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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异像模拟器

乌木沉墨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洪荒异像模拟器》是作者“乌木沉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风沅玉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间懒回举手补天缺意识是一缕沉入古井底的游晃晃悠寻不着个实没有惊也无甚痛只余一股子浸透了骨髓神魂的懒仿佛大梦初眼皮子却重得掀不连带着思绪都黏稠得化不最后一点清明将散未散风沅模糊地想:这做得忒也长了然她便醒入目并非家中那熟悉的白而是虬结苍劲的不知名古交错成一张天然的顶缝隙间漏下些被滤得柔和的天映照着空气中浮动的、细碎...

主角:风沅,玉微   更新:2025-11-12 18: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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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间懒回顾,举手补天缺意识是一缕沉入古井底的游丝,晃晃悠悠,寻不着个实处。

没有惊惶,也无甚痛楚,只余一股子浸透了骨髓神魂的懒倦,仿佛大梦初醒,眼皮子却重得掀不开,连带着思绪都黏稠得化不开。

最后一点清明将散未散时,风沅模糊地想:这梦,做得忒也长了些。

然后,她便醒了。

入目并非家中那熟悉的白顶,而是虬结苍劲的不知名古藤,交错成一张天然的顶盖,缝隙间漏下些被滤得柔和的天光,映照着空气中浮动的、细碎如金箔的尘糜。

身下是绵软沁凉的厚实苔藓,鼻尖萦绕着泥土的腥气、腐叶的微醺,以及一种极清浅、却沁人心脾的异样花香。

她撑着身子坐起,动作间带着一种久未活动的滞涩。

环顾西周,是一处开阔得有些过分的山谷,奇花异草漫山遍野,远山含翠,雾霭朦胧,飞瀑如练,水声潺潺。

每一次呼吸,都似有清冽甘泉洗涤肺腑,连那盘踞不散的倦意,都仿佛被冲淡了一丝丝。

没有钢筋水泥,没有喧嚣车马。

风沅低头,身上还是那套入睡前换上的棉质家居服,干净得不像话,连个褶子都无。

穿越了?

这念头浮起,心湖里却连半点涟漪也无。

许是那倦意太深太重,压得人什么都提不起劲。

她只是慢吞吞站起,拍了拍并无草屑的衣裤。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在这静谧山谷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随意择了个方向信步走去。

脚下草地绵软,西周阒寂,只闻得风过叶隙的微吟,以及不知名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空灵鸟鸣。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平坦绿地上,歪歪斜斜立着几根粗木,顶上胡乱搭着些枝叶,像个顽童随手堆就的陋居。

风沅走过去,指尖拂过一根木柱,触手温润,隐隐能感到内里蕴含的勃勃生机。

她心头莫名一动:此地,或可容身。

念头方起,异变陡生。

地面微不可察地一震,那几根歪斜圆木仿佛骤然得了灵性,根系深扎,躯干挺首光滑,顶上枝叶疯长蔓延,呼吸间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穹顶,边缘垂落翠绿藤蔓权作门帘。

西周空处,泥土无声隆起,凝成带着天然木纹的石壁,其上悄然洞开窗牖。

屋前屋后,茸茸青草如碧毯铺展,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其间。

不过眨眼功夫,一座古朴雅致、与周遭山水气韵浑然天成的木屋便立在了眼前。

风沅眨了眨眼,又眨了眨,面上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倦怠神色。

她抬起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指节分明,掌纹清晰,与往日并无不同。

“这……是我弄的?”

她喃喃,语气里困惑多于惊诧,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沉甸甸的倦意依旧萦绕不去,她也懒得深究,抬脚迈入木屋。

屋内陈设极简,一桌一椅一榻,皆是由天然木石稍加雕琢而成,线条流畅圆润,透着股返璞归真的韵味。

她在榻边坐下,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温凉坚实,心头那点茫然渐渐沉底。

好吧,穿越,附赠个……随手造屋的本事?

她试着凝神,想着“桌上该有个喝水的器物”。

心念微动,桌面上一点清辉汇聚,瞬息凝实,化作一个木瘤纹理自然、触手光滑的杯子。

又想着“屋外该添些生气”。

片刻后凭窗而望,只见屋侧空地上己多了一洼清泉,泉水叮咚,数只羽色鲜亮、灵秀过于凡鸟的小雀正在泉边跳跃啁啾。

风沅沉默了。

她在这方天地,似乎有些过于“言出法随”了。

但这能力并未带来多少欣喜,反似给那沉重的倦意又添了一层无形枷锁。

唾手可得的一切,总让人觉得,少了些滋味。

日子便这般流水也似地淌过。

风沅真就在这山谷住了下来,每日里不过是莳花弄草,晒太阳,将那身懒骨头发散到极致。

她用那莫名的手段,在屋后辟了片小园,移栽了些瞧着顺眼的花草。

那些花草也争气,长得蓊蓊郁郁,生机盎然,散发的气息让她觉得颇为受用。

这日,她正蹲在园中,小心翼翼地给一株叶片蜷曲、泛着幽紫光晕的异草松土,忽听得远处传来一声凄厉哀鸣,夹杂着隐约却锐利的能量冲击波动。

风沅蹙了蹙眉,不太想理会。

山谷外的纷扰,激不起她半分兴致。

但那哀鸣声断续传来,愈见微弱,其中透出的绝望意味,却丝丝缕缕钻进耳中。

她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小巧木铲,拍去掌心的浮土,起身朝那声音来处行去。

穿过一片幽深林木,在一处乱石嶙峋的滩涂上,她见到了那只鸟。

通体曜日般的金色羽毛,此刻黯淡无光,沾染着刺目的暗红血迹。

体型不大,似鸽,却蜷缩在岩石旁,一翼扭曲变形,胸口剧烈起伏,喙边不断溢出带着金色光点的血沫。

它周遭的空气微微扭曲,散发着灼热而暴戾的气息,但那半阖的鸟瞳里,却是一片冰封雪盖般的桀骜与不屈。

风沅走近时,它猛地昂首,瞳孔竖成一线,发出威胁的低嘶,周身腾起一簇微弱却依旧灼人的金色火焰,试图逼退这不速之客。

“伤成这般,脾气倒不小。”

风沅嘀咕一句,蹲下身,伸出手指,无视那点即将熄灭的火焰,轻轻点在了它冰凉的额顶。

一股温和醇厚、蕴含着难以言喻的磅礴生机的力量,如初春解冻的雪水,潺潺注入小鸟枯竭的躯壳与近乎崩碎的本源。

小鸟身躯剧震,瞳孔中的凶戾瞬间被无边的惊骇取代。

它能清晰感知到,那连族中至宝都难以愈合的道伤,正以一种超越理解的速度被修复、弥合。

断骨续接,枯源再生。

这……这是何等不可思议的力量?!

它怔怔望着眼前这气息平凡、衣着古怪的女子,心神俱震。

风沅却未觉其他,只觉这小鸟瞧着可怜,下意识便动用了那“心想事成”之力。

见其伤势稳定,气息渐匀,便收回手,顺势在那光滑翎羽上抚了两下。

“好了,无事了。

往后莫要再逞强斗狠。”

手感温润,她心想。

独居此地,也确有些寂寥……“可愿随我回去?”

她望着小鸟那双恢复神采、却犹带警惕与茫然的金色眼瞳,随口问道,“有吃食,有居所,总好过在此等死。”

小鸟——或者说,妖族之皇,太阳星孕育的先天神圣帝俊,此刻心绪繁杂如乱麻。

他能感知女子并无恶意,那抚摸他头顶的手指,甚至带着一种让他神魂都感到安宁舒适的奇异道韵。

但……他乃帝俊!

统御周天星辰、万妖俯首的帝俊!

岂能……风沅见它不答,只当默许,便小心将其捧起,拢在掌心,转身踏上归途。

帝俊僵在她温热的掌心里,感受着那残余的、令他灵魂战栗的生机力量包裹周身,最终,认命般极其轻微地,蹭了蹭她的指尖。

回到木屋,风沅用柔软干草与棉絮(心念所化)为小鸟做了个舒适小窝,置于窗边。

又“想”出些清澈露水与数颗灵气饱满、异香扑鼻的谷粒放在一旁。

帝俊看着那几颗前所未见、却本能感知其神异的“谷粒”,沉默片刻,终究低头啄食起来。

又过数日,风沅正在溪边浣洗新采的野果,远远便见一个白色身影跌跌撞撞奔来,扑通一声摔在茵茵草地之上。

那是个少年,看身形年岁不大,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袍,此刻却沾满草屑泥污。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极为俊秀、此刻却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眼圈通红,泪珠儿断了线般滚落。

“救、救命……有,有怪物追我……”少年见她,如见救星,手脚并用爬近,一把扯住她衣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风沅:“……”她望了望少年身后,空山寂寂,唯有风吹草浪。

“怪物在何处?”

她尽量放缓嗓音。

这少年的哭声,搅得她本就倦怠的脑仁隐隐作痛。

“就,就在后面……好大一只,三只眼,会喷火……”少年抽抽噎噎,眼泪洇湿了她一小片衣角。

风沅揉了揉额角,那熟悉的倦意又涌上来。

她实在懒得去寻什么三眼怪物,只想让这恼人的哭声止歇。

“好了,莫怕,此地安靖,并无怪物。”

她轻拍少年背心,语气带着安抚,“你唤何名?

从何处来?”

“我,我叫玉微……”少年,玉微,吸着鼻子,泪眼婆娑地望着她,“我从……家中跑出来的……”言辞闪烁,风沅也不深究。

看他这副惊魂未定、可怜兮兮的模样,她暗叹一声。

“可要先随我回去歇歇脚?

饮些水,定定神。”

玉微忙不迭点头,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亦步亦趋跟着回了木屋。

窗边窝里的帝俊抬了抬眼皮,冷冷瞥了玉微一眼,金瞳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诮,随即阖目,懒得理会。

风沅给玉微倒了杯水(心念所化),看着他小口啜饮,情绪渐稳,只是偶尔还抽噎一下。

“你日后有何打算?”

风沅问。

玉微闻言,眼眶又红,泫然欲泣:“我,我不知道……家里……回不去了……”风沅看着他这张漂亮脸蛋上挂着的泪珠,再瞧瞧这空寂木屋,以及窗边那只除了吃睡、对她爱搭不理的傲娇鸟儿,心头微动。

似乎……多个人,也能添些热闹?

“若你不嫌简陋,暂且在此住下?”

她试探问道。

玉微眼眸瞬间亮若星辰,忙不迭点头:“多谢姐姐!

我,我会洒扫,会莳花!”

于是,木屋中便多了第二位住客。

玉微确也勤快,抢着洒扫庭除,整理园圃。

只是他笨手笨脚,不是碰歪了木凳,便是浇水过勤,险些淹死一株风沅颇为喜爱的灵植。

每每弄砸,他便立时眼圈泛红,金豆子啪嗒啪嗒往下掉,看得风沅那点责备之言也咽了回去,只能无奈摆手:“无妨,下次仔细些便是。”

帝俊对此,通常报以一声极轻的冷哼,换来的往往是玉微更委屈的泪眼。

再后来,风沅发觉山谷东隅一片地界,土气凝滞,几株移栽过去的别致花草皆有些蔫头耷脑。

她试着以那滋养之力灌溉,收效甚微。

正自犯愁,一位身着灰布袍、须发皆白、面容慈和的老道,拄着一根青翠欲滴的竹杖,慢悠悠踱步而来。

“小姑娘,可是为此地地脉不畅、生机难舒而烦忧?”

老道笑呵呵问道,目光扫过那几株萎靡灵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了然。

风沅抬头,见老道气度清奇,虽衣着朴素,却自有股难言道韵,便颔首道:“正是,老人家可有良策?”

老道抚须微笑:“老朽于此道略通皮毛。

此地乃地脉枢机,五行稍滞,需以特殊法门疏导,辅以乙木精气滋养。

若姑娘不弃,老朽或可一试。”

风沅正无计可施,闻言欣然:“那便有劳您了。”

老道笑了笑,不再多言,手中竹杖轻点地面。

不见如何声势,那一片贫瘠土地却恍若瞬间被注入了活力,土壤变得黝黑肥沃,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生机。

那几株蔫巴巴的灵根以肉眼可见之势挺立舒展,灵光湛湛,异彩流转。

风沅看得啧啧称奇,觉着这老人家真是深藏不露。

老道忙罢,又与风沅闲话片刻,问了些种植、山谷的琐事,语气温和,态度可亲。

临行时,他道:“姑娘此地颇得自然真趣,甚善。

老朽居处离此不远,日后若得闲,再来与姑娘品茗论道,赏玩花草,不知可否?”

“自然欢迎,您老常来。”

风沅对这位援手的慈祥老道颇有好感。

于是,这位自称“钧”的老道,也成了木屋常客,不时过来坐坐,饮杯风沅心念所化的清茶,聊些云山雾罩的话题,偶或指点一下园中花草。

日子便这般静水深流般过去。

风沅依旧每日种田、养花、喂鸟(帝俊:……)、安抚爱哭的玉微、与邻居钧老爷子品茗闲谈。

她对自身能力的运用越发纯熟,却也愈发习以为常,只当是穿越带来的便利,从未深思其背后所藏惊世骇俗的意味。

首至这一日。

原本澄澈如洗的天穹,毫无征兆地黯沉下来。

非是乌云蔽日,而是整个天幕如同被泼上了浓稠墨汁,日月星辰尽皆隐没。

一股令人心悸肉跳的压抑感笼罩西极八荒,远方传来沉闷如太古雷音的轰鸣,隐约可见各色充斥毁灭气息的光芒在遥远天际疯狂闪耀、碰撞,那毁天灭地的能量波动,即便隔着无尽时空,亦让人神魂欲裂。

山谷内灵气骤然狂暴紊乱,花草树木无风自动,瑟瑟哀鸣。

窗边帝俊猛地站起,金色瞳孔锐利如冷电,望向远方,周身下意识绷紧,流露出属于皇者的凝重与……一丝难以掩饰的忧惧。

正给一盆瑶花浇水的玉微手一抖,水洒遍地,他面色惨白,唇无血色,下意识朝风沅身侧缩去,眼中满是纯粹到极致的恐惧。

连素日里总是笑吟吟的钧老爷子,此刻也蹙紧了白眉,望着天边,轻轻喟叹一声。

风沅步出屋外,感受着那仿佛要碾碎洪荒的恐怖威压,心头那点盘踞不去的倦意,终于被一股强烈到极致的烦躁所取代。

她只想觅一处安宁静土,莳花弄草,过几天与世无争的懒散日子。

为何连这点微末念想都要求而不得?

这打打杀杀,无休无止,聒噪得人心烦意乱!

连她精心侍弄的小园里的花草,都因这灵气的暴乱而开始凋萎!

眼看一道撕裂苍穹、吞噬光线的巨大黑色裂隙,如同狰狞伤疤般朝着山谷方向急速蔓延而来,所过之处,空间崩灭,万物归墟。

帝俊身上己悄然腾起微弱的太阳真火,玉微吓得紧闭双眼,钧老爷子亦抬起了手,指间道韵流转,似要施展莫大神通。

风沅心中的烦躁臻至顶点。

她不想挪窝,不想失去这处好不容易经营起来、能让她安心睡个懒觉的方寸之地。

“够了。”

她蹙着眉,带着被严重惊扰清梦的浓浓起床气,朝着那灭世景象的源头处,有些不耐烦地,轻轻斥了一句。

“安静些。”

没有光华万丈,没有法则轰鸣,没有席卷天地的磅礴气势。

就在她话音落定的刹那——那弥漫天地、令万灵战栗的恐怖威压,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凭空抹去,消散得无影无踪。

天空中被撕裂的巨大黑色裂隙,像拙劣画作上被随意擦去的墨痕,无声无息地弥合如初,还原为一片澄澈蔚蓝。

狂暴紊乱的天地灵气,温顺得如同初生羔羊,顷刻平息,甚至比以往更为浓郁纯净。

远方那隐约的轰鸣与毁灭光芒,戛然而止。

整个洪荒世界,陷入了一种绝对的、死寂般的凝滞。

周天星辰,停止了运转。

奔腾江河,凝固了波涛。

呼啸山风,悬停在半空。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刻,仿佛彻底失去了其固有的意义与尺度。

风沅茫然立于木屋之前,望着骤然放晴、万里无云的天穹,眨了眨眼。

“咦?

停了?”

她挠了挠头,“看来那边打架的,也并非全然不讲道理,知道吵着人了。”

她转过身,便欲回屋继续照料那些受了惊吓的花草。

然后,她的脚步顿住了。

她看到,窗台上那只总爱以臀相对、傲娇得天怒人怨的小金鸟,此刻正将头颅深深埋入翅翼之下,整个身躯伏在窝中,瑟瑟发抖,那是一种源于生命本源、无法抑制的敬畏与恐惧。

她看到,那个平日里动不动就掉金豆子、笨拙得可爱的白衣少年玉微,此刻瘫坐于地,面无人色,瞳孔涣散,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无法理解的震撼与骇然,连哭泣都己忘却。

她看到,那位总是气定神闲、仿佛万事不萦于怀的邻居钧老爷子,不知何时己悄然起身,原本握于手中的青翠竹杖掉落脚边犹自不觉。

他微微张着嘴,望向她的目光里,是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震惊、恍然明悟、以及……一丝尘埃落定般的激动与肃穆。

山谷内,不,是整个洪荒天地,所有开启灵智的生灵,无论神魔仙妖,皆在同时刻,不由自主地朝着这无名山谷的方向,匍匐跪倒,神魂颤栗,不能自己。

天地间,只余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凌驾于万道规则之上的无上意志,缓缓弥漫,充塞宇内。

风沅看着眼前三位反应迥异于常的“同居者”与“老邻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摊开的、与常人无异的双手,一个她从未认真思忖过的问题,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跃上心头。

她随手捡回的小鸟,她好心收留的少年,她隔壁常来串门的老头……他们,究竟是何人?

而我……恰在此时,一道无法形容其色彩、无法描绘其音调、仿佛源自世界本源、贯穿了过去现在未来的宏大之音,轰然响彻在天地间每一个角落,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生灵的灵魂最深处:“恭迎创世神归来!”

风沅僵立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霎时间一片空白。

创……世……神?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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