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人知乎

我在走廊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林悦就在前面不远处，她今天扎了一个高马尾，

发梢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她正在和班上的女生说笑，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我攥紧了手中的练习册，指节发白。这是我第三次试图把练习册还给她了。

上周五她借给我抄笔记，我本想周一就还给她，可每次看到她，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练习册的边角已经被我捏得有些发皱，我赶紧用手抚平。

"林悦......"我张了张嘴，声音却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她从我身边走过，

带起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我站在原地，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喂，陈默！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是班长张浩，

他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又在这当望夫石呢？"我慌忙低下头，

"没、没有......""得了吧，全班都知道你喜欢林悦。"张浩凑近了些，

"要不要我帮你递个情书？""不用！"我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

声音又低了下去，"真的不用......"我快步走开，心脏狂跳。张浩说得对，

全班都知道我喜欢林悦，包括林悦自己。上学期期末，

我不小心把写满她名字的草稿纸夹在作业本里交了上去。从那以后，每次遇到她，

我都会想起她看到那张纸时惊讶的表情。放学后，我照例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给空荡荡的教室镀上一层金色。我走到林悦的座位旁，

轻轻抚摸她桌面上的刻痕。这里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是她上课无聊时用圆规刻下的；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墨点，是她钢笔漏墨时留下的。

我把练习册轻轻放在她桌上，想了想，又拿起来，从书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垫在下面。

她的桌面总是擦得很干净，我不想让练习册弄脏了她的桌子。"陈默？"我浑身一僵，

练习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转身就看到林悦站在教室后门，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我来还练习册......"我蹲下身去捡，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她走近了些，

我闻到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你其实不用特意等没人的时候......"我低着头，

感觉耳朵发烫，"对不起......""为什么要道歉？"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鼓起勇气抬头看她，她今天没扎马尾，长发披散着，

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弯腰捡起练习册，我注意到她的指甲涂成了淡粉色，

像初开的樱花。"你的笔记......"我咽了咽口水，

"写得很好......""是吗？"她翻开练习册，"这里有个地方我写错了，

应该是......"她开始讲解那道题，声音轻柔。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听她说话，

却控制不住地注意到她说话时微微颤动的睫毛，还有她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痣。

"......你听懂了吗？"她突然问。我慌乱地点头，

"听、听懂了......"她合上练习册，歪着头看我，"陈默，

你其实可以多和我说说话的。"我感觉心跳漏了一拍，"我......""明天见。

"她转身离开，发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站在原地，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夕阳的余晖渐渐褪去，教室里暗了下来。我走到窗边，

看着她的身影出现在楼下。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看向教室的窗户。

我慌忙躲到窗帘后面，心脏狂跳。过了几秒，我偷偷探出头，她已经走远了。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明天，也许我真的可以和她多说几句话。

我站在林悦家楼下。夜色已深，小区里只剩下零星几盏路灯还亮着。我躲在梧桐树的阴影里，

抬头望着三楼那扇熟悉的窗户。淡粉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摆动，那是上周五新换的，

和之前那套浅蓝色的不一样。我知道她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书桌前学习。果然，没过多久，

窗帘上就映出了她的身影。我屏住呼吸，看着她模糊的轮廓。她似乎在伸懒腰，

然后站起来走动。我的心跳随着她的动作加快。

口袋里还装着今天从她垃圾桶里捡到的草稿纸。上面有她随手画的小花，还有几行数学公式。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借着路灯的光仔细端详。她的字迹清秀工整，

每一个数字都写得那么认真。突然，她的身影从窗帘上消失了。

我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草稿纸，直到看见她出现在阳台。她穿着白色的睡裙，长发披散着，

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我躲在树后，贪婪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似乎在发呆，

仰头望着月亮。我多想现在就冲上去，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但我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上周五我差点就暴露了，当时我跟着她进了文具店，躲在货架后面看她挑选新的窗帘。

她拿起那套淡粉色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出声说好看。她转身回了房间，我松了口气，

却又感到一阵失落。我数着她房间的灯熄灭，又在楼下站了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到家，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她用过的草稿纸、掉落的发卡、随手丢弃的饮料吸管......每一件都带着她的气息。

我轻轻抚摸这些物品，仿佛能触碰到她。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每次看到她对我微笑，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可她也会对别人这样笑，想到这一点，

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今天放学时，我看到她和班长张浩有说有笑。

张浩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也没有躲开。我躲在教室后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如果......如果我能让她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好了。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闭上眼睛，

想象着明天又能见到她的场景。我要记住她穿的每一件衣服，说的每一句话，

露出的每一个表情。这些都将成为我新的收藏。教室，林悦的座位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

阳光正好能照到她的桌面。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座位旁，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

她的桌面总是很干净，但我还是想帮她擦一遍。我仔细擦拭着桌面的每一个角落，

连桌腿都不放过。擦到桌洞时，我发现里面有一根长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棕色，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你在干什么？"我浑身一僵，手中的湿巾掉在地上。抬头就看到林悦站在教室门口，

书包还挎在肩上。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我......"我慌忙站起身，把长发藏进口袋，

"我看到你桌上有点灰......"她走近了些，我闻到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

她今天扎了马尾，发梢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那缕晃动的发丝。

"谢谢。"她笑了笑，把书包放在桌上，"不过以后不用这样了。"我感觉耳朵发烫，

"对不起......""为什么要道歉？"她歪着头看我，"你是在帮我啊。"我低着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像羽毛轻轻拂过我的心尖。我想告诉她，

我不仅想帮她擦桌子，还想帮她做更多事。我想每天都能这样看着她，

想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人。"陈默，"她突然叫我的名字，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跟着我？"我猛地抬头，对上她探究的目光。

她的眼睛很漂亮，像盛满了星光的湖水。我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喉咙发紧。

"我、我没有......""昨天在文具店，"她轻声说，"我看到你了。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知道了，她一定觉得我很恶心。我攥紧了口袋里的长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其实，"她突然笑了，"你不用躲躲藏藏的。如果你想和我一起去，

可以直接说。"我愣住了。她的话像一束光，照进了我阴暗的内心。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明天放学后，"她一边整理书包一边说，"我要去买新的笔记本，

要一起来吗？"我用力点头，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她愿意让我陪她，这是不是意味着，

她并不讨厌我？上课铃响了，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整节课我都在偷看她，

看着她认真记笔记的侧脸，看着她偶尔撩起垂落的发丝。我的口袋里还装着那根长发，

它仿佛在发烫，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放学后，我照例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走到林悦的座位旁，我注意到她的草稿纸上画着一朵小花。我小心地撕下那一角，

放进钱包夹层。明天，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和她一起走了。这个认知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兴奋的是可以离她更近，害怕的是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但没关系，

只要她愿意让我靠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即使要永远隐藏这份病态的爱意，

我也心甘情愿。第二天放学，我和林悦一起去了文具店。她走在前面，

马尾辫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我落后半步，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连衣裙，

裙摆随着走动轻轻飘扬，像一朵盛开的白莲。"你觉得哪个颜色好看？"她拿起两本笔记本，

一本是淡粉色，一本是天蓝色。我盯着她纤细的手指，"粉、粉色......"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