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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战力武将

核桃无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北宋战力武将大神“核桃无敌”将折彦致折忠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宣和元年府州折氏大“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演武场边炸十六岁的折彦致踉跄后退两嘴角渗出血他的佩刀“哐当“一声掉在地在青石板上弹了两“废物就是废连刀都拿不“折可存收回手轻蔑地瞥了眼地上的“旁支就是旁血脉稀薄得连马都骑不“周围响起一阵哄折可致默默捡起指节因用力而发三年这己经是第七次被嫡系族兄折可存当众羞辱他抬头看了眼高台上观战的叔父...

主角:折彦致,折忠   更新:2025-07-16 11: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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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元年春,府州折氏大宅。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演武场边炸开,十六岁的折彦致踉跄后退两步,嘴角渗出血丝。

他的佩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青石板上弹了两下。

“废物就是废物,连刀都拿不稳。

“折可存收回手掌,轻蔑地瞥了眼地上的刀,“旁支就是旁支,血脉稀薄得连马都骑不好。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折可致默默捡起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三年来,这己经是第七次被嫡系族兄折可存当众羞辱了。

他抬头看了眼高台上观战的叔父折可求——那位掌握府州兵权的麟府路总管,正与几位族老谈笑风生,对这边的情形视若无睹。

“彦致少爷,老太君唤您去祠堂。

“老仆折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不忍。

折彦致抿了抿渗血的嘴唇,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自从父亲折可适战死在银州,母亲忧郁而终后,他在折家就成了一枚弃子。

祠堂内,檀香缭绕。

折家老太君手持念珠,背对着大门。

两侧站着折家几位掌权的叔伯,神色各异。

“跪下。

“老太君的声音冷得像边塞的朔风。

折彦致双膝触地,青砖的寒意透过单薄的夏衣刺入骨髓。

“你父亲生前就不安分,非要争什么军功,结果把命丢在了银州。

“老太君转过身来,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如今朝廷有意召各家子弟入京为质,你既无父无母,又无甚才能,就去东京走一遭吧。

“折彦致猛地抬头。

质子!

这意味着他将被软禁在京城,成为朝廷牵制折家的人质。

他看向站在老太君身侧的折可求,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这是要把他这个碍眼的旁支彻底打发走。

“孙儿...领命。

“折彦致重重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砖面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折彦致的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上,祠堂里的檀香熏得他眼睛发涩。

老太君手中的念珠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在数着他最后的尊严。

“既如此,三日后启程。

“老太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折忠跟着去,其他仆役一个不许带。

“折彦致的手指在袖中攥紧。

折忠己经六十有三,这一路山高水远...“怎么?

有意见?

“折可求突然开口,靴尖踢了踢他的膝盖。

“孙儿不敢。

“折可致咽下喉间的血气,又重重磕了个头。

“滚吧。

“老太君摆摆手,像赶走一只苍蝇。

折彦致退出祠堂时,听见里面爆发出一阵笑声。

折可存的声音格外刺耳:“总算送走这个丧门星了!

“当夜,偏院厢房。

折彦致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一盆腥臭的液体就当头浇下。

“哎呀,手滑了。

“折可存的小厮福安站在梯子上,手里还拎着喂马的泔水桶,“彦致少爷怎么不躲啊?

“粘稠的馊水顺着发梢滴落,折可致抹了把脸,露出下面青紫的嘴角——那是白天挨的耳光留下的。

“让开。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别急啊,“福安跳下来拦住去路,“可存少爷说了,您既要去东京享福,这身破衣裳就留给咱们吧?

“说着就来扯他的外袍。

折彦致下意识护住前襟——那里缝着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玉佩。

“啪!

“福安突然变脸,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贱种也配戴玉?

“几个粗使婆子闻声而来,七手八脚按着他扒衣服。

粗粝的手指故意掐进他白天的伤口,“听说东京的小倌儿就喜欢这样细皮嫩肉的...“婆子们的哄笑中,折彦致被扒得只剩中衣,像条死狗般被扔在院角的马槽边。

“够了!

“折忠突然冲进来,脱下自己的破袄裹住他,“老太君刚传话,要少爷去祖宗牌位前磕头!

“折彦致跪在祖宗牌位前,身后大门“砰“地关上。

没有蒲团,没有香烛,只有满地碎瓷——有人故意打翻了供盘。

尖锐的瓷片扎进膝盖,血慢慢渗出来。

他盯着最高处那块崭新的牌位——“显考折公可适之灵位“,突然笑了。

“父亲,“他伸手抚过牌位上的灰尘,“您看见了吗?

这就是您用命守护的折家。

“窗外传来脚步声,他立刻绷首脊背。

透过门缝,看见折可存带着几个子弟往他院里去了——想必是去“收拾“他那些少得可怜的行李。

晨光微熹时,折忠偷偷溜进来,手里捧着个包袱。

“老奴偷回了这个...“展开的包袱皮里,是件被剪得破烂的棉甲——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折彦致把脸埋进散发着霉味的棉甲里,肩膀无声地抖动。

祠堂梁上,一只蜘蛛正在修补被风吹破的网,一夜无话,折彦致在祠堂中熬了一夜,抑或是躲避那些恶仆,晨雾笼罩着折氏祠堂的飞檐,折彦致将父亲的棉甲在祠堂中藏好,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

天光刺破云层的刹那,他看见折可存带着一队亲卫站在石阶下,甲胄在朝阳下泛着冷光。

“七弟此去东京千里,为兄甚是担忧。

“折可存解下腰间锦囊递来,“无论如何,你也是我折家子弟,这三十两黄金且拿去。

“锦囊上的细密金丝针脚在晨光中闪烁,折彦致却盯着对方拇指上那枚赤金扳指——那是家主候选人的信物。

三年前父亲战死前,这枚扳指本该戴在他的手上。

“多谢三哥。

“折彦致欣然双手接过,折可存突然凑近他耳边:“知道为什么非要你死在外面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因为你爹临死前给官家递了密折,说我们折家私通西夏...“折彦致突然笑了。

他早该想到的——父亲当年作为嫡长子,战功几乎要撼动老太君偏宠幼子的局面。

“三哥的厚爱,弟弟心领了。

“他故意高声说给周围人听,“只是这些黄金太过贵重...““拿着!

“折可存强硬地把剑按在他怀里,转头对亲卫喝道:“石虎!

你带十人护送七公子进京!

“名叫石虎的虬髯大汉抱拳领命,折彦致却注意到他左手小指缺了一截——那是西夏“铁鹞子“军特有的惩罚标记。

三日后,一队轻骑护送着简陋的马车离开府州城。

送行队伍排场极大,连久不出院的老太君都坐在肩舆上。

折彦致跪接饯行酒时,看见折可求满是鄙夷的眼神,他没有忿怒,而是选择躲避其眼神,他这般文不成,武不就的身体,是没有资格成为折家子弟,“此去山高水长...“老太君刚开口,折彦致突然抢过侍从手中的酒壶仰头痛饮,在众人惊呼中将剩下的酒泼在道旁野狗身上。

满场哗然中,折彦致却对着老太君恭敬叩首:“孙儿鲁莽,只是突然想起父亲临终所言——折家儿郎,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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