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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取通知书被烧了

起个破名真球难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录取通知书被烧了》是网络作者“起个破名真球难”创作的都市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涛通知详情概述:我的指尖都在发血液仿佛凝固在了血管我把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每一本书的每一页都仔细检查每一个抽屉的夹层都摸索了三衣柜里的旧衣服被我全部抖落在像一堆失色的蝴蝶尸没、却承载了我十二年寒窗苦读、无数个凌晨四点挣扎起身的日日夜夜的北京大学录取通知不见它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蒸发得无影无客厅我爸妈正襟危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审判什我妈手里拿着个苹用小刀一圈一...

主角:林涛,通知书   更新:2025-10-19 23:3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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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都在发抖,血液仿佛凝固在了血管里。我把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每一本书的每一页都仔细检查过,每一个抽屉的夹层都摸索了三遍,

衣柜里的旧衣服被我全部抖落在地,像一堆失色的蝴蝶尸体。没有。

、却承载了我十二年寒窗苦读、无数个凌晨四点挣扎起身的日日夜夜的北京大学录取通知书,

不见了。它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蒸发得无影无踪。客厅里,我爸妈正襟危坐,

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审判什么。我妈手里拿着个苹果,用小刀一圈一圈地削着皮,

果皮连成一条长长的线,却始终不断。我爸则死死地盯着电视,

屏幕上正播放着慷慨激昂的新闻,但他显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角的余光像两根探照灯,

一刻不停地扫在我身上。我的弟弟,林涛,则缩在沙发角落里玩手机,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笑意。“妈,你到底看到我的通知书没有?

就放在书桌最上面的那本《百年孤独》里夹着的。

”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哭腔。那是我梦想的入场券,

是我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小城的唯一希望。我妈手里的刀顿了一下,苹果皮应声而断。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通知书?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自己收不好,问我们干什么?

是不是你自己弄丢了,现在想赖在爸妈身上?”我爸立刻附和,声音洪亮,

仿佛这样就能显得他更有底气:“就是!林溪,你都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

怎么还这么丢三舍四的?那可是北大的通知书,你自己不上心,谁能帮你?

”他们的反应太奇怪了。如果是平时,我丢了任何一件东西,我妈早就跳起来,

一边骂我“死丫头”,一边比我还着急地帮我找了。我爸也会立刻关掉电视,

调动全家进行地毯式搜索。可今天,他们太平静了,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潭水底下,

一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污秽。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目光转向了那个角落里的幽灵——我的弟弟,林涛。“林涛,你看到了吗?

”我死死地盯着他。他头也不抬,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

嘴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的东西,我碰都不碰。别什么事都来烦我。

”他的话音刚落,我妈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林溪!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找不到东西,就怀疑你弟弟?他才多大,他懂什么!你这个当姐姐的,

能不能有点当姐姐的样子!”她手里的水果刀“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

削了一半的苹果滚落在地。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怀疑?不,

不是怀疑。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们干的。这个家里,任何不合理的事情,

只要和我弟弟扯上关系,就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从小到大,家里唯一的鸡蛋是他的,

新衣服是他的,过年的压岁钱,我的那份总是被爸妈以“帮你存着”为名收走,

然后转头就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我反抗过,哭闹过。

得到的结果永远是我妈的一巴掌和一句“你是姐姐,就不能让着点弟弟吗?

”我爸则会语重心长地告诉我:“林涛是男孩,是咱们家的根,以后要传宗接代的。

你一个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我们多疼他一点,也是应该的。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洗脑和压迫下,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用成绩武装自己。我要考出去,

考得远远的,去一个没有人会对我说“你是姐姐,你就应该让着他”的地方。北大,

就是我的彼岸。而现在,他们亲手凿沉了我渡向彼岸的船。我的目光扫过客厅,

最终落在了厨房角落里那个黑漆漆的垃圾桶上。不对,不是垃圾桶,

是那个用来烧纸钱的铁桶。奶奶去世后,每逢初一十五,我妈都会在里面烧些纸钱。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可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当时我急着去同学家拷贝复习资料,并没在意。现在想来,那股味道,

像极了纸张燃烧后的气息。我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冲向那个铁桶。“林溪!你干什么!

”我妈发出惊恐的尖叫,冲过来想拦住我。我爸也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挡在我面前,

厉声喝道:“你疯了!那里面都是灰,脏死了!”他们越是阻拦,

我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想就越是清晰。我一把推开我妈,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我又绕过我爸,他想抓住我的胳膊,却被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我的手伸进冰冷的铁桶里,

不顾那厚厚的、呛人的灰烬,疯狂地翻找着。指甲缝里塞满了黑灰,手心被粗糙的桶壁划破,

渗出丝丝血迹,可我感觉不到疼。终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不同于灰烬的、硬硬的边角。

我把它捏出来,拿到眼前。那是一小块被烧得焦黄卷曲的硬纸片,大部分已经化为灰烬,

但边缘处,一个烫金的、无比熟悉的“京”字,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字的旁边,

是北大校徽那残缺的一角。轰隆一声。我感觉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爸妈的尖叫,林涛的嗤笑,电视里的新闻播报,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我的耳朵里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血液奔涌的轰鸣。我举着那片小小的残骸,缓缓地转过身,

看着我所谓的“亲人”。我妈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惊恐地四处游移,

就是不敢看我手里的东西。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林涛,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得意的笑。“找到了?

不就是一张纸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他轻飘飘地说。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捅进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我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苦笑,

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歇斯底里的、带着血泪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弯下了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笑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一张纸?”我直起身,一字一句地问他,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林涛,你知道这张纸,我用了多少个夜晚换来的吗?

你知道这张纸,是我未来唯一的希望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只知道,爸妈说了,你要是去北京上大学,

四年下来得花掉十几万。家里的钱,都要留着给我娶媳妇买房。姐,你是个女孩子,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要嫁人的。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帮我攒点首付。”“你闭嘴!

”我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冲着林涛吼了一句,却毫无威慑力。然后他转向我,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溪溪,你别听他胡说。我们……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滑稽可笑,“为我好,

就是烧掉我的录取通知书?为我好,就是毁掉我的人生?”“女孩子家,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们不放心啊!”我妈也终于找到了借口,她冲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脸上挂满了虚伪的关切,“北京那么大,人又多又杂,你一个女孩子,被人骗了怎么办?

留在家里多好,我们给你找个安稳的工作,再给你物色个好人家,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多好?”“是啊是啊,”我爸连连点头,“你王叔叔家的儿子,那个王浩,你还记得吧?

人家现在是咱们县里供电局的正式工,铁饭碗!他爸妈早就托人来问过好几次了,

人家就看上你了。我们想着,等过几天就安排你们见个面。你嫁过去,吃穿不愁,

我们两家离得也近,我们也能时时看到你,这不比你去那个什么北京强一百倍?

”我听着他们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语地为我规划着他们眼中“美满”的人生,

只觉得一阵阵反胃。原来,他们早就盘算好了一切。烧掉我的通知书,断掉我的退路,

然后把我像一件商品一样,打包卖给一个我只见过几面的男人,

换取他们眼中的“安稳”和“体面”,或者说,

是换取可以让他们更心安理得地剥削我、让我为他们的宝贝儿子奉献一生的枷“锁”。

“所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是吗?”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从我拿到通知书的那天起,

你们就没打算让我去上学,对不对?”他们沉默了。这种沉默,比任何辩解都更伤人。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也看着我自己这可悲的十八年,“我努力学习,

考第一名,给你们挣来无数的荣誉和夸奖,在你们眼里,都比不上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

对吗?”“我熬夜刷题,写光了一盒又一盒的笔芯,把所有能参加的竞赛奖状都贴满了墙,

在你们眼里,这些都不是我的荣耀,而是可以为我弟弟的未来增添的砝码,对吗?

”“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北大,在你们眼里,甚至不如供电局一个铁饭碗,

不如一套房子的首付,对吗?”我每问一句,他们的脸色就白一分。我妈开始哭了,

那种干嚎的、没有眼泪的哭。“我们这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和你弟弟!

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跟父母说话吗?你这个不孝女!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她一边哭喊,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演得声情并茂。

“对!我们是烧了你的通知书!”我爸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露出了狰狞的獠牙,“那又怎么样?我们是你的父母!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

我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供你读书,是让你明事理,不是让你跟我们顶嘴的!

”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我告诉你林溪,王家的亲事,我已经替你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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