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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中星瞳

苏董千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烬中星瞳》是大神“苏董千寻”的代表清仙尊曦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穿进一本仙侠小成了开局就被魔君灭门的炮灰掌门之血海深我只为一件事而活——杀了我潜入魔搜寻他的弱却在一个深撞见了他最深的秘那个屠戮我满门的男正对着一盏引魂声声泣呼唤着他此生挚爱的白月他他所做的一都是为了复活引魂灯的光影缓缓浮现出一张女子的那一我如坠冰浑身血液凝那张是是我死在二十一世穿越前的那张原他杀...

主角:清仙尊,曦月   更新:2025-07-05 10: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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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一本仙侠小说,成了开局就被魔君灭门的炮灰掌门之女。血海深仇,

我只为一件事而活——杀了他。我潜入魔域,搜寻他的弱点,却在一个深夜,

撞见了他最深的秘密。那个屠戮我满门的男人,正对着一盏引魂灯,声声泣血,

呼唤着他此生挚爱的白月光。他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活她。引魂灯的光影中,

缓缓浮现出一张女子的脸。那一刻,我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凝固。那张脸,是我。

是我死在二十一世纪,穿越前的那张脸。原来,他杀我全家,是为了复活我。而我,

正计划着,如何杀死我自己唯一的爱人。1血。雨。焦炭。三种味道混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刺鼻的腥甜。我躺在破碎的琉璃瓦砾里,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

混着温热的液体滑下。是血。分不清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手边,

是父亲那柄断裂的“惊鸿”剑,剑柄上残留的温度,是我记忆里最后的暖意。可笑。

我一个小时前,还是个在出租屋里赶稿的社畜,

只因为吐槽了一句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名字和我一样,再一睁眼,就真的成了她。

清虚剑派掌门之女,夜阑珊。一个在原著《九天仙魔录》里,活不过三行字的角色。而现在,

我正亲身体验这三行字的重量。“魔君沧崖率众血洗清虚山,上下三百七十一口,无一生还。

”视线所及之处,尽是断壁残垣。山门被魔火烧成了漆黑的骨架,在铅灰色的天空下,

像一具巨大的、沉默的尸骸。远处,那支带来毁灭的军队正在缓缓撤离。为首的那个身影,

隔着雨幕,也像一座无法撼动的、浸满绝望的山。魔君,沧崖。我的仇人。

沉重的脚步声和盔甲摩擦声由远及近。是巡查的魔兵。我瞬间屏住呼吸,

强迫自己本能战栗的身体彻底瘫软。装死。这是我一个现代人,

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最卑劣也最有效的求生方法。“头儿,这还有个女的,好像还有气。

”一个粗嘎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别动。千万别动。

一只冰冷的、带着铁甲的手,粗暴地抓起我的手腕。完了。“气早就没了,身体都凉了。

”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响起,“走走走,君上还在等我们复命。”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一松,

我的手臂重重摔回地面。脚步声远去。我等了很久,久到雨水几乎将我的身体冻僵,

才敢缓缓睁开一条眼缝。周围,再无活物。只有死寂。我挣扎着坐起来,

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但比疼痛更清晰的,是恨。一种陌生的、却又像是与生俱来的,

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烧成灰烬的恨意。这是原主夜阑珊留给我的最后遗产。我接受了。

视线在废墟中扫过,最终,定格在不远处,我父亲尸身旁,那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玉佩上。

敛息玉佩。原著中提过,是清虚剑派的秘宝,能彻底隐藏佩戴者的一切气息,如同人间蒸发。

我爬过去,无视手掌被碎瓦割开的剧痛,将那枚冰冷的玉佩死死攥在手心。沧崖。你等着。

我会利用我知道的“剧情”,像一条毒蛇,缠上你的命运。然后,杀了你。

用你带给我的这一切,加倍奉还。2魔域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硫磺和血腥混合的味道。

我伪装成一个流落至此的散修,靠着敛息玉佩,像个幽灵般在魔域的边缘地带游荡了三个月。

我在找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接近沧崖,探查他弱点的机会。所有人都说魔君沧崖无懈可击,

但他那般疯狂地屠戮仙门,掠夺灵脉,一定有所图谋。而这种图谋,

往往就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今夜,我潜入了一处地图上没有标注的禁地。

这里魔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躲在一块巨大的、形状诡异的魔晶石后,

透过一道天然的缝隙,看向禁地的中心。然后,我看到了他。沧崖。

他没有穿着那身象征杀戮与威严的魔君冕服,只是一袭简单的玄色长袍。他背对着我,

身形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孤寂。在他面前,悬浮着一盏造型古朴的青铜灯。

引魂灯。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原著里对这件法宝只有寥寥数语,说它能牵引世间魂魄,

但代价极大。他在做什么?我看到沧崖伸出手,他的指尖修长,骨节分明,

却在触碰到灯盏光晕的瞬间,微微颤抖。“曦月……”他的声音传来,

不再是传说中冰冷残酷的魔音,而是沙哑的、破碎的,带着极致的脆弱与深情。

“还不够……还不够……”“清虚山的生灵之息,

还是不够凝聚你的魂魄……”他像是在对灯说话,又像是在对自己低语。

那张令三界闻风丧胆的脸上,此刻竟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痛苦与悔恨。

“再等等我……很快……很快我就能让你回来了……”曦月?白月光?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真是讽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居然也有自己的白月光?他毁了我的家,

杀了我的亲人,就是为了复活另一个女人?凭什么!

就在我被这股荒谬的怒火烧得几乎要冲出去时,那盏引魂灯的光芒忽然大盛。

光影在半空中交织,缓缓凝聚成一个女子的虚影。她闭着眼,神情安详,

五官精致得不似凡人,仿佛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与美好。沧崖痴痴地望着那道虚影,

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却又在半途停下,生怕惊扰了她。而我,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

整个世界,轰然崩塌。时间,空间,声音,一切都离我远去。只剩下耳边尖锐的嗡鸣,

和血液冲上头顶的眩晕。那张脸……那张脸……我下意识地抬手,

抚上自己现在的、属于“夜阑珊”的脸。这张脸很美,清丽绝尘。但引魂灯里映出的那张脸,

才是我真正熟悉的。是我在镜子里看了二十多年,死在键盘前,

穿越而来前的……我自己的脸。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片禁地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像是被塞进了一整个蜂巢。魔君沧崖要复活的白月光,曦月。是我。不,准确说,

是拥有我前世那张脸的女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巧合?还是说,我的穿越,

本身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像个行尸走肉,躲在魔域最偏僻的角落,

拼命地回忆着原著的每一个细节。可关于“曦月”这个名字,书中从未提及。

她就像一个被强行抹去的角色。而沧崖,这个在原著里从头到尾都扮演着终极反派的男人,

他的所有行为动机,似乎都指向了这个被隐藏的秘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须去证实。

我必须,亲自去问他。原著里提到,沧崖每逢月圆之夜,会因修炼禁术而承受万魔噬心之痛,

实力会跌落至谷底,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我唯一的机会。

月圆之夜,魔宫深处。我靠着敛息玉佩,躲过了层层守卫,潜入了他的寝殿。殿内很空旷,

只点着几盏幽暗的魔火。沧崖盘膝坐在地上,闭着眼,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俊美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就是现在。我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

那是我用清虚剑派的断剑碎片重新熔炼而成,上面淬了至毒的魔药。杀了他。

为三百七十一条冤魂报仇。我对自己说。我像一只最敏捷的狸猫,无声无息地靠近,

将所有的力量灌注于手腕,朝着他的心脏,狠狠刺下!成功了!

眼看匕首的尖端就要刺入他的胸膛。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毫无预兆地,

猛然炸开一个陌生的画面。一片灼热的战场,

年轻的、还不是魔君的沧崖浑身是血地倒在我怀里,而我正用自己的神力为他疗伤,

他抬头看着我,虚弱地笑。“师尊……”心,猛地一痛。不是形容,是真真切切的,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狠狠拧了一把的剧痛。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手上的动作,

出现了一刹那的停滞。一刹那,足以定生死。沧崖猛地睁开眼。那是一双怎样恐怖的眼睛,

血红,暴戾,充满了被惊扰的杀意。他甚至没看清来人是谁,反手便是一掌。

我被一股巨力擒住手腕,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找死。”冰冷的两个字,从他齿缝中挤出。杀气,铺天盖地而来。

我闭上眼,等待死亡。然而,预想中的致命一击并没有落下。那股扼住我喉咙的杀气,

竟然……消散了。我惊疑地睁开眼,对上了沧崖那双充满震惊、迷茫,

甚至带着一丝……狂喜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我,不是看我的脸,而是像要透过我的皮囊,

看进我的灵魂深处。“你……”他的声音在颤抖。

“你的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曦月的味道?”他没有杀我。

他反而将我这个刺杀他的刺客,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死死地禁锢在了他的身边。他说,

在弄清楚我灵魂的秘密之前。我哪儿也别想去。4我成了魔君的阶下囚。

这大概是世上最荒唐的笑话。我被囚禁在沧崖的寝殿,

脖子上戴着一道他亲手设下的魔气枷锁。这枷锁并不伤我,却让我无法动用一丝一毫的灵力,

更无法离开他周身十丈的范围。他没有折磨我,也没有审问我。他只是……看着我。

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探究、怀念、痛苦和希冀的复杂眼神。

他开始用各种方式试探我。他会拿来一张古琴,放在我面前。“你……会弹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我当然会。我前世可是考过了古琴十级。但我不能说。

我只是夜阑珊,一个一心复仇的孤女。他又会拿来一盘棋局,黑白子交错,是一盘残局。

“这盘棋,你觉得,白子该如何走?”我瞥了一眼。那精妙的布局,瞬间就吸引了我的心神。

但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淬了冰的声音回他:“我只想杀你,没兴趣下棋。”他眼中的光,

黯淡下去。这样的试探,日复一日。他拿来曦月爱看的上古典籍,爱吃的桂花糕,

甚至爱用的熏香……而我,则用我全部的演技和意志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仇人。我们之间,

像一场无声的、高强度的心理博弈。他想在我身上找到“曦月”的影子。而我,

则在仇恨的伪装下,一边拼命压抑着那些不断冒出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一边寻找着逃离的机会。这种感觉快把我逼疯了。我恨他,恨他灭我满门。可每当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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