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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全家陪葬

菠萝啤最爱我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我让你全家陪葬》是大神“菠萝啤最爱我”的代表哥姬萧彻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大周朝的长公也是摄政王我夫君谋满门抄我作为前朝血被新帝赐为夫君陪临死我看着我那几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亲弟心里稍稍安我告诉他们:“姐姐死你们要好好活忘了我”结果头七那我阴魂不飘回了我的公主却看到我那几个亲弟正带着一群狐朋狗在我的坟头蹦“我姐终于死了!再也没人管我们了!”“大把你藏的西域葡萄酒拿出今天不醉不归!”“...

主角:哥姬,萧彻   更新:2025-11-10 08: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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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周朝的长公主,也是摄政王妃。我夫君谋反,满门抄斩,我作为前朝血脉,

被新帝赐死,为夫君陪葬。临死前,我看着我那几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亲弟弟,心里稍稍安慰。

我告诉他们:“姐姐死后,你们要好好活着,忘了我吧。”结果头七那天,我阴魂不散,

飘回了我的公主坟。却看到我那几个亲弟弟,正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我的坟头蹦迪。

“我姐终于死了!再也没人管我们了!”“大哥,快,把你藏的西域葡萄酒拿出来,

今天不醉不归!”“三弟,把你新得的那个舞姬也叫来,给我姐的坟头助助兴!

”最小的弟弟,正拿着我的牌位当靶子,练习射箭。而新帝,我曾经的未婚夫,正坐在一旁,

含笑看着他们,眼里满是宠溺。第一章我是大周朝的长公主,姬瑶。也是摄政王妃。

我夫君魏昭,被我那当了新帝的前未婚夫,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而我,

作为前朝血脉,身份尴尬,被新帝萧彻赐了一杯毒酒,给我那“谋逆”的夫君陪葬。也好。

黄泉路上,能与他作伴,也算全了我们夫妻最后的情分。行刑前,

我看着阶下我那几个哭得快要昏过去的亲弟弟,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大哥姬恒,

二哥姬瑞,三哥姬渊,还有最小的九弟姬驰。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大的。父皇母后走得早,

长姐如母,我将他们护在羽翼下,看着他们从呀呀学语的奶娃娃,长成如今的翩翩少年郎。

“姐姐…”“长姐!”他们哭喊着,想要冲上来,却被禁军拦得死死的。

我端着那杯名为“牵机引”的毒酒,平静地看着他们,露出了此生最后一个笑容。“别哭。

”我柔声对他们说,“姐姐这一生,护着你们,也护着大周,够本了。以后,

没有姐姐管着你们,要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知道吗?”“忘了我吧。

”忘了这个没用的姐姐。忘了这个护不住夫君,也护不住自己的长公主。大哥姬恒哭得最凶,

他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冰冷的金砖上,磕出了血。“姐姐!我们发誓!

一定会为你和王爷报仇!一定会的!”“对!我们一定杀了萧彻那个狗皇帝!

”二哥姬瑞跟着喊,眼睛通红。三哥姬渊和九弟姬驰更是哭得话都说不全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傻孩子们。新帝势大,你们拿什么去报仇?我只希望,我死后,

萧彻能看在我曾与他有过婚约的份上,看在你们是他小舅子的份上,善待你们。我仰起头,

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烈地绞动。剧痛传来,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弟弟们。他们悲痛欲绝的脸,

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留恋。…我以为我会魂归地府,投胎转世。可我的魂魄,

却轻飘飘地浮在半空,离不开这皇城。我看着我的尸身被草草地用一张席子卷了,拉到城外,

埋进了一座孤坟。没有碑,没有名。只有一座光秃秃的土包。我就这样,在我的坟前,

孤零零地待了七天。到了第七天,也就是我的头七。我以为,我的弟弟们,

会来给我烧些纸钱,上一炷香。夜深了,远处传来一阵喧闹的动静,越来越近。我心中一喜。

是他们!他们还记得我!可等他们走近了,我才发觉不对劲。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

不仅有我的四个弟弟,还有一群我不认识的,穿着华丽的公子哥。他们手里提着食盒,

抱着酒坛,甚至…甚至还跟着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姬。这哪里是来祭拜的?

这分明是来…郊游的。我飘在空中,愣愣地看着他们。只见我那哭得最凶的大哥姬恒,

此刻满面红光,他一脚踹开一个空酒坛,放声大笑。“我跟你们说,我那姐姐,可算是死了!

哈哈哈哈!”“就是!”二哥姬瑞搂着一个舞姬,笑得一脸猥琐,“以前管这管那,这不许,

那不准,烦都烦死了!现在好了,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三哥姬渊,

那个曾经在我面前最是腼腆害羞的弟弟,此刻正指挥着下人,在我的坟头上升起了篝火。

“来来来!都别愣着!大哥,把你藏的西域葡萄酒拿出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三弟,

把你新得的那个舞姬也叫来,给我姐的坟头助助兴!”篝火燃起,

映照着他们一张张扭曲又兴奋的脸。他们围着我的坟,喝酒,划拳,大声喧哗。那些舞姬,

在我的坟头翩翩起舞,乐声靡靡,不堪入耳。我最小的弟弟,九弟姬驰,

那个我最疼爱的孩子。他今年才十五岁。临死前,他还抱着我的腿,哭着说“姐姐不要走”。

可现在,他正拿着我的牌位。那个临时赶制出来的,写着“亡姐姬瑶之位”的木牌。

他把牌位插在我的坟头上,后退了几步,举起了手里的弓箭。“嘿!

看我给你们表演个百步穿杨!”“好!”“九弟好样的!”在一片喝彩声中,他拉满了弓。

一支羽箭,呼啸着,正中牌位上“姬瑶”的“瑶”字。他得意地向众人炫耀着他的箭法。

我浑身发冷,整个魂魄都在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看着他们,

一张张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无比陌生的脸。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明黄常服的男人,

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来。是新帝,萧彻。我曾经的未婚夫,赐死我的男人。“陛下!

”我的弟弟们看到他,立刻谄媚地围了上去。“陛下您怎么来了?”“这点小事,

哪敢劳烦陛下来看。”萧彻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随意。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坟头上,那个被箭射穿的牌位上。他非但没有一丝不悦,

眼中反而满是宠溺。“你们啊,就是爱胡闹。”他的语气,像一个纵容孩子玩闹的兄长,

“不过,瑶儿…长公主她,生前最是端庄守礼,看到你们这么…活泼,想必…也是高兴的。

”他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来,朕也带了好酒,今日,与你们同乐。

”我的弟弟们立刻山呼万岁,更加放肆地狂欢起来。酒过三巡,大哥姬恒喝得有些多了,

他搭着萧彻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陛下…嗝…还是您有办法!那个魏昭,手握重兵,

油盐不进,要不是您想出这条妙计,让他背上谋反的罪名,

咱们…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头呢!”萧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都是自家人,

说什么两家话。魏昭不死,朕的皇位不安。长公主不除,你们也永无出头之日。她活着一日,

你们就得在她长公主的光环下,当一辈子的小屁孩。”“是啊是啊!”二哥姬瑞附和道,

“我早就受够她了!凭什么她生来就是尊贵的长公主,我们就要被她管着?现在好了,

她死了,她名下的那些封地、商铺,不就都是咱们的了?陛下,您可得说话算话啊!

”萧彻端起酒杯,笑意更深。“放心,朕金口玉言。不止她的封地,朕还会给你们加官进爵。

你们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最信任的…家人。”“谢陛下!”“陛下万岁!

”我飘在我的坟头上,看着这群人。我看着我曾用生命去守护的弟弟们,

和我曾倾心相待的未婚夫。原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贤良淑德的夫君,

是被他们联手构陷的。原来,我这个长姐,是他们荣华路上的绊脚石。原来,我,是被他们,

亲手送上了黄泉路。我临死前的不舍,我的谆谆教诲,我的临终嘱托…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我那几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亲弟弟…他们不是在为我悲伤。

他们是在…庆祝。庆祝我终于死了。庆祝再也没有人管着他们了。庆祝他们,

可以瓜分我的血肉,踩着我的尸骨,去换取他们的泼天富贵。无尽的恨意,从我的魂魄深处,

疯狂地涌出。像黑色的潮水,要将我彻底吞没。我感觉我的身体,我的魂魄,

都在被这股恨意撕扯,重塑。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坟头上的篝火,开始剧烈地摇曳,

发出噼啪的爆响。那些舞姬,突然停下了舞步,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怎么…怎么突然这么冷?

”“是啊…这火…怎么感觉一点温度都没有…”我的弟弟们和萧彻,也察觉到了不对。

“起风了?”姬恒搓了搓手臂,疑惑地看向四周。明明,没有一丝风。可那股寒意,

却钻心刺骨,仿佛要将人的骨髓都冻住。我缓缓地,缓缓地,从我的坟头上,凝聚出形体。

一袭红衣,如血般鲜艳。长发无风自动,遮住了我大半张脸。我能感觉到,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斥着我的魂魄。我,含恨而死,怨气冲天。

竟化为了地府万年不遇的…红衣厉鬼。第二章我没有立刻现身。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也尝尝我所受的痛苦。我要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我要让他们,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东西,一点点化为泡影。我收敛了身上的怨气,

那股刺骨的寒意才渐渐散去。篝火重新恢复了旺盛,喧闹声再次响起。

他们只当是刚才一阵怪风,很快就抛之脑后,继续他们的狂欢。而我,就飘在他们头顶,

冷冷地看着。从那天起,我便以魂魄之身,游荡在皇宫内外。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观察着我的每一个猎物。我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萧彻,

确实在利用我的弟弟们。他给了他们极高的爵位和虚职,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

将他们捧得高高的。大哥姬恒,被封为安国公,领了京畿附近最富庶的一块封地,

那曾是我的封地。二哥姬瑞,被封为平阳侯,掌管了皇商采办,那曾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家产。

三哥姬渊,被封为威武将军,在禁军中挂了个名,整日无所事事,只知斗鸡走狗。九弟姬驰,

年纪最小,也被封了个安乐侯,成了萧彻身边最得宠的伴读。他们以为自己一步登天,

成了新朝新贵。却不知,自己只是萧彻手中的一把刀。我跟着萧彻,飘进了他的御书房。

他正和他的心腹太监总管王德说话。“陛下,安国公今日又上折子,说要扩建公爵府,

还想要城西那块地。”王德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回话。萧彻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准了。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朕倒要看看,他的胃口有多大。

”王德有些迟疑:“陛下,安国公行事越发张狂,不过几日,

就将长公主留下的那些老管事全都发卖了,换成了自己的人。

还…还私下里接触了户部和工部的几位大人,似乎在拉拢人心…”“拉拢?”萧彻冷笑一声,

终于放下了笔,“就凭他那个蠢货脑子?朕就是要让他张狂,让他得意忘形。

他越是上蹿下跳,那些忠于前朝的老东西们,就越会聚集到他身边。

”“陛下是想…一网打尽?”王德恍然大悟。“没错。”萧彻的眼神变得阴冷,

“姬恒以为朕把他当兄弟,实际上,他不过是朕钓鱼的饵。等鱼儿都上钩了,这饵,

也就没什么用了。”王德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我飘在房梁上,心中一片冰冷。

好一个萧彻。好一招借刀杀人。他用我的弟弟们做幌子,做靶子,吸引那些对我父亲,

对前朝还心存忠义的老臣。然后再以我弟弟们的名义,将他们一一定罪,铲除。到时候,

我那几个蠢货弟弟,不仅会背上残害忠良的骂名,还会因为失去那些老臣的“支持”,

变成毫无根基的空中楼阁。萧彻随时可以收网,将他们连同那些老臣,一并清理干净。

而他自己,则能干干净净地,坐稳他的皇位。我那几个傻弟弟,还以为自己是开国功臣,

殊不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被选中的祭品。我转而去看我的弟弟们。

他们果然不负萧彻的“厚望”。大哥姬恒,住进了我曾经的公主府,

把里面我亲手种下的花草全都拔了,换成了他喜欢的假山怪石。他将我那些忠心耿耿的旧部,

或打或卖,甚至将我最信任的嬷嬷,活活折磨至死,

只因那嬷嬷劝他不要动用我留下的赈灾备用款。我看着嬷嬷的魂魄在我面前哭泣,

我却无能为力。我只能一遍遍对她说:“嬷嬷,对不起…对不起…”二哥姬瑞,

拿着我留给他们的万贯家财,夜夜笙歌。他买下了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醉梦楼”,

每日与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其中,挥金如土。我看着他将我母亲留给我做嫁妆的一对玉如意,

随手赏给了一个陪他喝酒的妓子,只为博美人一笑。那妓子转手,

就将玉如意当了三百两银子。我气得魂魄不稳,屋里的烛火都跟着跳动了一下。

姬瑞却浑然不觉,还在大笑:“看见没?爷有的是钱!我那姐姐就是个傻子,

守着金山银山过苦日子,死了倒好,全便宜了咱们兄弟!”三哥姬渊,更是无法无天。

他仗着自己“威武将军”的虚名,在京中横行霸道。强抢民女,纵马伤人,成了家常便饭。

有一次,他看上了街边一个卖花女,当街就要抢人。女孩的父亲跪地哀求,被他一脚踹开,

还叫嚣着:“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当今圣上的小舅子!看上你女儿,

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我看着那女孩绝望的眼神,看着她父亲无助的哭嚎。我恨。

我恨他们败坏了我的名声。我恨他们侮辱了父皇的血脉。我更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瞎了眼,

会觉得他们是需要我保护的亲人。他们是毒蛇,是豺狼!是我亲手养大的,

反噬我自己的恶鬼!至于九弟姬驰…他整日跟在萧彻身后,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萧彻说东,

他绝不往西。萧彻让他打马,他绝不敢牵牛。萧-彻喜欢看人斗蛐蛐,

他就搜罗了全天下的名种蛐蛐,只为让萧彻开心。有一次,

萧彻随口说了一句:“听说南边进贡的白鹿,通体雪白,颇有灵性。”姬驰便记在了心里。

他觉得,讨好萧彻的机会,来了。第三章机会,确实来了。秋狝大典。皇家围场,旌旗招展,

绵延数十里。萧彻高坐于马上,一身劲装,意气风发。我的几个弟弟,都跟在他身侧,

众星捧月一般。“众卿听着!”萧彻朗声宣布,“今日围猎,谁能猎得头筹,朕重重有赏!

”“陛下万岁!”一声令下,众人如离弦之箭,四散而去。我的弟弟们,

自然是最想在萧彻面前表现的。尤其是九弟姬驰。他憋着一股劲,一心想猎个稀罕物,

讨萧彻的欢心。我飘在他身后,冷眼看着他。果然,没过多久,林中深处,

一抹雪白的身影一闪而过。是那头白鹿!姬驰眼睛一亮,立刻催马追了上去。“白鹿!

是白鹿!别跟我抢!”他一边大喊,一边死命地抽打着马鞭,完全不顾脚下是崎岖的山路。

那白鹿极有灵性,在林中左冲右突,总能险之又险地避开他的箭。姬驰被激起了好胜心,

一路穷追不舍,渐渐脱离了大部队,追进了一片无人踏足的密林。我看着他离悬崖越来越近,

心中一个计划,渐渐成形。白鹿跑到悬崖边,纵身一跃,跳到了对面的山崖上。

姬驰追到崖边,勒住马,气得破口大骂。“畜生!有种你别跑!”他看了看两崖之间的距离,

足有数丈宽,马是肯定过不去的。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他准备调转马头放弃的时候,脚下的山石,忽然“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是了。

就是现在!我猛地凝聚起全身的怨气,化作一股阴冷的力量,撞向他身下的马匹。

那马受了惊,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姬驰本就骑术不精,瞬间被掀翻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

脚下的山石便彻底崩塌。“啊…!”他尖叫着,连人带碎石,一起向着万丈悬崖,坠落下去。

我没有丝毫犹豫,化作一道红光,紧随其后。在半空中,

我冲进了他因极度恐惧而变得脆弱不堪的身体。他的魂魄,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哪里抵得住我这积攒了无尽怨气的厉鬼。只一瞬间,他的意识便被我彻底吞噬、冲散。从此,

这世间,再无姬驰。只有…借他之身还魂的我,姬瑶。…再次“睁开”眼睛时,

我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围满了人。太医,宫女,还有我那几个“好哥哥”。“九弟!

你醒了!”大哥姬恒第一个发现我醒了,脸上带着几分关切,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我装作茫然的样子,撑着身体坐起来。“我…这是在哪儿?”我开口,发出的,

是姬驰那尚带几分稚气的少年嗓音。感觉有些怪异,但我很快适应了。“你在宫里啊!九弟,

你不记得了?你追白鹿,不小心掉下山崖了!”二哥姬瑞咋咋呼呼地说道。“掉下山崖?

”我皱着眉,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脸痛苦和迷茫,

“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头好痛…”太医连忙上前,给我把了把脉。

“回禀各位王爷公侯,九殿下从高处坠落,所幸被崖壁上的树枝挂住,只受了些皮外伤,

并无大碍。至于…至于想不起事情,恐怕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了失忆之症。”“失忆?

”几个哥哥面面相觑。我偷偷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大哥姬恒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二哥姬瑞,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三哥姬渊,更是毫不掩饰他的鄙夷,撇了撇嘴。

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真心为我这个“弟弟”担心。他们只关心,这个失忆的弟弟,

会不会成为他们的麻烦。“既然失忆了,那就好好养着吧。

”姬恒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别怕,以后大哥罩着你。

”“是啊是啊,”姬瑞也凑过来,“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你只要记得,我们是你的亲哥哥,陛下是我们的靠山,就行了!”我低下头,

装出顺从又害怕的样子,点了点头。“嗯…我…我知道了,哥哥们。

”他们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了几句,便结伴离开了。一出房门,我便听到他们压低了的交谈。

“真是个废物,猎个鹿都能掉下悬崖。”是三哥姬渊的声音。“掉下去没摔死,算他命大。

不过也好,失忆了,倒省了不少事。这小子以前就跟个哈巴狗似的跟在萧彻屁股后面,

现在失忆了,正好让他离陛□□点,免得把陛下的宠爱都分走了。”这是二哥姬瑞。

大哥姬恒最后总结道:“行了,都少说两句。一个傻子而已,不足为虑。我们现在要紧的,

是帮陛下办好那件事。只要事成了,我们兄弟,才是这大周朝真正的主人!

”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躺在床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是啊。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回来了。我的好哥哥们。我的好夫君。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四章借着“失忆”做伪装,我开始以九皇子姬驰的身份,重新活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

我装得天真懵懂,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像一张白纸。这副模样,

让我那几个哥哥彻底放下了戒心。他们只当我是个摔傻了的废物,一个无足轻重的摆设。

这也正方便了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地,布置我的棋局。大哥姬恒,安国公,

如今是京城里风头最盛的人物。他接管了我的封地和产业后,野心日益膨胀,

早已不满足于做一个富贵闲人。他想染指权力。而萧彻,便给了他这个机会。开春后,

南方数郡大旱,灾民流离失所。萧彻顺水推舟,将筹措赈灾款粮的差事,交给了姬恒。

这是一个肥差,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姬恒欣喜若狂,以为这是萧彻对他的重用和信任。

他立刻召集了一帮心腹,开始大张旗鼓地“筹款”。我以“养伤后无聊,

想跟大哥学着做事”为由,整日跟在他身边。他嫌我碍手碍脚,但又不好赶我,

便把我丢在书房,让我自己“玩”。这正合我意。他的书房,就是他的罪证陈列室。

我假装在玩他那些珍贵的笔墨纸砚,实际上,我的眼睛,

在飞快地扫过每一份他随手放置的文件。很快,我便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两本账册。一本,

是呈报给户部和萧彻的,上面记录的款项清晰,数额巨大,足以彰显他的“功绩”。另一本,

是他的私人密账。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如何以赈灾的名义,

向各地富商豪绅强行“募捐”,又如何将其中大半的银钱,中饱私囊。他还用这些钱,

大肆贿赂朝中官员,结党营私。赈灾款,十不存一。我看着那账本上触目惊心的数字,

仿佛能看到南方无数灾民的哀嚎。我的好大哥,他用来铺就他青云路的,是无数百姓的白骨。

我将密账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但我没有立刻发作。时机未到。我需要一个,

能将这证据递到最合适的人手里,又能让我自己全身而退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御史大夫,张怀恩,我父亲在世时的肱骨之臣,一个出了名的倔老头。

因不满萧彻登基后的种种作为,他多次上书直谏,被萧彻寻了个由头,罢了官,闲赋在家。

我记得,张怀恩有个习惯,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城外的相国寺上香。十五这天,

我借口说要去寺里为自己祈福,求佛祖保佑我早日恢复记忆。姬恒不疑有他,

只派了两个侍卫跟着我。在去相生寺的路上,我故意让马车“坏掉”了。“哎呀,九殿下,

这车轴断了,怕是走不了了。”车夫一脸为难。我掀开车帘,

装作焦急的样子:“那怎么办呀?我都跟佛祖说好了,今天要去拜拜的。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路,天真地问:“那条路是通往哪里的?看着近一些。

”侍卫看了一眼,说道:“殿下,那是条小路,不好走,

咱们还是在官道上等府里派新马车来吧。”“不要嘛!”我开始耍赖,拿出姬驰惯有的骄纵,

“我就要走那条路!快点,不然误了时辰,佛祖要生气的!”侍-卫拗不过我,只好护着我,

走上了那条小路。那条小路的尽头,通往张怀恩的府邸后门。我一边走,

一边“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子绊倒。“哎呀!”我摔在地上,手里的一个锦囊也飞了出去,

正好落在一个路过的,穿着粗布衣衫的老者脚边。老者弯腰,捡起了锦囊。我抬头,

看到他那张清瘦而严肃的脸,心中一动。是他,张怀恩。他今日,没有去相国寺。“老人家,

谢谢你。”我揉着膝盖,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张怀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侍卫,

眉头微皱。他将锦囊递给我:“公子无恙否?”“没事没事。”我接过锦囊,

从里面掏出一张纸,那是我凭着记忆,默写下来的姬恒密账的一部分。我把纸递给他,

一脸天真地说:“老人家,你认识字吗?我大哥让我背这个,我总是记不住。

他说这是什么…什么‘发财宝典’,背会了就能赚大钱。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呀?

”张怀恩浑浊的眼睛,在看到那张纸的瞬间,猛地一亮。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纸,越看,脸色越是难看。最后,他的脸色,已经是一片铁青。

他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眼神清澈,不带一丝杂质,

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他看了我许久,才缓缓开口,

嗓音沙哑:“这…是谁让你背的?”“我大哥呀。”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安国公,姬恒。

”张怀恩的身体晃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将那张纸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攥着千钧重的东西。

他没有再多问一个字。只是对着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公子。”说完,

他便转身,步履蹒跚,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我知道,鱼儿,上钩了。

第二天,早朝。就在姬恒意气风发地向萧彻汇报自己“筹措”到的巨额赈灾款,

接受百官的吹捧时。已经被罢官的张怀恩,身穿旧时的朝服,手持笏板,闯上了金銮殿。

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一本奏折,高高举过头顶。“臣,前御史大夫张怀恩,死谏!

弹劾安国公姬恒,假公济私,侵吞赈灾款项,致使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此乃安国公私账副本,请陛-下明察!”满朝哗然。姬恒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做得那般隐秘的账本,会被人捅了出来。萧彻的脸色,

也变得极其难看。他本想利用姬恒钓鱼,却没想到,鱼没钓到,

反倒把自己这个“饵”给搭进去了。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不能不查。人证物证俱在,

姬恒百口莫辩。“不!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陛下!是陷害!”姬恒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他求助地看向二哥姬瑞和三哥姬渊。那两人却像躲避瘟疫一样,齐齐后退一步,

与他划清了界限。最后,他看向了萧彻。萧彻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安国公姬恒,

贪赃枉法,罪大恶极,即刻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其家产…全部充公,用以赈灾。

”“不…陛下!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是你…是你让我…”姬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冲上来的禁军,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他那绝望而不敢置信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高坐龙椅的萧彻。直到被拖出大殿,他还想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这颗“最有用”的棋子,会被弃得如此干脆。我站在人群的角落里,

以姬驰的身份,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大哥。这只是个开始。

你用灾民的白骨铺路,那我就让你,也成为这条路上的垫脚石。第五章大哥姬恒的倒台,

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在京城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但很快,

这波澜就被我那二哥姬瑞的“风光”给盖了过去。姬恒被关进天牢后,他名下的产业,

除了被“充公赈灾”的一部分,剩下的,都被萧彻“赏”给了姬瑞。姬瑞一夜之间,

成了京城首富。他非但没有从姬恒的下场里吸取到任何教训,反而变本加厉,行事更加张扬。

他觉得,大哥倒了,自己就是兄弟里的老大了。萧彻连大哥的产业都给了他,

足见对他的“信任”和“倚重”。他开始做起了更大的梦。一个…关于兵权的梦。

他掌管着皇商采办,手里有的是钱。他开始用这些钱,暗中招兵买马,

在京郊的一处秘密庄园里,豢养私兵。他觉得,手里有钱,还得有兵,

这腰杆子才能真正硬起来。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

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我早就从他那些酒肉朋友的醉话里,

拼凑出了他那个秘密庄园的大致位置。但我不能亲自去。我需要一个更“合理”的方式,

让这件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开始频繁地往二哥府上跑。美其名曰:“大哥出事了,

我害怕,只能来找二哥了。”姬瑞对我这个“傻弟弟”很是烦躁,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怕落个不顾兄弟情谊的口实。他只能一边享受着我的“崇拜”,一边不耐烦地应付我。

“二哥二哥,你这里好大啊!比大哥那里还气派!”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在他府里到处乱窜。“那是自然!”姬瑞得意洋洋,“你大哥那叫府邸,我这,叫销金窟!

”“二哥,你养的那些马好威风啊!比禁军的马还壮!”我指着他马厩里的几匹西域宝马,

满眼放光。“那是!”姬-瑞的下巴抬得更高了,“这都是万金难求的战马!你懂什么!

”“战马?”我歪着头,一脸不解,“二哥,你要打仗吗?”姬瑞的脸色微微一变,

立刻呵斥道:“小孩子家家胡说什么!这是我养着玩的!你再乱说,看我不打你!

”我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但我知道,我的话,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一根小小的刺。

过了几天,我找到一个机会,趁姬瑞外出,溜进了他的书房。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去翻找账本。

我知道,像豢养私兵这种掉脑袋的大事,他绝不会留下任何纸面上的证据。我在他的书房里,

东摸摸,西看看。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猛虎下山图》上。我记得,

我还是姬瑶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有些达官贵人,喜欢在画的夹层里,藏一些机密的东西。

我走过去,装作欣赏画的样子,手指在画的边缘轻轻拂过。果然,在画轴的一端,

我摸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我心里有了数。晚上,姬瑞在府里大宴宾客,

庆祝他又从一笔皇商生意里捞了一大笔油水。我也在场。酒酣耳热之际,我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走到姬瑞面前。“二哥…嗝…我敬你一杯…”我大着舌头,装作喝醉了的样子。

姬瑞正和人吹嘘自己的“生意经”,见我过来,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一边玩去,

别在这碍事。”“不嘛…我就要敬二哥…”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手里的酒杯“一不小心”,

就泼在了他华丽的袍子上。“哎呀!”“你这个…!”姬瑞气得跳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要骂。我连忙装出惶恐的样子,不停地道歉:“对不起二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擦…”我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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