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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皇后不出逃

崽不爱吃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琅赫连柯的言情小说《谁家皇后不出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崽不爱吃鱼”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林琅的结发母仪天下的皇他却抱着贵喂她吃我亲手做的梅花他纵容贵妃害死我腹中胎只说了一句:“皇你还年”我跪在雪地里自请废他冷笑:“欲擒故纵?朕看你能装多”后来边关军报频他看到敌军首领竟是阵前他红着眼喊:“窈跟朕回你还是皇后!”我挽弓射落他的龙赫连柯在我耳边轻声音传遍战场:“他若敢伤我便为你夺了这江换你做主”01朔风卷着雪扑...

主角:林琅,赫连柯   更新:2025-10-26 15:5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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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琅的结发妻,母仪天下的皇后。他却抱着贵妃,喂她吃我亲手做的梅花糕。

他纵容贵妃害死我腹中胎儿,只说了一句:“皇后,你还年轻。”我跪在雪地里自请废后,

他冷笑:“欲擒故纵?朕看你能装多久。”后来边关军报频传,他看到敌军首领竟是我。

阵前他红着眼喊:“窈窈,跟朕回去,你还是皇后!”我挽弓射落他的龙旗。

赫连柯在我耳边轻笑,声音传遍战场:“他若敢伤你,我便为你夺了这江山,换你做主人。

”01朔风卷着雪沫,扑在窗棂上,凤仪宫里的地龙烧得不够旺,寒意渗透了进来。我低头,

正用小银刀细修着梅花糕的边缘。御膳房送来的模子总差些意思,边缘不够圆润,

林琅他……陛下他如今口味愈发挑剔了。这梅花糕,是当年在潜邸时,他最爱吃的,

说只有我手调的糯米粉和梅花蕊粉比例,才最是清甜不腻。指尖有些僵冷,心口那处旧伤,

遇着这样的阴寒天,便隐隐作痛。这是那年替他挡下刺客一剑留下的,太医说,损了心脉,

需得好生将养。可这深宫里的风寒,又何止是天气。“娘娘。”贴身侍女挽翠快步进来,

声音压得低低的,“陛下,陛下他往长春宫去了,带着刚贡上的那批东珠。”长春宫,

是贵妃苏氏的住处。那东珠,颗颗圆润饱满,莹莹生光,是岭南道快马加鞭献上的贡品,

统共也不过一斛。我曾想着,年节下用以点缀冠服,或是赏给几位有体面的老王妃,

都是极好的。我握着银刀的手一顿,刀刃在糕点上留下了划痕。毁了,这块糕点,不完美了。

“知道了。”我哑声开口,将那块有了瑕疵的梅花糕拨到一旁,又拿起一块新的。

这满盘的精致,终究是徒劳。02挽翠看着我,眼圈微微泛红,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只上前将凉透了的茶水换下,重新斟上一杯热的。白汽袅袅,模糊了我的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喧哗,脚步声杂乱。凤仪宫的大门被推开,灌进冷风,

吹得殿内的纱幔胡乱飞舞。林琅走了进来,明黄色的龙袍一丝不苟,他怀里抱着一个人,

用他白日里穿过的玄色貂皮大氅裹着,只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

贵妃苏氏娇怯地偎在他胸前,眼角眉梢带着得意。我的目光,落在林琅抱着她的那双手臂上,

那样紧,那样稳。曾几何时,这双臂膀,也这样抱过我。在我为他挡剑重伤时,

在我初入潜邸不安时,在我失去孩子,痛不欲生时。“皇后也在?”林琅好似才看到我,

以及我面前精心制作的梅花糕。他语气淡淡的,只随意扫了一眼,

便抱着苏贵妃走向殿中主位,怜爱地将她安置在铺了厚厚软垫的椅子上。“臣妾参见陛下。

”我放下银刀,起身敛衽行礼,礼仪规矩早已刻入骨髓,成了身体的本能。“起来吧。

”他挥挥手,“婉儿说想吃些点心,朕瞧着你这里的梅花糕做得倒好,便带她过来尝尝。

”婉儿,他唤得如此亲昵。03苏贵妃倚着引枕,娇声笑道:“是呢,

早就听闻皇后娘娘手艺一绝,今日可要叨扰了。”她伸出染了蔻丹的纤指,撅着嘴,

指向梅花糕,“陛下,臣妾就要那块最大的。”林琅顺着她的指尖看去,

正是我方才不小心划坏的那一块,他笑了笑,带着几分纵容:“好,依你。”说着,

亲自伸手拈起那块糕点,递到了柳贵妃唇边。柳贵妃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细细咀嚼,

随即蹙起眉头,撒娇道:“陛下,这糕点有些凉了,吃着胃里不舒服。”林琅闻言,

眉头蹙了一下,看向我,语气里带上责备:“皇后,贵妃身子弱,怎好用这些冷食。

”殿内静了一瞬,我看着他们,看着林琅那理所当然的神情,看着苏贵妃眼中的挑衅。

喉咙里涌上腥甜的铁锈味,被我用力咽了下去。胃里不舒服?我那孩儿,

尚未成型便化为一滩污血离去时,谁又曾问过我,身子是否舒服。“是臣妾疏忽了。

”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情绪,“臣妾这就让人去换热的来。”“不必麻烦了。”林琅却道,

语气缓和了些,像是施舍,“朕已命御膳房重新做了燕窝羹,一会儿便送到长春宫。

”见我没答话,他又继续道:“皇后脸色不大好,可是凤仪宫用度不足,还是心中有何不满?

”04他总是在怀疑,怀疑我的恭顺,怀疑我每一句话的背后,是否藏着对他的怨怼。

他以为,所有人都该像苏贵妃一样,将喜怒哀乐皆系于他一身。“劳陛下挂心,臣妾无恙。

”我强撑着身子站立着,“凤仪宫一切如常,臣妾,并无不满。”林琅盯着我看了片刻,

眼神里只有帝王的猜忌与不耐。他似是懒得深究,只淡淡道:“如此便好。你是皇后,

当为六宫表率,谨言慎行,莫要学那些小家子气,无端生出事端。”他说完不再看我,

只低头对苏贵妃温言道:“燕窝羹快好了,朕陪你回去用。”苏贵妃柔顺地点头,

由他搀扶着起身。经过我身边时,她脚步微顿,不经意嗤笑了一声。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消失在凤仪宫大门外,寒风从洞开的大门灌入,吹得我遍体生寒。挽翠快步上前,

想要关上殿门。“别关。”我出声阻止。我走到殿门口,望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

它们无声地落下,覆盖了庭院中的青石板路,覆盖了方才他们留下的脚印。干净无暇,

可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许。

我抬起手按在小腹上,这里,曾有过一个孩子。05在我腹中才将将三个月,

我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胎动,他便化作一滩血水离开了我。太医战战兢兢地说,

是误用了寒凉之物。可那碗安胎药,是苏贵妃借林琅名义送来的,经手之人,

皆是她长春宫的心腹。林琅查了,最后也不过处置了两个无足轻重的宫人,

他对我说:“皇后,你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总会再有?我望着殿外苍茫的雪色,

无声地笑了笑。不会有了,从那一刻起,就再不会有了。这凤仪宫的枷锁,这帝王的薄情,

父亲的惨死,母亲也跟着去了,这些,早已将我的心,冻成了冰坨。

如今连这最后自欺欺人的假象,也被他亲手在我面前,碾得粉碎。我站了许久,

直到双腿麻木。“挽翠。”我轻声开口,“去准备一下。”挽翠走近,

担忧地看着我:“娘娘,您要做什么?”我转过身,看着这个自小便跟着我的丫头,

她眼中是纯粹的关切。“备笔墨。”我抬手轻轻拂去肩头的落雪,慢悠悠说出后面的话,

“本宫要,自请废后。”06那两个字落下后,挽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您三思啊!陛下他,他只是一时被蒙蔽……”闻言我转身望向殿外,

那株还在风雪中瑟缩的老梅。它的枝干枯涩,曾被林琅赞有风骨,如今看来,

不过是挣扎求生的狼狈。“一时……”我轻轻重复,“挽翠,我的孩子,

等不到他清醒的那一时了。”哀莫大于心死,如今,连哀,我都觉得是浪费。“去准备吧。

”挽翠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重重磕了个头,踉跄着起身去准备。

笔墨纸砚铺陈在紫檀木案上,砚台还是当年他初登基时,亲手为我挑选的,

说唯有这等上好的紫石,才配得上皇后的墨宝。我提笔,蘸墨,手腕没有颤抖。废后诏书,

本该由帝王下达,想来离那天也不远了,我便替他写了这自请的奏表。一字一句,不是控诉,

不是怨怼,只是陈述。陈述我德行有亏,不堪为天下母仪,陈述我体弱多病,恐误宫中事宜,

陈述我,自愿让出后位,长伴青灯古佛,为陛下,为大周,祈求福泽。写到最后,

笔尖稍稍一顿,浓墨坠下,在姜舒窈三个字上,晕开模糊的黑。我摘下凤冠,

这顶母仪天下的九翚四凤冠,被我亲手放在案上,与那封墨迹未干的奏表并置。

“送去太极殿。”我对挽翠说。07她双手颤抖地接过。我知道这封奏表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林琅不会信,他只会觉得这是我以退为进,是欲擒故纵的新把戏。他习惯了我在原地等待,

习惯了我无论经受什么,都依旧顶着皇后的尊荣,维持着后宫的平静。他忘了,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而我姜舒窈,从来不是泥塑木雕。挽翠去了很久,回来时,

脸色苍白如纸。“娘娘,陛下,陛下看了……”她声音发颤,“陛下将奏表掷在了地上,说,

说……”“说什么?”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说:告诉皇后,这等伎俩,

朕见得多了。她想跪,便让她去殿外跪着,跪到她想明白为止。”我能想象出他的神情,

不耐,讥诮,带着帝王的傲慢。“好。”我应了一声,转身,未披御寒的衣物,

只穿着单薄的皇后常服,一步步走向殿外。凤仪宫前的石子路,被厚厚的积雪覆盖。

雪片打在脸上融化,顺着脖颈流下,带来刺骨的凉意。我撩起衣摆,对着太极殿的方向跪下。

周围的宫人内侍皆跪倒一片,瑟瑟发抖,无人敢劝,也无人敢抬头。08雪,无声地落。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从最初的冰冷,到麻木,再到钻心刺骨的痛。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眼前出现了那个未能出世孩子,他伸着小手,咿咿呀呀,然后化为一滩血水。还有林琅,

曾经的林琅,不是在龙椅上冷漠猜忌的帝王,而是在潜邸梅树下,折下一枝红梅,

别在我鬓边,笑着说“窈窈人比花娇”的少年郎。

这些全部被苏贵妃依偎在他怀里的景象取代,被他那句轻飘飘的“皇后,你还年轻”取代。

恨吗?或许吧,更多的是虚无,我只觉得倦了。跪了很久很久,

久到视线里出现明黄色的龙纹皁靴。他到底还是来了。我勉强抬了抬眼,

风雪模糊了他的面容。“姜舒窈。”他的声音隔着风雪传来,带着怒气,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只呼出一团白汽。他蹲下身,

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凤眸里,没有半分心疼,只有愠怒。

09“你就这么想离开朕,离开这皇后之位?”他冷笑,“你以为,没了这后位,

你还能是什么?嗯?”我想笑,却牵不动嘴角,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依附于他,

依附于后位存在的物件。“说话!”他手上用力,我被掐的生疼。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陛下,臣妾,心意已决。”他一咬牙,像是被我的话刺到了,

甩开我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好得很,好一个心意已决!”他拂袖转身,

声音含着怒气传来,“既然皇后执意如此,朕便成全你。传旨,皇后姜氏,自感德不配位,

自请离宫修行。即日起,废其后位,移居北郊静心庵,无诏,不得踏出庵门半步!

”旨意一下,他大步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扯嘴一笑。挽翠哭着扑上来,

用厚厚的狐裘裹住我冻僵的身体,宫人们手忙脚乱地将我搀扶起来。双腿早已失去知觉,

全靠她们架着。离开凤仪宫时,我没有回头,这富丽堂皇的牢笼,

这浸透了我孩子鲜血的地方,多看一眼,都嫌脏。马车在风雪中驶出宫门,

将葬送了我前半生和孩儿的皇城,远远抛下。静心庵坐落在北郊山麓,偏僻清冷,庵堂破旧,

香火稀疏,老尼姑接纳了我,安排了最简陋的禅房。10挽翠红着眼睛收拾着仅有的行李,

一边收拾一边低泣。我坐在蒲团上,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枝桠,这里没有地龙,没有锦被,

只有刺骨的寒风。我卸去钗环,脱下华服,换上灰色的僧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肌肤,

挽起青丝,用木簪固定。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神沉寂,无半分昔日大周皇后的风采。

也好,姜舒窈,已经死在了那座皇城里。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一具名唤“静尘”的皮囊。

日复一日,晨钟暮鼓,青灯古佛。我做着庵里分配下来的活计,扫地,挑水,诵经。

挽翠起初还日日垂泪,后来也渐渐沉默下来,细心地照料着我的起居。林琅没有来看过我,

他大概相信我不是欲擒故纵,也或许,他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已将我这个人遗忘。

挽翠从来送物资的山民口中,听到关于朝堂的消息。陛下专宠贵妃,贵妃兄长擢升,

边关似有异动……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告诉自己。就在我劝诫自己时,

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踏着暮色,来到了静心庵。11在老尼姑的指引下,

他找到了正在后院劈柴的我。看到我一身僧袍手持柴刀后,愣在了原地。“舒窈小姐。

”他哑声开口,用的是旧日称呼。我握着柴刀的手一顿,抬起头,

看着眼前这张依稀有着几分熟悉的面孔。是赫连柯,以前是父亲麾下,最勇猛的少年将军,

他是被父亲救回来的,因为父亲最后一场战役大败,他被带回了自己的家族。听说,

他成了草原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王。“赫连将军?”我迟疑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几步上前盯着我,像是在确认我是否真实存在。“我听闻宫里变故,他怎能如此待你。

”他眼底的关切不似作伪。我垂下眼,继续劈砍着手中的木柴,语气平淡:“红尘已断,

在此修行,甚好。”“修行?”赫连柯声音拔高几分,

“他林琅怎能任由你在这荒山野庵受苦,那苏氏贱人害你孩儿,他竟也……”“赫连将军。

”我开口打断了他,“旧事不必再提。”他看着我,半晌才压下情绪,他环顾着破败的院落。

“舒窈。”他的声音低沉,“跟我走吧。”12我怔住。“这天下,不该是你的囚笼。

”他上前一步,“你的才华,你的傲骨,不该埋葬在这青灯古佛之下。”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跟我走,离开这里,离开大周。”他继续重复说着。

“可我是废后,”我的声音干涩,“跟你走会连累你。”赫连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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