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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雪魄冰姿》是大神“用户10407296”的代表赵景瑄赵景渊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1章京城里人人都翰林院丞相姜家嫡女姜念是万中无一的旺夫命当年我出生天降祥紫气东钦天监的监正亲自登为我批了朱砂命“凤命天母仪天享万世香”就凭这句批我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贵最这天大的福气落在了七皇子赵景渊的头他的母妃淑妃娘曾与我母亲是手帕在我及笄后便立刻上门求我与赵景青梅竹也曾有过一段两小无猜的时……“新妇姜跪下...
主角:赵景瑄,赵景渊 更新:2025-10-24 00: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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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京城里人人都说,翰林院丞相姜家嫡女姜念薇,是万中无一的旺夫命格。
当年我出生时,天降祥瑞,紫气东来。钦天监的监正亲自登门,为我批了朱砂命格,
“凤命天定,母仪天下,享万世香火。”就凭这句批言,我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贵女。
最终,这天大的福气落在了七皇子赵景渊的头上。他的母妃淑妃娘娘,曾与我母亲是手帕交,
在我及笄后便立刻上门求娶。我与赵景渊,青梅竹马,也曾有过一段两小无猜的时光。
……“新妇姜氏,跪下,为卿卿奉茶。”喜堂之上,宾客满座。我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等来的却不是与我的夫君三拜九叩,而是他冰冷无情的一句话。他口中的卿卿,
是他的贴身宫婢,柳卿卿。此刻,那个柔弱无骨的女人正挺着微凸的肚子,
一脸娇怯地依偎在赵景渊怀里,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殿下,这不合规矩……姐姐是正妃,
怎能给婢妾奉茶……”她声音细若蚊蚋,却足以让满堂宾客听得清清楚楚。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曾以为会与我携手一生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他身着与我同样喜庆的婚服,眉眼依旧俊朗,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却满是厌恶与不耐。
“本王说的话,就是规矩。”赵景渊揽紧了怀里的柳卿卿,下巴微抬,
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对我说道,“姜念薇,你别以为自己有多金贵。你那所谓的旺夫命格,
本王稀罕,却也不必非你不可。卿卿腹中已有本王的骨肉,她才是本王的心上人。
你今日若乖乖敬了这杯茶,日后安分守己,这正妃之位,本王便让你坐着。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若是我不敬呢?”我冷冷地问。
Ž赵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敢?”“殿下,
”柳卿卿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眼眶红红的,“姐姐许是一时想不开,您别怪她。
都是卿卿的错,若不是卿卿有了身孕,也不会让姐姐为难……”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赵景渊果然吃这一套,他立刻放柔了声音,安抚地拍着柳卿卿的背:“不怪你,
是她恃宠而骄,不知好歹。本王今日就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七皇子府真正的主母!
”他再次看向我,语气愈发冰冷:“姜念薇,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跪下,敬茶!否则,
休怪本王不念旧情!”旧情?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从他让我跪下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哪还有半分旧情可言。我姜念薇,丞相嫡女,从小受尽万千宠爱,
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我缓缓挺直了背脊,
目光扫过满堂宾客或同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七皇子殿下,这杯茶,我不会敬。这桩婚事,我看也不必再继续了。
”我伸手,欲将头上的凤冠摘下。“放肆!”赵景渊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姜念薇,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婚书已下,宗牒已录,你敢悔婚?你这是在打皇家的脸!
你想让你姜家满门,都因你而背上谋反的罪名吗?”谋反?好大一顶帽子。就在这时,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从后堂快步走了出来,正是淑妃娘娘。她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几分愠怒,
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念薇,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景渊年轻气盛,
你多担待些。今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别闹得不可收拾。”说罢,她又转向赵景渊,
嗔怪道:“你也是!卿卿有了身孕是喜事,可也不能乱了规矩。还不快扶念薇起来,
把仪式完成。”我冷眼看着淑妃。她看似在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句句都在维护赵景渊。果然,
赵景渊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有恃无恐:“母妃,您不懂。卿卿她受了太多委屈,
儿子只是想给她一个名分。姜念薇若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如何能当好我赵景渊的妻子?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算计与傲慢:“这样吧,姜念薇,你今日敬了茶,
本王可以承诺,待卿卿生下孩儿,便记在你的名下,让你享受嫡母的尊荣。日后,
你只需好好照顾卿卿坐月子,再让你父亲,当朝丞相,为本王的孩儿开蒙。如此,
你姜家的荣耀,也能延续下去。”这番话,无耻到了极点。让正妃伺候婢女坐月子?
让当朝丞相给一个婢女所生的孩子开蒙?这已经不是羞辱我个人了,
这是将我整个姜家的脸面,都踩在了脚底下。淑妃的脸色也变了变,
但她看了看柳卿卿的肚子,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我心底最后一丝温情,
彻底被这盆冰水浇灭。我看着他们母子,看着那个躲在男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婢女,
忽然觉得无比可笑。这就是我曾经期盼的良人?这就是我即将踏入的牢笼?不。
我姜念薇的凤命,不是用来给这种蠢货作践的。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清亮地环视全场,
朗声道:“我姜念薇,今日在此,愿与七皇子赵景渊,一别两宽,婚约作废!”说罢,
我决绝地将沉重的凤冠从头上摘下,重重地放在了地上。珠翠环佩,
发出一声清脆而决绝的声响。“既然七皇子殿下不愿娶,那我姜念薇,也不愿嫁!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喜堂中回荡,掷地有声。“我姜念薇,丞相嫡女,身负凤命。今日,
我便在此立誓——”我顿了顿,迎着赵景渊不可置信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道:“谁今日求娶于我,我姜念薇,当堂就嫁!”第2章满堂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住了。赵景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个疯子!你不知廉耻!”淑妃也白了脸,急忙道:“念薇,
休得胡言!快把凤冠戴上,此事就此作罢!”“作罢?”我冷笑,“淑妃娘娘,
今日受辱的不是您,您自然说得轻巧。我姜念薇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知何为礼义廉耻。
让我与一个婢女共侍一夫,还要我跪下奉茶?恕我做不到!”“你……”“好一个当堂就嫁!
”赵景渊怒极反笑,“姜念薇,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今日除了本王,
还有谁敢娶你这个被皇家退婚的女人?你这是在自取其辱!”他笃定,在皇权的威压下,
无人敢应。确实,宾客们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敢站出来。我心中一片冰凉,却也早有预料。
我今日此举,本就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哪怕从此青灯古佛,
也绝不在这七皇子府受半分委屈。就在赵景渊以为胜券在握,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时候,
一个清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方才说的话,还作不作数?”众人闻声望去,
只见一人缓缓而来。他身着一袭玄色蟒袍,身形清瘦修长。面容俊美无俦,
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他坐在一张由人推动的檀木轮椅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静静地落在我身上。是太子,赵景瑄。那个自幼体弱,双腿有疾,被誉为“废太子”的储君。
他怎么会来?赵景渊和淑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皇、皇兄……”赵景渊呐呐地开口,
“您怎么来了?”赵景瑄没有理他,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又问了一遍:“姜姑娘,
本宫在问你话。”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看着他,
这个传说中温润如玉,却也孱弱无力的太子。他的眼神很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却又似乎藏着星辰。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此刻出现,也不知道他此举是何用意。但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我福了福身,迎上他的目光,坚定地回答:“回太子殿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女子一诺,亦是如此。”赵景瑄的唇角,逸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如冰雪初融。“好。”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向早已呆若木鸡的司仪,
淡淡道:“不必换了,继续吧。”“什么?”司仪一脸茫然。“从今日起,姜念薇,
便是我东宫的太子妃。”赵景瑄的声音平静,却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淑妃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声道:“不行!太子殿下,这不合规矩!念薇是与景渊有婚约的!
”“婚约?”赵景瑄的目光转向赵景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七弟不是已经为了一个婢女,当众悔婚了吗?既然七弟不愿娶,那便由本宫来娶,
有何不妥?”“可是……”“没什么可是。”赵景瑄打断了她,“还是说,淑妃娘娘觉得,
本宫这个太子,配不上丞相家的嫡女?”这句话,淑妃无论如何也不敢接。赵景渊又急又气,
口不择言道:“皇兄!你明知她是我不要的……”“闭嘴!”赵景瑄的眼神陡然转厉,
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瞬间散开,“本宫的太子妃,也是你能随意置喙的?还是说,
在你眼里,本宫还不如一个婢女?”赵景渊被他看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不敢再言语。赵景瑄收回目光,对着我伸出手,声音恢复了温和:“太子妃,过来。
”我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丝毫犹豫,提着繁复的裙摆,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他走去。
我绕过脸色铁青的赵景渊,无视柳卿卿怨毒的目光,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有些凉,却很稳。“吉时未过。”他对司仪道,“拜堂吧。”就这样,
在满堂宾客错愕的目光中,我,姜念薇,在原本属于我和赵景渊的喜堂上,
与当朝太子赵景瑄,三拜九叩,结为夫妻。从始至终,赵景渊和淑妃的脸色,
都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精心算计,想借我的凤命为赵景渊铺路,却不想最后,
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而我,也从一个即将被羞辱的弃妇,一跃成为了东宫太子妃,
这个国家未来的皇后。第3章东宫,承乾殿。红烛高燃,殿内一片喜庆,却也一片寂静。
我端坐在床沿,听着宫人退去后,殿内只剩下轮椅滚动的轻微声响。赵景瑄挥退了所有侍从,
自己转动着轮椅,来到了我的面前。“今日之事,委屈你了。”他率先开口,声音温润。
我摇了摇头,掀开头纱,直视着他:“殿下为我解围,何来委屈之说。该说谢谢的,是我。
”烛光下,他的面容更显清隽。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不必谢我。你我各取所需罢了。”他淡淡道,“你需要一个身份摆脱困境,而我,
需要你那‘凤命天定’的批言,来稳固我这摇摇欲坠的太子之位。”他说得坦白,
倒让我有些意外。我笑了笑:“殿下倒是坦诚。”“你我既已是夫妻,
日后便要在这宫中同舟共济。坦诚些,总归是好的。”他看着我,目光平静,“本宫知道,
你并非池中之物。今日在喜堂上的那番话,那份胆识,京中贵女,无出其右。
”“殿下过誉了。不过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罢了。”我自嘲道。他却摇了摇头:“不。
你是凤,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只是暂时被泥潭困住了而已。”我的心,微微一动。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我。不是因为我的命格,而是因为我这个人。“本宫的身体状况,
想必你也清楚。”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神色坦然,
没有丝毫自卑或怨怼,“太医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侵入骨髓,无药可医。所以,
你嫁给本宫,可能要守一辈子活寡。”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开口道:“殿下的腿,
可否让我看看?”Ζ赵景瑄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你……懂医?
”“家母曾是药门传人,我自幼耳濡目染,略通一二。”我轻声说道。母亲临终前,
将一生所学都传给了我,只是叮嘱我,医术可救人亦可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示人。
但眼前这个人,是我的夫君,是我在这深宫中唯一的同盟。赵景瑄沉默片刻,
点了点头:“好。”我蹲下身,轻轻卷起他的裤腿。他的腿很瘦,皮肤是久不见日光的苍白。
我伸出手指,在他膝下的几个穴位上轻轻按压。“有感觉吗?”“没有。
”Ź我又换了几个地方,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没有。但我发现,他的腿部肌肉虽然有些萎缩,
却并未完全坏死。经络之中,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气在游走。这确实是寒毒,
但似乎并非全无办法。我收回手,站起身,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殿下,您的腿,
或许还有的救。”赵景瑄闻言,猛地抬起头,那双一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
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此话当真?”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有七成把握。”我没有把话说满,“只是过程会很痛苦,且需要几味极为罕见的药材。
”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眼中的激动缓缓平复,最终化为一抹深沉的幽光。“好。
”他再次说,“需要什么,你只管开口。东宫上下,任你调遣。”我点了点头。这一夜,
我们分榻而眠。我知他心中还有疑虑,并不强求。来日方长,信任需要慢慢建立。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从地狱到云端,不过是一日之间。
赵景渊,柳卿卿,淑妃……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而赵景瑄,这个清冷孤高的太子,
我既然选择与他同行,便会竭尽全力,助他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这不仅仅是为了我的凤命,更是为了我自己。第4章我嫁入东宫的消息,
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有人说我不知廉耻,刚被退婚就另攀高枝;也有人说我因祸得福,
丢了芝麻捡了西瓜。而七皇子府,则彻底成了一个笑话。赵景渊精心筹备的婚礼,
最后新娘却成了他的皇嫂,他自己则沦为了全城的笑柄。听说他回府后大发雷霆,
砸了半个府的瓷器,还将柳卿卿骂了个狗血淋头。我听到这些消息时,只是淡淡一笑。这,
才刚刚开始。三日后是回门的日子,按照规矩,我应与太子一同回姜家。
赵景瑄却以身体不适为由,让我独自回去,只派了东宫的仪仗和侍卫护送。我明白,
他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腿疾,让我和姜家在人前失了颜面。这个男人,心思细腻得让人心疼。
回到丞相府,父亲和母亲早已等候在门口。见到我,母亲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拉着我的手,
上下打量,哽咽道:“我的儿,你受委屈了。”父亲则板着脸,沉声道:“胡闹!婚姻大事,
岂能如此儿戏!你可知你此举,会将姜家置于何地?”我跪在他们面前,
郑重地磕了一个头:“女儿知道。但女儿若不如此,姜家的脸面,只会被人踩在脚下,
再也抬不起来。女儿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父亲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没再说什么。我知道,他虽嘴上严厉,心里却是最疼我的。在府中待了半日,
与父母说了些体己话,我便准备回宫。临走前,我将一张药方交给了父亲。“爹,
这上面的药材,都极为珍稀。您人脉广,还请您帮我暗中寻访,越多越好。”父亲接过药方,
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这些药……你要来何用?”“救人。”我没有多说,“爹,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务必保密。”父亲见我神情凝重,点了点头:“放心吧,爹知道分寸。
”从姜家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宫,而是让车驾绕去了城中最有名的药铺,济民堂。
我需要一些常见的药材,为赵景瑄做第一步的调理。没想到,冤家路窄。我刚走进济民堂,
就看到了两个不想见的人。赵景渊和柳卿卿。柳卿卿正扶着腰,
一脸娇弱地对药铺掌柜说:“掌柜的,你这儿可有上好的安胎药?我们殿下说了,
要用最好的。”赵景渊则一脸不耐地站在一旁,显然是陪她来的。他们也看到了我。
赵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而柳卿卿,则像是看到了什么救星,
眼睛一亮,竟主动迎了上来。“姐姐,您怎么也在这儿?真是太巧了。
”她亲热地想要来挽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神情冷淡:“我与你,
似乎还没熟到可以姐妹相称的地步。”柳卿卿的脸色一白,
泫然欲泣地看向赵景渊:“殿下……”赵景渊回过神来,看着我一身华贵的宫装,
想到那日的耻辱,心中怒火更盛,冷哼道:“姜念薇,你如今倒是威风。成了太子妃,
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七皇子说笑了。”我微微一笑,屈膝行了个礼,
“我现在是太子妃,是你的皇嫂。按照礼制,是你该向我行礼才对。”赵景渊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却又发作不得。柳卿卿见状,眼珠一转,
忽然捂着肚子,痛呼一声:“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她顺势就往地上倒去。
赵景渊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扶住她:“卿卿,你怎么了?
”“殿下……我……我肚子好痛……是……是姐姐……”她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着我,
眼中满是惊恐和委屈,“姐姐她刚才推我……”我简直要被她拙劣的演技气笑了。
我离她三步远,何时推过她?赵景渊却信以为真,猛地回头,怒视着我:“姜念薇!
你好恶毒的心!卿卿腹中怀的可是皇家血脉,你竟敢对她下此毒手!”第5章“我推她?
”我冷笑一声,环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七皇子殿下,这里人多眼杂,
你大可以问问,我刚刚可曾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周围的百姓窃窃私语,
看向柳卿卿的眼神都带了些鄙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根本就没动。
赵景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自然也知道柳卿卿是在演戏,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护着她。“就算你没推她,也是你用言语刺激她,
才让她动了胎气!”他强词夺理道,“姜念薇,本王真是看错了你!你就是个善妒的毒妇!
”“毒妇?”我挑了挑眉,“若论狠毒,我可比不上七皇子殿下。大婚之日,
逼迫正妻给婢女下跪,传出去,不知天下人会如何议论皇家的家风。”“你!
”赵景渊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插了进来。“是谁在喧哗?
”我回头一看,只见济民堂的内堂走出来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气质温文儒雅。
是济民堂的少东家,陆展白。我与他曾有过几面之缘。陆展白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拱手行礼:“草民见过太子妃殿下。”然后他又看向赵景渊:“见过七皇子殿下。
”赵景渊看到他,像是找到了台阶,立刻颐指气使地说道:“陆少东家,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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