劲儿扳。我沾了热水,
指尖探进产道——滑溜溜的,孩子的脚腕还软乎。“憋着气!”我喊王氏,
“像拉不出屎那样使力!”她攥紧我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我顺着孩子的腿往上摸,
摸到屁股尖,慢慢往左转半圈。血“啪嗒”滴在草席上,是我手被指甲掐破了。“再使把劲!
”我额头的汗砸在王氏肚皮上,“头出来了!”“哇——”哭声像炸雷。
赵三娘举着剪子的手抖得厉害,我抓过剪子,在脐带中间一剪,用布包把孩子裹紧。
王氏瘫在草席上,嘴唇动了动:“我娃……”“活着呢。”我把孩子塞她怀里。
屋里突然静得能听见风刮过窗纸。不知谁先喊了句“神仙闺女”,
接着七嘴八舌的:“这手稳得跟老稳婆似的!”“我家二儿媳妇下月生,你得来!
”我蹲在门槛上擦手,血混着水渗进泥里。赵三娘塞给我两个鸡蛋:“你住哪?
明儿我给你送铺盖。”“破庙。”我捏着鸡蛋,蛋壳上还沾着鸡屎。第二日晌午,
我正蹲在庙前晒破布,有个白胡子老头背药箱站在台阶下。他盯着我怀里的《产宝》,
眼睛亮了:“小女娃,跟我去医馆?”“你谁?”我往后缩。“陈清澜。
”他指了指药箱上的“清和堂”,“镇上唯一的医馆。我看你接生死孩子那手,
比我治刀伤还利索。”我攥紧包袱。包袱里除了《产宝》,
还有侯府的银锁片——逃出来时没舍得扔,想着换钱,现在倒成了烫手山芋。“医馆管饭。
”陈老头补了句,“还能学治外伤。”我喉咙动了动。破庙里的耗子昨晚啃了我半只鞋,
医馆的屋檐下总该没耗子。“成。”我瘸着腿站起来,“但我不签契。
”陈老头笑了:“你当我是牙婆?”清和堂的药香裹着我跨进门槛时,我摸了摸发顶。
侯府的簪子早扔了,现在头发用草绳扎着。可镜子里的人,
眼睛亮得像星子——我第一次在太阳底下笑。只是夜里整理药柜时,
我听见两个护院模样的人在门口嘀咕:“那小丫头……周主母说活要见人……”我手一抖,
半瓶红花散撒在地上。医馆帮忙半月,我给摔断腿的猎户接骨,帮发烧的娃扎针,
镇民见了我都喊“晚娘”。可那天黄昏,陈老头递给我一封信——信封上的朱砂印,
是侯府的麒麟纹。第3章 针下藏锋医馆木牌在风里晃了半月,镇民见我总喊“晚娘”。
我给摔断腿的猎户接骨时手没抖,给发烧的娃扎针时气没乱,
连陈老头都拍着药柜说:“这手稳当劲,比我当年当军医时还利索。”可那封带麒麟印的信,
还压在药柜最底下。那日黄昏,天阴得像块湿布。我正蹲在门槛上晒艾条,门帘一掀,
进来个黑衣人。他捂着肚子,指缝里渗着血,声音哑得像砂纸:“大夫,肚子疼得狠。
”陈老头去邻村看老妇人的咳疾了,我擦了擦手:“躺床上去。”他脱外衣时,
我瞥见腰间鼓囊囊的——不是药,是铁器。搭脉时更不对劲。常人腹痛脉乱如麻,
他的脉却稳得像敲梆子,指下还带着股暗劲。我捏着他手腕的手轻颤——这是练过武的。
“我给你扎两针。”我转身拿针囊,余光扫见他眼神往我后颈飘。“行。”他躺得笔直,
像块板。银针扎进足三里时,他眼皮跳了跳。我故意把针尾摇得晃:“忍忍,通了气就不疼。
”其实扎的是偏穴,麻得他半边腿发木。他咬着牙没喊,可手已经摸向腰间。
我装着收拾药碗,把铜杵攥在掌心。天黑透时,医馆木门“咔嗒”响了声。我蜷在药柜后,
听见鞋底蹭地的声音——是那双黑棉靴。“小贱蹄子。”他压低的嗓音像淬了毒,
“周主母说了,带回去活的,带不回就带脑袋。”我攥紧针囊。半月前接生时,
王氏疼得要抓我手腕,我反手扣住她虎口;前日给猎户接骨,他疼得要翻下床,
我用膝盖顶住他腰。现在,我要把这股稳劲用在刀刃上。他的刀光擦着我耳尖劈下来时,
我矮身滚到他脚边。针囊“啪”地打开,
三寸长的银针扎进他手腕——那是接生时扎合谷穴的准头,专挑手太阴肺经的列缺穴。
他“嗷”地甩刀,我抄起铜杵砸向他膝盖。这铜杵平日捣药,此刻砸在人骨上,闷响像敲鼓。
他跪了,我骑在他背上,用绳子捆他手腕。绳子是前日给产妇扎襁褓的,
现在勒得他青筋暴起。“你、你个贱……”“嘘。”我把布团塞进他嘴里,
“周主母没教过你,求人看病别带刀?”陈老头的灯笼晃进来时,我正搜他怀里的东西。
一块黑铁令牌,刻着“定北侯府”四个小字,边角磨得发亮——是周玉容的私印。
“侯府的狗。”陈老头摸了摸令牌,白胡子抖得厉害,“明日我去报官——”“别。
”我把令牌攥进手心,“官差里说不定也有她的人。”地窖的门“吱呀”合上时,
我听见黑衣人撞墙的闷响。月光透过窗纸照在药柜上,
那封带麒麟印的信突然从缝隙里滑出来,落在我脚边。周玉容,这是要赶尽杀绝。
第二日天没亮,我蹲在灶前熬药。药香混着晨雾漫出来时,门外突然响起马蹄声。“医馆的!
快救人!”几个穿皮甲的士兵撞开院门,担架上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胸口插着支箭,
箭头没入半寸,血把衣襟浸成深褐。我凑近看他脸——眉骨高得像刀刻,嘴唇白得像雪,
是前日在镇口见过的将军。听说是守边境的,前日还带着士兵给流民分粮。“箭扎进肺了。
”我伸手去碰箭头,指尖沾了血,“得立刻取出来。”士兵攥住我手腕:“你行吗?
他是姜将军!”我抽回手,把针囊别在腰上。前日扎杀手的银针还没洗,针尾沾着点黑血。
“行不行,总得试试。”我盯着箭头,喉咙发紧,“命,又悬一线了。
”第4章 将军胸口的箭我盯着姜明渊胸口的箭。箭头没进皮肉半寸,
血珠子顺着箭杆往下淌,在他衣襟上洇出个暗红的圆。“按住他肩膀!
”我扯开他染血的衣襟,指甲掐进掌心——这箭扎得太偏,再偏半分就要戳穿心脏。
李副将双手压在将军肩头,指节发白:“姑娘当心,将军中箭前刚砍翻三个敌兵,
劲儿大得很。”我摸出针囊。前日扎杀手的银针还带着血锈,此刻在我指腹转了两圈。
接生时摸胎位要稳,现在摸箭头位置也得稳。银针尖轻轻戳进伤口周围,
姜明渊突然闷哼一声,肌肉绷得像块铁。“松!”我咬着牙,银针沿着箭杆边缘探进去,
“他疼得越狠,说明箭头卡得越死。”陈老头举着油灯凑过来,
火光在他老花镜上一跳:“箭头倒钩?”我点头——倒钩挂着肺叶呢,硬拔要扯出个血窟窿。
药刀在火上烤得发红。我右手捏刀,左手按住箭尾,
盯着姜明渊因疼痛而抽搐的下颌线:“数到三,我切。”李副将喉结动了动:“一。”“二。
”姜明渊突然睁眼,黑沉沉的眼珠子撞进我视线里,我手一抖,刀背磕在他锁骨上。“三!
”我咬碎后槽牙,刀尖划开皮肉。血“呲”地溅在我脸上,咸腥味儿窜进鼻腔。
陈老头倒抽冷气:“好准!”我没理他,刀尖挑开箭尾的肌肉,
露出半寸倒钩——和接生时挑断脐带的手法一模一样。“攥住箭杆。”我把刀塞给李副将,
自己用两根手指扣住箭头,“慢慢拔,跟着我手劲。”李副将额头冒汗,
箭杆在两人手里一寸寸往外抽。姜明渊突然攥住我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骨头里。
我疼得发颤,却死死扣住箭头:“松!你想把肺叶扯出来?”“咔。”箭头终于离了肉。
血涌得更凶,我抄起药棉堵住伤口,陈老头的金疮药“簌簌”撒下来。
李副将瘫坐在地:“活了?”我抹了把脸上的血,
盯着姜明渊重新闭上的眼睛——他脸色还是白,但呼吸匀了。陈老头拍我后背:“好姑娘,
这手稳当劲儿,比我当年给将军治伤还利落。”我没接话,
盯着自己沾血的手发怔——这双手前日还在给赵三娘的小孙子裹襁褓,
今日就攥着箭头从鬼门关里抢人。后半夜我在药柜前擦针,听见东厢房有动静。
李副将压低声音:“将军昨儿单枪匹马追敌哨,
在林子里中了埋伏……”陈老头叹气:“他那脾气,总说流民的命比自己金贵。”我手一抖,
擦针的布掉在地上——敌哨?周玉容私通敌国的信还藏在药柜缝里,
她的黑铁令牌此刻正硌着我大腿。我摸出令牌,月光下“定北侯府”四个字泛着冷光。
姜明渊查敌哨,会不会也查到周玉容?我盯着东厢房的窗户,烛火还亮着。
敲门前我在围裙上擦了三次手。门开的瞬间,药香混着血腥气涌出来。姜明渊靠在床头,
肩上缠着绷带,眼神像刀:“有事?”我把令牌拍在他床头:“这是侯府的。
”他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看我:“你逃奴?”我喉咙发紧——他怎么知道?“前日镇口分粮,
你躲在粮车后。”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缩着肩膀,像只受了惊的雀儿。”我攥紧围裙角,
突然想起侯府老管家说过,皇子看人一眼,能把魂儿都看穿。“周玉容要我顶罪。
”我直说了,“她私通敌国的信,我藏在医馆。”他盯着我,目光慢慢软下来:“我查敌哨,
查到了定北侯府的马印。”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我后退半步:“你歇着。
”他却伸手抓住我手腕,掌心烫得惊人:“留下。”我没挣开,
听见自己心跳得像擂鼓——不是害怕,是终于有个人,能和我一起,把周玉容的鬼把戏撕开。
第二日清晨,我在灶前搅药罐。赵三娘撞开院门,裤脚沾着泥,嗓子都喊劈了:“晚娘!
晚娘!”我转头看她,她额角挂着汗,手指抖得指不直方向:“镇口……镇口来了个贵妇人,
坐着八抬大轿,说要找你……”我手一松,药勺“当啷”掉进罐里。周玉容,还是找来了。
第5章 暗夜杀机赵三娘的声音撞进灶房时,我手里的药勺正搅着浓黑的药汁。“晚娘!
镇口来辆八抬大轿,轿帘绣着金丝牡丹——是侯府的!“她裤脚沾着泥,额角汗珠子直滚,
”那主母带了七八个护院,正拿鞭子抽问路人’宋若棠住哪‘!“药勺“当啷”掉进罐里。
我盯着溅在青石板上的药渍,喉间发紧。周玉容到底还是追来了。“三娘,
”我扯下围裙擦手,“你去西厢房,把陈老头的《千金方》抄本和那罐止血散抱走,
藏到村头老槐树下的土窖里。”我摸了摸腰间别着的银针袋,“快,
别让他们翻到医馆的东西。”赵三娘攥着围裙角直点头,转身跑出去时带翻了个药筐,
党参撒了一地。我弯腰捡,指腹触到颗圆滚滚的酸枣核——是前日给张婶接生时,
她塞给我的,说“吃了甜”。我把酸枣核塞进袖管。推门时风灌进来,
吹得院角的艾草沙沙响。姜明渊的住所就在医馆后巷。我跑过青石板路时,鞋底沾了晨露,
滑得人踉跄。叩门声刚响,门就开了。他倚着门框,肩上的绷带渗着淡红,眼神像淬了冰。
“周玉容到了。”我把袖中藏的黑铁令牌拍在他掌心,“她带护院来寻我,
可我猜...”我顿了顿,“她更怕我手里那封通敌信。
”他捏着令牌的指节发白:“李副将刚来报,镇北林子里逮到个穿胡服的探子,
身上搜出半块虎符——和定北侯府的能拼上。”他突然拽我进屋,门“砰”地关上,
“她今日来,是要灭口,也是要抢信。”窗外传来马蹄声。
李副将的大嗓门隔着墙撞进来:“将军!镇口那贵妇人正和个戴斗笠的汉子说话,
那汉子靴筒露着狼头刺青——是前日漏网的敌哨!“姜明渊的剑“嗡”地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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