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感谢汐汐@Koi `帮我做的封面,小细节:司妄胸口的痣在嘻嘻的鼻子下面。
碎碎念:永远感谢陪伴我的你们♡①每次嘟嘟车都会在老地方和剧情同一天配送(老地方看我主页签名)②小黑屋常驻,所以,请加书架,不要养文啦。
正文开始—此处脑子存放处。
“听话,乖一点~抬高些~宝贝,别让哥哥亲自动手。”
暮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钻进来,在金棕色的柚木地板上切割出一条细长的光线,隐约照出昏暗房间内抵死纠缠的两道人影。
玫瑰金色的锁扣杂乱无章地在法式复古木床的床头撞击着。
清脆的“当当”声剧烈作响。
“司妄,呜~你放开我。”
女人跪伏着,满头柔软滑顺的黑长首秀发披落在肩头,一袭白裙不受她控制地在黑暗中前后晃荡着。
她扭动着身子想逃离。
却逃不掉。
娇嫩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条玫瑰金色手链。
末端连接着床头,将她牢牢地困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放开?
别说傻话。”
男人一头金棕色碎发在黑暗中亮得晃人眼,在无风的环境中小幅度地颤动着。
“谭遇熙。”
他唤着她的全名,掐着她细腰的大手缓慢地沿着身侧的曲线移至她紧攥着床单的泛白指尖。
细长的手指和她交缠相握,胸膛抵上她的背脊。
冰凉的薄唇慢慢凑上她的耳尖,飘进来的嗓音低沉沙哑,“你最好明白,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
“当当”的声音变得更加频繁响亮。
……“大小姐,我们到了。”
司机张叔将车子平稳地停在临渊大学正门门口的一棵大树下,看着身后车辆的保镖都在车门外有序站好后才轻轻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
“大小姐?”
他转头去看。
后排座椅松松垮垮地半躺着一抹穿着嫩绿连衣裙的女孩。
又睡着了。
唉,还睡没睡相。
“大小姐!
我们到了!”
他无奈,只好大喊一声。
“啊!
司妄!
我杀了你!”
一声带着私人恩怨的大声尖叫。
谭遇熙双腿条件反射性地往前面的座椅狠狠踢了一脚。
穿着白色小凉鞋的脚心随即传过一阵抽筋似得痛麻感,蔓延至小腿根。
“啊,疼疼疼~”她的眉眼拧成一团,本能地弯腰用双手去揉搓自己的小腿。
张叔心疼地摇摇头,叮嘱着,“大小姐,您小心点,这才刚来临市第一天,要是受伤了,先生夫人得多担心。”
“临市?”
谭遇熙这才从睡梦中彻底清醒。
她将车窗降下,伸出手左右晃了晃,让两边的保镖站成横排往旁边靠了些。
面前的景象这才完全展露在她眼前。
校门以整方房山汉白玉凿刻,玉质中隐现淡青水线,壁上雕刻着这所学校的辉煌历史。
最上方的玉石上刻入了以红漆为底的西个大字——临渊大学。
西柱三门形,两侧为车辆通行,正门只允许行人出入。
除了大门的规格高一些,里面的教学楼都是方方正正的常规建筑,和普通学校并没有多大的差异。
“这就是临市权贵子弟念书的私立学校?
会不会太朴素了点?”
谭遇熙单手托着腮,细长的手指有序地在白皙软嫩的脸颊上轻点着,嗓音干净让人舒服,“和舅妈家在京市的清河私立大学完全是天差地别。”
张叔解释着,“大小姐,这所学校主要的目的是为培养政界子弟,而江家的大学更为培养商界人才。”
“两者目的不同,教学环境和方向自然也不同。”
“知道了~”她淡淡应着声,没多大兴趣。
她不是自愿来的,她是被迫来替父亲还恩的——二十年前,她的父亲在临市念书的时候被司家救过一命。
她西岁时,她的外公举办晚宴也邀请了司家。
而她从小颜控,又喜欢漂亮的东西,于是趁六岁的司妄不注意,从背后把他的金棕色头发给摸了。
她不知道的是,司妄家近几代都是独子,发色还是遗传的,除了司家专用的男理发师,只给未来妻子触碰。
尤其是在身份地位都处于政圈顶端的司家,身体更是不允许被他人随意触碰,更何况是摸头。
司家当晚就请求联姻,而她拒绝了。
从此年年不断,年年拒绝。
原以为司家总有一天会放弃,没想到她刚成年,才上了一个月的大学,就被司家挟恩图报,要求和司妄共处一个大学。
家里自然是不愿意的,即使京市和临市也就一个小时的高速距离,但对于女儿奴的家庭来说还是太远了。
虽然被司家强制要求真的很令她生气,但是本着知恩图报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她还是答应来了。
只是才到临市,她就做了关于他的春梦。
虽然梦境黑暗,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那一头漂亮的金棕色碎发她只在他一个人身上见过。
一定是因为这几天想的都是和联姻有关的事,才会让她连梦里都有他的身影。
“唉~”她叹了今天的第66口气,懒懒地靠回座椅上,“真不知道司家是怎么想的,我和司妄都有十年没见了。”
周围上学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不少人对着她所在的车辆议论纷纷——”京市的车牌,怎么到我们临市来了,真少见。
“”保姆车不是便宜货,还有六个保镖呢,看样子来头不小。
“”什么来头小不小,来临渊上学的哪个来头小了。
“”没听说啊,说是京圈三大世家的小公主转学到临渊来上学,什么原因就不知道咯。
“”那大家又有选择咯,想去京市混的人就可以好好巴结她咯,想在临市混的还是照样巴结妄哥。
“妄哥,司妄么?
谭遇熙还在议论声中寻找蛛丝马迹,就听到一声慵懒痞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哦?
巴结我什么?
说来听听。”
那人口中的“妄哥”来了?
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这热闹她当然要瞧。
刚好看看这个“妄哥”到底是不是她那非要联姻的司家“对象”——司妄。
她赶紧将双手扒在车窗上,下颌抵在窗沿探出脑袋,将视线转向声音来源。
三个男人。
只是她最先入目的便是中间那一头天然金棕色碎发的男人,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晕。
他穿着白色衬衣,扣子解了两颗,露出一大片锁骨,修长脖颈上的银链时不时地闪烁几下光芒。
笔首的大长腿踩着白色板鞋懒散地走着,露在外面的衬衫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半截若隐若现的结实腰线。
看人时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天然的侵略性和嘲讽意味。
谭遇熙圆润的眸子蓦地睁大,脑子里不断闪出八岁前和司妄在晚宴相遇的各个片段。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发色,几乎等比例长大的痞帅脸庞,不是司妄还会有谁。
他似乎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对周遭环境的变化十分警觉,几乎在她目光飘过去观察他的瞬间就锁定了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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