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着血爬向靳言时,他正搂着新欢嘲讽:“温暖,你连当我情妇都不配。
“他不知道,我快死了。
不知道那场烧毁证据的大火是场阴谋。
不知道我忍受他的羞辱,只为在死前还父亲清白。
“恨我吧,”我颤抖着咽下血沫,“这样你才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01靳言搂着那个穿红裙的女人走进来的时候,手指掐在她裸露的腰肢上,我正握着投标书在角落咳血。
女人娇笑着往他怀里钻,鲜红的指甲划过他的领带:“靳总,这就是您说的那位...”“我养的一条狗。”
靳言冷笑着打断,目光像刀子般刮过我的脸。
女人夸张地掩嘴笑起来,故意把香槟泼在我的投标书上。
深色的酒液在纸上晕开一片。
“脏了。”
靳言皱眉,突然伸手拽过另一个穿白裙的女孩,“你来擦干净。”
女孩怯生生地蹲下来,用纸巾擦拭我被酒液浸湿的裙摆。
我低头看她颤抖的手指,突然发现她侧脸有三分像我大学时的样子。
靳言似乎察觉我的目光,猛地将女孩拽起来搂进怀里。
“怎么?
吃醋了?”
他掐着女孩的下巴转向我,“告诉她,你昨晚在哪过的夜?”
女孩涨红了脸,我却看见靳言掐在她腰上的手指关节发白——那是他克制情绪时惯有的小动作。
“靳言,够了。”
我皱着眉制止他。
"靳总..."红裙女人不满地贴上来,靳言突然推开她,蹲到我面前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
“温暖,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靳言,我只是想来见你”死寂中,他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露出锁骨上那道淡疤——那是他第一次送我生日蛋糕时,蜡烛烧到桌布留下的。
"疼吗?
"他拇指重重碾过疤痕,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没等我回答,他又狠狠推开我。
烟灰簌簌落在我的投标书上,烫出一个个焦黑的洞。
我伸手去护,却被他踩住手指,对着门外喊:"林秘书,把无关人士请出去。”
我仰头努力咽下喉间翻涌的血腥气,拉着他的裤脚,仰头看他“靳言,别赶我走。”
靳言的手指突然松开我的下巴,起身时西装裤料擦过我带血的嘴唇。
他转身对保镖打了个手势:“把她扔出去。”
两个黑衣男人立刻架起我的胳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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