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男朋友卖奶奶换彩礼》是作者“观阳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若曦沈晓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叫苏若生来就有一项旁人羡慕不来的天不是琴棋书也非数理化而是——干尤其是我奶不想让我吃饱的时我能吃得更1 三个红鸡蛋引发的血案清晨的雾气还没散灶房里就传来“咕嘟咕嘟”的声我沈老正佝偻着像个虔诚的信小心翼翼地从滚水里捞出三枚鸡那鸡蛋红得像三颗滚烫的在晨光里泛着诱人的油饭桌硝烟无我哥苏云仗着手率先“啪”地一抄走一我...
主角:苏若曦,沈晓阳 更新:2025-07-18 09: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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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若曦,生来就有一项旁人羡慕不来的天赋。不是琴棋书画,也非数理化物。
而是——干饭。尤其是我奶不想让我吃饱的时候,我能吃得更香。
1 三个红鸡蛋引发的血案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灶房里就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我奶,
沈老太,正佝偻着背,像个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从滚水里捞出三枚鸡蛋。
那鸡蛋红得像三颗滚烫的心,在晨光里泛着诱人的油光。饭桌上,硝烟无声。我哥苏云舟,
仗着手长,率先“啪”地一下,抄走一个。我堂弟沈晓阳,嘿嘿傻笑着,两只油乎乎的小手,
跟捧宝贝似的,把剩下的两个全搂进了怀里。轮到我了。我的手在半空中伸着,
像一根等待雨露的干枯树枝。我奶却猛地一挥手,那力道,像是要拍死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若曦啊,鸡蛋莫得喽。”她脸上的褶子堆成一朵慈爱的菊花,可那菊花里,淬满了毒。
我哥眉头一拧,手里的鸡蛋瞬间就不香了,直接就往我碗里送。“曦曦,吃我的。”“哎!
”我奶像只护食的老母鸡,翅膀一张,猛地拦住我哥的手腕,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
她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像冰碴子,一字一句往我心口扎。“女娃子家家的,
嘴巴就猫儿那么大点,吃不完的,莫要浪费粮食!”我哥愣住了。
他那张向来挂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帅脸上,
第一次浮现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怒火的古怪神情。他死死地瞪着我奶,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怪物。下一秒,他动了。快如闪电!
他一把从堂弟那胖乎乎的爪子里,将那两枚宝贝鸡蛋夺了过来,动作干脆利落,
毫不拖泥带水。堂弟“哇”的一声,酝酿已久的哭声山洪般爆发。我哥理都不理,
把三个红得滴血的鸡蛋,“咚咚咚”地全码在我碗里,像是在堆积木。他咧开嘴,
露出两排白得发亮的牙,冲着我奶,也是冲着所有人,
大大咧咧地吼了一嗓子:“今天就让你个老东西开开眼,见识见识啥子叫‘大胃王’!
”他下巴一扬,对着我。“来,曦曦,给哥吃!吃!使劲儿吃!”我憋着一股气,
一股从胸口烧到天灵盖的邪火。我拿起一个鸡蛋,在桌角“咔嚓”一声磕碎,
蛋白嫩得像豆腐,蛋黄金得流油。我一口就吞了下去。第二个。第三个。
鸡蛋的香气还没散尽,我又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风卷残云地干掉了两个滋滋冒油的鸡腿和一块最肥美的鱼肚子。最后,
我心满意足地挺起小胸膛,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饱嗝。“嗝——!”整个饭桌,鸦雀无声。
只有堂弟凄厉的哭声,和我响亮的饱嗝声,交织成一首诡异的交响乐。我妈杨雅琴女士,
优雅地放下筷子,看着我,眼神里又是羡慕又是无奈。“我这闺女,咋就光吃不长肉呢?
这口福,真是白瞎了。”我爸沈彦恒,则在一旁嘿嘿直乐,眼里全是宠溺。
“咱家曦宝多省心!别家的娃还得追着屁股喂饭,你看咱家这个,自己就能吃成个球,
吃完了还眼巴巴瞅着你,问能不能再添一碗!”我哥更是把我宠上了天。
他那点偷偷攒下来的私房钱,自己舍不得买一双球鞋,
全都变成了我嘴里的烤串、奶茶和巧克力。唯独我奶。她每次瞅见我,
眉头就拧成一个死疙瘩,嘴里不停地“啧啧”摇头。“女娃子家家的,迟早要嫁出门的,
是别人家的人。你们一个个把心都掏给她,图个啥子嘛?”我哥正值叛逆期,十七岁的少年,
在学校是小霸王,在家里就是个混世魔王。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受一丁点委屈。
听了我奶这话,他当即就把碗一摔,脖子一梗。“对啊,奶奶,
你也是从别人家的女娃子变来的。等你老了,躺在床上动不了窝的时候,
我们肯定也不用操心你喽!”“你个小兔崽子!”我爸听了这话,佯装发怒,
一拳就挥了过去。我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这一拳把我哥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给打瓢了。
还好。拳头轻轻落在我哥脑袋上,变成了爱抚。“啷个跟你奶奶说话的!还不快道歉!
”“莫事,莫事!”我奶那张菊花脸瞬间绽放,笑得比哭还难看,“男娃子嘛,
犟一点才有出息,我们云舟这是有胆气,长大了是干大事的人……”望着她那副谄媚的嘴脸,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无语和一丝了然的讥笑。私底下,
我曾抱着膝盖,小声问过我妈。“妈,奶奶是不是真的不稀罕我?”她正给我梳头,
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像在对待一只温顺的小猫。她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然后轻声说:“是啊,我的曦宝,你终于发现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
在我心湖里砸起一圈圈涟漪。“她不光不稀罕你,她对所有雌性生物都一个德行。
”“包括我,也包括隔壁王大爷家那条刚下崽的小母狗。”我妈放下梳子,
开始给我讲那些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的“革命家史”。“我跟你说,我嫁过来之前,
就觉得这老太太不对劲儿。她一分钱彩礼不出,还到处跟人吹,说我爸有本事,
能攀上他们沈家是烧了高香,甚至还说当年有女大学生愿意倒贴嫁给我爸。
”“要不是你外公当年跪在地上求我,我当场就想悔婚,让他俩过去得了。”“结了婚,
更来劲了。过年不让我回娘家,嘴里念叨着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说我已经是沈家的人了,回娘家会把晦气带回去,还说你外婆也不会同意。
”“我当时就给你外婆打了个电话,你外婆在电话那头连骂了十句‘狗屁’,
气得连夜就开车来接我了。”“从那以后,我和你爸就搬出来了。”我妈说到这里,
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她想在自己的世界里下暴雨,那是她的事。
但她想拆我的伞,那是门儿都没有!”“老娘不但要撑伞,还要穿上最好的雨衣,
再给你搭个雨棚!”这些往事,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但我每次听,都像第一次听一样,
热血沸腾。我一见我妈看向我,立刻像个小粉丝一样,使劲鼓掌,大声叫好:“妈妈真棒!
妈妈是我的偶像!我要向妈妈学习!”2 掀裙子风波与活的偏心眼儿转眼,我奶六十大寿。
老太太这人,一辈子没啥大本事,就爱个面子。寿宴办得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七大姑八大姨请了一大堆。我爸作为亲儿子,自然得拖家带口地出席。
在被我妈按着头给一众亲戚行礼问好后,我终于找到个空子,偷偷溜到角落里喘口气。
没想到,这口气还没喘匀,大腿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我堂弟沈晓阳,那个鼻涕虫,
竟然一把掀开了我的公主裙!我已经十三岁了,自尊心这棵小树苗,早已开始茁壮成长,
绿叶繁茂。他这么一搞,我当场就绷不住了,委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嘻嘻,小哭包!”他还在一边做鬼脸。“沈晓阳!”一声怒吼,
我哥如神兵天降。他听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张俊脸气得通红,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堂弟的裤子,把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抡起巴掌就开始“执行家法”。“啪!啪!啪!”“我妈说了,只有小姑娘才穿花裙子!
我没做错!我没错!”堂弟还敢嘴硬。我哥打得更用力了,
一边打一边冷笑:“你个没教养的狗东西,原来你还有妈呢?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堂弟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既是因为疼,
更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的羞愧。很快,大人们纷纷围了过来。婶婶,
也就是沈晓阳的妈,和我妈连忙上前劝阻。婶婶一把抢过她那正在“受刑”的宝贝儿子,
紧紧搂在怀里,开始喋喋不休地为他辩护,嘴里不干不净地指责我哥下手太狠。“杨雅琴!
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跟个土匪似的!”婶婶指着我妈的鼻子骂。我妈还没开口,
我哥先开腔了。“那也比不上您,教出个小流氓。这要是在我外公那个年代,这种行为,
分分钟就得拉去枪毙!”“苏云舟!你别说了!”我妈试图让我哥冷静下来。但是,
我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在一旁,悄悄地,
对我哥竖起了一个大大的、赞赏的、藏在袖子底下的……大拇指。
到了就撕烂她的衣服……我才掀堂姐裙子的……呜呜呜……堂哥就打我……”堂弟这一嗓子,
无意中泄露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我妈听到一半,立刻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耳朵。
“小孩子家家的,别听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但她脸上,
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混合着兴奋和“有好戏看了”的八卦神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闪烁着吃瓜群众的光芒。我奶听到动静,拄着拐杖赶了过来。她一看宝贝孙子哭得那么伤心,
立刻就明白事情不妙。等她了解完事情的经过,那张老脸瞬间就拉了下来,严肃得像块墓碑。
我原以为,她接下来会去教训口无遮拦的堂弟,或是指责教子无方的婶婶。没想到,
她拐杖一顿,矛头竟然直直地对准了我:“苏若曦!屁大点事,你又没掉块肉,
何必去跟你哥告状,搞得他们兄弟俩不和睦!”我妈对此,似乎毫不意外。
她甚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呦呦,大家快来看呐,这里有个活的偏心眼儿呢!
”说着,她还夸张地拍了拍手,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和嘲讽。“妈,
要不您干脆给大家表演个脱衣舞热热场子?反正您也掉不了块肉,还能助助兴!
”我哥也特别上道,双手高举过头顶,像个狂热的演唱会粉丝一样挥舞着手臂,高声起哄。
“来一个!来一个!”我奶气得浑身发抖,满脸涨成了猪肝色,四处寻找我爸的身影,
想找个主心骨。“沈彦恒!沈彦恒!你就这么看着你老婆儿子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吗!
你管不管!”我爸被点名,一脸迷茫地被推到台前。他认真地听完了前因后果,
然后煞有介事地连连点头。“嗯,这事儿,是我的错,是我失职了。
”我奶脸上刚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我爸就话锋一转,对着婶婶吼道:“弟妹!
还愣着干什么!快让你儿子给我女儿道歉!”最终,似乎没有人会给我道歉。寿宴的桌上,
摆着一筐红得喜庆的煮鸡蛋。我盯着那一筐红鸡蛋,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仿佛那不是鸡蛋,
而是什么稀世珍宝。这么诱人,味道肯定也非同凡响……我耐心地等啊等,
终于等到了分鸡蛋的环节。一轮分发下来,筐里只剩下最后三个了。我一看,
在座的小辈也只剩下我、我哥和堂弟,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正好,一人一个,完美!
我乐呵呵地搓着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品尝那鸡蛋的美味了!我奶首先给了我哥一个。
坐在中间的我,立刻条件反射地伸出了手。但,我奶竟然像没看见我一样,径直越过了我,
把剩下的两个,一股脑全塞给了堂弟。“苏若曦,鸡蛋没了,你吃点别的吧。”那一刻,
我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耳朵红得能滴血。我正想把手缩回来,
我哥却眼疾手快,把他那个红鸡蛋塞到了我手里。“曦曦,这是哥哥给你的。
”我奶立刻紧张起来,又想故技重施:“女娃子吃得少,吃不完的。
”我哥投给她一个极其怪异的眼神,然后,他再次出手,又从堂弟的手里,
把那两个鸡蛋抢了回来。“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大胃王,吃吧!
”在堂弟惊天动地的哭声中,我再次一鼓作气,一口气吞下了三个鸡蛋,
接着又吃了两个鸡腿和一块鱼肉,最后,一声响亮的饱嗝,脱口而出。“宝贝吃饱了吗?
吃饱了咱们就走。”我妈早已不想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杨雅琴!
”我奶重重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怒吼道:“你非要在我生日这天让我不痛快吗!”今天,
我奶不仅帮着蛮不讲理的堂弟指责我,还在分鸡蛋的时候故意忽视我。
我妈积攒了一天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不,妈,您可真小看我了!
”“我不仅要在您的生日这天让您不快,我还要在以后见到您的每一天,都让您感到不快!
”“直到您什么时候,不再把‘男’字顶在脑门上当圣旨为止!”说完,
她一把拉起我和我哥,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我爸见状,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
生怕我们娘仨坐车走了,他得在后面拼了老命地追。“你们!这可是我的生日啊!
”身后传来我奶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这就算个特别的日子吗?怎么,
您是活不到下一个生日了吗?”这是我妈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飞刀,
精准地插进了我奶的心窝。3 请神容易送神难回到家,我立刻冲进房间,拿出我的小本本,
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记了下来。我妈的话,我总是记得牢牢的,生怕将来被人欺负了,
只会站在原地傻哭。每次我妈和我奶吵架,我奶总是气得浑身哆嗦,
然后就闷闷不乐地等着我爸出面,让我妈给她道歉。可惜,我爸从来不满足她的愿望。
因为我爸,是个彻头彻尾的“宠妻狂魔”,他的世界里,日复一日,除了我妈的感受,
再无其他。我爸常说:“杨雅琴女士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如果她生气了,
那一定是别人惹的。”因此,他总是反过来劝我奶去给我妈赔礼道歉,结果就是,
我奶气得朝他砸了六七个枕头。我原以为,这场寿宴闹成这样,
我们和奶奶家的关系肯定会降到冰点,恐怕要很久才能再见到她了。没想到,第二天,
我奶和婶婶就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了门。堂弟跟在后面,满脸不情愿,鼻涕流得老长。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鼻子,心里默念:老天保佑,千万别滴到嘴里……看到堂弟猛地一吸鼻子,
那条晶莹的“小虫”乖乖缩了回去,我才松了一口气。婶婶一进门,
就满脸诚恳地道歉:“嫂子,昨天是我们不对……”我妈随意地挥了挥手,
脸上带着一抹“我已经原谅你了”的大度微笑:“没关系,没关系。”婶婶刚松了口气,
我妈又慢悠悠地接了一句:“我们家云舟打人手都打肿了,既然你们道歉了,
这事儿我也就不追究了。”我几乎能看到婶婶的脑门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察觉到她的困惑,我妈还好心地解释:“不过说到底,我们家若曦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要道歉,你们也该跟她说。”我奶在旁边小声嘟囔:“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让长辈给她道歉,
也不怕折寿。”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我妈的耳朵尖得很,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家若曦才十三岁,就算再怎么折寿,那也是你们这些长辈走在她前头。别说道歉了,
就是给她磕个头,她也受得起。”虽然没有真的磕头,但这歉,最终还是道了。
堂弟极不情愿地跟我说了声“对不起”,话音刚落就迅速躲到他妈身后,冲我比了个中指。
我哥也不甘示弱,隔空挥了挥拳头,吓得堂弟一个哆嗦,又把手指缩了回去。
在一番虚伪的寒暄过后,婶婶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嫂子,你看,
我们家晓阳已经上四年级了,正是小升初的关键时期。乡下的教育质量不行,
我们想把他送到城里来读书……”我妈慢悠悠地嗑着瓜子,随意地应了一声:“哦。
”婶婶继续说:“能不能让晓阳先住你们家……”我妈吐出一颗瓜子皮,
漫不经心地回应:“真新鲜。”说到这儿,婶婶已经有些难堪了,
但我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让她重拾勇气。“我们俩平时上班也忙得团团转,
不好意思总麻烦你。我们就想着,顺便让妈也一起过来,方便照顾晓阳……”我妈放下瓜子,
擦了擦手,在全家人满怀期待的注视中,
淡定地、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三个字:“去你的。”说完,她就想起身送客,
却被我奶一把抓住了胳膊。奶奶终于亲自开口了:“杨雅琴,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晓阳可是咱们沈家唯一的男孙,论亲近,他比苏若曦可亲多了!苏若曦将来是要嫁出去的,
生的孩子也要跟别人姓。”“晓阳的娃,那才跟咱们沈家是一脉相承的!
你可别把这层关系给搞错了!”我奶这话一出,我妈的脸色变得跟调色盘似的,
赤橙黄绿青蓝紫,最后,她竟然伸手,去摸了摸我奶的额头。“也没发烧啊,妈。
您这是……打算让咱们沈家以后都靠晓阳一个人开枝散叶,光宗耀祖啊?
”婶婶赶紧劝我妈:“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妈也是一片好心!
”我妈冷冷地瞥了婶婶一眼,回了一句:“我这巴掌,跟你那张脸,还挺配的。
”我本以为婶婶会就此打住,结果她突然“嗷”的一声站起来,冲向大门,
临走前还不忘对堂弟冷笑一声:“沈晓阳,你要是伯母不收留你,你就去小区门口要饭去!
”这是什么情况?不怕硬碰硬,就怕来软的……我们谁都没想到,婶婶会来这么一出苦肉计。
在奶奶得意洋洋的眼神下,我妈灵机一动,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妈,
我们家若曦想你了,你要不要过来住几天啊?”我妈的战斗力,
那可是我外婆一手调教出来的。
光是想想她和我那偏心眼的奶奶碰面的场景……我就紧张得一把拽住了哥哥的衣服,
心里开始盘算——她们俩要是吵起来,我是该吃瓜呢,还是吃薯片呢?
4 王牌对王牌奶奶一看我们家竟然同意她们住下了,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杨雅琴,
我和晓阳住哪间房啊?”我妈在院子里四处张望,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们家柯基犬“拖拉福”的小窝上。拖拉福,
是我们家那只因为酷爱拖着饭盆到处跑而得名的柯基犬。我妈盯着狗窝,沉思了半天,
一言不发。奶奶急得直跺脚。为了避免真的睡狗窝,奶奶当机立断,自己选了一间客房。
可一上二楼,看到我和哥哥紧挨着的两个大房间,奶奶立刻又嚷嚷了起来。
“苏若曦一个女娃子,要那么大的房间搞么子?将来嫁出去了反正也不回来,
这不是浪费地方吗!”“你死了以后,反正也活不过来了,是不是连墓地都不用买,
直接撒了最好,免得浪费土地资源!”一个高亢而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我眼前一亮,
急忙向楼梯口跑去。拖拉福也摇着它那圆滚滚的屁股跟了上来。“外婆!”我和拖拉福,
一人一狗,紧紧地抱住了外婆的腰和腿,疯狂地蹭来蹭去,期待着她的抚摸。
外婆笑眯眯地在我们俩的头顶各摸了一把,随后,她挑起眉毛,看向一脸尴尬的我奶。“哟,
亲家母,来啦?”我奶一见到我外婆,气势顿时就弱了三分。她可没忘,
怎么把她年轻时的那些“风流韵事”添油加醋地写成一本名为《霸道村长爱上我》的小册子,
在村里广为流传的。没办法,我外婆年轻时可是个正儿八经的记者,那支笔,
使得比刀子还利索。她用实际行动,让我奶深刻地明白了,
什么才叫做“嚼舌根”的最高境界。直到今天,我外婆,依旧是我奶命中注定的克星。
“亲家母,我……我是说,若曦和云舟的房间,大小差得太多了,不太合适。
”我奶喏喏地解释。我外婆仔细地对比了片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嗯……确实。”我奶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看啊,若曦的房间,
可以再往外拓一拓,最好把隔壁的客房一起打通了,做个大大的衣帽间给咱们曦宝。”“?
”奶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还……还要再拓?”“是啊,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施工队过来。”说着,我外婆就真的掏出了手机。
我奶立刻冲上去拦住了她,急急地说道:“哎呀,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重新装修太麻烦了,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别提了,别提了!”我外婆装作思考了一会儿,
最终“勉为其难”地放弃了。我奶则趁机拉着堂弟,灰溜溜地溜进了一间客房,直到吃饭前,
都没再露面。院子里,我外婆一边逗弄着拖拉福,一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曦宝,
要是那个老太婆敢欺负你,尽管告诉外婆,外婆一定帮你出气!”我正感动得热泪盈眶,
耳边突然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呼唤。“也可以告诉哥哥!”“跟妈妈说!”“跟爸爸说!
”“汪汪汪!”看着眼前这群只为我一个人着想的家人们,我的眼泪瞬间化为了笑容,
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得合不拢嘴。晚餐时分,奶奶带着堂弟也下来了。
夜幕降临,夕阳缓缓西沉,
奶奶又开始在厨房里作妖了……正当我夹起盘子里最后一块香喷喷的鸡腿时,
我奶猛地伸出筷子,半路拦截。“女娃子家家的,别吃那么多肉,吃多了容易长胖,
哪个男娃子会喜欢你?”她紧锁的眉头和犀利的目光,让我心里不禁一寒。“这肉,
应该给晓阳吃……”堂弟不等筷子,直接用手抓起鸡腿,大口啃食,吃得满嘴流油,
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我外婆,全程默不作声。因为……她向来喜欢用行动表达,
绝不废话!只见她站起身,一把将餐桌上所有带肉的菜,全都推到了我的面前。然后,
把那些清汤寡水的素菜,全都移到了我奶面前。“亲家母,来,多吃点素。老年人嘛,
还是得多吃点素菜,少碰荤腥。肉吃多了,容易得‘三高’,
到时候阎王爷和小鬼争着抢着要你,我可真担心你选不好该跟谁走。
”“咳……咳咳咳……”我哥在旁边拼命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我赶忙盛了一碗汤递给他,
轻拍他的背,我们会心一笑。有外婆在,真好!饭后,我和哥哥开始收拾碗筷。家里的饭菜,
向来是爸爸和妈妈轮流做,或者一起做。而刷碗和清理桌子,则是我们兄妹俩的活儿。
正当哥哥拿起一个碗时,我奶立即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一把按住他的手。“苏云舟!
男娃子啷个能干这种粗活?让你妈和你妹来就行了,你和晓阳一起去看电视。”我歪着头,
满脸困惑。平时我们不都是一起干的吗?哥哥拼命挣脱我奶的钳制:“算了吧您,
不会做家务的男人将来哪个姑娘要啊?您不想要孙媳妇,我可还想谈恋爱呢!”说着,
他指了指那个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动画片哈哈大笑的堂弟,
又接着说:“像他那种,结了婚都得被人家退货。奶奶,您可别害我!
”他自顾自地走进厨房,把用过的锅碗瓢盆一一放进洗碗机,轻轻按下了清洗键。
我们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各自坐在爸妈身边,准备享受一家人的温馨时光。
可话还没聊几句,我奶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我哥。“云舟啊,男娃子在屋里做家务,
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你没得男子气概。你听奶奶的话,奶奶绝对不会害你的。
这些简单的活路,就让你妹妹一个人做嘛,你的心思要多用在学习上。”“你看看人家晓阳,
专心读书,从来不需要操心家务事,小小年纪,每门功课都能及格呢!”堂弟一听被夸,
立刻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哥却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曦宝,
哥以后再也不说你成绩差了。人家小学门门及格都敢拿出来炫耀,我家曦宝初中能考八十分,
那简直就是文曲星下凡啊!”我奶听到这话,立刻面露不悦,严厉地训斥我:“苏若曦!
女娃子靠死读书得来的成绩,不算啥子本事!你可不能骄傲,等到真正需要动脑筋的时候,
你可比不过晓阳这样的男娃子。”“对了,学习这事儿啊,还是文盲最懂。亲家母,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外婆面带微笑,目光却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我奶。
面对外婆的死亡凝视,我奶终于不再吭声了,愤愤地闭上了嘴。但,
我外婆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话题。毕竟……出气事小,孩子的教育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这要是我哥被她教坏了,那可怎么办?我外婆语重心长地望着我哥:“云舟,你要记住,
身为一个男人,无论男女,都要坚守——”她扫了一眼堂弟和我奶,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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