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是爸爸 妈妈

"喂，张玉米，谁让你写作业的，这是你该干的事吗？看电视，玩游戏去！

第一章：弼马温的教育经我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练习册上，

墨汁晕开的黑疙瘩像极了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炸出的煤渣。抬头看见老爸斜倚在门框上，

二郎腿抖得能发电，

手里转着我的 PSP——那是我藏在床板下、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传家宝"，

昨天刚被他搜出来时，我还以为要上演"混合双打"版的"大闹天宫"。"爸，

你没被门夹着脑袋吧？"我伸手去探他额头，被他一巴掌拍开，

"上周你还说这玩意儿是电子鸦片，要给我念'紧箍咒'呢。""此一时彼一时！

"老爸把 PSP 塞我怀里，屏幕还亮着，《赛博朋克 2077》的存档界面闪得刺眼，

"我刚帮你通关了三个支线，里面的 BUG 比你数学卷子上的红叉还多。

今天必须把最终 BOSS 干翻，不然你就是我孙子——哦不对，你本来就是我孙子。

"我捧着游戏机，感觉像接到了烫手的金箍棒。这老头绝对是中了邪，上周我偷玩半小时，

他拿着鸡毛掸子追得我绕小区跑三圈，边跑边喊"玩物丧志要不得"，

活像个拿着降妖宝杖的沙和尚。今天居然逼着我"丧志"？"老张你疯了？

"老妈成真系着围裙从厨房冲出来，锅铲上还挂着葱花，"玉米明天要月考！

你想让他考个鸭蛋回来腌着吃？""你懂个六！"老爸梗着脖子，

从兜里掏出包薯片往我嘴里塞，"这叫'逆向教育'，高端操作！

就像如来佛祖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不是为了弄死他，

是为了让他反省——等他把游戏玩到吐，自然会知道学习的香。

"老妈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我看你是想把他压成柿饼。""走着瞧！"老爸点开游戏机，

把手柄怼我手里，"《赛博朋克》的新 DLC，我特意卡了个 BUG，

让你开局就拿传说武器。今天不玩到通关，不准合眼。

你爸我当年打《传奇》三天三夜不合眼，照样考了全班第三——虽然是倒数的，

但那也是第三！"我含泪按下开机键，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的游戏战绩都骂了个遍。

这哪是让我玩游戏，这分明是给我戴了个"快乐枷锁"——就像猪八戒被迫吃一百碗米饭，

撑死也算工伤。晚上十点，我的眼皮在打架，手柄在手里打滑。老爸突然凑过来，

一把抢过游戏机："才五个小时就不行了？你这意志力还不如我养的那盆多肉，

它至少能熬七天不浇水。想当年孙悟空被压五行山下五百年，人家都没喊累！

""我...我眼睛快瞎了..."我打了个哈欠，眼泪混着黑眼圈，

活像刚从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爬出来的孙悟空。"瞎不了！"老爸把一杯冰可乐灌我嘴里，

气泡在喉咙里炸开，"提神！这叫'玉液琼浆'，

当年孙悟空在蟠桃会上偷喝的就是这个——当然，你这杯是可乐味的。"我差点被可乐呛死。

这老头的光荣事迹怎么听都像反面教材，比猪八戒背媳妇还不靠谱。凌晨两点，

当"通关"两个字跳出来时，我感觉手指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老爸拍着我的肩膀狂笑："好小子！明天继续，我把你藏在床底的《海贼王》全翻出来了，

从第一卷看到最新卷，争取三天看完，看完我们去纹个同款路飞纹身——就纹在胳膊上，

跟孙悟空的紧箍咒似的，多拉风！"我拖着灌了铅的腿回房，

路过客厅时听见老妈压低声音问："你这招真管用？我看他快成熊猫了。

"老爸的声音带着得意："这叫'饱和攻击'，让他把叛逆期该干的坏事全干腻了，

自然就老实了。当年我爸就是这么治我的——虽然他用的是皮带，但原理差不多，

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变种，我这叫'游戏底下出才子'。"我一头栽倒在床上，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老头绝对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还顺便偷了本《天庭育儿指南》。

第二章：零食山的诱惑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去上学，课间趴在桌上补觉，

被同桌李菲菲戳醒："张玉米，你昨晚去盗墓了？脸黑得像煤球。""比盗墓还惨，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爸逼我玩了一整夜游戏，还逼我吃了三包辣条，说是'唐僧肉'，

吃了能长生不老。""真的假的？"李菲菲眼睛瞪得像铜铃，"你爸不是'作业警察'吗？

上次你作业本上少个句号，他都能给你讲半小时标点符号的重要性，

活像个拿着紧箍咒的唐僧。"正说着，班主任王老师拿着月考成绩单走进来，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果然，他念到我的名字时，眉头拧成了疙瘩："张玉米，

58 分。你最近是被外星人附体了？上课走神，作业不交，这次居然不及格！

下午叫你家长来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位'新唐僧'是怎么念经的。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射过来，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带密码锁的那种。

放学回家，我磨磨蹭蹭地走到楼下，看见老爸正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袋薯片，

见了我就招手："过来，给你个好东西。"我走过去，他从背后掏出个巨大的塑料袋，

里面塞满了各种零食：薯片、巧克力、辣条、可乐...简直是我的"梦想清单"，

也是以前他眼里的"洪水猛兽"。"知道你考试没考好，"老爸拍着我的肩膀，

薯片渣掉了我一身，"别往心里去，不就是个破考试吗？走，回家开零食派对，

庆祝你成功避开'好学生'的枷锁。想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不也没把玉帝放眼里吗？

"我看着那袋零食，突然没了一点胃口。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满汉全席，

第一反应不是吃，是怕被撑死。"爸，王老师让你明天去学校。"我低着头说，

声音比蚊子哼还小。"去就去呗，"老爸满不在乎地撕开一包辣条，红油溅到他的白衬衫上，

"正好跟他聊聊，让他别布置那么多作业，耽误孩子体验生活。

上次我看他教案里有道题出错了，正好给我当个学生，

我好好教教他——我这叫'唐僧给观音讲经'，段位比他高。"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老头是想把王老师气出高血压吗？晚上的"零食派对"堪称酷刑。老爸把客厅的灯全关了，

点上蜡烛，还放着摇滚乐，搞得像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他往我嘴里塞巧克力："多吃点，

你看你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将来怎么保护你女朋友？想当年猪八戒虽然胖，

但人家能扛钉耙啊。""我吃不下了..."我捂着肚子说。从下午到现在，

他已经逼我吃了两袋薯片、三根巧克力、五包辣条，喝了四瓶可乐，

我的胃里像揣了个炸药包，随时可能爆炸。"吃不下也得吃！

"老爸把一块蛋糕扣在我盘子里，奶油蹭到我鼻子上，"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买的黑森林，

不吃完就是不给我面子。想当年我跟你妈约会，一口气吃了五块，

她当场就决定嫁给我了——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我帅，和二郎神一样英武。

"我看着那块油腻的蛋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以前我要是敢在家吃辣条，

老爸能把我的零食箱扔到垃圾桶里，顺便给我讲半小时"垃圾食品的危害"，

活像个拿着净瓶的观音，随时准备净化我这个"妖精"。现在他居然逼着我吃，

这操作比《西游记》的九九八十一难还曲折。半夜，我被一阵剧烈的腹痛惊醒，

冲进厕所吐了半天。老爸在门外敲着门："怎么了儿子？是不是吃太少了？

要不要再吃点辣条压一压？我刚发现还有一包'魔鬼辣'，够劲！

堪比孙悟空吃的火焰山辣椒。"我吐得说不出话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老头绝对是想继承我的游戏账号，顺便把我变成"消化科妖怪"。

第三章：网吧里的"取经路"王老师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

王老师把成绩单拍在桌上，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张先生，你看看！58 分！

张玉米这学期的成绩就像坐滑梯，还是没刹车的那种！你作为家长，不仅不管，

还带他通宵上网吧？你这是想让他'西天取经'取到歪路上去啊！"老爸搓着手，

一脸无辜："王老师，您别生气。我这是'压力测试'，让他把想干的坏事全干一遍，

就知道学习的好了。就像孙悟空，不经历点磨难，怎么能成斗战胜佛？""孙悟空？

我看你是想让他成'网吧战神'！"王老师气得眼镜都歪了，"上周他上课睡觉，

这周作业不交，照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退学，去给'阎王'当'殿前侍卫'！

""不会不会，"老爸拍着胸脯保证，"我儿子我知道，他就是块璞玉，

需要用特殊的方式打磨——就像孙悟空，不压五百年，成不了斗战胜佛。

我这是在给他'渡劫'呢。"王老师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指着门口："你...你给我出去！

我要念'紧箍咒'了！"老爸乐呵呵地从办公室出来，拍着我的肩膀说："搞定！

你老师被我说服了，就是表情有点激动。走，爸带你去网吧，包夜！

今天咱们爷俩就像孙悟空和猪八戒，一起去'盘丝洞'探险。"我看着他的背影，

突然有点同情王老师。跟这老头讲道理，

简直是对牛弹琴——还是弹的《忐忑》版《西游记》主题曲。网吧里烟雾缭绕，

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老爸熟练地开了两台机器，

把我按在椅子上："今天教你玩《英雄联盟》，争取让你上白银。我当年可是'黑铁皇帝'，

胜率高达 30%，稳得一批，比沙和尚挑担子还稳。"我看着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小人，

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前我要是敢来网吧，老爸能打断我的腿，

顺便给我讲三小时"网吧是青少年的坟墓"，说里面全是"白骨精"，

专骗我们这种"唐僧肉"。现在他居然主动带我来，还买了一堆泡面和饮料，

活像个带坏小孩的"不良中年"牛魔王。"爸，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说，

眼皮打架打得像在跳霹雳舞。"回什么回？"老爸撕开泡面包装，热水浇下去的瞬间，

香气弥漫开来，"难得来一次，必须玩个痛快。你看那桌小孩，人家爸妈都不管，

就你爸对你最好，还陪你一起'堕落'。这叫'舍身取义'，像唐僧为了徒弟甘愿被妖怪抓。

"我看着他熟练地登录账号，选英雄，走位，补刀——然后被对面单杀。

他气得拍桌子："这破游戏，服务器绝对针对我！就像玉帝针对孙悟空，处处给我使绊子！

"玩到后半夜，我实在熬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觉。

醒来时发现老爸正跟旁边一个黄毛小子侃侃而谈："...对，我家那小子就是太爱学习了，

天天抱着书本不放，我都愁死了。这不，带他来网吧放松放松，逼着他玩游戏...没办法，

当爹的总得为孩子着想，就像如来佛祖为了唐僧能取经成功，特意安排了那么多磨难。

"黄毛小子一脸羡慕："叔，你也太好了吧！我爸要是像你这样就好了，

他见我来网吧能打断我的腿，还说要送我去戒网瘾学校，那地方简直是'五行山'，

进去就别想出来。""那是他不懂教育，"老爸得意地说，"孩子就得放养，越管越叛逆。

你看我，多开明，像观音菩萨一样，给孙悟空自由发挥的空间。"我听得嘴角抽搐，

这老头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还是镀金的那种，

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从网吧出来时，天已经亮了。老爸拍着我的肩膀："怎么样？

玩得开心吧？明天我们去打台球，我已经跟台球厅老板说好了，给我们留个最好的台子，

我教你'缩杆'——当年我可是'小区台球小王子'，比二郎神打弹弓还准。

"我拖着灌了铅的腿往前走，感觉自己像个被榨干的电池，

还是孙悟空用的那种"金箍棒牌"劣质电池。路过早餐摊时，老爸买了两根油条，

塞给我一根："吃点，补充体力。这油条像不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又长又硬。"我咬了一口，

没滋没味的。突然发现老爸的黑眼圈比我的还重，脚步也有点虚浮，

像踩在棉花上——就像孙悟空被红孩儿的三昧真火烧过之后，元气大伤的样子。"爸，

你不累吗？"我问。"累什么？"老爸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我年轻的时候通宵打游戏，第二天照样上班，搬砖都比别人快。你爸我身体好着呢，

壮得像头牛——就是有点缺觉，像刚打完铁扇公主的孙悟空，需要休息一下。"话虽这么说，

他上楼梯的时候，差点被台阶绊倒。我扶了他一把，触到他的胳膊，

才发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原来这个"齐天大圣"，也有累的时候。

第四章：图书馆的"顿悟"台球厅计划最终被老妈扼杀在摇篮里。她把老爸的钱包没收了，

还把他的身份证藏了起来，美其名曰"家庭财产安全管理"。老爸气得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嘴里念念有词："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