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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慵懒的miao的《双生光影》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暗房里的显影液在沸我握着镊子的手一那张本应浸泡在药水中的相纸突然浮出水暗红色液体顺着工作台边缘滴在寂静的午夜发出令人心悸的嗒嗒母亲去世这是我第一次踏入这座尘封三十年的照相霉味混合着显影剂的刺鼻气息钻入鼻最后一批胶片…我喃喃自语着去够墙上的老式壁指尖却触到某种黏腻的冰整面墙纸突然如蜕皮般剥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镜面碎每一片都映出我因惊恐而扭曲的...
主角:鎏金匣,顾明川 更新:2025-03-06 11: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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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镊子的手一抖,那张本应浸泡在药水中的相纸突然浮出水面。
暗红色液体顺着工作台边缘滴落,在寂静的午夜发出令人心悸的"嗒嗒"声。
母亲去世后,这是我第一次踏入这座尘封三十年的照相馆,霉味混合着显影剂的刺鼻气息钻入鼻腔。
"最后一批胶片…"我喃喃自语着去够墙上的老式壁灯,指尖却触到某种黏腻的冰凉。
整面墙纸突然如蜕皮般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镜面碎片,每一片都映出我因惊恐而扭曲的脸。
相纸就在这时完全显影。
穿白旗袍的少女站在民国风格的雕花木门前,杏眼朱唇与我如出一辙。
她脚踝系着的银铃正在渗出黑色黏液,那些黏液在照片上蜿蜒成诡异的符咒。
我颤抖着举起放大镜,发现她耳垂上有颗与我位置相同的褐色小痣。
暗房深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攥着照片后退时撞翻了铁皮柜,泛黄的客户登记簿哗啦啦散落一地。
最上面那张1988年的单据背面,母亲清秀的字迹突兀地写着:"若见到穿白旗袍的自己,立即烧毁所有底片。
"墨迹在尾端晕开,像是被泪水浸染过。
阁楼的木质楼梯突然发出吱呀声。
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我抓起工作台上的裁纸刀。
月光从气窗斜斜切进来,照亮墙角那台蒙着黑布的禄来双反相机——它本该在玻璃展柜里。
“叮铃——”银铃声近在咫尺的刹那,我猛然转身。
镜面碎片里的倒影们同时扬起嘴角,她们脚踝的银铃正在渗血。
暗红色液体汇聚成溪流,在地面拼出血淋淋的字迹:“你偷走了我的人生”。
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时,前厅的门铃响了。
"有人在吗?"清冽的男声穿透雨幕,“我看到灯光…”我跌跌撞撞冲出去开门,狂风卷着雨丝扑在脸上。
穿深灰色风衣的男人举着黑伞站在石阶下,他颈间银链坠着的半枚玉锁,在闪电中泛着与照片符咒相同的幽光。
"这间照相馆,"他抬眼时,琥珀色瞳孔微微收缩,“是不是闹鬼?”暗房突然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
我们冲回去时,那台禄来相机正躺在满地显影液里。
取景框自动弹开,泛银边的相纸缓缓吐出——画面里穿白旗袍的少女正掐着我的脖子,而她身后站着的,赫然是撑着黑伞的陌生男人。
"我叫顾明川。
"他弯腰捡起相纸时,玉锁突然发出蜂鸣,"专攻民国巫蛊秘术的研究员。
"他的指尖抚过照片边缘的鎏金纹路,“这些锢魂咒,应该和你母亲二十年前接手的案子有关。”
窗外炸响惊雷。
我这才注意到他风衣内袋露出的证件照,背景里模糊的雕花木门,与白旗袍少女身后的建筑完全重合。
暗房墙壁又开始渗出黏液,这次汇聚成的字迹变成了鲜红的倒计时:23天顾明川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冷得像具尸体:“你妹妹来找你索命了。”
雨滴在青石板上敲出凌乱的鼓点,顾明川的玉锁在昏暗的暗房里泛着幽光。
我盯着照片里掐住自己脖子的白旗袍少女,喉咙仿佛真的被无形的手扼住:“你说…这是我妹妹?”"准确地说,是寄生在你生命里的另一条魂魄。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相纸上发黑的银铃,“这些锢魂咒需要活人血祭才能维持,你母亲应该…”暗房深处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
我们同时转头看向声源——那台浸泡在显影液中的禄来相机正在剧烈震颤。
顾明川迅速用风衣裹住手去捞相机,却在触碰的瞬间被烫得缩回手指。
暗红色液体突然沸腾,咕嘟咕嘟地涌出取景口。
"退后!"他猛地将我拽到身后。
一张泛着青光的相纸缓缓吐出,画面里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诊室写病历,她的白大褂口袋探出半只青紫色的婴儿手掌。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拍摄于三天前,而此刻墙上的电子钟正指向2025年3月5日23:17。
顾明川的玉锁突然发出尖锐蜂鸣。
"这是死亡预告。
"他翻转相纸,背面渗出暗褐色的血渍,逐渐凝结成产科医院地址,“你最近见过这位客户?”我死死抓住工作台边缘。
两天前确实有位姓林的产科医生预约拍摄职业照,但她临时取消了预约。
母亲的工作日志里夹着的便签突然浮现在脑海:若遇孕妇求拍单人照,务必拒绝急促的门铃划破雨夜。
透过监控屏幕,我看到浑身湿透的林医生正在檐下发抖。
她隆起的腹部在白色毛衣下显出夸张的弧度,孕检报告显示才五个月的身孕,此刻看起来却像即将临盆。
"求您帮帮我。
"她进门就跪在积水的青砖地上,羊水混着血水在腿间蔓延,“自从上周在您母亲这里拍过照,胎儿就…”顾明川突然按住我准备搀扶的手。
他的掌心依旧冰冷,琥珀色瞳孔紧缩成竖线:“她身上有尸臭味。”
话音未落,林医生的白大褂口袋突然鼓起诡异的肿块。
暗房里的禄来相机自动启动快门,在连续三次过曝的闪光中,她发出非人的惨叫。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青紫色的婴儿手掌撕开衣料,五根手指像蜘蛛腿般撑开她的腹腔。
"别看!"顾明川用风衣罩住我的头。
布料遮蔽视线的瞬间,我听到血肉撕裂的声响和黏腻的吞咽声。
等挣扎着扯开风衣时,地上只剩一滩混着胎盘的污血,林医生的孕肚像被抽空的皮囊般塌陷。
暗房墙壁上的倒计时变成了22天,血字下方多出个蜷缩的婴儿轮廓。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顾明川正用镊子夹起那张自动显影的照片。
画面里的林医生倒在血泊中,而她原本站立的位置,赫然是我七岁时穿着草莓睡衣的身影。
"这是反噬。
"他将照片浸入特殊药水,影像逐渐变化成母亲年轻时的模样,“诅咒在通过相片吞噬时空。”
次日清晨,我站在市立妇产医院的停尸房外。
法医掀开白布的瞬间,我死死咬住嘴唇——林医生的尸体腹部布满密密麻麻的齿痕,就像被无数婴儿啃噬过。
更诡异的是,她僵直的手指间攥着张泛黄的工作证,证件照竟是母亲二十年前的模样。
"死亡时间是昨晚八点。
"刑警狐疑地打量我,“但监控显示她九点半还在你们相馆。”
顾明川突然从走廊阴影中走出,亮出伪造的民俗研究所证件:“这起案件涉及民国时期的巫蛊祭祀,请允许我们查看死者住所。”
林医生的公寓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推开书房门的刹那,我撞进满墙的婴儿标本——七具胚胎悬浮在玻璃罐中,脐带像水母触须般漂浮。
最内侧的标本罐贴着我母亲的名字,浸泡在淡绿色液体里的,是个与我容貌相同的足月女婴。
"这就是你妹妹。
"顾明川的玉锁在标本柜前剧烈震动,“被剥离的寄生胎。”
书桌抽屉里压着母亲的手札残页,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双生咒阵:每代长女须在月圆之夜,将次女生魂封入玉锁。
残页边缘有新鲜的血指印,和林医生指甲缝里的朱砂痕迹完全吻合。
窗外忽然阴云密布,标本罐里的胚胎集体睁开眼睛。
顾明川猛地将我扑倒在地,七条脐带如利箭般穿透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他滚烫的呼吸擦过我耳畔:“玉锁在吸收怨气,别让它们碰到你的血!”我挣扎着去抓手札残页,却发现背面用血写着新倒计时:当第七个祭品归位。
最下方的落款日期,正是母亲去世当天的农历生辰八字。
公寓门突然被撞开,穿长衫的身影在走廊一闪而过。
顾明川追出去时,我摸到口袋里多出的银铃——和照片里妹妹脚踝上的一模一样,铃舌竟是半枚带血的乳牙。
深夜的暗房里,我将银铃浸入显影液。
液体沸腾的瞬间,镜中浮现出民国产房场景:穿长衫的男人将啼哭的婴儿按进鎏金匣,而产床上昏迷的孕妇,长着与顾明川相同的脸。
暗房里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顾明川的玉锁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我摩挲着口袋里的银铃,铃舌上的乳牙硌得掌心生疼:“你说林医生公寓里的胚胎标本…”"是你母亲制造的魂器。
"顾明川突然掀开暗房角落的波斯地毯,露出底下鎏金浇铸的暗门,“每具胚胎都承载着被剥离的魂魄,就像你妹妹。”
铁门上的符咒与玉锁轮廓完美契合,他转动银链的刹那,我听到地下传来百人恸哭的回响。
潮湿的阶梯蜿蜒向下,手电筒光束扫过之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双生子合照——从清末的银版相片到现代的拍立得,所有影像中的次女都缺失左耳垂。
"这是锢魂祭坛。
"顾明川的皮鞋踩碎满地符纸,鎏金匣在祭坛中央泛着血光。
我伸手触碰匣面浮雕的并蒂莲时,匣内突然射出七根银针,被他用玉锁尽数挡下。
"小心噬魂钉。
"他指尖渗出黑血,“只有被诅咒的血脉能安全开启。”
匣盖掀开的瞬间,腐臭的檀香扑面而来。
数百张泛黄的照片在匣内自动翻动,最后定格在民国二十三年的合照——穿长衫的顾明川搂着穿白旗袍的"我",两人脚踝系着相同的银铃。
"这是我祖父。
"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当年他受雇镇压相馆的…”祭坛四角的铜铃突然齐声震响,照片中的"我"缓缓转头,左眼变成琥珀色。
顾明川猛地合上鎏金匣,但我们的倒影已经在镜面祭坛上扭曲融合。
暗门上方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阁楼的木地板正在渗出黑色黏液。
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木门时,月光正照在民国新娘打扮的"我"身上。
凤冠霞帔的新娘对着梳妆镜描眉,镜中映出的却是顾明川的脸。
她脚踝银铃轻响,梳妆台上的铜锁盒突然弹开,半枚刻着"赎罪"的龙凤玉佩滚到我脚边。
"这是合卺锁。
"顾明川捡起玉佩时,西装内袋掉出药瓶。
氟哌啶醇的标签在月光下格外刺眼——那是治疗精神分裂的处方药。
新娘的盖头突然飘落,露出与我相同的面容。
她染着丹蔻的手指穿透镜面,在我颈间留下血痕:"姐姐终于来换我了。
"顾明川的玉锁在此刻爆发出强光,镜中景象瞬间破碎成万千残片。
暗门下方传来重物拖行的声响,我们冲回祭坛时,鎏金匣正在疯狂震动。
匣内照片全部变成林医生死亡现场的画面,每张照片里都多出个穿草莓睡衣的小女孩——那是我七岁时的装扮。
"倒计时提前了。
"顾明川扯开衬衫,心口位置浮现与照片相同的符咒,“明晚月全食时,祭坛需要新鲜祭品。”
阁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母亲生前最爱的青花梅瓶摔得粉碎。
碎片中埋着张泛黄的B超单,胎儿影像旁标注着:“双绒双羊双胎,活胎与寄生胎共生”。
诊断日期是1998年3月5日,我的生辰当天。
暗门在此刻自动闭合,祭坛四壁渗出鲜红的倒计时:15天。
顾明川的玉锁突然嵌入祭坛凹槽,民国婚礼的幻象再度浮现——穿长衫的他将桃木钉刺入新娘心脏,而新娘手中的龙凤玉佩,正与我捡到的残片严丝合缝。
暴雨冲刷着相馆的雕花玻璃窗,顾明川的玉锁在暗房红光中震颤不止。
我盯着监控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凌晨三点零七分,自己的身影正在暗房横梁上机械重复着悬梁动作,脖颈勒痕与白旗袍少女如出一辙。
"这是时空叠影。
"顾明川将褪色的民国婚服摊在工作台,内衬缝着的诊断书血字未干:双生宿主共享痛觉。
他解开袖扣时,我瞥见他手腕新添的割伤,与三天前林医生腹部的齿痕形状完全相同。
门铃在雨声中突兀响起。
穿香奈儿套装的千金扶着鎏金手杖踏入前厅,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泛着尸斑般的浊光:"听说您能拍出灵魂的重量?"婚庆合同飘落在地,乙方签名处赫然是母亲二十年前的笔迹。
暗房里的禄来相机突然自动过片。
取景框中的准新娘妆容精致,可她背后的桃木屏风上,渐渐显出一道佝偻的黑影。
我连续按下三次快门,每次冲洗出的照片里黑影都更近一寸。
千金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温度烫得惊人:“苏小姐,我每晚都梦见穿嫁衣的少女在你们相馆上吊。”
顾明川的玉锁撞在玻璃柜上发出锐响。
我们跟着GPS定位找到城郊别墅时,月光正照在庭院的老槐树上。
十七道绳痕在树皮上交错成符咒,与祭坛鎏金匣内的纹路完全一致。
推开阁楼门的瞬间,霉味裹着檀香扑面而来——整面墙贴满民国时期的悬梁照,每张照片里的新娘都戴着与我相同的银铃脚链。
"这是第七个。
"顾明川用镊子夹起梳妆台上的珍珠耳环,耳针沾着暗褐色血渍,“前六任宿主都在订婚夜吊死在这里。”
别墅地下室传来铁链拖拽声。
我们循声找到暗门时,穿中山装的老管家正将动物内脏摆成八卦阵。
阵眼处的陶罐突然炸裂,爬出数十条缠绕着胎发的血红脐带。
顾明川将我推向楼梯:“去阁楼找婚书!这些怨灵在找宿主!”檀木匣在床底发出蜂鸣,泛黄的婚书里夹着半张烧焦的合影——穿长衫的顾明川搂着凤冠霞帔的"我",背景里的槐树枝条正勒住新娘脖颈。
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阴阳婚契,代代相承别墅突然剧烈震动,所有镜面同时映出我穿着血嫁衣的模样。
顾明川冲进来时,西装撕裂的右臂露出湘西锢魂咒的刺青。
他将我压在身下躲避坠落的吊灯,玉锁贴着我心口的胎记发出灼烧的焦味:“当年和你缔结婚约的,是我祖父。”
监控警报在凌晨两点四十七分响起。
我们赶回相馆时,暗房横梁上悬着干瘪的猫尸,脖颈系着染血的订婚请柬。
顾明川用桃木钉挑开请柬,掉出的胶片显影出恐怖画面——穿草莓睡衣的"我"正在给胚胎标本系银铃,而背景里的鎏金匣渗出黑色黏液。
"倒计时加速了。
"他掀开暗房地砖,露出底下沸腾的血池。
池中漂浮着七具与我一模一样的尸体,每具心口都插着刻有顾氏家纹的桃木钉。
池底突然伸出青紫手臂,将我拽向腥臭的血水。
顾明川割破手掌按在池面,咒文瞬间将血池冻结。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与玉锁相同的纹路:“二十年前,你母亲在这里剖出了寄生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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