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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说我克爸妈

夜空下的萤火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算命的说我克爸妈》内容精“夜空下的萤火虫”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纪琟高朗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算命的说我克爸妈》内容概括:我爸妈不知道从哪找来个“玄一道长”,说我命格特是天煞孤星转二十八岁生日之前必须结不然我们家的公司就得破产清他们给我找的“命定之人”,是个叫高朗的男长得人模狗履历金光闪嘴里说的全是爱眼里藏的全是算我妈抱着我说一切都是为了我我爸拍着桌子说我不要眼睁睁看着家业毁在我手他们以为用亲情就能绑架用迷信就能压垮可他们忘这家公司现在姓我的我叫...

主角:纪琟,高朗   更新:2025-10-21 00: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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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不知道从哪找来个“玄一道长”,说我命格特殊,是天煞孤星转世,

二十八岁生日之前必须结婚,不然我们家的公司就得破产清算。他们给我找的“命定之人”,

是个叫高朗的男人。长得人模狗样,履历金光闪闪,嘴里说的全是爱我,眼里藏的全是算计。

我妈抱着我哭,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爸拍着桌子吼,说我不孝,

要眼睁睁看着家业毁在我手里。他们以为用亲情就能绑架我,用迷信就能压垮我。

可他们忘了,这家公司现在姓我的姓,我叫裴千俞。我不信命,我只信资产负债表。所以,

我给他们所有人都准备了一份大礼,就在我的二十八岁生日宴上。

一份让他们毕生难忘的“惊喜”。1.天煞孤星我妈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推到我面前。

“千俞,快喝了。玄一道长亲自开的符水,能压一压你身上的煞气。”我捏着一支钢笔,

正在看季度财报。头也没抬。“赵文茵女士,根据最新体检报告,

我身体各项指标优于95%的同龄人。而你,重度脂肪肝,高血压临界。

你确定这碗成分不明的液体,不是你更需要的吗?”我妈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你这孩子!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坐她旁边的我爸,裴立国,把手里的核桃捏得咯吱响。“裴千俞!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当了个总裁,连父母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终于从文件里抬起头,扫了他们一眼。我爸穿着一身中式盘扣褂子,手里盘着串儿。

我妈烫着精致的卷发,手上戴着鸽子蛋大的翡翠戒指。他们看起来很贵,也很闲。而我,

裴千俞,裴氏集团现任CEO。刚结束一场长达十二小时的跨国会议,睡了不到三个钟头,

现在坐在这里,听他们跟我聊“煞气”。我把钢笔帽盖上,发出清脆的“咔”一声。

“有话直说,我三十分钟后还有个会。”我妈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开始抹眼泪。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我的女儿啊,

你怎么就这么命苦……”我爸接上了话头,声音沉痛。“千俞,玄一道长给我们算过了。

你命格太硬,是……是天煞孤ص…孤星。你二十八岁生日是个大坎,如果那天之前你不结婚,

用大喜冲掉煞气,咱们家……咱们裴家的基业,就要毁在你手里啊!”他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下一秒公司就要倒闭,我们全家就要流落街头。我看着他,很认真地问。“爸,

你还记得公司上个季度的净利润是多少吗?”裴立国愣住了。“我……”“八点七个亿。

”我替他回答,“同比增长百分之二十三。现金流充足,所有项目运转良好。你告诉我,

它要怎么在一个月之内,被我的‘煞气’给冲垮?”“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多了去了!

”我爸把核桃往桌上重重一拍,“你懂什么!这叫气运!气运你懂吗!”我懂。

我懂我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早已脱离公司一线管理,每天只剩下养生和社交的爹妈,

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了。“所以?”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解决方案是什么?让我喝符水,

然后呢?”“结婚!”我妈立刻抓住机会,从旁边抽出一张照片,“你必须结婚!道长说了,

要找一个命格能镇住你的男人!我们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照片上是个男人,

三十岁上下,穿着白衬衫,戴着金边眼镜,笑得一脸温和。看起来确实人模狗样。“高朗。

今年三十二,剑桥的硕士,现在是独立投资人,家里也是做实业的。最重要的是,

道长合过八字了,他的命格,是你的天降福星!

”我妈的语气激动得像是在介绍什么稀世珍宝。我拿起那张照片,

指尖在男人虚伪的笑脸上轻轻划过。“独立投资人?”我轻笑一声,“赵文茵女士,

你知道在金融圈,这五个字通常意味着什么吗?”她茫然地看着我。“意味着‘无业游民’。

”我爸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放肆!高朗是青年才俊!

跟你这种浑身铜臭味的商人不一样!”浑身铜臭味。他用我赚来的钱,

喝着几十万一斤的茶叶,住着上亿的豪宅,然后骂我浑身铜臭味。挺好的。

我把照片扔回桌上。“行了。这件事我不同意。你们死了这条心。”我站起身,准备去开会。

“站住!”我爸吼道,“裴千俞!这件事由不得你!你今天不答应,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两个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堵在了书房门口。人高马大,表情冷漠。我看着他们,

再看看我气得满脸通红的父亲。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软禁?为了逼婚?都什么年代了,

还在玩这种封建大家长的戏码。“爸,”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我给你一个忠告。

现在立刻让他们让开,这件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不然,你会后悔的。”“我后悔?

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点点头。“很好。”我拿出手机,没有报警,

而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法务部的张律师吗?是我,裴千俞。”“给你二十分钟。

带上你的团队和一份人身限制的起诉书来我家里。对,被告人,裴立国,赵文茵。”“另外,

通知安保部,让他们也派人过来。对,处理‘非法入侵’的闲杂人等。”我挂了电话,

整个书房死一样地寂静。我爸的脸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我妈的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

门口那两个保镖,额头上开始冒汗。我走到他们面前,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现在,

你们是自己滚,还是等我的律师和保安把你们请出去?”2.高朗先生二十分钟后,

张律师带着他的精英团队,人手一个公文包,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我家客厅。

后面还跟着公司安保部的四个小伙子,个个西装革履,体格壮硕,一看就不好惹。

那两个被我爸请来看门的保镖,早就灰溜溜地跑了。我爸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妈还在旁边小声地哭。

“家门不幸啊……养出这么个六亲不认的女儿……”张律师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裴总,

都准备好了。只要您一句话,起诉书马上就能递交。”我摆摆手,示意他稍等。

我走到我爸妈面前,把一份文件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毕竟你们是我的父母。”我爸抬头瞪着我。“你还知道我们是你父母?”“当然。

”我点点头,“所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你们签了这份保证书,

承诺以后不再用任何方式干涉我的私生活,尤其是我和那个叫高朗的男人,

永远不会有任何交集。玄一道长那种江湖骗子,也永远不许再踏进裴家大门。”“那第二呢?

”我爸咬着牙问。“第二,”我笑了笑,“张律师会立刻起诉。同时,我会召开董事会,

申请对你们两位‘荣誉董事’进行精神状况评估。毕竟,

一个相信‘天煞孤星’会影响公司股价的董事长,很难让股东们放心。”“你敢!

”我爸猛地站起来。“你看我敢不敢。”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让,“爸,时代变了。

现在公司的最大股东,是我,裴千俞。我有权为了公司的稳定,做出任何我认为必要的决定。

”空气像是凝固了。我爸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最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了回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我妈拿起那份保证书,手都在抖。“千俞,你非要这么逼我们吗?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我反问,“为了我好,就是找个骗子来定义我的人生?为了我好,

就是逼着我嫁给一个只见过照片的陌生人?如果这就是你们的好,那我宁可不要。”最终,

他们还是签了字。我爸的名字签得龙飞凤舞,几乎要把纸划破。我妈则是一边签一边掉眼泪。

我让张律师把保证书收好,一式三份,公证处、他、我,各留一份。然后,

我客气地把法务部和安保部的人都送走了。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低估了他们对那个“玄一道长”的迷信程度。三天后,

我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份并购案的文件,我的秘书,莉莉,敲门进来。“裴总,

楼下有位姓高的先生找您,说是您的……未婚夫。”莉莉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

表情非常精彩。我头也没抬。“不见,让保安把他请出去。

”“他说……他是裴董和夫人让他来的。”莉莉的表情更纠结了,“而且,

他已经在大堂等了三个小时了。”我停下了手里的笔。看来我那份保证书,还是太温柔了。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公司楼下,大堂的休息区,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正坐在那里。

正是照片上的那个,高朗。他坐得笔直,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时不时地看一眼腕表,

一副涵养极好的样子。一个小时后,我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我拿起内线电话。“莉莉,

让那位高先生上来。”五分钟后,高朗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高一点,

气质也更……油腻一点。那身白衬衫烫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油光锃亮,金边眼镜后的眼睛,

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地扫来扫去。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格。“千俞,你好。”他主动伸出手,笑得恰到好处,

“终于见到你了。我叫高朗。”我没跟他握手,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他也不尴尬,很自然地收回手,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冒昧来访,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叔叔阿姨很担心你,所以托我来看看。”他一开口,就是一副长辈派来的说客口吻。

“高先生。”我开门见山,“我想我父母应该没告诉你,

我已经明确拒绝了这门所谓的‘亲事’。”“我知道。”高朗点点头,笑容不变,

“我也知道你让你父母签了保证书。千俞,你可能对我有误会。我不是他们请来的说客。

”“哦?”我挑了挑眉。“我是为你而来的。”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情款款,

“第一次在叔叔阿姨那里看到你的照片,我就被你吸引了。你的独立,你的坚强,

都让我着迷。我知道你不信命理之说,没关系,我也不全信。但我信缘分。我觉得,

我们之间有缘分。”他说得情真意切,如果换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可能真的会被他这番话打动。可惜,他面对的是我。我看着他。“高先生,缘分这种东西,

太虚了。我们不如聊点实际的。”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他面前。

“这是我让助理帮你做的背景调查,不算很详细,但应该够用了。”高朗脸上的笑容,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拿起那份文件,翻开。每翻一页,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高朗,男,

三十二岁。对外宣称剑桥硕士,实际就读的是剑桥大学下属的一个付费短期课程,

连毕业证都没有。”“对外宣称独立投资人,实际名下没有任何实业,

主要收入来源是……‘情感咨询’。专门为一些渴望嫁入豪门的女性提供‘指导’。

”“名下资产,一套按揭的公寓,一辆二手宝马。哦,对了,

还有三百七十万的信用卡欠款和网贷。”我每说一句,高朗的脸色就白一分。等我说完,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裴……裴总……”他摘下眼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这里面有些误会……”“没有误会。”我打断他,“高先生,

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和我父母,还有那个玄一道长,

你们到底想从裴家得到什么?”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我父母找上你,是天降横财?你以为哄住两个老人家,

就能顺利入赘裴家,解决你的财务危机?”“高朗,你太天真了。”“你不是我的福星,

我也不是你的提款机。现在,拿着你的东西,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这份调查报告的下一份副本,就会出现在你所有‘客户’的邮箱里。还有,

警察局。”高朗浑身一颤,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他抓起那份文件,

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我的办公室。狼狈得像条丧家之rawaydog.我回到座位上,

揉了揉太阳穴。我以为,把这个高朗解决了,事情就能结束。但很快我就发现,

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

3.一场鸿门宴高朗从我公司屁滚尿流地跑了之后,家里消停了几天。

我爸妈没再给我打电话,也没再提什么“天煞孤星”。我以为他们终于认清了现实,

放弃了挣扎。直到周五下午,我妈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脆弱。

“千俞啊,你在忙吗?”“在忙。”我言简意赅。“那……那你晚上能回家吃饭吗?

我……我今天生日。”我愣住了。我妈的生日。我竟然忘了。往年,不管多忙,

我都会提前准备好礼物,推掉所有应酬陪她。但今年,被这些破事一搅和,

我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一阵愧疚感涌上心头。“……好。”我听见自己说,

“我让莉莉把晚上的会推了。我回去。”“哎,好好好!”我妈的声音立刻变得欣喜,

“我让厨房做你最爱吃的菜!”挂了电话,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或许,

我前几天的态度是太强硬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就算做法荒唐,

出发点或许……也还是为了我。我叹了口气,让莉莉去订了一束花,

又去珠宝店取了我早就预定好的一条项链。晚上七点,我准时回到了家。一进门,

我就感觉不对劲。家里灯火通明,客厅里站了不少人,都是我爸妈生意场上的一些老朋友,

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亲戚。每个人都穿得衣冠楚楚,端着酒杯,谈笑风生。这阵仗,

不像是家宴,倒像是个小型的社交派对。我妈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千俞,你回来啦!快来,妈给你介绍几位叔叔阿姨。”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

把我往人群里推。我爸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千俞,今天是你妈生日,

来了不少长辈,你态度好一点。”我皱了皱眉。“你们怎么请了这么多人?”“哎呀,

都是你王阿姨李叔叔他们,听说你妈过生日,非要来热闹热闹。”我爸说得轻描淡写。

我心里那点愧疚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绝对不是一场简单的生日宴。这是一场鸿门宴。果然,寒暄了没几句,

我就在人群的另一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朗。他换了一身得体的深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端着一杯香槟,和几个长辈谈笑风生。他看起来自信又从容,

完全没有几天前在我办公室里的狼狈。甚至,他看向我的时候,

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我瞬间就明白了。什么生日宴,都是借口。

他们这是要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把我和高朗的事情定下来。造成既定事实,

让我无法反悔。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我抽出被我妈挽着的手,表情也冷了下来。

“赵文茵女士,裴立国先生,你们是不是觉得,上次那份保证书,只是废纸一张?

”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千俞,你胡说什么呢!高朗也是听说我过生日,特意来祝贺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一个胖胖的阿姨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千俞啊,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小高,一表人才,对你又上心。你爸妈为你操碎了心,

你可不能辜负他们啊。”另一个叔叔也附和道。“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事业再成功,

女人终究要有个归宿嘛。”七嘴八舌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他们每个人都用一种“我是为你好”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离经叛道的怪物。

我看着我爸妈。他们在人群中,享受着亲戚朋友的“劝说”和“恭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他们以为,用舆论,用亲情,用这种公开的方式,就能逼我就范。很好。

既然他们想把戏台子搭起来,那我就陪他们唱一出大戏。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一个职业的、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容。我走到客厅中央,

拿起麦克风,轻轻敲了敲。“各位叔叔阿姨,各位来宾,晚上好。”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爸妈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他们以为,我要妥协了。

我微笑着,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高朗的脸上。“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

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借着这个机会,我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我妈激动地握住了我爸的手。高朗也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我顿了顿,

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我决定,正式将我的父亲,裴立国先生,以及我的母亲,

赵文茵女士,从裴氏集团的董事会中除名。”“同时,我将以个人名义,起诉这位高朗先生,

罪名是:诈骗。”4.谁是小丑我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整个客厅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的雕塑。我妈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我爸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高朗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滑稽又可笑。

“裴千俞!你疯了!”我爸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爸,我没疯。

我清醒得很。”我放下麦克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份,

是集团最新的股权结构报告。经过上个月的增持,

我个人持有的股份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二。按照公司章程,

我有权发起并决定任何董事的任免。”我把文件递给旁边的张律师。他今天也来了,

不是作为客人,而是作为我的法律后盾。“这份,”我拿出第二份文件,扬了扬,

“是我父亲,裴立国先生,在过去三年里,以‘养生’、‘善缘’等名义,

从公司挪用公款的账目明细。总金额,三千七百八十万。”我爸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你……你调查我?”“我只是在履行一个CEO的职责,

清查公司的每一笔不正常支出。”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这些钱,

大部分都流向了一个叫‘玄一养生堂’的地方。而这个养生堂的实际控制人,

就是那位所谓的‘玄一道长’。”我顿了顿,目光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高朗。“至于你,

高朗先生。”我按下一个遥控器,客厅的投影幕布上,立刻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

高朗正和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道长”坐在一起喝茶。

“道长”赫然就是我爸妈口中的“玄一道长”。只听视频里高朗说:“道长,

这次的事情就拜托您了。只要我能进了裴家的门,好处少不了您的。那个裴立国,

已经被您忽悠瘸了,现在就差他那个女儿了。”“道长”捻着胡须,笑着说:“放心。

那丫头命格特殊,我这么一说,由不得他们不信。到时候,裴家的钱,还不是咱们的钱。

”视频不长,但信息量巨大。客厅里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

射向了裴立国、赵文茵,还有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的高朗。“假的!这是伪造的!

”我爸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是不是伪造的,警察会判断。”我冷冷地说,“我已经报警了。

我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来请玄一道长和高朗先生回去协助调查。哦,对了,爸,作为从犯,

您可能也需要准备一下。”“不……不要……”我妈终于崩溃了,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放声大哭,“千俞!千俞你不能这么做!他……他毕竟是你爸爸啊!”我看着她。

“在我需要一个爸爸的时候,他选择当一个‘信徒’。在他女儿被外人算计的时候,

他选择当一个‘帮凶’。”“现在,他需要承担后果了。”我甩开她的手。警笛声由远及近,

在别墅外停下。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高朗和那个闻讯赶来的“玄一道长”,

像两条死狗一样被带走了。我爸失魂落魄地被警察请去“协助调查”。我妈瘫在地上,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屋子的宾客,

都用一种看好戏又带着点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们家这场闹剧,窃窃私语。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心里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以为,

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一个诈骗团伙被端掉,主犯落网,从犯得到教训。可我没想到,

当我拿到警察局的完整调查报告时,才发现了这场闹剧背后,那个最让我心寒的真相。

那才是真正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像一个笑话。5.尘封的真相警察的调查效率很高。

玄一道长和高朗的诈骗团伙很快就被一网打尽。他们专门盯上有钱又迷信的家庭,里应外合,

骗取钱财,甚至图谋家产。裴家,只是他们最新的一个目标。我爸因为涉案金额巨大,

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诈骗,但“挪用公款”和“从犯”的嫌疑是洗不掉了。

经过张律师团队的斡旋,最终的结果是,他退还所有挪用的款项,加上巨额罚款,

换取了监外执行。也就是说,他不用坐牢,但也彻底失去了自由,以及在裴家的所有颜面。

他从警察局回来的那天,整个人像是老了二十岁。头发白了一半,背也驼了,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连几天,谁也不见。

我妈则是大病了一场。醒来后,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每天以泪洗面。这个家,

曾经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现在却像是被一场大火烧过的废墟,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忙着处理公司因为这场风波带来的负面影响,安抚股东,稳定股价。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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