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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进门

古拉拉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嫂子进门主角分别是程知许古拉拉作者“古拉拉呼”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叫顾飞京城顶级豪门顾家的小儿我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娶了个女叫程知听说她家底干净得像张白人也看着呆呆说话慢半像是脑子里的网速只有2G。我顾家的实际掌权对这个儿媳妇一百个不满家里那帮亲更是把她当成了新来的乐我就揣着等着看这只小白兔怎么被我妈和那群老狐狸生吞活可我看着看感觉不对劲我妈让她她给地拖得锃光瓦我表妹陷害她偷东西...

主角:程知许,古拉拉呼   更新:2025-10-27 02: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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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飞章,京城顶级豪门顾家的小儿子。我哥,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娶了个女人,

叫程知许。听说她家底干净得像张白纸,人也看着呆呆的,说话慢半拍,

像是脑子里的网速只有2G。我妈,顾家的实际掌权人,对这个儿媳妇一百个不满意。

家里那帮亲戚,更是把她当成了新来的乐子。我呢,就揣着手,

等着看这只小白兔怎么被我妈和那群老狐狸生吞活剥。可我看着看着,感觉不对劲了。

我妈让她滚,她给地拖得锃光瓦亮。我表妹陷害她偷东西,她转手把贼窝捅给了警察叔叔。

我哥那个白月光上门挑衅,她客客气气地给人上了柱香。这哪是小白兔,

这分明是披着兔子皮的霸王龙。等我回过神来,我们顾家,好像已经被她给“物理超度”了。

1.我那傻子嫂子,好像哪里不对劲我哥结婚那天,场面很大。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但气氛有点怪。所有人都在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瞟着那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

她叫程知许。我的新嫂子。说实话,长得还行,白白净净,眼睛挺大,就是有点……呆。

别人跟她说话,她得愣一下,然后才慢慢地点点头,或者“哦”一声。我妈的脸,

从早上五点开始,就绷得跟块花岗岩一样。我知道她不满意。顾家是什么门第?

我哥顾飞白是内定的继承人。他的老婆,就算不是公主,也得是郡主。结果倒好,

娶了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程知许。听说她家就是普通工薪阶层,

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教书先生。也不知道我爷爷是抽了什么风,

非要履行几十年前的一个口头约定,硬把我哥和她凑成一对。婚礼仪式结束,就是家宴。

这才是真正的战场。我妈坐在主位上,端着个茶杯,眼皮都不抬一下。“知许啊。

”她慢悠悠地开口。“嗯,妈。”程知许应得倒是快。“进了我们顾家的门,

就得守我们顾家的规矩。”我妈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整个大厅都听得见。

“我们家没什么复杂的规矩,就三条。”“第一,长辈说话,晚辈不能插嘴。”“第二,

男人吃饭,女人不能上桌。”“第三,每天早上六点,要准时到我房里来请安。

”我听得直咧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第二条尤其离谱,平时家里也没这规矩啊,

今天明显是下马威。我哥的脸色有点难看,刚想说话。我妈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马闭嘴了。

我们都以为程知许会哭,或者会求助地看我哥。结果她没有。她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

点了点头。“哦,好的,妈。”然后,她真的就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到大厅的角落,站着。

那样子,活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桌子的亲戚,眼神各异。有看笑话的,有幸灾乐祸的,

还有假惺惺表示同情的。我爸,也就是顾家的老爷子,咳嗽了一声,似乎想打个圆场。

我妈直接无视了。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这个新媳妇,在她手底下,得有多乖顺。一顿饭,

吃得索然无味。我哥几次想站起来过去陪她,都被我妈用眼神钉在了座位上。饭局结束,

亲戚们散了。我妈这才像刚想起角落里还有个人似的,淡淡地说:“行了,今天你第一天来,

站累了就早点回去歇着吧。”程知许还是那句话。“好的,妈。”她从头到尾,

没有一丝委屈,也没有一点不甘。平静得就像一杯白开水。我跟在我哥后面,

回了他和程知许的新院子。一进门,我哥就炸了。“她太过分了!

她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你下不来台?”他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

程知许正在慢条斯理地脱嫁衣,动作很轻。她回头看了我哥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

“妈是长辈。”“长辈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哦。”程知许应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

继续脱她的衣服。那件繁复的嫁衣,在她手里,像拆解一个精密的仪器。一层,又一层。

我哥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说不出话。他大概希望程知许能抱着他哭,

跟他一起控诉我妈的霸道。但程知许没有。她好像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我站在门口,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个正常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算不哭不闹,

眼神里总该有点情绪吧?可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干净得像一面镜子。

能照出我哥的愤怒,照出我的疑惑,唯独照不出她自己。这不像个傻子。

倒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2.一杯茶泼出去,浇醒半个顾家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

我就醒了。不是我勤快,是我被我妈的电话叫醒的。“飞章,你过来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去了我妈的院子。一进门,就看见程知许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跪在地上。

她手里捧着一杯茶。我妈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旁边站着几个平时最爱嚼舌根的姑姑阿姨。看这架势,是在等着程知许敬茶。但我妈不发话,

她就得一直跪着。我哥不在,估计是被我爸叫去书房了,这是我妈的计策,支开我哥,

好单独调教儿媳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知许跪在那儿,一动不动。捧着茶杯的手,

稳得跟焊在上面一样。我三姑忍不住了,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哟,大嫂,你看这新媳妇,

体力还真不错。这都跪了一刻钟了吧?”我二姨也跟着说:“可不是嘛,

就是不知道这耐心能有多久。”我妈这才缓缓睁开眼,端起旁边丫鬟递过来的茶,

轻轻吹了吹。“知许啊,知道为什么让你跪着吗?”程知许抬起头,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

“不知道。”我妈冷笑一声。“因为你不懂规矩。昨天让你守的三条规矩,你忘了吗?

”程知许想了想,说:“没忘。长辈说话不插嘴,男人吃饭不上桌,早上六点来请安。

”“记得就好。”我妈抿了口茶,“那我问你,敬茶的规矩,你懂吗?”程知许摇摇头。

“不懂。”“不懂,我今天就教教你。”我妈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我们顾家的茶,

要用山顶的雪水泡,头道茶得倒掉,二道茶才能敬给长辈。茶温要不冷不热,用手背试着,

温润即可。茶要举过头顶,心要诚,意要敬。”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我听着都头大。

程知许听完,眨了眨眼。“哦,记住了。”“那就重新去泡一杯来。”我妈命令道。

程知许站起来,腿脚似乎有点麻,但她没表现出来,很顺从地端着茶盘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三姑凑到我妈耳边。“大嫂,你看,我说吧,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

就是好拿捏。你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妈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很快,

程知许端着新茶进来了。她重新跪下,把茶举过头顶。“妈,请喝茶。”我妈没接,

而是用挑剔的眼光看着那杯茶。“水,是山顶的雪水吗?”“是。”“茶,是二道茶吗?

”“是。”“温度,试过了吗?”“试过了。”我妈这才慢悠悠地伸出手,准备去接。

就在她的手指快要碰到茶杯的时候,程知许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整杯茶,

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我三姑的裙子上。我三姑那条裙子,

是上个月刚从巴黎空运回来的高定,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啊!”一声尖叫,

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三姑跳了起来,指着程知许的鼻子就骂:“你……你这个贱人!

你是不是故意的?”程知许吓得手一松,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眼眶红红的,看着我见犹怜。“我……我不是故(故)意(意)的……我……我跪得太久,

手麻了……”她说话都结巴了,声音带着哭腔。我妈的脸,瞬间黑了。

她本来是想借着敬茶立威,结果威没立成,反而让她最得意的妹妹当众出丑。这下,

她要是再罚程知许,就显得她小题大做,为了妹妹的裙子欺负新媳妇。要是不罚,

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严,就荡然无存。我三姑可不管这些,还在那儿嗷嗷叫。“手麻了?

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你看你泼的这个位置,分明就是嫉妒我!”程知许吓得直哆嗦,

往后缩了缩。“我没有……我没有嫉妒……三姑你的裙子真好看……”她不说还好,

一说我三姑更炸了。“你还说!你还说!”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我妈终于吼了一声:“够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三姑被吼得一愣,不敢再骂,但眼神跟刀子一样,剜在程知许身上。

我妈看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抖得跟筛糠一样的程知许,一口气堵在胸口,

上不去也下不来。最后,她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了,你先下去吧。

”程知许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心里那点不对劲的感觉,

又冒了出来。手麻了?真的只是手麻了吗?刚才她捧着茶杯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杯茶泼出去的角度,刁钻得跟计算过一样。精准地避开了我妈,也避开了旁边的二姨,

专门冲着叫得最欢的三姑去的。而且,她后面那句结结巴巴的解释,听着是害怕,

但仔细一想,每一个字都在火上浇油。“我不是故意的”——撇清责任。

“手麻了”——完美的理由,谁也挑不出错。

“你的裙子真好看”——直接坐实了三姑“因为一条裙子跟晚辈大发雷霆”的泼妇形象。

我打了个冷战。这个程知许,如果她是装的……那她的心机,也太深了。3.一笔烂账,

算出了人心的斤两泼茶事件后,家里消停了几天。我三姑那条裙子送去法国干洗了,

人也回了自己家生闷气。我妈大概是觉得第一次交手没占到便宜,脸上一直挂着霜。

她开始在钱上拿捏程知许。我们顾家的媳妇,每个月都有例钱,也就是零花钱。按规矩,

我嫂子这个位置,每个月至少是七位数。但我妈,第一个月,只让账房给了程知许五千块。

五千块,在顾家,不够我一顿饭钱。我妈把管家叫到我面前,故意说给我听。“新来的媳妇,

从小没见过什么钱,给多了,怕她学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这话传到程知许耳朵里,

她也没什么反应。照样每天早上去请安,不多话,不抱怨。拿到那五千块钱,

她还挺高兴地对我妈说:“谢谢妈。”那样子,真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

我妈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觉得总算扳回一城。这天,是老爷子的生日。

老爷子是我们家的定海神针,他的生日,比过年还重要。家里上上下下,早就开始准备礼物。

我准备了一块上好的古墨。我哥准备了一副前朝的书画。我妈更是大手笔,

直接拍下了一尊汉代的玉佛,准备在寿宴上给老爷子一个惊喜。亲戚们也都削尖了脑袋,

想在礼物上拔得头筹,好在老爷子面前露个脸。大家都在好奇,那个新来的孙媳妇,

手里只有五千块钱,能送出什么东西来。寿宴当天,宾客云集。到了献礼的环节,

一件件奇珍异宝被呈上来,晃得人眼花。轮到我妈的时候,

她得意洋洋地让人抬上了那尊玉佛。玉佛一出场,全场都安静了。那玉质,那雕工,

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老爷子也喜欢得不得了,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好,好啊!

你有心了!”我妈享受着全场的瞩目,然后,她话锋一转,看向程知许。“知许,到你了。

你也给爷爷准备了礼物吧?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她就是要让程知许在所有宾客面前出丑。

五千块,你能买什么?一个果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程知许身上。

程知许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盒子很普通,

看着就像地摊上十块钱一个的。她走到老爷子面前,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堆黑乎乎的、像是泥巴捏成的小药丸。一股奇怪的药味,飘了出来。全场一片哗然。

我妈的脸,直接绿了。“程知许!你这是什么意思?在爷爷的寿宴上,

你拿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出来晦气谁呢?”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程知许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眨巴着大眼睛说:“妈,这不是不三不四的东西。

这是我托人从乡下买的,叫‘安神丸’。我听说爷爷最近晚上总睡不好,

这个吃了能安神助眠。花了我整整四千八百块呢。”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价格,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大方”。我三姑捂着嘴笑。“哎哟,四千八百块的泥丸子,

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宾客们也都窃窃私语,看程知许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哥的脸涨得通红,想上去把东西收回来,但又不敢。就在这尴尬的时刻,

老爷子身边一直跟着的张神医,突然“咦”了一声。张神医是京城有名的国手,

专门负责老爷子的身体。他走到程知许面前,拿起一颗药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又用指甲刮了一点粉末,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他的脸色,变了。变得非常激动。

“这……这里面有……有‘还阳草’?”他声音都颤抖了。“还阳草是什么?

”我爸忍不住问。张神医激动得脸都红了。“是一种传说中的草药,据说能固本培元,

延年益寿!只在一些典籍里有记载,我找了半辈子都没见过真的!这……这安神丸里,

居然有还阳草!”他看着程知许,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孙媳妇,这……这药丸,

您是从哪里得来的?”他连称呼都用上了“您”。

程知许呆呆地说:“就是一个乡下的赤脚医生卖给我的。他说这个很便宜的,

我们村里的人都当零食吃。”“噗——”张神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暴殄天物!

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他捧着那个小木盒子,跟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老爷子,

这……这礼物,比那玉佛,贵重一百倍!不,一千倍!”这下,全场都傻眼了。我妈的脸色,

从绿变青,从青变白,最后变成了猪肝色。她花了几千万买的玉佛,被几颗泥丸子比下去了?

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接过那个木盒子,高兴地合不拢嘴。“好!好孙媳!这个礼物,

爷爷很喜欢!比什么金的玉的都好!”他当场就拿起一颗,吃了下去。程知许站在那里,

接受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脸上还带着一丝茫然,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寿宴结束后,我偷偷把程知许拉到一边。“嫂子,你跟我说实话,那药丸,到底怎么回事?

”程知许看着我,眼神清澈。“就是买的啊。”“你别蒙我了!四千八百块能买到还阳草?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程知许歪了歪头,想了想。“哦,那个卖药的老爷爷说,

他看我长得好看,就多送了我几颗。”我:“……”我一个字都不信。这事儿,

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邪门。她是怎么知道老爷子失眠的?

她又是从哪里搞到这种传说中的草药的?还把它包装成一个廉价的土特产,

在我妈最得意的时候,给了她致命一击。她不光是打了脸,还顺便收获了老爷子的欢心。

一箭双雕。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每一步,都像是在下一盘大棋。

而我们顾家所有人,都是她棋盘上的子。4.白月光登场,被怼得脸发光老爷子寿宴之后,

程知许在顾家的地位,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至少,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鄙夷,

而是多了一丝敬畏。我妈虽然气得好几天没吃下饭,但当着老爷子的面,

也不敢再公然给程知许穿小鞋。家里的气氛,暂时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和平期。

我以为能消停一阵子了。没想到,更大的风暴,还在后头。我哥的那个白月光,

从国外回来了。她叫秦若雨,是秦家的千金,跟我哥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结婚,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秦若雨突然出国了。现在,她回来了。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我们家拜访。名义上,是看望长辈。实际上,是来宣示主权的。

那天,程知许正好在客厅里侍弄一盆兰花。秦若雨穿着一身名牌,画着精致的妆,一进门,

就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她看到程知许,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这位是?

”她问旁边的佣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程知许听见。

佣人尴尬地介绍:“这位是……我们家大少奶奶。”“哦——”秦若雨拉长了声音,

“原来就是你啊。”她上下打量着程知许,眼神像在扫描一件商品。“飞白哥的品味,

真是越来越特别了。”这话里的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我当时就在二楼的楼梯上看着,

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是正牌妻子,一个是心头朱砂痣。这不得打起来?结果,

程知许的反应,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放下手里的小喷壶,转过身,

对着秦若雨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不是那种呆呆的笑,而是很标准、很得体的,

豪门女主人式的笑。“是秦小姐吧?常听飞白提起你。”她的声音很柔,但“飞白”两个字,

叫得异常清晰。秦若雨的脸色僵了一下。程知许继续说:“你来看望长辈,真是有心了。

不过妈今天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了,爸在书房,可能不太方便见客。要不,你先坐会儿,

喝杯茶?”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明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

又暗示了秦若雨“外人”的地位。“长辈不在家,你一个外人,就别瞎晃悠了。

”潜台词就是这个。秦若雨的段位也不低,她立刻笑了笑,说:“没关系,

我主要是来看看飞白哥。我给他带了些他最喜欢吃的点心。

”她晃了晃手里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是在挑衅了。

赤裸裸地告诉程知许:我比你更了解你老公。程知许脸上的笑容不变。“哎呀,真不巧。

飞白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会,可能要很晚才回来。”她顿了顿,看着秦若雨手里的盒子,

一脸真诚地说:“秦小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不过这点心,恐怕飞白吃不上了。”“为什么?

”秦若雨问。“他最近肠胃不好,医生让他忌口,甜的腻的都不能碰。

家里的厨子现在都只给他做清淡的养生餐。”程知许叹了口气,一脸担忧。“他这个人啊,

就是工作起来不要命,把身体都搞坏了,真让人操心。”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自然。

既表现了自己对丈夫的关心和了解,又把秦若雨精心准备的礼物,

贬低成了一堆“不健康”的垃圾。秦若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精心策划的出场,

准备好的一肚子酸话,全被程知许这几句轻飘飘的话给堵了回去。她想发作,

但程知许的态度,又是那么的客气和得体,让她找不到任何发作的理由。最后,

她只能把那个点心盒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这点心,

就留给你们下人吃吧。”她想用这种方式,

羞辱一下程知newknowlge.程知许立刻对旁边的佣人说:“听见了吗?

秦小姐赏你们的。还不快谢谢秦小姐。”佣人们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齐声说了句:“谢谢秦小姐。”秦若雨的脸,彻底黑了。她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她气冲冲地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愤怒的响声。等她走了,

程知许才慢悠悠地走到桌边,拿起那盒点心,打开闻了闻。然后,她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嗯,味道还不错。”她转头,对我藏身的方向,笑了笑。“飞章,下来一起吃啊。

别浪费了。”我浑身一激灵。她发现我了?我磨磨蹭蹭地从楼梯上下来,走到她面前。

“嫂子,你……你怎么知道我哥肠胃不好?”我记得我哥昨天还去吃了海鲜自助呢。

程知许又吃了一块点心,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知道啊。”“那你刚才……”“哦,

我瞎说的。”她回答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我:“……”“那……你就不怕她回头去问我哥,

然后穿帮了?”程知许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傻子。“她去问,说明她不死心。

你哥要是向着她,戳穿我,那正好让我看清楚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你哥向着你,

帮着你圆谎呢?”我追问。“那更好。”程知许笑了,“说明你哥还没傻到家,

知道谁才是他老婆。”她顿了顿,把最后一块点心吃完,拍了拍手。“而且,你觉得,

秦若雨有那个脸去问吗?”我愣住了。确实。

秦若雨要是跑去问我哥:“你老婆说你肠胃不好,是真的吗?”那也太掉价了。

等于承认了自己在这场交锋里,输得一败涂地。我看着程知许,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这个女人,她不光算计了秦若雨,连我哥的反应,都算计进去了。她根本不是在应付挑衅。

她是在测试。用一个无关紧要的白月光,来测试她丈夫的忠诚度。这盘棋,又下大了。

5.假账本风波,一把火烧了后院秦若雨那件事,最终还是传到了我妈耳朵里。

我妈把程知许叫过去,训了一顿。说她没有容人之量,尖酸刻薄,丢了顾家的脸面。

程知许就低着头听着,不反驳,不解释。等我妈骂累了,她就说一句:“妈,我错了。

”态度好得让人没脾气。我妈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能悻悻地让她走了。但这件事,

也让我妈下定了决心,要尽快把程知许赶出顾家。她开始从家族产业上动手。

我们顾家旗下有很多产业,其中有一部分慈善基金,一直是我妈在打理。这天,

我妈突然把程知许叫到书房。我也被叫去了,名义上是让我“多学习学习”。

我妈把一堆账本丢在程知许面前。“这些是基金会上一季度的账目,你帮我对一下。三天后,

给我一个结果。”我翻开看了一眼,头都大了。那些账目,密密麻麻,错综复杂。别说三天,

给我三个月,我都不一定能理得清。我妈这是故意刁难她。而且,我隐约知道,

这个基金会的账,根本就不干净。里面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款项,

是我妈用来填补她娘家窟窿的。她让程知许去对账,就是想设个套。如果程知许查不出来,

她就说她无能,不堪大任。如果程知许查出来了,她就反咬一口,说程知许污蔑长辈,

用心险恶。反正,怎么都是错。我看着程知许,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慌乱。但她没有。

她只是很平静地把账本收好,对我妈点了点头。“好的,妈。

”然后就抱着那堆比她人都高的账本,回自己院子了。接下来的三天,

她真的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看账本。我哥心疼她,想进去帮忙,

都被她赶了出来。我有点好奇,偷偷溜到她院子外,想看看她在干嘛。

结果看到她坐在书桌前,一手拿着算盘,一手拿着毛笔,算得飞快。那样子,哪有半点呆傻?

分明就是个业务熟练的老会计。三天后,她准时抱着一沓整理好的文件,去了我妈的书房。

我也跟了过去。我妈和我三姑,还有几个心腹,早就等在那儿了。看那架势,就像一场审判。

“怎么样?查完了?”我妈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问。“查完了。

”程知许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我妈没接,只是冷笑一声。“查出什么来了?

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婆婆的,贪了基金会的钱啊?”这话,就是直接把罪名扣上来了。

程知许摇摇头。“没有。妈您账目做得很好,每一笔都很清楚。”我妈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三姑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哟,大嫂,我就说嘛,

她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能看懂什么账本啊。估计就是装模作样地翻了三天。

”我妈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既然账没问题,那你整理出这些东西干什么?

”程知许这才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妈,账是没问题。但我发现,

基金会的运营成本,好像有点高。”她抽出一张纸。“比如,我们给山区小学捐赠文具,

采购价是市面价格的三倍。还有,我们组织的几次义工活动,后勤开销,也高得离谱。

”“我算了一下,如果我们能优化一下采购渠道,再精简一下活动流程,每年,

至少能省下这个数。”她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万?”我三姑嗤笑一声,“说得轻巧。

”程知许摇摇头。“是五千万。”整个书房,瞬间安静了。我妈的脸色,也变了。

程知许没有看她,继续说:“我做了一个简单的优化方案,在这里。妈您可以看一下。

这样一来,基金会不仅能帮助更多的人,还能给顾家带来更好的名声。

最重要的是……”她顿了顿,抬起头,直视着我妈。“账面上,也更好看,更经得起查。

”“经得起查”四个字,她咬得特别重。我妈的后背,瞬间就僵住了。我看得分明。

程知许这招,太高了。她没有直接去捅那个假账的窟窿,因为她知道,

那样只会让她和我妈撕破脸,而且她没有证据。她换了个角度。我不说你贪污,

我只说你管理不善,花钱大手大脚。然后,我给你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这个方案,

你接不接受?你要是接受了,就等于承认了你之前的管理有问题,

以后花钱就不能再那么随心所欲,给你娘家输送利益的渠道,也就断了。你要是不接受,

那更好。说明你心里有鬼。以后真要是有人来查账,你今天拒绝了这个“优化方案”的行为,

就是最大的疑点。我妈死死地盯着程知许,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恐惧。

她大概从来没想过,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儿媳妇,竟然有这样的脑子和手段。最后,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知道了。方案放下,你出去吧。

”程知许把文件放在桌上,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她走后,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三姑想说什么,被我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我妈拿起那份方案,一页一页地翻着,

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她把整沓文件狠狠地摔在地上。“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我知道,她不是气程知许发现了什么。她是气,自己被程知许拿捏住了。

从头到尾,程知许没有一句指责,没有一个不敬的词。她只是在“提建议”。但这个建议,

就像一把刀,精准地架在了我妈的脖子上。让她进退两难。这场后院的火,

程知许没用一滴水去救。她只是在旁边,轻轻地扇了扇风。然后,

火就自己烧到了该烧的人身上。6.一场绑架案,绑出了两个演员账本风波之后,

我妈彻底老实了。她看程知许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家里的气氛,

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程知许每天还是那样,请安,侍弄花草,看书。好像之前那些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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