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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星光

死中生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偷走星光》是网络作者“死中生”创作的都市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深苏详情概述:1梧桐巷的蝉鸣漫过朱红窗棂苏棠正踮着脚往老槐树的树洞里塞信淡紫色的木槿花瓣落在她雪白的棉布裙摆被夏风卷着打了个第十五她对着斑驳树皮上的刻痕轻声指尖抚过深浅不一的划最底下那道歪歪扭扭的印记还是七岁时林深握着她的手刻如今已经快要被新生的树皮覆巷口传来自行车清脆的铃苏棠慌忙将信纸往里推了转身时撞进一片薄荷气息的阴影林深单脚支着车校服领口的第二颗纽扣...

主角:林深,苏棠   更新:2025-03-03 09: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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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梧桐巷的蝉鸣漫过朱红窗棂时,苏棠正踮着脚往老槐树的树洞里塞信笺。

淡紫色的木槿花瓣落在她雪白的棉布裙摆上,被夏风卷着打了个旋。

"第十五封。

"她对着斑驳树皮上的刻痕轻声道,指尖抚过深浅不一的划痕。

最底下那道歪歪扭扭的印记还是七岁时林深握着她的手刻的,如今已经快要被新生的树皮覆盖。

巷口传来自行车清脆的铃响,苏棠慌忙将信纸往里推了推。

转身时撞进一片薄荷气息的阴影里,林深单脚支着车架,校服领口的第二颗纽扣在她眼前晃出一道银光。

"又在给二十年后的自己写信?"他伸手摘掉她发间的槐花,腕骨上的红绳滑过她耳际,"这次许的什么愿?考上美院?还是巷口那家冰淇淋店永远第二份半价?"苏棠退后半步,后背抵上粗糙的树干。

树洞里未封口的信封露出一角淡蓝色信纸,那是她昨晚熬到凌晨三点写的,字字句句都是少年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

"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攥紧裙摆,布料在掌心皱成栀子花瓣,"倒是你,上周说要给我的惊喜呢?"林深忽然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惊起她颈后的碎发。

苏棠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听见自己心跳震碎了满巷蝉鸣。

少年却从书包侧袋掏出个玻璃罐,里头星星糖纸叠的千纸鹤正在夕照里流光溢彩。

"集齐三十张糖纸才能换的限定款。

"他晃着罐子笑得狡黠,"某人上次盯着甜品店橱窗的样子,简直像..."话音戛然而止,林深突然伸手将她往怀里一带。

苏棠踉跄着跌进他胸膛时,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半块墙皮正落在她方才站的位置。

林深的手还环在她腰间,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

苏棠的耳尖贴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跳,突然发现他校服第二颗纽扣的缝线有些松了。

暮色漫上来时,他们并肩坐在老槐树下分食草莓冰淇淋。

林深突然指着树洞说:"不如我们做个约定,等集满一百封信的时候,就把这个树洞改造成时光信箱。

"苏棠舔着融化的奶油点头,看着他用小刀在树皮上刻下新的划痕。

夕阳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在爬满夕颜花的砖墙上交叠成蝴蝶形状。

她悄悄把裙摆往他那边挪了半寸,风里飘来谁家煨红豆汤的甜香。

树洞深处,淡蓝信纸被晚风掀开一角,露出未干的墨迹:他今天又换了柠檬味的洗发水,经过美术教室时,画架上的鸢尾花全都朝着他的方向开。

2梅雨季来临前,梧桐巷搬来一户人家。

苏棠抱着速写本经过青砖小院时,看见爬山虎掩映的雕花铁门上悬着串玻璃风铃。

雨丝穿过铃身折射出七彩光晕,在晨雾里叮咚作响,像是谁把星星碎片串成了风的声音。

转学生出现在教室时,苏棠正往林深课桌里塞还温热的豆浆。

班主任叩着黑板擦介绍:"江浸月同学从杭州转来,大家多照顾..."话音未落,后排男生突然集体发出抽气声。

少女站在光影交界处,浅灰色制服裙摆缀着手工刺绣的铃兰。

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发间别着的银质发饰,细碎的月光石在鸦羽般的黑发间流转,让人想起西湖深夜的粼粼波光。

"我能坐这里吗?"清冷的嗓音在苏棠身侧响起。

江浸月指尖点着林深后座的空位,腕间缠着的素纱随动作滑落,露出一道淡粉色疤痕。

林深突然碰翻了自己的保温杯。

热水在课桌上漫延,浸湿了苏棠刚完成的速写——画的是老槐树下少年修长的背影。

她慌忙去抢救画纸,却撞进江浸月意味深长的目光里。

那眼神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清透却带着料峭寒意。

艺术节的海报征选通知就是在这时贴出来的。

苏棠咬着笔杆构思草图时,林深正在后排给江浸月讲解本地习俗:"校门口那家糖水铺,双皮奶要加两颗蜜红豆才好吃...""林同学对甜品很有研究?"江浸月托腮轻笑,发间的铃兰坠子晃出一道银弧,"不如帮我看看这张构图?"她将素描本推过去的瞬间,苏棠看见满纸都是深浅不一的蓝。

泼墨般的色块间浮着条星光斑驳的银河,河畔站着个穿校服的模糊身影。

林深的喉结动了动。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画纸边缘:"这里加些萤火虫的光点会不会..."话音戛然而止,江浸月突然握住他的食指,在银河尽头画了道流星。

苏棠的铅笔芯"啪"地断了。

她看着两人交叠的手影投在江浸月的水彩盒上,孔雀蓝与蔷薇粉混成诡异的紫。

画室窗外,今年的第一场梅雨正无声漫过梧桐叶。

放学后的美术教室飘着松节油的气息。

苏棠蹲在颜料柜前整理画具,听见虚掩的门后传来林深的声音:"为什么总画星空?""因为星星说谎。

"江浸月的语调像浸在梅子酒里的冰块,"它们明明已经死了千万年,却还在假装发光。

"突然响起的衣料摩擦声让苏棠屏住呼吸,透过门缝看见江浸月踮脚凑近林深的耳畔,月光石发饰抵在他肩头:"就像有些人,明明..."苏棠碰倒了钴蓝色颜料罐。

粘稠的液体在地面蜿蜒成河,倒映出林深仓皇退开的身影。

江浸月却若无其事地递来纸巾,指尖还沾着林深校服上的青柠香。

那晚的时光信箱前,苏棠攥着第十七封信迟迟未投。

信纸上反复涂改的痕迹浸湿了某个名字,像被雨水泡发的墨色花苞。

身后突然传来风铃细响,江浸月提着玻璃灯站在石阶下,裙摆沾着夜露。

"很漂亮的树洞。

"她仰头望着老槐树,月光石在颈间映出冷冽的光,"听说对着树洞说谎的话,树根会变成琥珀的颜色。

"苏棠下意识挡住树皮上的刻痕:"这是私人...""真羡慕啊。

"江浸月突然伸手触碰树干,腕间的素纱垂落,"这样持续十五年的羁绊。

"她转身时灯影摇曳,苏棠看见她后颈有块蝶形胎记,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恍若随时会振翅飞走。

林深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他举着两支快要融化的甜筒,校服领口沾着水彩颜料。

江浸月自然地接过抹茶味的那支,舌尖舔过冰淇淋上的樱花脆片:"好甜。

"苏棠看着自己手里的香草甜筒,突然尝不出味道。

她数着林深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听见江浸月说:"艺术节的海报,我们三个一起做吧?用我的星空图当背景,苏棠来画人物,林同学负责文案。

"夜风卷着江浸月裙摆的铃兰香掠过林深的袖口,他点头时,苏棠看见他耳后染着抹茶色的奶油渍。

树洞深处传来信纸翻动的沙沙声,不知哪封旧信被风掀开了封印。

后来苏棠总会想起这个瞬间。

如果当时拒绝合作,如果没发现江浸月素描本里那张未完成的侧脸速写,如果林深没有伸手擦掉她鼻尖的颜料...可惜梅雨季的潮气早已渗进命运的宣纸,将他们三人未干的年少心事晕染成再也解不开的结。

3暴雨叩击阁楼玻璃窗的深夜,苏棠在颜料盘里调出第十二种灰。

画布上的星空始终缺了点什么,她盯着江浸月留下的银河底稿,笔尖悬在流星轨迹处迟迟未落。

阁楼木梯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林深抱着滴水的伞闯进来,发梢还挂着雨珠:"浸月有没有来过?"他喘息着翻开湿透的速写本,苏棠看见满纸都是被水晕开的钢笔线条——全是不同角度的少年侧脸。

"你们吵架了?"苏棠用刮刀铲掉划错的云层。

刀锋划过亚麻布的声响让她想起江浸月撕素描本的声音,那天在美术教室,她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地扯碎了整幅星空。

林深抓起她调色板上的钴蓝往画布上抹:"她父亲下午来学校了,在走廊里..."颜料管在他掌心扭曲变形,"浸月冲出去时,手腕的纱布又渗血了。

"苏棠的画笔僵在半空。

她终于明白江浸月为什么总穿着长袖衬衫,为什么美术课从不换体操服。

调色盘突然倾斜,威尼斯红顺着裂缝滴在地板上,像极了那天从江浸月裙摆坠落的血珠。

他们在城南旧巷找到江浸月时,暴雨正冲刷着青石板上的酒瓶碎片。

少女抱膝坐在裁缝店的雨棚下,铃兰发饰不知丢在何处,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宛如一株被折断的水仙。

"别过来。

"她的声音比雨水还冷,腕间新渗出的血丝在积水里绽开淡粉色的花。

林深却大步跨过满地玻璃渣,脱下校服裹住她发抖的肩膀。

苏棠举着伞站在三步之外,看着江浸月把脸埋进林深胸口。

她突然注意到浸月后颈的蝶形胎记在雨中格外清晰,而林深的手正按在那只蝴蝶翅膀上。

伞骨承受不住雨压发出脆响,就像她心里某根绷了十五年的弦。

那晚的时光信箱积了水,苏棠蹲在树洞前拧干浸湿的信封。

身后传来阁楼暖黄的光晕,她抬头看见林深在给江浸月手腕换药。

少女纤细的脚踝悬在窗台外晃悠,系着的银链坠着个月亮石铃铛——和林深单车钥匙上的星星挂饰是一对。

第十七封信最终没有投递。

苏棠把信纸折成纸船放进雨水渠,看它载着未写完的句子漂向黑暗的下水道: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的缝线全散了,可这次针脚不是出自我的手...4艺术节前夜,苏棠在天台撞见江浸月往林深掌心放药片。

"助眠的。

"浸月的睡裙被夜风鼓成透明的翼,"他这些天总梦见我流血的样子。

"她转身时露出腰侧淤青,月光下像片凋零的玉兰花瓣。

林深突然在梦中呓语,苏棠替他盖毯子时听见自己的名字。

欣喜还未漫上眼角,就听清后半句:"...别告诉棠棠。

"她捏着毯角的手指节发白,突然发现林深枕下压着张速写——江浸月画的,是他熟睡的侧脸。

梅雨停歇那日,三人在画室完成最后的星空海报。

江浸月踮脚往银河里点金粉时,林深扶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

苏棠在画布右下角签下三人名字,最后一笔却划破了画布。

裂缝正好穿过她名字里的"棠"字,像道永远合不拢的伤。

傍晚的梧桐巷飘着潮湿的槐花香。

苏棠看见林深单车后座沾着月光石粉末,后座夹着一盒拆开的草莓牛奶——江浸月最讨厌草莓味。

树洞里的信第一次被雨水泡烂,模糊了某年盛夏写下的约定。

苏棠用美工刀把霉斑连同心事一起刮去时,听见阁楼传来风铃碎响。

她抬头望去,正好看见江浸月伸手摘掉林深发间的槐花,这个动作她曾做过十五年。

暴雨在午夜卷土重来。

苏棠冲进画室抢救海报时,撞见江浸月正用钛白颜料覆盖右下角的签名。

浸满雨水的画布上,"苏棠"两个字已经消失在银河尽头,只剩"林深"与"江浸月"依偎在星云之中。

"为什么?"苏棠的声音比摔碎的松节油瓶还清脆。

江浸月蘸着颜料继续涂抹,月光石发饰映出她眼底的决绝:"有些星星注定要熄灭,就像有些人..."她突然咳嗽着弯下腰,指缝间漏出点点猩红。

林深冲进来时,苏棠正握着江浸月的手腕。

那些新旧交织的伤痕像攀附在雪地里的红梅,而他的掌心正贴着浸月冰凉的后颈。

苏棠看着他颤抖的睫毛,突然读懂了他眼底从未出现过的慌乱。

雨停时,树洞里多了封陌生笔迹的信。

苏棠借着晨光展开潮湿的信纸,看见江浸月清瘦的字迹:七月十七日,我偷走了星星的光。

艺术节当天的晨雾裹着丙烯颜料的气息,苏棠握着画笔修补海报最后一道星轨。

林深拎着早餐推门而入时,她正用刮刀削去画布边缘的霉斑,木屑纷飞间瞥见他锁骨处贴着创可贴——昨夜江浸月失手打翻画架时被木刺划伤的。

"先吃汤包。

"林深揭开保温盒,热气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眸光,"浸月说巷口那家老字号..."话音未落,江浸月捧着栀子花闯进来,月白旗袍上的苏绣铃兰还沾着露水。

苏棠的笔尖戳破了流星尾焰。

她看着江浸月自然地抽出林深口袋里的方巾擦汗,那方巾角落绣着的棠花纹样,是她去年情人节熬通宵绣的。

颜料混合着肉汁的香气里,三人指尖同时触到调色板,钴蓝、钛白与茜素红在晨光中糊成暧昧的灰紫色。

演出开场前两小时,苏棠在更衣室系盘扣时,听见布帘外江浸月的低语:"真的要戴这个?"她掀开绒帘缝隙,看见林深正将月光石发饰别回江浸月鬓边。

少女颈间的淤青被白纱盖住,林深指尖的温度却透过薄纱烙在她肌肤上。

"物归原主。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发饰边缘,"上次你落在画室..."突然响起的风琴声打断对话,苏棠后退时碰倒衣架,江浸月倏地抓住林深衣襟。

暗红帘幕晃动的光影里,他们的剪影仿佛在接吻。

苏棠逃向天台时,旗袍开衩处的盘扣绷落两颗。

她蜷在蓄满雨水的铁皮箱后,看着林深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腕间的白玉镯卡在锈蚀的栏杆缝隙。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她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妆要花了。

"江浸月举着伞俯身,月光石坠子扫过苏棠湿透的肩头。

她的指甲油是新涂的薄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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