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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她变成了他讲述主角祠堂泥俑的甜蜜故作者“化道3000”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 荒祠马蹄踏碎了官道尽头的最后一抹夕将我带进这个名为“槐荫”的村尘土飞扬的风卷起路边的枯沙沙作像无数只手在暗地里拉村口立着一棵巨大的老槐枝桠虬遮天蔽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使得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之寻找失踪妹妹阿锦的线最终指向了这个偏僻得几乎被遗忘的地据阿锦最后出便是朝着槐荫村的方向而村子里静得出偶有犬也显得有气无房屋低泥...
主角:祠堂,泥俑 更新:2025-04-20 16: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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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荒祠马蹄踏碎了官道尽头的最后一抹夕阳,将我带进这个名为“槐荫”的村落。
尘土飞扬的风卷起路边的枯叶,沙沙作响,像无数只手在暗地里拉扯。
村口立着一棵巨大的老槐树,枝桠虬结,遮天蔽日,投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
使得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寻找失踪妹妹阿锦的线索,
最终指向了这个偏僻得几乎被遗忘的地方。据说,阿锦最后出现,
便是朝着槐荫村的方向而来。村子里静得出奇,偶有犬吠,也显得有气无力。房屋低矮,
泥墙斑驳,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门上都贴着奇怪的黄色符纸,朱砂绘制的纹路扭曲,
看不出是镇邪还是祈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潮湿泥土、朽木和淡淡腥气的味道。
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马儿不安地刨着蹄子,喷着响鼻。我牵着它,缓步走在唯一的土路上。
路两旁,每隔几步就戳着一个半人高的东西,粗看以为是稻草人,走近了才发现,
那竟是用黄泥捏成的泥俑。这些泥俑形态各异,男女老少皆有,五官模糊,
却穿着破旧的真衣裳,有些甚至还缀着零星的头发丝和指甲片。
它们被随意地摆放在路边、墙角,甚至倚靠在某些人家的门板上,姿势僵硬,
眼神空洞地望着过路的人。一阵风吹过,一个泥俑身上挂着的布条猎猎作响,恍惚间,
竟像是在对我招手。心头一紧,脚步不由加快。前方不远处,一座破败的祠堂出现在视野里。
祠堂比民居稍高,黑瓦褪色,墙体开裂,门楣上方的牌匾字迹模糊,
勉强能辨认出“槐荫宗祠”四个字。祠堂大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烛光。“请问,
有人吗?”我扬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村落里显得格外突兀。无人应答。
只有风穿过祠堂破损窗棂的呜咽声。迟疑片刻,我将马拴在门口一根歪斜的柱子上,
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吱呀——”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祠堂内部比想象中更暗。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香火气,混杂着之前闻到的那股淡淡腥气,异常刺鼻。
正对大门的神龛上,没有供奉神佛,也没有祖宗牌位,而是密密麻麻摆满了更小的泥俑,
这些泥俑制作得更为“精细”,五官依稀可辨,身上穿着裁剪合体的衣物,
甚至还有泥捏的发髻和首饰。烛光摇曳,映照在它们毫无生气的脸上,投下幢幢鬼影。
祠堂两侧的墙壁上,挂着许多黑白的人像画。画中人神情木然,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这些画像的下方,无一例外,都摆放着一个与之对应的泥俑。
“咳咳……”一个苍老的咳嗽声从神龛侧后方的阴影里传来。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深色布衣的佝偻老妇人,正背对着我,
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破布擦拭着一个半成品的小泥俑。她动作缓慢而专注,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老人家,打扰了。”我走近几步,“我是外地来的,
想打听一个人。”老妇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她的脸布满深深的皱纹,
像干涸的河床,一双眼睛浑浊而空洞,几乎看不到眼白。她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弧度,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外乡人?稀客,
稀客啊……”她的声音沙哑干涩,“槐荫村,好久没来外人了。”“老人家,我妹妹叫阿锦,
大概半月前失踪了,有人说看到她往这个方向来了。她约莫这么高,”我比划着,
“穿着一身青色的布裙,梳着双丫髻,右边眉梢有颗小小的红痣。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在努力回忆。她指了指神龛上的一个小泥俑,
那泥俑穿着一身染得发黑的青色布片,脸捏得模糊,但眉梢的位置,确实点了一点红泥。
“你说的是……她?”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那个泥俑!虽然粗糙,
但那身形、那衣料颜色、那眉梢的红点……“不!不可能!我妹妹是活生生的人!
怎么会变成这个东西?”我急步上前,想要拿起那个泥俑看个仔细。“别碰!
”老妇人突然厉声喝止,声音尖锐,“那是‘替身’!碰不得!”我的手僵在半空。“替身?
”“是啊,替身泥俑。”老妇人重新低下头,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半成品,“村里每个人,
生下来就要捏一个替身泥俑,放在祠堂里供着。平日里小心伺候着,不能沾染污秽,
不能破损。这样,才能替本人挡灾避祸,保佑平安。”她一边说,
一边用指甲抠掉泥俑脸上的一点瑕疵,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婴儿的皮肤。
“那我妹妹的……”“外乡人,进了村,若是要长住,也得捏一个。”老妇人打断我的话,
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不然,‘它’会找上你的。”“它?它是什么?
”老妇人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祠堂外面,那棵巨大的老槐树的方向。“天快黑了,外乡人,
村里晚上不安生。你若是要找人,去问村长吧。他住在村东头,最大那间青瓦房。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不过,天黑前一定得回来。晚上,千万别出门,
更别靠近那棵老槐树。”她的话语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警告。看着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多谢老人家指点。”我不敢再多问,匆匆道了谢,
转身快步离开了祠堂。踏出祠堂的瞬间,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消失殆尽,浓重的暮色泼洒开来,将整个槐荫村吞没。
村口的老槐树在夜色中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大鬼影,枝桠间的缝隙里,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风更大了,吹得系在泥俑身上的布条哗啦啦作响,
祠堂里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照在门口,像一只濒死的眼睛。我牵着马,朝着村东头走去,
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身后似乎总有脚步声跟随,
回头却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那些沉默的泥俑。
2 村长村东头的青瓦房确实比其他民居要气派些,但也同样透着一股陈旧压抑。院门紧闭,
门上贴着更大更复杂的黄色符纸。我上前敲了敲门环。“咚咚咚。”几声沉闷的声响过后,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谁啊?”“外乡人,有事求见村长。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探出头来,面色蜡黄,眼窝深陷,
警惕地打量着我。“找村长?什么事?”“我叫阿寻,来找我妹妹阿锦。
听说她最后来了槐荫村。”汉子皱了皱眉,侧身让开一条路:“进来吧。村长在屋里。
”院子里也摆着几个泥俑,靠在墙根下,被夜色笼罩,更显诡异。汉子领着我穿过院子,
推开正屋的门。屋里点着油灯,光线昏暗。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
手里捧着一个旱烟袋,正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衫,面容清瘦,
眼神却异常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村长,人带来了。”引路的汉子低声说道,
然后退到一旁。老者抬起眼皮,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外乡来的女娃?找人?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缓慢而威严。“是,村长。我妹妹阿锦,半月前失踪,
有人说……”我将情况又复述了一遍。村长静静地听着,不时吸一口旱烟,吐出浑浊的烟圈。
等我说完,他才放下烟袋,用烟杆敲了敲桌面。“阿锦……”他沉吟着,“这个名字,
有点耳熟……半个月前,村里确实来过一个外乡的女娃,跟你描述的差不多。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那她现在在哪里?”村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
那女娃……怕是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什么意思?她出什么事了?”“我们槐荫村,
有个规矩。”村长不紧不慢地说,“凡是进了村的外乡人,若是冲撞了‘老祖宗’,
就得留下来,给‘老祖宗’赔罪。”“老祖宗?祠堂里的那位老人家跟我提过‘它’,
那是什么?”村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噤声!不可直呼其名!那是我们槐荫村的守护神,
就住在那棵老槐树里。我们村能世代平安,风调雨顺,全靠‘老祖宗’的庇佑。”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但‘老祖宗’脾气不好,尤其厌恶外人打扰。特别是晚上,
不能靠近老槐树,不能在外面游荡,否则……”“否则怎样?”“否则,
就会被‘老祖宗’看中,留下当‘替身’。”村长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妹妹……怕就是冲撞了‘老祖宗’。”“替身?又是替身!
祠堂里那些泥俑……”“不止是泥俑。”村长打断我,锐利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活人,
也能当替身。用活人做的替身,效果最好,能保村子三年大平安。”一股恶寒沿着脊椎爬升。
活人替身?难道阿锦……“不可能!你们怎么能……”“这是规矩!”村长猛地一拍桌子,
声音严厉,“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几百年来,槐荫村一直如此!外乡人不懂,就不要妄议!
”开门的汉子也恶狠狠地瞪着我,手按在了腰间的柴刀上。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油灯的光焰跳动着,映照着村长阴沉的脸和汉子凶狠的表情。
“我妹妹……她真的……成了……替身?”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村长沉默了片刻,
语气缓和了一些:“那女娃刚来的时候,我们也劝过她,让她早些离开,
或者按规矩捏个泥俑替身放在祠堂。可她不信邪,偏要去那老槐树下打探……结果,
第二天人就不见了。我们在祠堂里,找到了她的‘替身’。”他指的,
无疑是我在祠堂看到那个穿着青衣、眉梢有红点的泥俑。“那是泥巴捏的!不是我妹妹!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村长摇了摇头,“重要的是,‘老祖宗’选中了她。
她的‘替身’进了祠堂,就代表她已经是槐荫村的人了,要永远留下来,守护这个村子。
”“我要见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见不到了。”村长断然拒绝,“替身就是她,
她就是替身。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祠堂看看。但记住,只能看,不能碰,更不能带走。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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