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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权转让价格不得低于净资产

女娲娘娘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股权转让价格不得低于净资产》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女娲娘娘1”的原创精品元君裴振邦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盛源集团董事毫无征兆地倒在了会议ICU的红灯亮整个家族的牛鬼蛇神都闻着血腥味来裴元家族里出了名的咸被一份遗嘱推到了代理董事长的位置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笑尤其是我的亲二裴振他带着我那珠光宝气的婶堵在病房门声泪俱说侄女你爸这得冲说递给我一份股权转让合“叔替你扛公司卖给你拿钱给你爸祈这才是最大的孝”我接过那份薄...

主角:元君,裴振邦   更新:2025-11-12 01: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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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盛源集团董事长,毫无征兆地倒在了会议室。ICU的红灯亮起,

整个家族的牛鬼蛇神都闻着血腥味来了。我,裴元君,家族里出了名的咸鱼,

被一份遗嘱推到了代理董事长的位置上。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笑话。尤其是我的亲二叔,

裴振邦。他带着我那珠光宝气的婶婶,堵在病房门口,声泪俱下。说侄女啊,你爸这样,

得冲喜。说着,递给我一份股权转让合同。“叔替你扛着,公司卖给叔,你拿钱给你爸祈福,

这才是最大的孝顺。”我接过那份薄薄的纸,看着上面低得可笑的报价。然后,我笑了。

他们不知道,我这条咸鱼,装了十年。更不知道,

我爸教我的第一课就是:当猎物足够诱人时,猎人往往会忘记自己也可能在别人的准星里。

1我爸倒下的时候,我正在家里给我的多肉浇水。电话是江屿打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元君姐,裴董他……在会上突然就……”我放下水壶,嗯了一声。“知道了,别慌,

我现在过去。”电话那头,江屿好像愣了一下,估计是意外我的冷静。我没法不冷静。

这一天,我爸跟我演练过不下二十次。甚至连他倒下的姿势,

都是我们一起从电影里研究出来的,要求既逼真,又不能真的伤到他那把老骨头。赶到医院,

ICU门外已经围了一圈人。我的好二叔,裴振邦,正扶着我婶婶张美兰,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哥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公司没了可以再挣,

你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他嗓门洪亮,穿透力极强,

引得走廊里不少人驻足。张美兰则依偎在他怀里,拿着手帕假惺惺地擦着眼角,

眼妆纹丝不乱。她身上的香水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我走过去。

“二叔,二婶。”裴振邦一见我,眼泪收放自如,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元君!

你可算来了!你爸他……”他指着亮红灯的急救室,捶胸顿足。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医生怎么说?”“还在抢救!”裴振邦拉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元君啊,你别怕,天塌下来有二叔给你顶着!你爸一辈子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抽出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公司有董事会,有江屿,毁不了。”张美兰一听,

立刻不哭了,柳眉倒竖。“元君你这叫什么话!江屿一个外人,他懂什么?你爸现在这样,

公司群龙无首,外面那些豺狼虎豹都盯着呢!”我点点头,“二婶说得对。

”然后我看向江屿,他正站在不远处,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鱼儿,开始咬钩了。

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满脸疲惫。这是我家的老熟人,李院长。

他按照剧本,沉痛地对我们摇了摇头。“裴先生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脑干出血,

陷入了深度昏迷。能不能醒过来,看天意了。”裴振邦一听,演得更来劲了,

差点当场就要给我爸办后事。我站起来,走到李院长面前,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李院长,谢谢。我爸的后续治疗,请务必用最好的方案。费用的事,不用担心。

”李院长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看着李院长离开,

裴振邦总算找到了新的表演方向。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痛心疾首。“元君啊!

你爸……你爸这是被公司活活累倒的啊!”“他就是太操心了!现在他倒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撑得起这么大的摊子!”我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撑不起来。

”我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活脱脱一个被吓坏了的无助少女。裴振邦和张美兰对视一眼,

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贪婪和得意。张美兰赶紧上来扶住我,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好孩子,

别怕。你二叔二婶还能看着你受苦不成?”“公司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你二叔。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爸爸,给他祈福。”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二叔,

二婶,你们对我真好。”裴振邦拍着胸脯,大义凛然。“我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就外道了!

”“这样,元君,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公司那边,二叔先帮你看着。”我乖巧地点点头。

“好,都听二叔的。”看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我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变冷。江屿走过来,

递给我一杯温水。“姐,都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点,紧急董事会。”我喝了口水,“嗯。

让法务部的王叔把那份文件准备好。”“明白。”江屿顿了顿,

又说:“裴振邦已经开始联系几个老董事了。”我看着ICU紧闭的大门。“让他联系。

”“爸这个局,就是给他们这群牛鬼蛇神设的。”“网撒下去了,总得让他们扑腾几下,

不然多没意思。”2第二天上午十点,盛源集团顶层会议室。我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素面朝天,准时出现在门口。推开门,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长长的会议桌两侧,

是公司的董事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凝重得能拧出水来。裴振邦坐在主位旁边,

俨然一副集团新主人的架势。看见我进来,他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脸上堆满关切。

“元君,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这里有二叔在,你放心。”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属于董事长的那个空位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我。我拉开椅子,坐下。

会议室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一个和裴振邦交好的董事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元君啊,

我们知道你孝顺。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公司不能一日无主啊。

”另一个董事立刻附和:“是啊,裴董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总得有个主心骨。我看,

就由振邦暂代董事长一职,最合适不过了。”裴振邦假意推辞:“哎,这怎么行。

我大哥还在病床上躺着,我怎么能……”他说着,眼睛却瞟向我,带着几分得意和逼迫。

我没说话,只是对旁边的江屿点了点头。江屿会意,打开投影仪。幕布上出现了一份律师函。

是集团首席法律顾问,王律师的视频录像。“各位董事,”王律师的声音沉稳有力,

“根据裴山董事长于半年前签署并经过公证的最新授权文件。

若其本人因故无法履行董事长职责,将由其唯一指定继承人,其女裴元君小姐,

自动获得代理董事长权限,全权处理集团一切事务。该授权即时生效,

直至裴山董事长恢复履职能力为止。”视频播放完毕。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裴振邦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那个看起来粗枝大叶的爸,心思居然这么缜密。“这……这不可能!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大哥怎么会……”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二叔,

你是质疑王律师,还是质疑公证处的法律效力?”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耳光,

抽在他脸上。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得通红。其他几个刚才还在附和他的董事,

纷纷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背景板。我环视一周,语气依旧平淡。

“我爸只是暂时病倒了。盛源集团还是姓裴。在座的各位都是公司的元老,是长辈,

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从今天起,由我代理董事长。公司一切照旧。谁有意见,

现在可以提。”没人说话。开玩笑,白纸黑字的法律文件摆在这里,谁敢有意见?我点点头。

“很好。那就散会。”说完,我站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我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江屿给我倒了杯咖啡。“姐,开门红。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只是开胃菜。”“裴振邦不会善罢甘休的。”果不其然,

下午他就找上门来了。这次他没带张美兰,一个人来的。一进门,

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元君啊,上午是二叔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

”“二叔也是担心公司,担心你爸一辈子的心血。”我靠在椅子上,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他搓着手,在我办公室里转了两圈,终于图穷匕见。“元君,其实二叔今天来,

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爸这个病,来得蹊跷。

我找大师问过了,说是……犯了冲。”“得想办法,冲冲喜。”我差点笑出声。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我配合地露出好奇又害怕的表情,“冲喜?怎么冲?

”裴振邦见我上钩,眼睛一亮。“大师说了,得有大的变动。比如说……家产。

”他从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元君你看,

这是二叔的一片心意。”“你把手里的股份转给二叔,二叔给你一笔钱。这就算是破财消灾,

给你爸冲喜了。”“等你爸醒了,二叔再把股份还给你,分文不取!”他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自己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我拿起那份文件。《盛源集团股权转让协议书》。

上面的报价,是个很吉利的数字。八亿八千八百八十八万。我看着这个数字,

再看看裴振邦那张写满“快签吧傻子”的脸。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爸这个局,真是设对了。

不把这群人的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看看,都不知道里面能黑成什么样。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甜美又无辜的笑。“二叔,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签了这份合同,

我爸就能醒过来?”裴振邦被我问得一愣,随即大力点头。“对对对!心诚则灵!

这可是为了你爸好啊!”“好。”我拿起笔,拧开笔帽。“为了我爸,我签。

”3裴振邦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只一百瓦的灯泡。他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笔,呼吸都急促了。

仿佛下一秒,那支笔落下去,盛源集团就会改姓。我握着笔,手腕悬在合同上方。纸张上,

油墨的味道和裴振邦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我慢慢地,一笔一划,准备签下我的名字。

就在笔尖即将触碰到纸面的那一刻,我停住了。我抬起头,看着裴振邦。“二叔,

我还有个问题。”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极力压抑着不耐烦。“元君,有什么问题,

等签完了再说。救你爸要紧!”我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份合同,八亿多。钱什么时候到账?”裴振邦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哦,钱的事你放心!只要你签了字,二叔马上就安排!绝不拖欠!

”他以为我是个见钱眼开的草包,心里估计已经乐开了花。我继续问:“马上是多久?一天?

两天?”“二叔,你知道的,我爸的治疗费每天都是一笔天文数字。ICU的床位,

进口的药,专家会诊……我手上没什么现金,都指望这笔钱救我爸的命呢。”我一边说,

一边露出一个为钱发愁的苦恼表情。裴振邦一听,彻底放心了。原来是怕拿不到钱。

他拍着胸脯保证:“元君你放心!合同一生效,三个工作日内,钱肯定到你账上!

”我“哦”了一声,拖长了音调。然后,我把笔,轻轻地放下了。“那不行。

”裴振邦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什么不行?”我把那份合同推回到他面前。

“三个工作日太久了,我爸等不了。”“而且,这个价格……”我伸出食指,

在那个八亿多的数字上轻轻敲了敲。“太少了。”裴振ब邦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眯起眼睛审视着我。“元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跟二叔讨价还价?”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胁。我笑了。“二叔,你别误会。

我不是讨价还价,我是在跟你谈生意。”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扔在他面前。

“这是公司上一季度的财报,你也是董事,应该看过了吧?”那份财报,裴振邦当然看过。

盛源集团上一季度的净利润,是十一亿。一个季度,十一亿。而他给我的报价,

连一个季度的利润都不到。这已经不是趁火打劫了,这是把我当傻子耍。

裴振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元君,现在公司的情况不一样!你爸倒了,股价大跌,

人心惶惶!我这个价格,是担着巨大风险的!”“是吗?”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二叔,你知道盛源集团现在的市值是多少吗?

”“就算股价跌了百分之十,依旧在一千二百亿以上。”“我手上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价值超过六百亿。”“你用八个亿,就想买我六百亿的东西,还说是为了给我爸冲喜?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裴振邦的耳朵里。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我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二叔,你也是生意人。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买我的股份,可以。我也可以卖。”“但是,

得按我的价格来。”裴振邦下意识地问:“你的价格?”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出一个数字。“六百亿,一分不能少。

而且,我只要现金。”裴振邦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裴元君!你疯了!”我直起身,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没疯啊。

我只是把我东西的实际价值告诉你而已。”“怎么,二叔你拿不出六百亿现金?

”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也对,毕竟你管的那个分公司,

上个季度的财报可是亏损了三千万呢。”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裴振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分公司亏损的事情,他做了假账,瞒过了所有人,包括我爸。

他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终于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侄女,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草包。我重新坐回椅子上,

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二叔,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关于你说的,

那个‘冲喜’的事。”“你到底是希望我爸醒来之后,夸我孝顺,低价变卖家产为他祈福呢?

”“还是希望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不仅想趁火打劫,

还把他管的分公司搞得一团糟,然后……再被气得躺回去呢?”4裴振邦走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脚步虚浮,连门都忘了关。江屿从外面走进来,

顺手把门带上。“姐,他那脸色,跟吞了苍蝇一样。”“我看他回去得做好几天噩梦。

”我把那份可笑的合同扔进碎纸机。刺耳的粉碎声中,我心情不错。“这才哪到哪。

”“他要是这么容易就放弃,也不叫裴振邦了。”江屿给我换了杯热茶。

“那我们接下来……”“等。”我说,“狐狸被吓到了,总要回洞里想对策。我们等着看,

他会从哪个洞口再钻出来。”我猜得没错。裴振邦消停了两天。这两天里,他没再来医院,

也没来公司。但我知道,他肯定没闲着。果不其然,第三天,麻烦就来了。

公司的几个主要供应商,突然联合起来,要求我们立刻结清所有货款,否则就停止供货。

与此同时,银行那边也来了电话,说是要重新评估我们的授信额度。更要命的是,

网上开始出现一些对盛源集团不利的言论。说我爸病危,公司内部动荡,资金链即将断裂,

俨然一副大厦将倾的样子。这一套组合拳,打得又快又狠。公司内部人心惶惶,

股价应声下跌。几个老董事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语气里全是焦虑和质问。

江屿拿着一沓文件,脸色凝重地站在我办公桌前。“姐,这几家供应商,还有银行的负责人,

都跟裴振邦有私交。”“网上的舆论,我们也查到了源头,是一家公关公司,

幕后老板和裴振邦是牌友。”我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笑了。“挺好,

比我想象的还有脑子一点。”“他这是想从外部瓦解我,逼我主动向他求饶。

”江屿有些担心:“那我们怎么办?资金方面……”“资金不成问题。”我打开电脑,

调出一份文件。“爸去年年底就在海外设立了一个备用资金池,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里面的钱,足够我们应付了。”“你现在就去办,把所有供应商的款项,一分不差,

全部结清。”“另外,告诉银行,盛源集团决定提前偿还所有贷款。从今天起,我们和他们,

暂停一切合作。”江屿的眼睛亮了。“我明白了!这是杀鸡儆猴!”“对。”我敲着桌子,

“我要让所有人看看,盛源集团不差钱,更不怕事。谁想在这个时候捅刀子,

就得做好被我连刀带手一起剁掉的准备。”“至于网上的舆论……”我把一个U盘递给他。

“把这里面的东西,发给几家信得过的媒体。”江屿接过U盘,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我神秘地笑了笑。“裴振邦的‘投名状’。”U盘里,

是裴振邦那个亏损三千万的分公司的真实账目。是我爸早就让我查出来,

一直按着没动的东西。里面不仅有做假账的证据,还有他挪用公款,在外面养情人,

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买豪车,甚至参与赌球的全部记录。每一笔,都有据可查。

我本来想把这个当做最后的王牌。但现在看来,得提前扔出来了。当天下午,

网络上的风向就变了。“盛源集团董事长病危,其胞弟却在背后大搞财务黑洞”的新闻,

像病毒一样传遍了全网。裴振邦和他情人的照片,他儿子开着限量版跑车飙车的视频,

赌球网站的下注记录……各种实锤,砸得他连公关的机会都没有。盛源集团的官方账号,

也适时地发布了一份声明。声明里,我们不仅晒出了结清所有供应商货款的银行回执,

还宣布将对裴振邦及其管理的分公司进行彻查,绝不姑息。这一下,轮到裴振邦傻眼了。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放出去的火,最后会烧到自己身上。而且烧得这么旺。

傍晚的时候,张美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就是她尖锐的哭嚎声。“裴元君!

你这个小贱人!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想逼死你二叔!他可是你亲叔叔啊!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等她嚎完了,才慢悠悠地开口。“二婶,你打电话之前,

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二叔,他都干了些什么?”“是他先想逼死我,逼死我爸的公司。我这叫,

正当防卫。”“你……你胡说!”张美兰气急败坏,“那些都是假的!是你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的,纪检和警察会查清楚的。”我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以代理董事长的名义,向警方和税务部门,正式提交了检举材料。

”“现在,我二叔应该已经在去喝茶的路上了。”“二婶,有空在这里骂我,

不如赶紧找个好点的律师吧。”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

5裴振邦被带走调查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整个裴家炸开了锅。那些之前被他串联起来,

给我施压的亲戚们,瞬间作鸟兽散。有几个反应快的,还专门打电话过来跟我“解释”,

说自己都是被裴振邦蒙骗的。我一个个听着,礼貌地回复“知道了”、“没关系”。

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群人,墙头草,两边倒。今天能背叛裴振邦,

明天就能为了利益背叛我。我爸这棵大树还没倒呢,他们就急着找下家了。公司那边,

也彻底安稳了下来。供应商和银行看见我们雷厉风行的手段和雄厚的资金实力,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还嚷嚷着要解约的,现在一个个都赔着笑脸,

想重新签长期合同。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就这么晾着他们。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没记性。

我得让他们长长记性。处理完这些,我才有空去医院看看我爸。

他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仪器滴滴答答地响着。李院长告诉我,

一切平稳。我点点头,坐在床边,给他削了个苹果。虽然他吃不了。“爸,

你这招可真够狠的。”我一边削皮,一边自言自语。“把自己当诱饵,把公司当猎场。

一个脑溢血,就把所有牛鬼蛇神都引出来了。”“二叔进去了。我估计,

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其他人也咬出来。

”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您放心,公司我给您守着。

一个子儿都不会让外人抢了去。”“您就安心‘养病’,等我把家里打扫干净了,

您再醒过来。”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护士,没回头。

直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元君。”我削苹果的手一顿,刀尖差点划到自己。

我慢慢地转过头。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形挺拔,面容英俊,

只是眼神有些过于冷厉。是我的堂哥,裴振邦的儿子,裴启。说起来,

我和他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能力出众,

毕业后就去了国外自己创业,据说做得风生水起。在裴家人眼里,

他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盛源集团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这个家,

根本轮不到我做主。“你怎么回来了?”我站起身,语气平淡。裴启走进来,

目光掠过病床上的我爸,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我爸出事了,我能不回来吗?”他拉开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双腿交叠,

一副谈判的架势。“裴元君,我没想到,你手段这么狠。”我把水果刀放下,擦了擦手。

“彼此彼此。比起二叔想用八个亿吞掉六百亿家产的手段,我这点,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裴启冷笑一声。“我爸那是糊涂!但你,是恶毒!”“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亲叔叔,

你竟然直接把他送进警察局!你想让他死吗?”“他犯法了,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这跟我是不是他侄女,没有关系。”我看着他,“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

”“当然不是。”裴启从他的公文包里,也拿出了一份文件。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心里冷笑,这家人是跟文件杠上了是吧。“这是我爸之前签署的股权代持协议。

”裴启把文件推到我面前。“他手里盛源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实际上是替我代持的。

现在,他出事了,我作为实际持有人,有权拿回这些股份。”协议上,有裴振邦的签名,

有律师的见证,看起来天衣无缝。我拿起来,随便翻了翻。“所以呢?

”裴启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种胜利者的高傲。“所以,我现在是盛源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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