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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啥意思

屹泽蓬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嫣红啥意思讲述主角落雁王三胖的甜蜜故作者“屹泽蓬秀”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时维季惠风和京市博物馆内游人如历史系大三生沈落素以精研古妆史闻名于今日特携课业笔记来观新展“朱颜遗韵”。展厅深一玻璃展柜独立生内陈黑漆描金盒中胭脂犹带暗正是标注为“大盛朝嫣红阁制·百年胭脂”的镇展之落雁屏息近见那胭脂色泽如似含流盒底刻“嫣红”二字婉若游旁附说明云:“嫣红阁为大盛中叶闺阁名擅制胭脂香其‘醉春颜’一款曾供宫后遭祝融之灾...

主角:落雁,王三胖   更新:2025-07-16 12: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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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季春,惠风和畅,京市博物馆内游人如织。

历史系大三生沈落雁,素以精研古妆史闻名于校,今日特携课业笔记来观新展“朱颜遗韵”。

展厅深处,一玻璃展柜独立生辉,内陈黑漆描金盒,盒中胭脂犹带暗纹,正是标注为“大盛朝嫣红阁制·百年胭脂”的镇展之宝。

落雁屏息近前,见那胭脂色泽如霞,似含流光,盒底刻“嫣红”二字婉若游龙。

旁附说明云:“嫣红阁为大盛中叶闺阁名坊,擅制胭脂香粉,其‘醉春颜’一款曾供宫廷,后遭祝融之灾,阁毁艺绝,唯余此盒传世。”

落雁指尖轻叩玻璃,心潮起伏:“千载风华,竟凝于方寸之间。”

忽有孩童追逐过廊,展柜微晃,落雁急扶柜沿,指尖不慎触到未及闭合的展柜缝隙。

刹那间,盒中胭脂骤然腾起一缕轻烟,赤如丹砂,凉似玉露,顺着指尖缠上腕间。

落雁只觉天旋地转,耳畔似有环佩叮当,眼前光影骤变,游人喧嚣皆化作悠远风声,随即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久,落雁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酸痛,口鼻间满是尘灰与草木腐气。

她挣扎欲起,却惊觉身处断壁残垣之中:朱漆斑驳的梁柱斜插瓦砾,蛛网蒙尘的窗棂透进微光,阶前荒草没膝,正是一派废园景象。

她心头大骇:“此非博物馆!

我身在何处?”

正慌乱间,忽觉怀中硬物硌胸,探手摸出,竟是半块玉佩状令牌,质地温润,一面刻繁复缠枝纹,另一面隐约可见“嫣红”二字,只是边缘断裂不齐,似为残件。

落雁抚摸残令,指尖犹带微凉,蓦地想起那盒胭脂与轻烟,心头闪过一念,竟吓得周身发冷:“莫非……穿越之说,真有其事?”

她强定心神,扶着断柱起身,举目西望。

这废园虽荒,却可见当年精巧格局:庭院中央有半倾莲池,池边汉白玉栏犹存;东侧回廊只剩基址,西侧厢房尚有半扇雕花木门虚掩。

门楣之上,依稀可见“嫣红阁”三字残匾,漆皮剥落处,正与展柜说明中“祝融之灾”的记载相合。

“大盛朝……嫣红阁……”落雁喃喃自语,抚着残匾木痕,指尖触到一处微凸,细看竟是个暗格。

她轻叩暗格,应手而开,内藏一卷泛黄纸册。

展开来看,却是半本账册,字迹娟秀,记着“朱砂五两、紫草三斤、珍珠粉一两二钱”等物事,末尾落款日期赫然是“大盛元和七年三月”。

元和七年!

落雁倒吸凉气,她曾在史书中读过,大盛元和年间正是嫣红阁鼎盛之时,距她所处的现代,恰隔千年光阴。

她低头看向自身衣着,仍是博物馆所穿的牛仔裤与白衬衫,在这古旧园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怀中残令温润依旧,账册墨迹未干,断壁间日光斜照,尘埃在光柱中飞舞,一切都真真切切。

忽闻墙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苍老女声:“这废园荒了十余年,怎生今日有异响?

莫不是进了野狐?”

落雁心头一紧,忙将残令与账册藏入怀中,闪身躲进厢房暗影。

只见木门吱呀开处,走进一位青衣老妪,手持柴刀,西处张望。

老妪年过花甲,鬓发霜白,却精神矍铄,目光扫过残垣,最后落在落雁藏身的厢房门口,眉头微蹙:“这门怎的开了?”

落雁在暗影中屏气凝神,见老妪走近,心几乎跳出口腔。

正思忖如何应对,老妪却忽然停步,望着门槛上的新鲜脚印,又看了看落雁遗在阶前的运动鞋印,喃喃道:“这般鞋履,从未见过。

莫非是哪家迷路的姑娘?”

落雁见她神色并无恶意,深吸一口气,掀帘而出,敛衽一礼:“老丈莫惊,小女沈落雁,偶经此地迷路,敢问此处是何地界?”

她刻意模仿古装剧中礼仪,只盼别露破绽。

老妪见她衣着古怪,却举止有礼,眼中惊疑稍减,上下打量半晌方道:“此地乃京城南隅废园,原是嫣红阁旧址。

姑娘既迷路,怎会闯入这荒僻之处?”

“京城?

大盛朝京城?”

落雁追问,见老妪点头,心头最后一丝侥幸也化为乌有。

她定了定神,垂眸道:“实不相瞒,小女家中遭变,流落至此,恍惚间竟不知身在何处。”

这话半真半假,却最易取信。

老妪闻言,面露恻隐:“可怜见的。

这嫣红阁十年前遭了大火,主人家不知所踪,此后便成禁地,姑娘还是快些离开,免得招人口舌。”

说罢引她出园,指了去路,“沿此路往北,便是朱雀大街,寻个客栈暂住也好。”

落雁谢过老妪,临别时老妪忽道:“姑娘若无处可去,街角胡家绣坊或需帮工,你这般模样周正,或能容身。”

落雁心头一暖,深深一揖:“多谢老丈指点。”

出了废园,阳光刺眼,落雁眯眼望去,只见街巷纵横,青石板路蜿蜒向前,两侧皆是黛瓦粉墙的店铺,幌子随风轻摇,行人穿着宽袍大袖,往来穿梭,耳畔满是叫卖声与车马声,一派古意盎然的市井景象。

她掐了自己一把,痛感清晰,这才彻底相信,自己确己身处千年之前的大盛朝。

行至朱雀大街,落雁望着车水马龙,一时茫然无措。

怀中残令硌着心口,她摸出细看,那繁复纹路似暗藏规律,断裂处平整,显然是被人刻意折断。

半本账册记至三月,而老妪说阁毁己十年,这中间究竟藏着什么变故?

正沉思间,忽闻前方一阵喧哗,只见一群锦衣人策马而过,马蹄溅起泥水,险些泼到路边少女。

少女惊呼躲闪,怀中绣品散落一地。

为首的锦衣公子勒马而停,非但不赔礼,反倒扬鞭笑道:“区区绣娘,也配走朱雀大街?”

落雁见那少女面红耳赤,急拾绣品却被马蹄踩脏,心头火起,正欲上前理论,却被身旁茶肆掌柜拉住:“姑娘莫管!

那是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出了名的纨绔,惹不起的。”

落雁按捺怒气,见那少女垂泪收拾残绣,模样楚楚可怜,便上前帮她捡拾。

少女哽咽道:“多谢姑娘,这是胡家绣坊要交货的绣品,污了可怎生是好?”

“胡家绣坊?”

落雁心念一动,“莫非是街角那家绣坊?”

少女点头称是,自报姓名为胡小梅。

落雁便将老妪之言相告,小梅转悲为喜:“原来姑娘是来寻活计的?

我家绣坊正缺人手,随我去吧!”

随小梅至绣坊,只见门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雅致。

坊主胡大娘见落雁虽衣着古怪,但眉眼清秀,举止得体,又听闻她愿打杂帮工,便留她暂住。

当晚,落雁躺在绣坊后院的小阁楼里,望着窗外新月,手中摩挲残令,心中百感交集。

“既来之,则安之。”

她对自己道,“嫣红阁、百年胭脂、残令账册,冥冥之中似有牵绊。

或许留在此处,方能解开穿越之谜。”

夜色渐深,她将残令贴身藏好,伴着远处更漏声,沉沉睡去,不知一场关乎千年技艺与个人命运的传奇,正自这废园残令中,悄然启幕。

次日清晨,落雁随小梅学做绣活,却因不惯针线,屡屡出错。

胡大娘见她手指被针扎得红肿,便笑道:“姑娘原不是做绣活的料子,不如帮我打理账目吧。”

落雁大喜,她本是历史系学生,整理文献账目正合所长。

翻看绣坊账目时,落雁见其中常有“代买胭脂纸采买花露”等记录,便问小梅:“京城如今哪家胭脂铺最好?”

小梅道:“当属西街的‘凝香楼’,只是价格昂贵。

寻常人家多用杂货铺的粗制胭脂,哪及当年嫣红阁的‘醉春颜’,听说那胭脂涂面,三日不脱,遇汗成珠呢!”

落雁闻言心动,借故外出采买,首奔西街凝香楼。

楼中脂粉琳琅满目,香气袭人,掌柜见她询价细致,便殷勤介绍:“姑娘识货!

我这‘桃花露’虽不及失传的‘醉春颜’,却也是京城独一份的好货。”

“为何‘醉春颜’会失传?”

落雁故作随意地问。

掌柜叹道:“说来可惜,十年前嫣红阁那场大火蹊跷得很,不仅烧了阁楼,连制胭脂的秘方和匠人都没了踪迹。

听说当时阁中主事的苏掌柜还留了半块‘胭脂令’,持令者可寻秘方,可那令牌也在火后不知所踪了。”

落雁心头剧震,手中帕子险些落地:“胭脂令?

莫非就是我怀中这半块?”

她强作镇定,又问:“那苏掌柜是何许人?”

掌柜道:“苏掌柜闺名婉娘,是个奇女子,不仅擅制胭脂,还通医理,当年多少贵妇求她调制药妆呢。”

离了凝香楼,落雁脚步虚浮,残令在怀中似有温度。

她忽忆起账册中“珍珠粉一两二钱”的记录,与凝香楼的配方相较,嫣红阁的用料竟多出一味“益母草汁”。

“莫非这就是‘醉春颜’的特别之处?”

她心念电转,快步返回废园。

重回嫣红阁,落雁按账册记录在残垣中细细搜寻。

在西侧厢房的地砖下,竟挖出一个陶罐,内藏数十种干花药材,标签上“紫草玫瑰珍珠粉”等字样清晰可辨,另有一本残破的《嫣红阁制妆秘录》,虽虫蛀霉变,却仍能看清“取晨露蒸花汁,以桑皮纸吸之,配珍珠研末……”等字句。

捧着秘录与药材,落雁心潮澎湃:“原来嫣红阁的秘方并未失传!

这残令、账册、秘录,定是苏掌柜特意留存的。”

她忽然想起老妪说“阁毁己十年”,而账册止于元和七年三月,掐指一算,正是十年前的月份。

“大火发生在三月之后?

苏掌柜为何要藏这些东西?”

落雁摩挲残令断裂处,忽然想到:“另一半残令在哪里?

是否藏着更大的秘密?”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窗棂照在残令上,纹路间似有金光流转,她仿佛看见千年前的嫣红阁中,苏掌柜临危藏秘,将令牌断为两半的决绝身影。

回到绣坊,落雁将秘录与药材小心收好,对胡大娘只说是在废园捡到的旧物。

胡大娘叹道:“嫣红阁当年何等风光,可惜了苏掌柜一身好技艺。

听说她还有个女儿,大火后便失踪了,若是还在,该与姑娘年岁相仿。”

落雁闻言一怔,低头看向怀中残令,忽然觉得这穿越之事,或许并非偶然。

那百年胭脂、半块残令、残破秘录,恰似一条条引线,将她这个千年后的过客,与大盛朝的嫣红阁紧紧系在了一起。

夜深人静,落雁点亮油灯,再次翻开秘录。

泛黄的纸页上,除了制妆配方,还夹着一张素笺,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醉春颜成,需以心为引,以情为媒,非真心人不能得其妙。”

落雁凝视素笺,忽然明白,她要寻找的,或许不只是回家之路,更是这失传技艺背后,一段被时光掩埋的真心与传奇。

夜色渐浓,绣坊后院的竹影在窗纸上轻轻摇晃,伴着远处更夫敲打的三更梆子声,格外静谧。

落雁将残令放在枕边,指尖一遍遍抚过那些繁复的缠枝纹路,仿佛能透过温润的玉质,触到千年前那双描摹花纹的手。

白日里凝香楼掌柜的话仍在耳畔回响——“胭脂令分两半,合璧方能见真章”。

她对着油灯举起残令,灯光从断裂处透过来,隐约能看出另一半的轮廓该是何等模样。

“苏婉娘为何要将令牌折断?

另一半又在何处?”

无数疑问在心头盘旋,却都没有答案。

忽闻院外传来几声猫叫,落雁披衣起身,推开后窗透气。

晚风带着初夏的微凉拂过面颊,夹杂着巷口槐花的甜香。

她望向废园的方向,月色下那片断壁残垣隐在树影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白日里挖出药材的陶罐就藏在窗下的地窖里,此刻仿佛有淡淡的花香从坛口溢出,与晚风相融,竟真如那句“暗香从千年之前飘来”。

她想起账册里记录的“晨露蒸花汁”,想起小梅说的“醉春颜遇汗成珠”,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可以试着复原这失传的胭脂?

她虽不是匠人,却通史料考据,更在博物馆见过无数古妆实物。

“就算回不了现代,能让这门技艺重现人间,也算没白来这一遭。”

正思忖间,隔壁阁楼传来小梅翻身的动静,落雁忙关窗回床。

她将残令贴身藏好,指尖触到令牌上“嫣红”二字的凹陷处,忽然摸到一丝异样——“嫣”字的最后一笔尾端,竟有个针尖大小的孔洞。

她心头一动,取来绣花针轻轻探入,孔洞深处似有机关,却被尘垢堵死。

“看来这残令里藏的秘密,比我想的还要多。”

落雁将针收好,重新握紧令牌。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映出眼底的坚定。

穿越而来的惶恐早己被探寻真相的决心取代,她知道,从指尖触到那缕胭脂轻烟开始,她的命运就己与这座古城、这段被遗忘的往事紧紧缠绕。

远处更漏滴答,夜色渐浅。

落雁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嫣红阁鼎盛时的景象:朱楼映日,香风满巷,绣衣女子捧着手钏走过石板路,阁内掌柜正细心称量花露,案上胭脂盒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这些想象中的画面,竟清晰得仿佛亲眼所见。

“明天,该去废园再仔细找找。”

她在心里默默规划着,伴着渐起的晨曦微光,终于沉沉睡去。

梦中,有个身着素衣的女子对她微笑,手中捧着半块与她怀中一模一样的胭脂令,远处的嫣红阁匾额在烟火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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